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才算是摆脱了这个无赖,心里也觉得庆幸。
宝柱父母得知此事,把他臭骂了一通,让他以后不准再带小欢出门,免得惹是生非,坏了招娣的好事,还告诉他,说不准过了一个月招娣就会带她走,要是出了事,他们一家怎么交代。
这些话没有当着方小欢的面说,但都被她在里屋听见了,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她可不想再落入那帮人的手,等待她的一定是被贩卖到什么地方,到时候生不如死,她怎么能够接受呢?
可一切又不是她能左右的,自己现在整天被人看守着,还时常要被五花大绑封着嘴捆在屋子里,哪里能有机会逃跑,即使逃出了这间屋子,外面的世界她完全一抹黑,能不能逃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己的青春岁月才刚刚开始,人生的道路也才刚刚起步,没想到就落入了深渊,难道自己的命运就那么悲惨
她想起了凝芳,还有那些面孔坚毅的警察,心里突然想到了自救,这自救的唯一途径便是宝柱,她要设法让他把她放了,最起码也要给她带出消息,好让警察来搭救她,有了这样的想法,她的心里便开始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过后,陈和尚居然堂而皇之的来了,他是看到宝柱的父母出了门才进来的。
宝柱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并反锁了房门,床上躺着的方小欢也是十分的紧张,似乎她也听到了那个陈和尚的大嗓门。
屋外,二嫂忙着招呼陈和尚,却被他扫兴地喝止了:“走开老子今天就是来带人的,我陈和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让她陪我两天,我就放她回来,要不然我可告你们去到时候吃官司的可是你们。”
他的一番话,让二嫂心里害怕,但知道屋内宝柱和小欢都在,又不敢说穿,便陪着笑脸哄他,恰在这时,陈和尚的一个同伴闯进来喊他,好像有什么事,那陈和尚脸色一板,立刻就跟着他出去了,回头丢下一句话:“赶紧准备好,我马上回来带人”
二嫂敲门进了房间,把刚才的事都说了,宝柱不知该怎么办,二嫂想了想,觉得还是把她公公和婆婆叫回来,让他们来挡一下,或许那陈和尚还不敢太放肆,便赶紧奔地头而去。
小欢知道事情弄得一定很糟糕,自己的清白眼看着就要不保,长到二十三岁的她,至今还是个处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威胁,让她几乎就要崩溃了。
她一个堂堂的高学历的青春少女,又怎么能被一个乡村无赖玷污,但身陷如此的境地,也让她无可奈何。
当她的眼睛看着宝柱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个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想法,何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纯朴老实的年轻人,虽然这也是她心里不甘的,但总比被那个无赖糟蹋要好些。
下这样的决心是很痛苦的,但时间不多,她还是咬牙含悲地决定了。
她抬起下巴,拼命地对他“呜呜”
哼叫着,还把身子扭来扭去,宝柱看了看她,知道她要说话,便解开了她嘴上绑着的布带,抽出嘴里的布团:“你你想说什么?”
“宝宝柱弟弟你你看我好看吗?”
她清了清嗓子,满脸羞红地问道,可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期望。
宝柱呆了呆,茫然地点了点头:“好看,很漂亮,就像书中描写的一样”
“那,那我做你的姐姐,好不好?”
“好”
他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叫你弟弟了弟弟,姐姐想让你帮帮我,你愿意吗?”
