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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那条裤衩的一只裤腿,系在她腰间的绑绳上,另一只牵在手里,这才拉着她往村里走去。
有好几个村里人都知道了旺才家女人逃跑的事,早已在村口等着看他怎么把女人抓回来,果然,不一会便看见一个矮男人牵着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回来了。
凝芳光着脚,一脸的肮脏,赤裸的胸脯上也满是灰土,却还被麻绳捆绑得紧紧的,在旺才的牵引下,脚步趔趄地跟在他身后。男人们都把眼睛盯着凝芳虽然满是灰土,却依然难掩雪一般细嫩的身子,女人们则怀着嫉妒的性情看着热闹。
回到了家中,把跟来看热闹的小孩赶跑后,锁上门,旺才先给凝芳用湿布擦洗了一下身子,便用纱布重新封贴了凝芳的眼睛,再找了条花布带严严密密的包住了眼睛,一边认真地包着她的眼睛,一边还说道:“妈的,敢跟老子玩打架,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让她坐在床沿上,给她端来一盆水,把她的脚按在水盆里洗了洗,便用绳子捆绑了脚踝,让她在床上跪着,将她的两腿并拢后,用长长的白布条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凝芳洁白的光溜溜的的大腿,就这样被那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她甩着脑袋“呜呜”着试图反抗。
旺才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毛巾,甩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颊上:“妈的,再不老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话,一条皮带已经抽打在了凝芳的臀部,这一下打的她银牙猛地一咬,疼得几乎就要喊出声来,可心底的那份刚强和坚韧让她忍住了,“看你再跑老子卖过的女人还从没有跑出过我的手心,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旺才似乎心里也有了火气,连续几下抽打得凝芳肌肤上都泛出了血印。
他逼着凝芳讨饶,但凝芳坚强地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倒让他也没办法,再说眼前那洁白的肉体也让他心生怜惜,便住了手:“现在先饶了你,等我哥嫂回来再想办法处置你。”
旺才找出一些棉布来,揉成一团,捏着凝芳的腮帮子,让她张开了嘴,把棉布塞了进去:“看你细皮嫩肉的,脾气倒是很倔,不想说话,是不是?那就一直别说了”
他把棉布塞的严严的,也用花布带把嘴缠紧了绑结实。
凝芳努力用鼻孔调整着呼吸,并尽量忍受着臀部被抽打后的疼痛。
旺才解开了凝芳身上刚才在田野外匆忙捆绑的绳索,又换了一条更结实更柔软的麻绳,仔仔细细地重新把凝芳的手臂反摆到了身后,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知道自己现在看不见也喊不出,腿脚还被捆绑着,再说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想要挣扎反抗那也是徒劳,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让他捆绑,至少也不会被他辱骂和抽打。
可他捆绑的时候,那绳索在她身上缠绕,每绕一圈总让她感到肌肤被收缩着,尤其让她感觉到,他好像对捆绑女人很在行,动作麻利又很迅速,把她捆绑的既仔细又紧密,唯恐又让她脱逃了似的,还用一些细布条把她的胸乳也紧紧捆扎了起来,让她顿感胸部被束缚的有点透不过气来,自然也知道被紧缚的双乳,此刻必然高高耸立着,呈现在他的眼前。
干完这些活,旺才似乎也累了,用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了一下后,心里才放心了许多,看她嘴部被包的那么紧密,身子也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估计也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这才让她躺下,一条被子蒙头一盖,便又锁了门出去了,那里的赌局还在等他呢,他感觉到今天牌桌上的运气还蛮顺的,可不能错过了。
