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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该怎么出价钱,这个女人一定能赚个好价钱,然后他就可以和他的女人小莲一起,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这往后的日子
村里的鸡早早的就打鸣了,接着狗也开始叫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槐花起的并不早,也许是昨天心情不好,睡过头了,等她起来来到关着凝芳的房间时,却发现房门虚掩着,推开一看,哪里还有人在,心里便慌乱起来,那个姐姐去哪里了?哥哥你也太狠心了她心里开始着急地埋怨不停。
慌乱中,她来到了后院,一眼便看见那间破草屋的门上,居然套上了一把锁,那屋子一般都堆放些稻草和农具,从来就不会上锁,此时上了锁,该不会是把大姐姐关在了里面吧,槐花心理期待着,上前就把门推开了缝,歪着脑袋往里一瞧。
这一瞧便看见了凝芳,微弱的光线下,凝芳眼睛缠绑着黑布坐在草堆上,身上居然已经穿上了槐花母亲的衣衫,一件白底蓝花土布衫,双股的麻绳早已经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胸前和臂膀上都缠满了绳索,嘴里还塞着满满的白布团,嘴唇上有一块厚厚的棉布覆盖着,并用一条布条绕着嘴压紧了棉布绑结实了。
槐花一看,便知道这一定是哥哥把她捆在这里,大概一早就出去找人来把她带走,连她这个妹妹都不知道。
槐花赶紧找来一块砖头,把那锁扣砸了,进了屋子,便帮着凝芳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黑布下还有用胶布粘着的棉花,也都轻轻地取了下来,这槐花人虽小,但那些拐卖女人的事她倒是也听说了不少,知道他哥哥将凝芳捆成这样,一定也是要带她上路卖到别处去,幸好自己发现的早,哥哥又不在家。
好一会,凝芳的身子算是获得了自由,对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是心存感激的,便又想起昨天吩咐她的事来,槐花说道:“昨天我到了那里,已经不见他们的人了,那摆渡船的大叔说,有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坐了船,还带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被绳子捆着还带了口罩,我还问他,认识那些人不,大叔说不认识,只有一个好像以前看到过,脸黑黑的”
凝芳沉思了一下,便问道:“你哥哥去哪里了?他把我捆在那里是为什么?”
这一问,倒把槐花惊醒了,她赶紧对凝芳说道:“我哥哥昨天说要把你卖掉,今天把你捆住了,就是去找人来的,你还是先躲一躲吧,要不然我哥哥”
她内心其实一直以为哥哥是个在外打工挣钱的好男人,所以下面的话也不愿往下说。
“这样吧,你帮我去派出所跟那个年纪大的警察说一声,就说我在这里办案,问问他我让他办的事怎么样了,赶紧去了后给我个回话,我这就去隔壁看看情况,记住了,一定不要告诉你哥哥我去哪里了,我会来找你的,自己小心些,你哥哥的事,我现在不会和他计较嗯,要是你碰见他,让他赶紧改正,要不然会坐牢也会害了你”
槐花眼眶里有了泪花,咬着嘴唇频频点头。
“你要相信姐姐,我是警察,也一定会帮助你的。”
凝芳用手指轻轻地给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花。
她回头看到了墙角有盆月季花,灵机一动便说道:“这样吧,要是你哥哥不在家,一切都好的话,就在墙头上放上这盆花,我要是顺利就会过来,好吗?”
“嗯,我知道了”
槐花用力点着头。
凝芳深情地看了看她,然后在脚下垫了一个坛子,便探身墙头往隔壁院子观察了一下,刚准备翻身过去,槐花突然小声地说道:“姐姐,你下来,我去吧。”
凝芳回头看了看她,槐花又说道:“那院子以前我一直去玩的,我都知道屋子是什么样的,还是我去好,我是小孩子,他们看到了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姐姐你就待在家里等我好了,好吗?”
