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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打算往上爬的时候,哈泽坎从背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非常结实,”他一边把绳子递给我一边说,“托比叔叔亲自做的。”
“好极了。”我低吼着。不过或许我对托比叔叔的这种厌恶情绪也有其正面影响——它能激励我发狂般地爬到钢缆那儿,兴许还能打破记录。我的手紧紧地挽住了缆绳,然后开始把绳子系在上面让其他人爬上来。
“这就有点不好了。”我把绳子沿着斜面往下放的时候,瑞薇的影像对我说道,“可你知不知道,我亲爱的,在此期间我一直都待在蜘蛛的另外一间控制室里?”
投影扭曲了一下,好象瑞薇在向前够什么东西似的。紧接着,蜘蛛忽然朝一边歪去,还发出金属受压时的巨大响声。通过嵌着玻璃的墙壁,我看见右边犹如长鞭一般的另一条蜘蛛腿正朝我们这条撞过来。就好象它的两只脚在打架一样。依我估计,要不了一半的路程,那条腿就会打着我们。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
撞击来临的时候,我就仿佛被谁打中了脸颊似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们所在的这条腿承受住了冲击……我的意思是它只是还没断而已。在一阵剧烈的晃动后,我们终于站稳了脚跟。事实上就在余震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脖子被俏皮话紧紧地搂着的亚斯敏就已经开始往绳子上爬了。
“你们真幸运,亲爱的诸位。”瑞薇的影像说道,“设计这些腿足并不是用来攻击的,可换句话说,它们也不是用来承受攻击的。很可惜我不能亲自摇晃你们待着的那条小腿,把你们摔下来……可那是因为你们毁坏了控制室。那么我就将就着用吧。”
那条挥舞的腿又朝这边攻了过来。亚斯敏刚靠近,我就把一只哨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快走!快走!”
“谢谢你的提议,”她轻声说着,嘴里咬着哨子,“我自己可能绝想不到这样做。”随后她吹响了哨子,朝传送门里跨去。就在它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感到一阵潮湿和腐臭的微风吹了过来。接着亚斯敏和俏皮话就不见了。米丽亚姆和哈泽坎利用传送门开着的那短暂的几秒,迅速地冲了进去。瑞薇暴怒地尖叫着,因为那带着白研磨的主位面男孩就这么消失在了门里面。一眨眼的工夫,传送门再次关闭,研磨终于脱离了瑞薇的魔掌。
我真希望能对着瑞薇的方向来上几句侮辱性的,可嘴巴里已经含着一只哨子了,我还要忙着把其他的哨子都撸下来装进口袋。干吗要让瑞薇轻而易举地就能追踪我们?要哨子自个找去。
可我忘记了那条撞过来的腿。象这样的一条腿虽然移动得不快,不过一旦认准了目标就别想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住它。这条腿象一根攻城槌似的打了过来,几乎把我从缆绳上震下来。我听见了吱嘎的巨响,接着我发现自己开始往下掉。蜘蛛的腿从中间断了开来,一半朝地面插去。或许尘土能缓和掉大部分的撞击,但我不想拿生命做赌注。于是我鼓起腮帮使劲地吹着嘴巴里的哨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早已准备好了的传送门里。落叶城&食物链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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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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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1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6…12…29 11:3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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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三丛茁壮的灌木
