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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那墙上又多了一个圈圈,她的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因为男人的所有钱财到现在还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么地方,要是现在让她带上他的家财,她都不知道带什么,又如何向阿明他们交待。
眼看着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到了晚上,谭韵便想了个主意,假说自己好像有了身孕,要他白天去一趟乡里,帮她买一些酸酸的蜜饯回来。
男人一听,那心几乎就要跳出心窝来了,搂着谭韵亲个不停,立马就要脱了她的裤子干那事,谭韵这次倒是很顺从他,也很配合他,把他乐得实在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便当着谭韵的面,把床底下地上的一块砖掏了出来,那砖下居然是一个洞,洞里埋了一个坛子,他的手伸进去便拿出来几个金器,有戒指也有项链,挑了其中一件给了谭韵:“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你可要好生保存着,到时候再留给我们的孩子”
临走时,谭韵才知道,他把剩余的不多的钱都藏在了柜子底层,等他一走,谭韵就准备了起来,可她哪里是个做贼的人,抖抖索索的什么都不敢拿,恰在此时,突然屋外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口哨,她一听便知道是在催促她启程了,慌里慌张的赶紧用布单打了个包袱,从那柜子里把仅有的那点钱都拿了出来,有从床底下地洞中的坛子里随手抓了一下,也不知道抓了些什么,就塞入了包袱。
又是一声口哨,她赶紧带着包袱就出了门,那口哨声将她引到了村外的河滩处,那里杂草丛生,高高的几乎能淹没人。
不一会,一旁的草丛中一个男子现身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阿明。
谭韵浑身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阿明走上前来,把她的包袱夺过去打开,看了看,那脸色就变了:“妈的,怎么就这么些东西?钱呢?”
谭韵从怀里把那些钱拿了出来递给他,阿明一数,便有一股无名火上升:“他那么有钱,你怎么就拿了这么点?是不是私吞了,还是看上他了,想以后再回来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还赌钱没有了”
谭韵不知怎么解释,吓得直发抖。
阿明看她那样子,犹豫了一会,便从腰间掏出了一捆绳索来:“过来,先捆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帐。”
谭韵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过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边摸索着,一边把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紧紧地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还在胸上又捆紧了几道绳索,因为心中有气,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谭韵捆绑得结结实实的。
谭韵很多天没被这样捆绑,那绳子每收紧一圈,身子就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咬了咬牙却没敢叫出声来,因为又被捆绑结实,所以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归属于他,那种附属感令她服服帖帖的像个羊羔一样乖顺。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毛巾拿在了手里,谭韵知道他要塞住她的嘴巴,便眼光怯怯地看着他,把嘴微微的张开。
他一把将她拦腰搂在怀里,用力把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又抽出一条暗青色的花布来,本来要缠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塞进了口袋,把那包袱挂在了她脖子上,顺手伸进那被麻绳捆得在胸口开了口子的衬衣内,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脯,沉声说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了此时,谭韵再害怕也无能为力了,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沿着河滩往前走,估计那船还停在远处呢,偷偷的一回头,早已看不见那个新婚男子的土屋了。
