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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姐姐为什么会离开我?她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发觉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推敲女人的心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原来,和琳姐姐在一起这么久,我却真的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许,我真的很蠢吧!
可是那一刻,当我瞥见笛利塔尔脸上那红红的血滓,我真的是乱了。
也许,我不该对琳姐姐发脾气吧,毕竟,那并不是琳姐姐的错。
我突然记起那日琳姐姐对我软语相求,言道要我不可喜欢笛利塔尔,当时,她还问“如果我和笛利塔尔打起来,你到底是帮她……还是帮我”云云。此刻回想起来,天哪!也许在那个时刻琳姐姐已经感到事有蹊跷,有了不好的预感了。
当时我想也不想,一句“自然帮你”便将琳姐姐打发,可是事到临头,她和笛利塔尔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我终究还是帮了笛利塔尔。
也许,我是真的伤了琳姐姐吧。
连饮数杯,我开始咒骂笛利塔尔。
妈的!臭笛利,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当真想毁了你哥哥的终身幸福啊!
可恶!妈妈个头的,老子辛辛苦苦,翻爬滚打,一个二个,好容易弄上手的绝色美女,就这样一个个被你给气走、骂走,奶奶的!臭笛利,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哥一辈子打光棍,这样你才高兴?
我醉醺醺的想着,却把自己的责任,一点点的往笛利塔尔身上推卸。
一边骂一边喝,一边喝一边骂,越骂越喝,越喝越多……
……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我心中一阵惊喜,这种时刻,是琳姐姐?是她回来了?
我东倒西歪的走过去,急急开门,入目的,是一个金发雪肤的窈窕人儿,却见她一身白袍,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是尤茜。
我突然感到万分失望,对尤茜点了点头:“尤茜,这么晚了,你……你找我有事么?”
“没……没有事,”尤茜有点同情、又有点怜悯的看着我,道:“尤茜……
尤茜只是过来看看,看殿下休息没有?”
我突然十分感激,暗想尤茜这小妮子,自是见我这两日被甩之后孤苦伶仃,是以过来安慰。
“尤茜……”我笑了笑,还待说话,突然脑际一阵眩晕,险些栽倒。
“殿下!”尤茜一声娇呼,急忙扶住我的手臂。
于是我晕晕沉沉,被尤茜搀扶着进入内室。
看着地上空空的几个酒瓶,尤茜吃惊道:“天哪……竟然喝了这么多……”
说着把我放到床上,脱去我的外衣,给我盖上被子。
我神志还算清醒,习惯性的举起酒杯,便要痛饮,哪知杯中已空,竟倒不出一滴。
“尤茜,帮我倒……倒酒……”我醉醺醺的道,把酒杯递给尤茜。
“不……不可以的,殿下,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尤茜接过酒杯,放到桌上,却用被子把我老老实实的按倒床褥里。
“酒……酒……给我酒……”我呻吟着道,活似一个酒鬼。
“不,拉姆扎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尤茜红着眼睛道。
“给我酒,尤茜,你为什么不给我酒?呜呜……呜呜……”我胡乱说着,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一时间,我号啕大哭,泪水绝堤。
眼见我的糟糕酒品,尤茜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她把我安顿在床上躺好,急急走出去,打回一盆热水,温湿了布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我躺在床上,感到通体发烫,头痛欲裂,浑浑噩噩中,脑海里往日的些些片断,一幕幕便从自己眼前闪过。
……
先是薇薇安,其后是娜依姐姐,还有凤姐姐,她们一个个笑靥如花,倩丽的身影从我身边掠过,美丽的眼睛却丝毫不曾注意我的存在,而我喊着跑着追着,追向女人们的背影,可是,女人一个个的远去,留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孤苦无倚。
我跑啊跑啊,到再也跑不动的时候,我沉沉喘息,却发现此刻,一个紫发的亮丽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四分细眉,含水杏目,风姿绝俗,仪态万方,却不是凯瑟琳是谁?
