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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旨意传达之后,总管内臣与诸多侍卫等人,自还是回归皇廷。
邴英自宝架而下,满脸俱是禁不住的欢喜。
凡凌天宫中人,得此旨意,都极欢喜。
便是此行未有所得的乜光少宫主,亦来道了一声“恭喜”。
也是他资质不凡,尽管不曾夺得擂主之位,却是在惜败那一战时,得以借助那强劲对手,成功松动平静。待回去自家副宫后,只消借助宫中资源苦修一些年月,就可水到渠成,自然突破。
因此他也是心平气和,并不以失去那涤仙池名额与常琰帝姬的垂爱,而对邴英生出什么怨怼来。
众仙皆大欢喜,禁不住就让邴英摆一场宴席,要庆贺一番。
邴英自无异议,也是爽快花费,不仅请诸多少宫主齐来赴宴,连诸位少宫主同行属下,那天相天官天兵等人,也都请来。
他们都为凌天宫师兄弟,在这时,也当同享喜悦之情。
宴后,邴英被灌了好一通仙酒,而后醉醺醺,被周鹤芝等人搀扶而去。
云冽滴酒不沾,徐子青也饮酒颇少,此时跟着他们同去,在邴英房中,又有一场招待他们这七八人的小宴。
邴英进得房中后,双眼一亮,醉意尽消。
周鹤芝与韩瑞一左一右,将他肩头揽住,却是在逼问邴英与帝姬之间的情谊了。
水成双也颇为好奇:“邴师兄,这几日,你如何打动帝姬芳心?”
姜昕奇亦问道:“我等数日不见你归来,又知帝姬留下数位俊杰,还道你恐怕要失了美人,孰料你不声不响,倒是留在了最后。”
邴英双颊因饮酒还有些泛红,这时却仿佛更浓了些,他“嘿嘿”一笑,满脸的喜不自胜:“其实,帝姬本意,便是看中了邴某”
他话中之意,一瞬就叫众仙看了过来。
周鹤芝连声问道:“这是何意?”
邴英有些窘迫,更多仍是欢喜,就将其中之事,一一道来。
原来正如徐子青所想,那常琰帝姬本是个极果敢的女子,外柔内刚,对于自己成婚之事,虽知免不了利益纠葛,却也看重真心,绝不肯单单只为利益,就将自己终身托付给那些“天才俊杰”。
她也知婚后若是好生经营,未必没有好结果,但以她这般体质,以及那涤仙池的效用,怕是成婚后立刻就要修炼,想要培养情谊,又要不知拖延多少时日了。
若是如此,常琰帝姬情愿择取一位对她至少有几分真心之人,如此一来,她也可真心相对,纵使来日里未必美满,至少托付之时,总不是纯然交易。
而此次前来应选者,有几分真心的也有一些,但那些俊杰有的与他人相较稍显平庸,有的性情尚且不定,也有些似乎处处不错,但常琰帝姬却不知为何,心有排斥之意。
只有邴英,不仅情意似火,资质气度也堪匹配待她细细查探之后,论真心,论品性,论潜力,皆是上上之选。
795 大婚||突兀的造访者。
而邴英最是叫常琰帝姬满意之处;正是帝姬三次考验;他俱是通过。
其一自然是贺礼;邴英画中深情一眼可见;其二为献艺,邴英能将颜面放下,将情意高歌而出,需知越是本事高强者;越是看重脸面;他这番举动;自更是极为难得;其三为擂台之战,邴英毫不犹豫;弃擂台而就相约;足见在其心里;爱侣比一时得失更为紧要;可见热忱。
三点都让帝姬欢喜;随即帝姬与邴英相见,两人交谈论道;其己身之道并无十分不合之处;两人性情并无十分不合之处,帝姬渐渐对邴英也有好感,心里已然将他选中,慢慢同他叙情。
只是若是不见后来者便点中邴英,难免会叫其他俊杰心里不满。这才又常琰帝姬而后又与几位俊杰分别相见,后来以疏离之态,让那些俊杰自行离去。
如此一来,也做出个帝姬确是慢慢选择之相,使邴英也不至于那般刺目了。
众仙听得,也都赞道:“帝姬为你着想至此,你可不能辜负于她!”
邴英如今心中狂喜仍未消褪,闻言连忙说道:“永生永世,不负帝姬!”
