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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魔尘-灰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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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既然河岸边的那个攻击者无法回瑞薇的总部报告,那么她最后一定会派更多的腐尸到这里来。尽管象利齿风暴这样的危险或许可以阻挡住她,不过我怀疑这可恶的小白化病人是否会被完全困住。对她这么恶毒的人来说,奥色利斯沼泽或许就象她家后花园一样安全也说不定。
    俏皮话和克里普奥也没有好消息。对影怪来说,谈判进入了“精神合一”的阶段……在此期间除了魔鬼之间的那些可怕故事外,就是长时间的缄默。“故事并不好听,”俏皮话喃喃道,“缄默就更糟了。他们试图控制某人的脑子……”说着他摇摇头,再也没有说下去。但他的脸色十分憔悴,比在玻璃蜘蛛里时的脸色还要差。
    午饭过后,我在其他人的陪伴下回到了冥河边。我很高兴他们能在那儿帮我看着,这样以来我就不会被病态的群像分散注意。甚至当米丽亚姆在说起一个喝醉的家伙走进半人马酒馆,并称之为草料酒吧的时候,连船舷那个男人的面容也不再象我的父亲了。
    下午就在这种荒唐的故事中过去了。加诺来检查工作的时候,我的胃咕咕地叫着。这仅仅表明我肚子饿成了什么样子,而并不是说我对杂草和甲虫感兴趣。船夫在我身后看了一会,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想还凑合。”
    “他临摹的一丝不差。”亚斯敏为我辩白。
    “差不多吧。”加诺说。我似乎听到了一个让自己听起来不是那么害怕涨价的顾客的声音。“你们决定好要去哪儿了吗?”
    “我们这儿有没有人了解门城的?”我问其他人。
    “我认识瘟城里的人。”米丽亚姆回答道,“我去过几次。”
    “瘟城是什么地方?”哈泽坎问。
    “深渊地狱边上的一个门城。”亚斯敏回答说,“我听说那是个充满暴力和堕落的地方。”
    “它可不比印记城差。”米丽亚姆抗议道,“何况那儿还有第一流的酒馆。”
    “是不是非法地下巢穴?”哈泽坎满怀希望地问。
    “地下巢穴,没错。”米丽亚姆说,“可在那儿我不会用非法这样的字眼,除非你想满地找牙。玻璃蜘蛛里的许多人都喜欢在瘟城过夜生活。”
    “玻璃蜘蛛里的?”我吃了一惊。
    “是的。”她回答说,“蜘蛛里有一个传送门就是通向瘟城肉店的。”
    “在我看来,”哈泽坎说道,“要是蜘蛛里有扇直通瘟城的传送门,我们就要取道别处。方便瑞薇找到我们没什么好处。”
    “没错。”亚斯敏也赞同。
    “可那儿我熟,”米丽亚姆说,“我还能在那儿找个人,据说她知道从瘟城到印记城的传送门。”
    “这个人可靠么?”我问。
    “这得看你给可靠下什么样的定义。”米丽亚姆回答道,“她的名字叫十一月。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钱袋交给她;但是如果叫我拿一大把金子收买她,你完全可以放心。她向我出具过大头领颁发的执照,批准她为前来造访的人们‘安排各项服务’……这或许意味着她知道该怎么打点。我了解十一月这种人,他们会抓住每一个机会榨干你的每一分钱,但决不会陷害你。”
    必须承认,在印记城以及多元宇宙我去过的大部分地区,都有这种人的存在。要是你想要一间房间、一顿饱餐或者是一些灯油,他们会把你带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宰你一回,然后自己吃回扣。不过,他们绝对会对得起你瘪下去的钱包,把你照顾得舒舒贴贴的。当然,我也见过不那么道德的“导游”,这种人脸上堆着殷勤的笑,一到晚上他们就把你往套里引。通常这两种人是很难分辨的。
    “那我们就去瘟城。”哈泽坎的语气出奇地坚定,“其他地方可能更糟,不是么?”
    亚斯敏看看我,我只好耸耸肩说:“各种迹象表明,下层位面的门城都不大安全。而既然米丽亚姆认识瘟城,还能帮我们很快找到回家的路……加诺,劳驾能带我们去瘟城吗?”