“琳姐姐!你回来了!”我大喜跑过去,要捏凯瑟琳的双手,突然,一个邪恶的俊脸,却挡在了自己面前。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赫然便是小白脸伦斐尔。
“哈哈哈哈,拉姆扎,有凯瑟琳这么棒的女人,你自己却不懂好好爱惜,嘿嘿,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你,要离开你了,”伦斐尔得意奸笑:“从今往后,凯瑟琳,就是我伦斐尔的了!”说着他一脚将我踢飞,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凯瑟琳身边,搂住了她的纤腰,凯瑟琳则格格娇笑,柔顺倚在伦斐尔怀里。
“你……畜生!伦斐尔,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蛋,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得动琳姐姐的歪念头的!”我恼怒大骂。
“嘿嘿,拉姆扎,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象承诺这种东西,是制约不了我伦斐尔的,嘿嘿嘿嘿。”伦斐尔得意奸笑。
我突然想起一事,随即转忧为喜,对伦斐尔道:“嘿嘿,实话告诉你吧!伦斐尔,凯瑟琳戴了我的贞洁之戒,因此成了我一个人的女人。嘿嘿,伦斐尔,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拉姆扎以外,没有人能够搞她的,嘿嘿,琳姐姐始终属于我一个人,你抢不走的!”
伦斐尔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是搞不了凯瑟琳的蜜穴,不过,我的大肉棒,却可以搞她的后庭哦!嘿嘿,”他奸笑着,转头对凯瑟琳道:“你说是不是啊?凯瑟琳妹妹。”说着,他还淫亵的捏了琳姐姐的肥臀一把,直捏得琳姐姐荡笑连连。
“什么?你……你竟然要搞琳姐姐的后庭,这……这真是太卑鄙了!”我大惊失色。
伦斐尔懒得理我,只是对凯瑟琳道:“那么,凯瑟琳妹妹,我们这就去‘那个’吧!”说着,他搂住凯瑟琳的纤腰,缓缓消失在黑暗中。
“不……不要搞琳姐姐的后庭啊!我……我不要戴绿帽啊!”我大叫起来。
而伦斐尔的声音,却从黑暗中的远处传来:“哈哈哈哈,拉姆扎,你等着戴绿帽吧,嘿嘿,我伦斐尔除了要享受凯瑟琳的后庭以外,还要用我的大肉棒,享用凯瑟琳娇嫩嫩的小嘴呢!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竟然……竟然还要琳姐姐,给他含大肉棒,不!不要!”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出来……
汗流浃背,在混乱与黑暗之中,我双手乱舞,突然,左手一把勾住一个芬芳香软的身子,便在一个异样的娇呼声中,把那个身子搂入怀里。
“琳姐姐,是你?你回来了!”我大喜呼喊着,在黑暗中紧紧抱住来人。
“不……不要!拉姆扎殿下……”怀里的娇躯轻轻挣扎着。
“琳姐姐,琳姐姐……”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双手,在怀中那个柔软的女体上胡乱活动着,魔爪隔着薄薄的衣衫,捏挤着她弹软的一对奶子。
咦?怎么琳姐姐的奶子,似乎变小了一点点?
不过,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琳姐姐”轻轻挣扎着,她发出的唔唔之声,却是被我吻住了柔唇,啜起了她细细的小舌头。
“琳姐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混乱到了极点,胡乱嘶喊着,胯下肉棒火硬,双手更是乱撕乱扯,孜孜裂帛声响中,怀中的“琳姐姐”被我剥去了衣赏,露出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
“啊!琳姐姐,你的身子……摸起来好舒服哦!”我感叹着,一只大手扯开胸衣,抚摸着她的背脊,另一只大手,则粗暴的撕扯下“琳姐姐”那条可怜的小絷裤。
咦?奇怪,琳姐姐不是从来不穿胸衣的么?
不过……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怀里的琳姐姐似乎顾忌甚多,她的抵抗非常微弱,三下两除二,便被我剥得干干净净,压在身下,只听她可怜的哀求道:“不可以的,尤茜……是凤殿下的侍女,拉姆扎殿下,你不可以这么对尤茜!嗯……”
虽然处于混乱的醉酒状态,我仍是微微一愣。
尤茜?尤茜是谁呢?一时想不起,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那么,琳姐姐,就让我用自己的大肉棒,来好好爱你吧。
我抬起“琳姐姐”的一对儿美腿,自己硕大的红龙已经紧紧抵在“琳姐姐”
的溪水小径上。
“琳姐姐”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我的龙根,求饶道:“不要!殿下,尤茜……
尤茜还在经期里面,不……不可以的……”
什么,经期里面?嘿嘿,琳姐姐啊,你休想骗我,你不想被我搞,因此就骗我,说自己在经期里面,是不是?