不管什么种族,只要你在阅读这篇回忆录,我就得给你提个醒:千万别一边吹着哨子一边往不熟悉的传送门里跳。会没命的,相信我。
既然我钻进传送门的时候没站稳,出来的时候自然摔了个四脚朝天。我跌进了一片平坦的烂泥地。亚斯敏趴在我身上,一把抢走我嘴巴里还在吹着的哨子,紧张地大声嘘着我:“嘘!”吓得我马上也嘘了回去。看来要从这堆淤泥里爬出来是非得弄出点声响来不可的,所以我还是决定乖乖地躺在那儿,只希望自己掉进的不要是流沙地才好。
也不要是腐蚀性的沼泽。
或者什么食人蚁大军里。
以上这些看来都有可能,不过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该死的鬼地方。
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头顶上盘根错节的树枝而已——遮天蔽日的枝桠、扭曲缠绕的树节,如同树叶一样浓密。所有的树杈都挂着白绿相间的苔藓,仿佛肥大的白色蟒蛇饱餐后挂在上面晃荡着尾巴似的。冰冷的空气散发着潮湿的腐臭,刺鼻的气味,就象所有的沼泽一样。当然,这里比我去过的沼泽的味道还要重,到处都是树叶在肥沃的棕色烂泥里沤出的腐烂味道,我有种预感,这里的腐蚀性或许很强,甚至是哪怕你站得久一些,它们也会把你脚上的靴子化掉似的。
想到这里,我开始饶有兴趣地琢磨:让衣服在我身上烂掉倒是满有意思的感觉,只不过会痒。然而我是没时间等到那时候了,因为在我右边什么地方,哈泽坎低声说道:“他们朝这儿来了。”
“他们听见了该死的哨声。”米丽亚姆气呼呼地说。
“要是我能放个魔法——”俏皮话没说完,亚斯敏就立刻打断了他:
“不行。我们身上还有魔尘。”
“那么我们就打。”不用说,这最后一个声音肯定是克里普奥。我开始替我们的精灵修道士担心了:冲动是一回事,可老是不假思索地就投入战斗就意味着要是我们不看着他,他就会惹出麻烦来。我寻思克里普奥到底是哪个修道院的,我从前遇见的那些修道士都有很好的自控能力,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动武。他们才不会不顾一切后果就杀进杀出呢。
不过现在不是为修道士兄弟操心的时候:我得马上站起身来,看看是什么丑恶的东西过来了。烂泥纠缠着我,但却不至于让我无法动弹。三四秒钟后我就挣脱了束缚,重新站了起来。
我们站的地方是一小块隆起,四周是一望无垠的沼泽。矮树分布在每一寸够结实的土地上,其余大部分都被水覆盖着:肮脏的、盐碱化了的、乌黑的死水。就在我四处查看的时候,身边的水潭里忽然泛起了一阵黑色的涟漪,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里面被空气抽了上来,随后又落回漆黑的水底。
“那是什么?”哈泽坎悄悄地问。
他指的是水里面白色的东西吗?不,他的脑袋对着另外一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沼泽地的尽头有十个黑黢黢的影子,正无声无息地朝我们这儿过来。就在其中一两个从一片树荫窜到另一片树荫下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憔悴的人形,仿佛一具行走的骷髅,一具带着蝙蝠般长有尖爪翅膀的骷髅。他们移动到树荫底下的时候马上和黑影融为了一体,好象消失在里面一样,就连我那感觉者尖利的眼睛也很难看得出来。
“谁知道那是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影怪。”克里普奥回答说,“影子魔鬼的近亲。影怪窃取灵魂,把它们高价卖给别人。”
“要是他们想偷我们的灵魂,”哈泽坎问,“他们得使用魔法,是不是?”他举起了研磨,不怀好意地在手心里拍了拍。
“别轻易使用魔尘,尊敬的主位面人,”俏皮话警告他,“影怪只有下层位面才有,而要是我们进入了一个下层位面,就最好不要引起这里人的注意。他们会把研磨据为己有的。”
“可在蜘蛛里,”我提醒他说,“你不是说众神不会让研磨分开……他们不是害怕其他的神和自己作对吗。”