    “冥河并不流经任何接近瘟城的外域区,”加诺回答道,“不过我可以送你们去到那儿的传送门。”
    “你就不把钥匙给我们?”亚斯敏问。
    加诺笑了。我从不认为一张没有肌肉的脸笑起来会好看。这仅仅是嘴巴在咧着,皮笑肉不笑。“碰巧,”这船夫说,“打开这扇传送门的钥匙是一个流着血的伤口。我倒是很愿意为你们效劳,不过我想你们不会同意的。”
    一个流着血的伤口:用来打开下层位面的传送门再恰当不过了。我一边画着,一边不仅打了个寒战。
                              * * *
    天色没有改变,云层也依旧浓密……然而我们都知道,夜晚降临了。
    俏皮话和克里普奥从用来“谈判”的小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都累得精疲力尽了。他们总是对这次商榷的情况避而不谈。“我们已经了解了影怪们的思维方式,”克里普奥说,“我以前……从来没深究过。”接着他就闭上了嘴。
    俏皮话看上去还要糟糕。刚回来几分钟里,他什么也不说。直到过了一会,其他人开始谈论各自的事情,把我们俩丢在一边的时候,他这才拖着不灵便的双腿对我喃喃说道:
    “卡文迪许先生……”
    “什么事?”
    “看来影怪具备了不可否认的说服力。”他说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还记得我说过他们要‘精神合一’吗。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说说看。”
    “我们说话开始不由自主。在小屋里,他们说什么,我和克里普奥就跟着说什么。呼吸变得很困难,他们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屋子里也变得漆黑一片……”
    “换句话说,”我说,“有人在施放魔法。”
    “也许是这样。”他似乎并不这么想,“也许是魔法,也许是他们的精神力量。有好几次……好几次我感觉迷失了自我,成为了他们的一份子。”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谈判要花那么多时间的原因。”我猜度道,“毕竟讨价还价要不了多久,三天是用来同化我们的。”
    “有这个可能,”俏皮话点点头,“我想我明天可能就要撑不住了。到最后,我或许会变成一个影怪……不是肉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别担心,”我安慰他,“我们今晚就走。加诺会帮我们逃到瘟城去。当然,瘟城本身也不是很安全——”
    “求求你,”地精举起一只手打断我,“我现在不想听这个,卡文迪许先生。如果你认为这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那就这么办吧。只要我们今晚能离开。”
    我拍拍他的肩膀:“等影怪一睡着我们就走。”
    可影怪一点要睡的意思都没有。尽管他们早就扔下了白天那些活,不再雕刻或是在灌木丛里抓甲虫,可依然时不时地有那么三两只在街上静静地飘来飘去。尽管我无法看见藏匿在树影下的这些魔鬼们,可还是能感觉他们空洞的眼睛在黑黢黢的眼窝里死死地盯着我们。
    最后,米丽亚姆的话提醒了大家:“今天晚上好象不对劲,他们可能怀疑我们想耍花招。”
    “不可能,”克里普奥立即反驳道,“他们不可能了解我们的思想。”
   我看着他,思忖他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词组。了解我们的思想。这一天来克里普奥和俏皮话都和影怪们待在一起,而后者千方百计地想使得他们精神合一。或许我们的修道士意志非常坚定,以至于他不愿意承认心中害怕的事实:影怪的思想已经侵入到他的脑子里,而他的则流进了魔鬼的大脑。他们有可能接受到了足够的心灵感应,知道我们要逃出他们的魔掌。恐怕这就是他们总窥视着我们的原因。
    哈泽坎则转向看着我画画的加诺。我说过,除非大家都安全了,我才会完成临摹。河滨人非常不高兴,但显然也料到了这一点。“世态真是炎凉。”他叹了口气,发现哈泽坎正瞧着他:“你干吗?”