上了船,他们一家子便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居然就拿回来这么点东西,于是便饿了她两顿,一直捆在舱里,还被老头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夜深了,船就停在了河中央,四周静悄悄的,唯有那清风从舱外刮过,老夫妻两个早早的就睡了,阿明躺了一会,摸着被窝里谭韵的身子,便有了兴致,他把谭韵捆绑的身子解开,衣衫也都剥了,又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谭韵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解开了捆绑,却不敢稍有动作,也不敢哼出声来,阿明还是拿了棉布塞入她嘴里,并用布带狠狠地在她嘴上包住绑紧了,生怕她哼出声来吵醒了他爹娘,这才又把她裹入被窝,随着被子的起伏,那船儿也在水面上轻轻地晃动起来
这以后的几天,可能还没找到目标,谭韵便每天都被捆在舱内,嘴里塞着布团,眼睛也用棉布覆盖了拿绷带严密的包扎封闭着,有时候船上就她和阿明娘在一起,那父子下了船一般都要很晚才回来。
又过了一天,一个女子被捆着带回来了,听他们说话,谭韵知道也是个被放了鹰的姑娘,好像收获还不错,一家子倒是蛮高兴的样子,随后那姑娘也和谭韵一样,被五花大绑牢牢地捆缚着放倒在舱内,蒙上眼睛堵着嘴。
因为又多了个人,谭韵和阿明就睡到了舱内的下层,掀开舱板就可以下去,一般的时候,这下层都是藏那些捆绑来的女人的,为的就是躲避偶尔的检查,不过这一次,阿明却把那女子留在了舱内,和她父母睡一起,自己和谭韵到了下面,他父母当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没反对,反正只要儿子开心也就是了,只是叮咛着,不要让女人怀了孩子,要不然这女人就不能再做生意了。
天居然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空气中有了凉意,也悄悄地滲透到了舱内,谭韵把依然被捆缚着的赤裸身子躲在被窝里,静静地聆听着那点点的雨声
老头在船尾披着蓑衣,轻摇着船橹,吱吱嘎嘎的,船又开拔了,到底去哪里,也只有他们一家子才知道。
柯兰和槐花正准备出门,偏偏派出所的那个老民警上门来了,他不认识柯兰,但认识槐花,便问道:“住你这里的那个姓李的警察在不在?”
“她她”
槐花回头看了看柯兰,不知怎么回答,又不愿意说出凝芳被她哥哥捆走了,也很想让他一起帮忙把凝芳救回来,所以脸涨红着期待地看着柯兰。
柯兰已经从槐花口里知道凝芳去派出所报案的事,看到这个年长的民警亲自上门来,便感激地道了声谢谢,知道他已经通知了他们的上级,很快就会有消息来的,此时,柯兰也正需要他的帮助,便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希望他能协助。
“嗨都是我们所里那破电话害的人都怪我。”
老民警一听,凝芳被人绑走了,心里便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便和柯兰简单地商量了一下,柯兰和槐花往渡口追去,老民警则回所里汇报一下再前去追赶。
正因为柯兰赶的及时,等她们到了渡口,就看见那渡船已经停在了对岸,似乎在等着回头客人,远远地能看到似乎有三个人影在往前走。
柯兰大声招呼那渡船赶紧往回划,偏偏那对岸又有人要上船,这一耽搁,等到船靠了岸,对面早就没了人影。
柯兰一上船就让艄公赶紧上对岸,那艄公看到了槐花,便知道她们是追她哥哥去的,他也不是瞎子,刚才槐花的哥哥和那女人带着一个绑了口罩的女子,他一看就明白,那女子是被捆绑了身子的,只是一个老艄公,没必要多管闲事,几十年了,这种事见得也多了,这河面上,有来往的船只,总能听到女子在船上呜呜咽咽啼哭的。
此时见槐花和一个好看的女人要去追她的哥哥,心里也有些好笑,心想,你们去了还不是又送上一个白白嫩嫩的,这小槐花真是不懂道理,不过却没表白出来,站在船沿上,紧撑了几下竹篙,那船便快速地往河对岸划去。
一上岸,柯兰就急急忙忙地沿着小路往前追赶,倒把槐花丢在了身后,便远远地喊道:“槐花,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追上他们,放心吧”
再说老民警回到了派出所,所里没人,他也不敢就那么出去,可凝芳地情况他又不能不管,她的同事都已经追上去了,总不能让一个女同志单身而去,出了事,他也跑不了干系,在这个小地方,本就图个清静,可不会希望弄出点麻烦事来,于是,他先回到了家,把他老婆拉到了派出所给他看门,自己骑上一辆破自行车就从另一条道追了上去。
车子虽破,但毕竟要比柯兰快多了,这里的道路他也熟悉,骑了很长一段路,却一直没有看见人影子。
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喘着粗气追赶的时候,路边的树丛后,刘东升就躲在那里,闭住呼吸看着他从面前过去,他认识这个老警察,但却不知道他骑着车子追上来干什么,所以一回头看见知他,便赶紧拉着他女友把凝芳带进路边的树丛,躲避着他。
等他过去了一会,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刚要从树后出来,蓦然又发现了一个女子也是一路匆匆的往前赶,还不时地左顾右盼,就在她身后不远,居然便是自己的妹子槐花,女子停下了脚步,等槐花到了身前,两个人说起了话,刘东升一看,知道不好,自己的妹子找人帮忙来了,看情形,这个女子可能也是警察,因为乡下女人没有这么干练的身手,也没有这么白净的肤色和气质。
“小红,怎么办呢?你看我妹子唉,都是你,把她逼急了,她可从没受过委屈。”
刘东升有些怪罪他的女友了,那眼神小红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还怪我?要不是我,你早被她抓了”
她小声地说道,生怕被凝芳听到,还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刘东升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小红安慰道:“别怕啊,一个大男人,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带着她怎么走?”