“这是理智的神明的看法,”地精点头道,“可下层位面被诸多神祗割据着,每一个都管理着自己的领地。那些主神都很精明,知道什么叫委曲求全;可也有众多的子神,他们大多数都不可理喻。所以要是这片土地就属于其中一个疯狂的神明,我们还是不要惊动它的比较好。”
“不管它,随时准备发射。”亚斯敏悄悄地对哈泽坎说,“这些家伙越来越近了。”
影怪现在离我们只有五十步远,我甚至能时不时地瞥见他们嘴里的一口尖牙,这些利齿能象锋利的锯子一样把我们的喉咙给撕开。我可不想他们和我脖子之间的距离再缩短了。
“别往前走了!”我喊着,“停下来,我们谈谈。”
这些生物并没有慢下来。他们知道自己人多,尽管没有带武器,可那些尖牙利齿和爪子能象屠夫的斧子一样干脆利落地把我们撕碎。我抽出宝剑做好准备,因为最后二十步他们得爬上来。占领着制高点是我们唯一的优势,我打算充分利用这一点。
就在走到土堆脚下的时候,这些阴暗的生物停了下来。或许他们认识到盲目地冲锋于事无补,或者他们另有计划。其中一只影怪往后飘到最浓的一片树荫里,从腰间的黑色囊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我几乎看不见那只影怪,更别说他拿着的东西了。不管敌人想耍什么花招,我们都该先下手为强。
“下面那颗树旁边,”我对哈泽坎说,“喷死那个混蛋。”
哈泽坎扭开开关,魔尘挟着一股比印记城大喷泉还要猛的力道向魔鬼喷去,淋了他一身。雪白的尘粒勾勒出了他的外形——我们发现他正举着某种油黑的球体,喃喃地念着祷文。魔尘的喷射并没能中断法术的施放,但之后的火焰就不一样了。影怪的身体猛烈地爆发出白热,其他的魔鬼尖叫着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消一会,那只影怪就化为了灰烬,黑球闷响着掉在泥淖的地上。
“现在我们能谈了吗?”我朝下面的他们喊着。
“谈,是的——咝咝。”另一只影怪轻声回答道。他揉着眼睛,想努力从同伴焚烧时发出的刺眼的光亮中恢复过来。“是的——咝咝,我们,非常友好的影怪,想谈。”
亚斯敏轻蔑地哼了一声。“外交谈判的第一步,”她低声说,“就是要引起对方注意。”
* * *
目前就我所见,只有一只影怪会说话,其他的怪物都用巨大空洞的眼睛虎视耽耽地盯着我们。他们的手一直弯着,仿佛很渴望把它们插进我们的身体里去。我注意到克里普奥也是这样,恨不得能拧几颗影怪的脑袋下来。还好他在我和这些魔鬼的头说话的时候克制住了自己。
“我们不想找麻烦,”我对那带头的说,“我们只想回家。”
“哪里是——咝咝——家?”
“印记城。附近有传送门吗?”
“传送门——咝咝。传送门——咝咝咝咝。”影怪托着下巴,那样子好象在思考什么严肃问题一样:“这里没有传送门——咝咝。”
克里普奥火了:“他说谎:每个影怪村子中央都有一个传送门。”
“不,不。”那家伙说,“我们的人很穷。没有传送门——咝咝。”
“附近一定还有其他的村子。”米丽亚姆建议道。
“村民——咝咝——不友好。他们——咝咝——是邪恶的,贪婪的——咝咝——会偷走你们的灵魂。”
“就象你们刚才那样。”亚斯敏咕哝着说。
“咝咝——斯索普——咝咝——很年轻,”那影怪耸耸肩,“冲动——咝咝。不象我们这么友好。”他皮笑肉不笑地朝小山上走了一步,哈泽坎立刻举起研磨瞄准他。这家伙忙不迭地后退。
“要是你不知道哪儿能找到传送门,”我说,“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咱们走。”
“噢,噢,噢,”魔鬼说道,“我想起来了——咝咝。一个传送门,是的——咝咝。一个去印记城——咝咝——的传送门。”
“记起来得还真是时候。”亚斯敏嘲弄道。
“是的——咝咝,很好——咝咝——的传送门。”影怪继续说着,“就在不远。”
“去印记城的吗?”哈泽坎又急切地重复了一遍。
“很好的干净的传送门,大小——咝咝——正和你们用。我们带你们去。”
“是圈套。”克里普奥悄悄说。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亚斯敏说。
“即使是圈套,”俏皮话轻轻地说,“或许我们也应该接受他们的提议。”
“你疯了吗?”米丽亚姆吼道。
“我对影怪有所了解。”俏皮话回答说,“他们是贪婪的生物,想把我们的灵魂吸进他们携带的圆球里。要是我么拒绝他们,他们一定会攻击我们。”
“我们就反击。”克里普奥说。
“他们人比我们多。要是他们打赢了,我们的灵魂就会困在宝石球里,永世不得超生。”说着他打了个寒战,“就算把他们全都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