村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屋子里当然也和屋外一样寂静得很,外面天气干燥又热,可屋内倒是有些凉快,虽然盖着被子,还颇有些舒服的感觉,只是身子被捆缚了没有自由,不一会便在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说话声惊醒,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接着便有人来给她掀开了被子,将她扶着坐在被窝里,把她手脚上的捆绑解了开来,唯独胸口上绑着的布条子却依然捆住了她的胸乳,凝芳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把绑着嘴的布带往下拉,那布带也已将她的脸部包的有些麻木,却呼吸也是很不利索。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那我们赶紧准备一下,天不亮人家就要来要人的,要是大白天的他们也不敢来,现在风声那么紧,谁还敢上我们这来买女人,要是以前,捆个女人走在路上也没人来管你,可眼下到处都贴着布告呢,咱村里的也都歇了手不再接活了。”
“行,这最后一笔买卖做了,我们也到我妹子那里躲几天,这里早晚会出事过了这阵子风声再说。”
一个男人的声音,凝芳听出来那绝不是旺才,估计便是他说的他的哥哥。
女人把凝芳眼睛上的花布解开来,取下了封贴在她眼睛上的纱布,借着昏暗的灯火,女人看了一眼,不禁轻声地叫了起来:“哟,旺才,这个小妞怎么长得这么标致,你瞧这眼睛这脸蛋,多好看,水灵灵的这价钱可不会低咯。”
旺才答道:“下午阿东的老婆送来的时候,她还有些舍不得呢,说为了这个女人把她男人的腿都摔坏了,跟我开大价钱,我可不会给她,都是按老价钱给得”
他顿了顿看着凝芳又说道:“这娘们大概学过点什么本事,趁我没注意差点跑了,被我抓了回来揍了一顿,要不然还不会这么老实”
女人看了看他的脸色,知道他一定和凝芳做了那快活事,便笑嘻嘻地说道:“揍了她,你倒是不心疼?这么白白嫩嫩的身子,倒是便宜你了嘻嘻。”
“嫂子要是不想赚这笔钱,那就把她留给我,也省得我以后再找了。”
旺才也笑着说道,不过却看着他哥哥,他可不敢在他哥哥面前自作主张。
“旺福,你说呢?”
女人回头对她男人说道。
“好了,别瞎胡闹,这么惹眼的女人,你就不怕丢在手里被人眼馋,到时候说不定就会出岔子,把你丢进大牢。”
旺福不耐烦地说道。
他拿了一捆布绳在手里,又说道:“别废话了,赶紧再把她捆上,一早来人就可以上路了,到时候你们机灵一点,把价钱再抬高些”
三个人把凝芳从被窝里拉出来,让她背对着他们坐在床边,旺福拿起布绳严严实实地重又把凝芳五花大绑起来,还用一些碎布把她的手指都裹上缠紧了,贴着背部用布片儿包裹住。
这旺福缠绑着凝芳的身子,手一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又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等把她的身子捆结实了,他也脸红气喘起来,女人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也想那事,再看看旺才,眼睛一直盯着凝芳那被捆得高高的胸乳,还有那赤裸着的下身,看得眼睛都冒火了。
这个做嫂子的女人倒也很会体贴人,把一捆布绳丢给了旺才,说道:“旺才,你先帮你哥把她的腿捆上了,我和你哥商量点事别忘了,捆结实一点,也别把她捆伤了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把眼睛对旺才眨了一下,拉着旺福就到了后院。
这后院很小,不过却被月光照得发亮,女人二话没说,直接就把衣衫脱了,拿起窗台上的一条麻绳递给了旺福,浅浅地笑着说道:“捆上吧看你都快憋不住了傻样有我在你可别想吃那嫩草。”
旺福咧嘴笑了笑,拿起那绳子来就把女人的身子捆绑了个结实,并扯下她的花布乳罩,塞入了她的口内,女人“呜呜”着任由他把她按在洗衣石板上,扒下裤子来,狠狠地就进入了她的身子。
屋内的旺才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哥嫂出去干那事,留下他也是为了给他方便,还有嫂子对他的暗示,他自然不能浪费了这时光,眼前白皙娇嫩的女人明天可就不是他的了,现在不做可就没了机会,于是几下就脱光了衣裤,光着身子,当着凝芳的面,把她的两腿分别和小腿曲着捆绑起来,并让她岔开了腿裸露出那诱人的下体。
