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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几个人好像从不说话,沉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很烦躁,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牛蹄踏地的声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杂的鸣叫声。
她有些担心,不知她的行踪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错过了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最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自己的一生也许就会被毁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了后悔,也深深责怪自己的鲁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但却不能改变,那绳索将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里能够动得了。
天很热,山风轻轻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里很是不平静,那一点凉意也根本驱散不了因烦躁而生出的炎热。
只因在林间行走,那阳光总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树荫的遮挡,一行人行走得还是比较快的。
凝芳感到口渴,嗓子眼里冒着火,仅有的一点口水,也被嘴里的布团给吸收了,多么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于是她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然而他们好像故意没有听见似的,竟然对她不理不睬,凝芳心里的急渴更是越来越强烈,但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可怜,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需求。
突然一声铃声,好像是一辆自行车从某个方向驶来,凝芳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大山里竟还有人骑车?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来者会不会是她实在受不了那该死的口渴,又不愿意那骑车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心里在迅速矛盾着、等待着。
耳边没有再听见铃声,只有那格楞登的车轮颠地声从面前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好像那车子已经骑远了。
凝芳很失落又很庆幸,总之矛盾的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只有强忍着不再“呜呜”叫唤。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脑袋耷拉在胸前,几缕秀发在脑后往前垂下,被微风轻轻地吹动飘拂着,远远看去竟让人浮想联翩。
几声低沉的说话声,还是惊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头脑,仔细听着,却是无法听清,不一会有人开始给她解开捆在牛背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抱了下来,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没有站住,摇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刚才还是有股热量,现在忽然感到了凉意,大概是到了一个屋子里,从沙沙的树林摇曳声中,她猜测着这是在林中的一个地方。
有人把她扛进一间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给她摘下了草帽,然后传来了关门声,并有上锁的声音。
黑暗是恐怖的,没有活动的自由更是难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刘大奎卖了的情景,也是终日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对老夫妻捆绑着长途跋涉,幸好他们还是比较照顾自己的,没有让她多受罪。再后来她认识了那个让她从心存感激到动情的赵志平,也许这就是缘分,她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好久没有人进来,屋外静悄悄的,仿佛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得让人感到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种莫名的恐惧也在侵袭着她。
时间过了很久,终于有脚步声走来,门被打开,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带出了门外,接着腿脚上的绑绳被解开,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去。
什么也看不见,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没走多远就又进了一户人家,进屋后就被按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阵哗喇喇的声响,一个声音道:“好了,你们看看吧,这是最新鲜的货色,呵呵,刚刚才到手的,要是行就开个价。”
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围了好几个人,“嗯,好啊,我先看看”
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年纪也应该比较大了。那个女人说是看看,其实是在凝芳身上摸来摸去,东揉揉西捏捏,嘴里还“啧啧”不停。
“嗯不错,是不错,这样吧,居老大,我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女人伸出手指对那男子说着价钱。
大概已经超过了居老大的心理价位,居老大很爽快地答应了。
女人又说道:“几位朋友不好意思,这个我先要了,你们还是看看那几个吧,我看货色也不错啊,来,给她把嘴解开,让我再瞧瞧。”
老女人好像很如意。
立刻有人在凝芳的脑后开始解包嘴的布带,当嘴里的堵嘴布被抽出来的时候,凝芳如实负重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停地咂巴着嘴,然后轻声地说道:“我口渴,我要喝水”
“这声音好听脸蛋也漂亮。”
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又笑了起来。
有人把一只碗凑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低头拼命地喝着,就像遇到了甘露一样如饥似渴。
一双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只一扯便扯开了她的胸襟,本就较丰满的胸脯再在绑绳的勒捆下此时更显得高耸,胸前一片雪白,是雪白的肌肤兜着雪白的乳罩,那细腻的花边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房,竟让看的人突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说了:“真是好货色居居老大你真行”
说话之人边咽着口水边颤颤地说着。
凝芳简直无地自容,从没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窥视和评品,而且还是一群她身恶痛绝的人。至今能够有资格抚摸和欣赏她身子的只有赵志平一个人,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只愿为他一个人献出,这不是封建,而是一种情感和执著,她心里开始深深地觉得对不起赵志平,也恨自己太过冒失。
随后凝芳又被带进了里屋,有一个人陪着,屋外又有人开始了谈价钱,凝芳依稀听的买她的那个女人是要把她卖到甘肃,还想让把她绑来的那几个人将她送过去,好像价钱抬到了八千元,言语中似乎这是第一次碰到的最高价,而且听说买她的人是个当地的小老板。
凝芳越听心里越焦急,原来想大概这些人贩子绑到了女人后一般也不会弄得太远,毕竟路途上那会有风险,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在她身上出现这样的事,如果真要被长途捆绑着运送,那她的任务将如何完成,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如何?
可是事情他们已经谈妥,好像还预付了定金。
随后有人又把布团塞进了它的嘴里,还是把她又带回了原先的那户人家。
一阵忙碌以后,大概开饭了,凝芳被按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嘴里的布团被抽出,还有人又给她喝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开始撕她眼睛上封贴着的胶布,一只眼睛被揭开了封压的棉布,但另一只却依然被封着。
房里亮着油灯,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凝芳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才用唯一可以观看的那只右眼,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坐在桌旁的被绑女子竟然还有两个,上身都和她一样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只是一个女子的衬衣被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胸罩,乳房倒也很丰满,鼓鼓的样子,只把乳沟都显现了出来。但她的眼睛上却被包扎了好几层的绷带,而且缠得很紧密,那绷带连耳朵也裹住了,估计她的耳朵里也塞着棉花之类的东西,被阻住了听觉,否则她不会对周围的声音那么木呐,这一点凝芳有体会,那次被捆绑贩卖的经历中,也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女子,看来原先也被蒙着眼睛,此刻那蒙眼布就垂在她的脖子上,看她的脸就很容易看出,她长得并不好看,但很内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脸上好像刚刚哭过。
把凝芳绑来的那个女人正给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着饭菜,看起来她很耐心,好像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凝芳显得很是冷静,她知道她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差错都会导致很糟糕的结果,她只有顺从或许才能有转机,要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还会有生命危险,并连累他人。
吃过以后,三个被捆女子便被带进了里屋,有人将她们的脚踝都用绳索绑紧,让她们紧挨着坐在长凳上。
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并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她们面前坐下,她先看了看那个内向的女孩,问道:“你这个月见过红了吗?”
那个女孩霎时脸红的不得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来呢?”
女人又问道。
女孩越发的难为情,低声说道:“要到月底呢”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
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
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
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