徐子青面上,也露出笑意来。
常人都言“傻人有傻福”,邴英师兄虽不是当真愚钝之辈,但对常琰帝姬那一片情意,也的确是很是痴傻。
而天下间不论男女,若是能遇上这般一位“痴傻”之人,也才是真正的福气。
之后众仙言笑晏晏,听邴英谈起帝姬如何聪敏端慧,两人这几日来如何相处,他对帝姬情意如何加深,如今如何越发了解帝姬秉性,如何两情相许种种愉悦之处,种种爱意绵长,每逢说起,他眼中都几乎要泛出一层光晕,看得周鹤芝等人觉得肉麻之余,都实在禁不住又要嘲笑起他来。
这回邴英当真大醉,倒是徐子青与云冽依旧十分清醒,见诸位师兄大多东倒西歪,就对那也不曾多喝的通承师兄交代一声,两人回去房中了。
此后数日,许多势力的俊杰们纷纷离开,而凌天宫众仙就在皇城小住,又有长老将近来之事回报于主宫上层知晓,如今这凌天宫与中央天庭联姻之事,具体吉日何时,也还需仔细推算,由总宫主与中央天帝商议之后,来做决定。
徐子青等人自不例外,都在邴英挽留之下,要直到参加了他与帝姬大婚,才能回去凌天宫中。
众仙一路见证邴英求亲,如今也绝不会拒绝邴英相邀。
然后,徐子青与云冽就在居处闭关,其他少宫主同样如此,众仙资质虽好,但平日里的苦修不缀,亦是必不可少。
邴英除却修炼之外,也会同帝姬相约出行,或赏花,或游玩,或静静相处。随时日增加,邴英喜悦依旧,但也不会如之前那般躁动,对待帝姬时,也越发稳重,两人的情谊,自然也越发深厚起来。
两个月后,吉日已定下了。
凌天宫总宫主,并十八位宫主,再有许多长老,其他并未闭关、且身在凌天宫的少宫主们,以及宫中一些极优秀的天级弟子,都乘坐宝车,一齐往中央天庭而来。
其声势更为浩大,带有无数珍宝奇物以做聘礼,参加这大婚之礼。
总宫主与诸宫宫主到来之后,并不在凌天宫势力中休息,而是直接前去皇廷,应天帝之约,在内中早已安排妥当的宫殿里入住。
同时,后来的众位少宫主与弟子们,也都被皇廷侍卫引领进入,徐子青等早先就已来到皇城的诸多少宫主们,则同样被皇廷中派遣特使前来,把他们一同邀入皇廷中去——眼见大婚即将开始,这些同门的兄弟好友,自也该被引为贵客的了。
小住两日后,即为大婚之日。
凡凌天宫中人,俱着华服,比之先前所着雪白锦袍更多一重银纱,越发显出名门子弟的气派来。
如今诸位弟子尽显风姿,便是为了凌天宫的颜面,也是为邴英的颜面。
徐子青与云冽携手同行,随众多少宫主一齐鱼贯而入。
大婚之地正是帝宫,上方帝座、凤座与诸多鸾座之上,都有许多光影倏然出现,端正而坐。
他们便是中央天庭天帝、天后与众位天妃。
常琰帝姬为文瑶天妃之女,如今正值她大婚之时,那文瑶天妃的座次也仅在天后之下,待盟誓时,当与天帝天后一同受那夫妻叩拜。
帝座等略下方处,还有许多座次,右上处正是凌天宫总宫主与十八宫主和许多长老的座次,以示他们实为天帝姻亲。另外一侧也有许多高座,便是一些大势力中的大权力者的座次,他们因着地位不凡,自然也不会与其他来客混坐,失了身份。一些陆主、郡王,也在此处。
再往下,即为众来客的座次。
通常往往是各大势力里的出色弟子,或称巨子者,或成少宫主者,或称大道之子者,称呼不同,但归根到底,俱为一门核心,皆是年轻才俊。
还有许多皇子,坐在首位,以为陪客。
就在高台之下,高高石阶之上,有一位身着玄色金纹锦衣仙人,为九天玄仙,来主持成婚大典。
仙钟鸣,有一身着大红衣衫的男子很快大步走来,就立在那九天玄仙身前,朝上座、左右,深深一礼。
这一位男子,自然就是邴英了。
随即,天降彩云,又有一婀娜女子翩然而下,亦是一身红装,头戴珠冠,有鸾凤于她衣袍上齐鸣而舞,周身仙气氤氲,容颜如画,极是端丽。
若说上一次在屏风上对此女相貌惊鸿一瞥,只觉她美则美矣,气质清冷,但如今再来看她,就瞧出她有一分娇羞,两分喜意,比起那时来,仿佛更多了三分颜色。