“先找个地方躲一下,反正已经绑了,只要悄悄地离开这个地方,把她卖得远远的,让她回不来,到时候谁也说不清楚,你妹子么,我想总不会也来害你这个做哥哥的吧?”
小红似乎胸有成竹。
“我倒想起来了,我表姑就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她家里就她一人,她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不知道现在在不在家,要不我们先把她带到我表姑家躲一阵,找个夜里再走?”
“嗯,好啊,那就走吧别出去,从这里绕过去”
小红象个男人一样指挥者刘东升。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押着凝芳悄悄地就来到了那个村子,刘东升先进村到了表姑家里,一看表姑正好在家,便招呼着进了屋子,表姑倒是很惊异,这个从小就很讨人喜欢的表侄居然来看他,心里也满是欢喜,赶紧招呼他坐下。
几句客套话说完,刘东升就说到:“姑姑,我我女朋友还在村外呢”
“哟,还带了女朋友来了?怎么不带进来,让她站在外面,快去把她带进来,让我看看这傻小子”
“她她还带着她姐姐呢,她姐姐身子不好,刚从医院出来,我们是顺道过来看看你的,怕你不喜欢,所以所以才没让她进来”刘东升编了一套并不高明的谎话。
“嗨,小孩子就是不懂事,这又有什么,赶紧去把她叫来,要是身子不好就在我这里养几天,反正我也一个人住着太闲,去啊”
刘东生心里自然暗暗高兴,赶紧出了村口把多在树丛后的小红带回家来,并把凝芳眼睛上的墨镜给摘了,就让她显露着眼睛上封着的纱布,这样才好证明她似乎真的生了什么病。
表姑很是高兴,这小红看起来还蛮乖巧的,嘴也甜得很,叫了一声表姑,便把表姑的心也暖了,一脸堆笑地忙碌着招呼他们。
凝芳被安排在表姑女儿以前的房间里,刘东升在外屋陪他表姑说着话,小红关上房门,小心地把凝芳按在一张木板床上坐下,揭了她的口罩,把她嘴上绑着的布带重新紧了紧,眼睛上的纱布也仔细地封贴严密,附着凝芳的耳朵低声说道:“到了这里,可要给我老实点,我可不管你是干什么的,现在都是我说了算,要不然我就让你一辈子做个丑女人我说到做到,可别怪我心狠。“她解开凝芳的衣襟,看着她胸罩下被捆缚得很仔细的胸乳,眼睛里多少流露了一些女人特有的感情,咬了咬牙,便把手伸到凝芳胸前,把拴在胸乳上的细麻绳轻轻地往上扯了扯,凝芳不由得”呜呜“疼得哼了出来。
“哼,要是敢捣乱,我就这样整死你。”
小红很得意,知道现在凝芳在自己的掌握下,要怎样对她就怎样对她。
她弯下腰找来几条布带,把凝芳的腿脚都捆上了,绑得紧紧的唯恐她会挣脱了跑掉一样,嘴里又说道:“先好好的待着,晚上再给你松了绑睡一觉,只要顺着我们,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终于,表姑也看到了凝芳的模样,心里感觉奇怪得很,生病也不能捆绑成这样,还是小红有心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表姑,我姐姐她前段时间嫁了个城里的男人,原以为能有个好日子了,可那男人却是个花花心肠,把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