凝芳使劲摇着头“呜呜”
哼叫着,希望他不要这样侵犯自己,旺才哪里会理会她的反对,一下就扑在了她身上
当哥嫂两个进来的时候,旺才也刚刚完事,女人帮着用水给凝芳擦洗了一下身子,旺福已经把一条白色的小毛巾折成了一条棍状模样,用细细的棉线绑缠的比较结实,便慢慢地插入了凝芳的下身,凝芳急的直甩头,身子也开始挣扎,但被他们扭着,哪里能动的分毫。
毛巾棍被完全插入以后,几条宽宽的胶布便把那地方给封死了,随后又有许多的白布条将她的下身都包裹紧密,每缠一层,都会死死的收紧,然后解开腿脚的捆绑,用麻绳把她两腿并拢后,在大腿根部那里一直缠绑到膝盖上部。
凝芳只觉得下身被堵塞得发胀,但却无能为力,好一会,就在灯火被吹灭以后,那旺才就搂着她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
一早上,果然便有人上门而来,是一对老夫妻,看来是为儿子来买媳妇的,他们查看了一下凝芳,不由得欣喜万分,相互对望了一眼,也不在乎旺福多抬高的价钱,赶紧把带来的一件花布连衣裙给凝芳套上,嘴里还说道:“这可是我那儿子从乡里买回来的,说是给他的女人买的,你看,我们就给带来了”
看那裙子虽然不合凝芳的身子,但把她的身子倒是裹得紧紧的,透过那绷紧的布料,还能看出里面捆绑的绳索痕迹。
老两口真是满心欢喜,看着站立在面前无助的凝芳,便催着赶紧要上路。
旺福老婆笑着说道:“你们急什么,就这么上路,别被警察看到了把你们抓起来”
她拿起床头的那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两块叠的厚厚的白纱布,走到了已经站在门口,正被那对老夫妻扭着胳膊的凝芳面前。
凝芳知道她要蒙上自己的眼睛,自然是无法躲避的,便把眼睛闭上,任女人把纱布封好她的眼睛,再用胶条严密的封贴着,然后重新用白布包裹着凝芳封着的嘴,缠得死死的。
“你们路上自己小心些,出了门我可就不管了哦,以后你可别说是我们卖给你的,这里的规矩你可要懂得。”
女人又关照了一遍。
老夫妻连连点头:“小嫂子,你放心,这个我们知道”
一出门,凝芳就听到了门口有毛驴的叫声,心想这大概又要被捆在驴背上了,却没想,那老婆子坐在了驴背上,用一条绳子捆在凝芳身子上,老婆子牵着另一头。
可没走几步,他们却发现凝芳走不快,走路的时候并着双腿蹒跚着几乎是在挪动脚步,老头便停了下来,撩起凝芳的裙子,这才想起她的腿上还捆满了麻绳,一直从大腿根部绑到了将近膝盖处,自然她就难以迈开大步行走了。
老头子便动手给她解了开来,凝芳下身严严密密包裹着的白布,他心里也明白,知道那里面塞了东西了,以前他就听人说过,被捆绑了卖出的女人,路上都会被塞着下身,以免路上麻烦事多,女人么最麻烦的就是那事,这样塞着一路上可就省事多了。
“好了,老头子,赶紧上路吧,那些麻烦事回去让咱们儿子去弄吧。”
老太婆看着眼前的这个未来媳妇就打心眼里喜欢,自然不愿意老头子在她身上多碰触。
天边已经有了曙光,眼看着天就要大亮了,老太婆从胸口摸出一只口罩来说道:“老头子,把这个给她戴上吧,路上也好稳妥些。”
“行。”
老头接过口罩就蒙在了凝芳的嘴上,这口罩的带子宽宽的倒是很长,在脑后绑紧了又结了个蝴蝶结,把凝芳那柔顺的秀发也扎住了,这才继续上路。
这一路走来,太阳也高高的挂起了,时不时总能在路上碰到一些赶路的村民,但谁也没太在意,那驴子后面被人牵着的女人。
前面一条小河,河边郁郁葱葱地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老头子在老太婆的唠叨下,把驴子拴在了树上,然后老两口就把凝芳的口罩摘了,解开绑在嘴上的布带,掏出嘴里的棉布:“姑娘,渴了吧?来,喝口水咱们吃点东西再走。”
老太很和蔼地说道。
凝芳看不见,但也确实很渴,也没说话,便就着老太婆凑上来的杯子喝了几口水。
嗓子一润,便觉得该和他们谈谈了,凝芳说道:“大叔大妈”
老两口愣了一下,没想到凝芳会这样叫他们,心中便觉得有些高兴,以为她很乐意跟着他们回家,便应道:“唉,姑娘有什么话要说吗?”
“大叔大妈,你们把我放了吧,我实话跟你们说了,我是警察,是被那几个坏人绑架的”
她停了停,因为看不见,想听听他们的反应,但似乎他们已经被愣住了,便又继续说道:“我就是来这里抓那些人贩子的,不过,不是我一个人还有许多同志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