小欢心里开始激动起来。
“愿意,当然愿意可是,可是,我爹娘和我堂姐他们不让我放了你”
他猜想着小欢的意图。
“你不用放了我,姐姐不为难你姐姐只求你”
她的脸上突然放出了一团红云,笼罩了她整个面颊。
“我只求你满足姐姐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你你帮我脱了衣衫还有还有下面的”
她实在说不出裤子这两个字,说完话已经低下了头。
“”
“我想我想把我的身子给你”
她的眼里突然满是泪花,顷刻之间已是泪流满面。
宝柱大惊失色,他哪里想到小欢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恨不得立刻就跑出屋子。
可他看到了泪水盈盈的她,正充满期待地等待他的答复,他又不敢回绝她,怕伤了她的心。
“你你要是不答应,姐姐只有一死了”
她想用死来要求他,可她连自己有没有死的勇气都不敢肯定。
一阵沉默,短暂的沉默。
宝柱把房门重新关得紧紧的,再次来到方小欢的面前,似乎已经坚定了信心,方小欢为了不让他丧失鼓起来的勇气,轻声地说道:“你要是不方便,那那还是这样捆着吧我不怪你。”
宝柱脸也红的像个关公,嘴唇在微微打颤,突然一把就抱住了小欢,那是他第一次这样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一个没有自由被紧紧捆绑着的女人,一个自愿献身给他又比他年长的的女人。
他感到了怀里女人的体香和柔软,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一切都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陶醉了,毫无顾忌地把她压在身下
“宝柱好弟弟你帮我蒙上眼睛吧我,我害怕”
她喘息着,却不敢看他。
宝柱已经脱了她的裤子,那光溜溜雪白的臀部,让他无比的兴奋,听她一说,顺手扯过床头的那条布条子,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狠狠地系紧了,他的手随后就握住了她绳索中挺起的胸乳
一声拼命压抑了的哼叫,伴随着那阵突然的刺痛,小欢的泪水湿润了蒙住眼睛的灰布。
一滴殷红的鲜血无声地滴落在床单上,像一颗灿烂的红宝石,鲜艳美丽
当陈和尚再次来到的时候,那房门还没打开,他在外面高声叫着,要宝柱出去。
宝柱正在里面,怀里拥着小欢赤裸的身子,她身上的捆绑都已被他解开,唯有眼睛还是蒙着布条,他体验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也尝到了漂亮女人的滋味,他十分的满足,也十分的害羞,毕竟自己才十九岁,面对的又是比他大几岁的美貌女子。
他搂着她想给她一些温存,却已经感到了她的伤心,知道刚才的激情,是她的无奈,但事已做成,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地揉摸着她的身子。
陈和尚的喊叫打破了这一点宁静,宝柱突然把衣服丢给了小欢,并给她解开了蒙眼布,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赶紧逃吧从窗户出去,一直往前逃就能逃到大路了”
小欢这一次真的被感动了,没想到自己绝望的一次付出,居然换来了生的希望,再也顾不得多想,连忙把衣裳穿好,连胸罩都来不及戴上,套上裤衩,慌不迭的就下了床。
宝柱已经悄悄地打开了窗户,小欢感激地看了看他,这才跳了下去,拣起宝柱扔给她的胸罩和长裤,穿过菜地迅速往村外跑去。
看着她奔跑时纷乱的长发在飞扬,宝柱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点失落,呆了呆,又轻轻地关上了窗户,这才打开房门。
陈和尚一看不见了小欢,那火气就大了起来,但宝柱说得明明白白的,小欢被他二嫂带去他爹娘那里了,他也没办法,这倒让陈和尚无可奈何起来,总不至于追到地头上去绑女人,毕竟也是一个村子的,便丢下了几句狠话,悻悻的离开了。
出了门,他的那个同伴还在门口蹲着抽烟,被他抢白了几句,便准备回去,哪知道那个同伴倒是个有心眼的家伙,问了问,才知道陈和尚没见到那女子,便带着陈和尚到屋后去看看,这一看便看出蹊跷来了,那菜地里明明白白的留着一行小脚印,分明就是女人的脚印。
这可把陈和尚气坏了,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却被那同伴制止了,示意他赶紧追下去,或许还能追上。
这一下提醒了陈和尚,两个人便拔腿往前追了起来。
方小欢本是一个娇嫩的城市女孩,从未在这样的环境中奔跑过,加上刚才和宝柱的一番激情,身子也很虚弱了,此刻再有了紧张的心情,更加慌不择路。
看着四周的荒芜,她不敢往野外跑,因为害怕迷了路,便沿着那村外的小道跑,没跑多远就累的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坐在地上喘起气来。
这一停下,便看到了远远的有人追上来,再一看,居然便是陈和尚,吓得她赶紧又起身往前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看到前面有个空场子,场子旁边有个很大的房子,便一下子冲了进去,进去一看,原来是个打谷的仓房,里面堆满了稻草和农具,顾不了什么,一下子钻进草堆里,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陈和尚已经看见她进了仓房,他心里高兴,知道这个女人跑不掉了,因为这间房子没有后门,躲进去还不是自寻死路。
两个人一进去,就说到:“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死你”
小欢从草隙中看到两人就在屋子中央站着,心里越发的害怕和紧张,抖动的身子把身上的稻草弄得簌簌地发出了声响。
陈和尚一步上前,一把撩开稻草,从草堆上揪住小欢的头发把她抓了起来:“妈的,再跑啊?你能跑得了老子的手心?”