凝芳仔细一想,觉得她说得有理,自己正好还可以抽空跑一趟派出所,问一下那个老民警情况,便答应了槐花,她心里也知道,槐花去那院子的确要比自己去来的安全,毕竟一个小姑娘,人家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怪罪,也不会起疑心,于是说道:“要是有什么发现,不要声张,悄悄地回来告诉我,如果没有发现什么,你就在家里等我,我去一趟派出所,马上就回来。”
槐花对凝芳笑了笑,很灵巧地就翻身上了墙头,一扭身便轻盈地跳了下去。
凝芳听了听隔壁没什么动静,便也赶紧往派出所而去,希望能迅速赶回来。
派出所还是老民警一个人,看到凝芳来了,脸色有些尴尬,还没等她问话,便说道:“对不住,李同志,我们这地方就是落后,给你打了好几次了,就是打不通,你看这”
凝芳心里有气:“那你们要是碰到了案子怎么办,怎么向上级汇报?”
“这我们有时候就是骑车子去呵呵,再说了,这穷乡僻壤的,哪来那么多案子。”
老民警有些满不在乎。
凝芳知道像他这种年纪的民警,应该也是当地人,他们有什么心事自然让她难以理解,也许接下来只能凭自己来想办法解决了,随后便又给他留了一张条子,希望他按照条子上写的东西给他们上级汇报一下。
回到槐花家里,却发现槐花还没回来,心里便有了些许担心,但又不能自己过去察看,便只能耐心地在屋内等待,但她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早上把她捆绑着关起来的槐花哥哥,出去后还没回来,此刻她心里只惦记着槐花和隔壁院子的情况,再加上派出所那老民警的办事效率,让她心里很烦闷。
就在此时,槐花回来了,看上去有些疲惫,脸上还弄了些灰土,见到凝芳后,便说道:“姐姐,那屋子里没人,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了很多地方,不过在后院有个地窖,那上面压着一块石板,我轻轻地敲了敲,里面好像有声音,可是我搬不动那石板,只好回来先告诉你。”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去把大门打开。”
凝芳心想,那石板下一定有蹊跷,便决定一起去看一下。
没想到刚走入院子,院门打开处,槐花的哥哥和一个女人匆匆的就进来了,槐花哥哥一见凝芳,便吃了一惊,又看到他妹子和凝芳在一起,便知道是她干的好事,那脸色立刻就变了。
凝芳也被他们的出现吃了一惊,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便知道他们的出现不会对她有利,立刻就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槐花哥回身就把院门关上了:“贼婆娘,还想跑?老子今天可不能让你跑了槐花,你站一边去,要不然我可不饶你”
“哥,她是警察是来抓坏人的,你你就让她走吧。”
槐花站在凝芳身前,几乎是央求道。
“警察?你还小,别信她的什么鬼话”
他心里有些紧张,早上捆得好好的,怎么就被自己的这个傻妹子给放出来了,现在倒好,自己可能又要花费力气来把她绑起来。
身边的女子看起来年轻,却像个是长年在外奔波的人,一张年轻的脸上很冷静,不过目光却是相对冷酷,眼睛一直在打量着凝芳。
小伙子对槐花说道:“妹子,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到她那边去。“槐花冷冷地看了看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小伙子却说道:“贼婆娘,你是自己乖乖地让我绑上,还是要我揍你一顿再捆上?”
说着话已经走到她面前,他一伸手把槐花拉到了一边,一把就去扭凝芳的胳膊,哪想到凝芳一翻腕握住了她的手腕,一下子便把他的胳膊扭了过来,底下一个别腿,便把他扫到了地下。
“怎么样,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扭断了?”