邴英见到这女子,神色已然先痴了一分。
而那女子眸光流转间见了邴英,唇边笑意,一闪而逝。
两人虽只对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那眉眼间的一丝情意,众仙却已能窥得分明。
待这一对仙侣站定,仙钟再鸣,气势恢宏。
众仙面上皆有笑容,那九天玄仙,也将那大典仪式,一一做来。
徐子青坐在长几之后,微微带笑,观看大典。
他于下界时曾见识过一些道侣成婚大典,自己更是同师兄早早盟誓,但那些大典比起如今所见来,当真是简单得多了。
许是仙界之中,两位仙人成婚更是庄严,亦许是皇廷大典,分外严肃,这大典仪式极为繁琐,但每行一步,都好似冥冥中有大道应和,为那新婚的两人,平添几分庄重之意。
如此大典,不知不觉间,就过去有半个时辰。
那最后的一步,便是由这一对仙侣,先对尊长、天地叩拜,再以元神盟誓。
很快,邴英与常琰帝姬并肩而立,面向那帝座之位,跪下行礼。
九重大礼之后,两人复又起身,相对而拜。
两人再度视线相对,情意更浓一分。
之后,那九天玄仙把一尊仙鼎立于前方,燃香祝祷。
邴英与常琰帝姬一笑,就要将元神放出——
突然间,高座上一身霹雳厉喝响起:“好大胆!竟敢来我中央天庭作祟!”
随此厉喝之声,一只足以遮蔽半边天幕的大掌自上方探出,一把往那宫门外抓去。其势赫赫,十分悍然。
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袭来,纵使是一位九天玄仙,恐怕也不及这般强大。
在座的众多俊杰们,齐齐有所感觉,就仿佛是背负一座高山,通身的骨头,都在这威压里“格格”作响。
徐子青运转仙元,极力抵挡之余,心里也禁不住有些震惊。
这是天君!
莫非是中央天帝出手?
不,若是天帝,当不止于此。
在天帝麾下,定也有不少天君品级的好手。
只是,是哪个那般胆大包天,竟在天帝之女大婚之际,前来作祟?
一时他心里又有些恼怒。
邴英期盼多年,好容易就要如愿以偿,偏生又生出事来。
但愿这不过是好事多磨,莫要叫他伤心才好。
正此时,那天君探掌出去,要擒拿那来犯者归来,但那来访者也非是易与之辈,也骤然一个巴掌拍了回来。
下一刻,两只巨掌在半空轰然对撞,彼此抵消,尽管天君的巴掌是占了上风,但对方显然也只是被狂风卷过,却不曾真正被擒拿回来的。
那天君顿时重重“哼”了一声,犹若雷霆一般。
众多俊杰本被那力量余波扫过,好容易支撑下来,这一记冷哼又让他们心口一闷,面色有些发白。
邴英早在最初时就护在常琰帝姬身前。
徐子青与云冽周身,也生出两道隐约无形的波动。
贴于两人身上者,乃徐子青仙法所成,而这仙法之上者,则为云冽剑意。
帝宫之外,此刻大步走进一群人来。
796 月族人||曾经的惨烈。
为首那位十分张狂:“久闻常琰帝姬绝色倾城;小儿心下爱慕不已;听闻近日要为帝姬召选驸马;故我等连日赶来,孰料还是稍迟几日,还望天帝莫要见怪,将帝姬许嫁于小儿罢!”
言语之中很是轻蔑;仿若堂堂帝姬在他口中;也不过是以色事人之辈一般;除了那几分颜色,竟再无可称道之处。
其中之意;这满宫俊杰听闻;都是不由愤怒起来。
而邴英将帝姬视为神女;满心呵护;自然更是怒从心起。
他恨不能立刻暴起;就要去将那人知道污蔑帝姬的罪过才好!
但是,却是不成。
虽说方才那一击交手已然过去;但这帝宫里;依旧充斥着一种极其恐怖而强大的威压,不仿佛是两位高手仍旧在此中交手,可这样的交手,绝不是如邴英这般的年轻俊杰可以插手。
几乎所有的俊杰,仍旧被那威压镇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