嘿嘿,你满心里想的便是伦斐尔那小白脸,只想被他搞,不想被我搞,哼,那怎么行?
我微微眯开醉眼,瞥见此刻身下的,是一位金发美人儿,她的肌肤,如羊脂一般细腻柔嫩,蓝色的含水瞳仁又羞又怯,那樱桃小嘴,那瓜子小脸,实是生得娟秀已极,而那一双奶子不大不小,耸挺有致。此刻,金发美女被我抬着双腿,蜜穴,则呈于我龙头之下,直已是板上鱼肉。
嗯!真是一个美女呢!哼哼,琳姐姐,你改变头发颜色,然后化妆成这个样子,便以为可以骗过我拉姆扎的眼睛么?哼哼,你现在这个样子姿色虽也不错,不过终究比你原来的美貌差了半筹,特别是那个奶子尺寸,小了好几寸呢!
我如此想着,一把扯开她的小手,跟着沉腰耸胯,大龙头“噗滋”一声,便挤入了一小节。
“啊……啊啊……”怀中温顺娇柔的“琳姐姐”一声娇呼,跟着她的双腿双臂,紧紧缠在了我的身上,娇躯颤栗不已。
我感到此刻琳姐姐的蜜穴紧凑极了,穴口尺寸竟比之往日似乎还要狭窄,一时间,温热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肥大的淫亵龙头,直夹得我几乎泄出。
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此刻顾忌不了太多,我沉声怒吼,双手支床,胸口磨蹭着琳姐姐的一对晃来晃去的椒乳,龙臀起伏,大肉棒滋滋、咕咕,便一下下入进“琳姐姐”溪水潺潺的小穴,越入越深,越入越紧……
身下的女人痛吟不断,抓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指甲几乎钉入肉里,咦?奇怪也,她的这种表现,真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不过,嘿嘿,琳姐姐,你以为自己这般装假做作,扮作一个处女,我就会上当么?
嘿嘿,我拉姆扎是不会中计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奸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
于是我酒气冲天的剽刮着,自己的身子,在那娇媚的“琳姐姐”身上耸挺不已,一条醉龙,更是胡捅乱撞,直插得“琳姐姐”莺啼燕鸣,雨湿梨花……
……
沉睡,沉睡,这一夜,我作了一个美梦。梦中,琳姐姐又回到自己身边,承受着我的温情挞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射入的刺眼阳光,将我照醒。
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内衣,床上的被褥,已经尽数被换,而房间里,飘逸着一股淡淡的腥骚气味。
我捶了捶自己的脑壳,感觉思维里混乱一片,只依稀记得,昨夜就在这张床上,自己,似乎曾弄过某个女人。
尤茜!是她?我思忖片刻,终于想起昨夜,自己最后接触的一个女子。
我暗叹不妙,于是自行穿衣起床,按理在往日这个时刻,尤茜绝对会准时前来,然后服侍我穿衣打扮,可是今天,她却没来。
我大感不妙,于是鬼鬼祟祟出得卧室,来到外厅之时,见外厅空空如也,于是长吁了口气,正要离开,却碰上尤茜托着一盘早点,脚步细碎行入厅来。
二人见面,都自脸红。我偷偷地打量尤茜,见她娟秀的小脸上,双眼虽然浮肿,脸颊之间,却泛出妩媚的桃花嫣红,显然,小女人便有承受过灌溉与滋润的痕迹,再看她双腿酥软,行动不便,实在便具有处女开苞的诸种特征!
尤茜默然不语的服侍我进了早餐,我见她一双妙目偶尔瞥到自己身上,内含幽怨与气苦神情。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瞥着尤茜,直瞥得这位姿色只逊凯瑟琳半筹的金发婢女娇羞欲死,脸色,更红过玫瑰。
“……请拉姆扎殿下慢用,尤茜……尤茜有点不舒服,要先告辞了……”往日里大方温柔的尤茜,此刻却受不了我的视线挑逗,于是便要逃走。
“怎么了?怎么不舒服了?尤茜。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