凝芳威严地说道。
“姐姐,别哥,你就走吧,她是来抓坏人的,不是来抓你的”
槐花这句话一出口,小伙子便觉得心里一惊,他心里有什么事他自己知道,那女人也知道眼前的凝芳大概就是个警察了,却不知道是不是为他们的事而来,心里便打定了主意。
正当凝芳准备放手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就拉过了槐花,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来,一下子就戳到了槐花的脖子上:“你把他放了,要不然我戳死她”
槐花吓的叫了一声:“哥”
小伙子也没想到他女友居然会来这么一招,一时也愣住了,不过随后便有些醒悟过来,他知道他女友在社会上做事向来很泼辣,也知道她的用意,便赶紧喊道:“贼婆娘,放开我要不然我妹子可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凝芳也没想到那女人会有这么一手,再一看槐花疼得泪汪汪的眼睛,正在乞求地看着她,便松开了手,小伙子一下就站起来,还没等他跑到他女友身边,女人又喊道:“傻瓜,快去把她捆起来”
凝芳怒喝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女人又用手中的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
槐花疼得又是一声尖叫,却被那女人捂住了嘴。
女人有些得意扬扬地对凝芳说道:“你让他把你捆上了,我就放了她,要不然我就下狠手了。”
“好你要是再伤害她,我一定不饶你。”
凝芳站在那里,把身子放松了,小伙子赶紧起来跑进屋内,拿来了几条麻绳,往凝芳的肩上一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凝芳的双臂被他扭到了身后,绳索一下子就先把她的双腕绑住了,随后开始在她身上绕来绕去,凝芳心有不甘,稍稍挣扎了一下,那女子便又用剪刀在槐花的脖子上戳了一下,槐花疼的眼里早已眼泪滚滚,却不能出声。
凝芳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任由他把绳索收紧,但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那女人,只要她有松懈,她便会立刻飞身上去解救槐花。
然而小伙子好像知道了凝芳的身手厉害,自然便想着法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凝芳当时便觉得身子已经无法动弹,但嘴里依然说道:“你已经把我绑了,那就放了槐花姑娘,那可是你的亲妹妹”
“阿丽,你就放了我妹子吧,反正她已被我捆结实了,跑不了的。”
小伙子最后在凝芳大腿上打着绳扣,对那女人说道。
女人松开了槐花,槐花跺着脚对小伙子哭喊道:“刘东升,我恨你,你不是我哥”
说完哭着就跑了出去。
女人倒是显得无所谓,翻身就把院门从里面拴上了,两个人推搡着凝芳就进了屋内,叫阿丽的女人很机敏,还没等凝芳说话,便把兜里掏出来的一条手帕塞进凝芳的嘴里。
手帕较小,塞在嘴里也堵不严她的嘴,她用手捂着凝芳的嘴巴,对刘东升说道:“再拿些布来,把她的嘴塞严实了,省得她教训我们。”
刘东升便在屋里找了一下,拿了一件她母亲以前穿戴的白棉布胸衣,揉成一团便塞进了凝芳的嘴里,女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卷橡皮膏来,一条条地封贴住凝芳的嘴唇。
凝芳怒目而视,知道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唯有寄希望于槐花,可是她已经伤心地离开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到底会怎样发展,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说的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她?”
阿丽问刘东升。
“嗯,怎么样,这个出手的话价钱不会低吧?只是会不会有风险?”
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怕什么?做都做了,还怕她吃了我们?你看看她现在被我们捆得那么结实,还能让她跑了不成,到时候把她卖远一点,最好是卖到山里边,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警察也是人,被人睡过了,还不一样做人家的媳妇?瞧你那德性,胆小鬼。”
女人看来是做这种买卖的老手,凝芳倒有些担心起自己来。
“来,把她按在椅子上。”
女人吩咐刘东升。
两人把凝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又拿了棉花来压住她的眼睛,用胶条粘贴严密,然后缠上白布带绑紧。
阿丽看了看凝芳的模样,脸上有些不是滋味:“你昨晚是不是捆她的时候,想什么了?”
刘东生知道她吃醋了,幸好自己没干什么,便陪着笑脸说道:“,有了你了,我哪里敢再想其他女人,谁都没有你好看”
“去去去,少来这一套,反正你也别想离开我,要不然”
她说话的当口,就在凝芳胸口的绑绳间,扯开了她的衣襟,刘东升看在眼里,凝芳胸乳上裹着的还是他母亲的胸衣,只是偏小了点,绷得紧紧的。
阿丽扒下胸衣,拿了几条细麻绳,仔细地就把凝芳的乳根部位捆扎住,把留出来的两条细麻绳绕过肩头,捆在身后绑着的手腕上,这样一来,要是凝芳一挣扎,便会牵动那捆住胸乳的细麻绳,自然会有疼痛感,然后再把胸衣重新戴上,这才问道:“东升,我看我们过了傍晚再上路,现在时间还早呢,就是你那妹子会不会给我们惹事?”
“你放心,她不会,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