    “你知不知道影怪们要干什么?”男孩问。
    “我相信他们就要举行狂欢会了——为了同你们的谈判。他们会唱歌、跳舞、吹笛子……总之是要让你们感觉象在家里一样。”
   他朝克里普奥和俏皮话挤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精灵立刻别过脸去看着冥河,而地精却瞪着他,脸色变得青灰。最后他紧张地说道:“我想我会受不了这种喧闹的。它可能会……控制我。”
    我清楚地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他和克里普奥已经有被同化的危险,那么影怪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用某种狂热的宗教仪式把他们迷惑住。音乐、舞蹈、可能还有放肆的交配……即使没有魔法的协助,它们也足以建立一种共鸣。更何况现在还有魔法在起作用,这一点我坚信不移。
    此时村庄的中央,火坑里忽然冒出了火苗:犹如鲜血般猩红的火焰。“多有意思啊,”哈泽坎说,“这种木头的化学特性一定很奇怪,要不然怎么会烧出这种奇怪的红色。托比叔叔肯定很想——”
    “嘘!”俏皮话叫道。我从来没听过他用那么尖的声音说话。这不是个好兆头,他的脸也开始拉长了。
    这时传来了笛子的声音。
    我根本看不见笛手,就更别说笛子了。火坑离我们有五十步远,很难分别哪些是一动不动的影怪,哪些是正常的影子。但我灵敏的耳朵却能分辨出那乐器是支简陋的横笛,不是用竹子就是用藤蔓做的。一共有三支横笛在吹奏,三段各自为政的旋律极不协调地混在一起,搞得我满身鸡皮疙瘩。俏皮话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无力地抱怨着。克里普奥则呆呆地听着,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儿。”亚斯敏悄悄对我说道。
    “别想马虎了事,”加诺大叫道,“我最讨厌做事粗枝大叶了。”
    “快完成了。”接着我对哈泽坎说,“你现在能传送吗?”
    “当然,我只要睡一会就能恢复精力。”他回答道,“你要我怎么做?”
    “去我们的小屋,把所有人的装备都拿上,然后再把你自己传回来。”
    “遵命。”他点点头。可米丽亚姆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这样做安全吗?”她问我,“别忘了白色魔尘。”
    “魔尘对心灵感应师不起作用。”我提醒她,“这就是为什么瑞薇把研磨看得那么重要的原因。魔尘可以封住所有人的魔法,而瑞薇的力量却不受影响。去吧,哈泽坎。”
    男孩皱了皱眉毛,唰的一下就不见了。“什么时候我也要学学这个。”米丽亚姆嘀咕着。
    俏皮话开始不住地喘息。亚斯敏抱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快点画。
    幸运的是,我差不多要画完了。事实上几个小时以来我一直在磨洋工,为的就是等影怪们都上床。现在估计再要三分钟就能完工,我只希望,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火坑那儿有人开始打起鼓来。鼓点轻柔而迅速,犹如连绵的雨滴。俏皮话呻吟着,而我只能蘸着颜料,全神贯注地生怕出一点差错。
                              * * *
    两分钟以后,哈泽坎带着我们的装备回来了。亚斯敏正在哄婴儿似的安抚着俏皮话,因为他一直呜咽着:“不……不……”几步远的地方,米丽亚姆和克里普奥站在一起,时刻准备着,要是他胆敢往村子的方向走上一步,她就要把他摔个底朝天。还好精灵除了直楞楞地盯着远处的火焰,时不时地跟着笛声摆动几下以外,什么也没干。
    “成了。”我画完了最后一笔说,“画完了。加诺,我们走。”
    “你疯了吗?”船夫不干了,“颜料还没干,我们不能下水。”
    “颜料的位置比吃水线高了不止一英尺。”我对他说,“只要你控制住水花就没问题。”
    “我才不会溅起水花呢。倒是你的同伴们不要摇晃船才好。”
    “米丽亚姆,”我瞧也不瞧地对她说,“你能保证我们的朋友克里普奥不这么干吗?”
    “砰!”“噢!”“砰!”“噢!“砰!”
    “现在他就象羊羔一样安静。”米丽亚姆高声宣布道。毫无疑问,当精灵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之间一定会就出拳的规范作一番探讨。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
    “把他放进船里。”我对她说,“我们离开这儿。”
    哈泽坎和米丽亚姆在加诺的监视下把船推下了水,亚斯敏抱着俏皮话,我背着大家的装备。这时俏皮话忽然低语道:“撕开它,把壳撕开。”
    “他说什么?”我说。
    “瞧,”亚斯敏朝篝火的方向点头示意。
    影怪们围着血红的火焰跳上了舞,这是一种步伐拖沓、飘飘忽忽的舞蹈,有的家伙还从火苗上跳来跳去。一只魔鬼背对着火堆,一动不动地站在中央,嘴里咝咝地念叨着和俏皮话一样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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