小欢疼的泪眼模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头部,使劲挣扎着。
“走吧,跟我回家”
陈和尚拖着小欢就往外走。
小欢突然大声的喊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再叫?再叫老子现在就揍死你”
“别打,还不如把她捆了,这样多省事。”
他的同伴说道,并递上了一捆麻绳,估计是在仓房内拿的,还把草堆上拾起来的那只胸罩递给了陈和尚。
陈和尚拿着胸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嘿嘿,还挺香的来,还是先塞着你的嘴再说把嘴张开,要不然老子敲掉你的牙。”
小欢再不敢反抗,嘴巴还没完全张开,他已把胸罩塞入她嘴里,随后两个人合力把她五花大绑起来,陈和尚似乎十分的开心,手上的劲也使得特别大,竞把小欢捆得结结实实,一点都没有松动,小欢叫不出声,只能流着泪水“呜呜”哼哼着忍受着疼痛。
“走吧,我们回家再好好的玩玩你这叫自作自受,走”
这一刻,陈和尚的脸上荡漾着胜利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的女人,一般都不会逃出他的手心,眼前就是个例子。
几天后,宝柱在他的草棚子外又见到了小欢,她是路过他的草棚子,被他看到的,而且看到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陈和尚走在她前面,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子,那绳子就连在小欢的腰部,小欢穿着一件短小的白布衫,布衫紧绷绷地裹着她的身子,却无法把胸前的衣襟扣紧,敞开的胸襟处,很清楚地就能看到一只花布胸罩,正禁锢着她的丰满胸乳,那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下显得很是耀眼。
可她却没有自由,因为她的身子被几股棉绳牢牢地反捆着,从脖颈到肩胛,再绕到胸脯,然后缠绕着胳膊和手腕,紧紧地五花大绑着。
她的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看那鼓起的腮帮子就知道了,嘴上被一只厚厚的却是小小的纱布口罩封着,口罩带子很凶恶地绑紧在她的脑后。
她也看到了宝柱,那眼神是如此的绝望,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却让宝柱感到了无奈和悲哀。
陈和尚带她出来是炫耀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从宝柱家出逃后,就不是他家的女人了,后来被他在半路抓到,那就是他陈和尚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胆地带着她在村里转悠,这么漂亮的女人归他所有,他的脸上一定很有光彩。
这几天来,他已经把小欢驯的服服帖帖,自认为她不会再不听自己的话,所以大着胆子出门,就是要给宝柱看看。
他走进他的草棚子,很熟练的就在他的小木箱里,翻找到那块大大的胶布,然后剪了一块,走到草棚外,解开小欢嘴上的口罩,看着她塞满棉布的嘴,对宝柱笑着说道:“柱子,我看还是把她的嘴贴着比较好看,要不然老被小嫩鸡偷偷的亲上一口,我会心里难受得你说是不?”
宝柱知道他在说自己,尴尬地不敢看他,脸却红了起来。
陈和尚撕开胶布,当这宝柱的面,很认真地封贴了小欢的嘴,胶布四四方方的,恰好贴严实了嘴部,再重新把口罩戴上绑紧了,这才扯着小欢扬长而去,留下几声得意的笑声。
宝柱心里恨恨的,但无可奈何,他的眼睛远远地跟着她的身影,慢慢地越来越远
派出所终于有了新的线索,据当地的联防队报告,在那个土墩子上,发现了被丢弃的李凝芳的工作证,据此推断,李凝芳和方小欢应该是遭遇了不测,或者说是遇到了罪犯,而不是什么洪水以外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