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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林芝几乎是放声大哭,除了声音被堵住了以外,那泪水就象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身子剧烈地抖颤着,眼睛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女人看着有点不耐烦了,一把就拧住了她胳膊上的肉,然后使劲地一转:“我看你还哭。”
这一下痛的林芝一声“唔”
的大叫,身子紧缩成一团。
“还哭不哭?”
女人问道。
林芝赶紧摇头,惊恐地颤抖不停,身子往床角落里躲避着。
“那好,过来一点,老实听话就不会吃苦头。”
女人把床上的绳索抖了开来,林芝一看心里又害怕了。
“别怕,只是把你捆一下,又不会伤了你,你只要乖乖的不乱动,什么都好说,要不然我就把你捆得死死的,一天到晚滕丝你,过来”
女人一把把林芝拉到了床沿。
她们解开了刚才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然后把她的手臂和手腕重新在身后紧紧地捆绑起来,并和上身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一下捆得很结实,把个林芝又捆得哭了起来,看样子大概是害怕的。
女人干这样的活似乎很利索也很在行,看看捆得很牢固了,然后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林芝干咳了几声,又开始“呜呜”
地哭,但眼看着那女人凶狠的模佯,却也不敢喊叫。
“你再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女人拧住了她的脸颊。
“大姐月儿妹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她开始哀求她们,但尽量放低了声音,她十分害怕那个女人,所以想尽力表现得很配合。
“放了你?那我们可就白忙了,我救你干吗?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可以换钱。”
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又拿起了一团白布,揉成一团以后便往林芝的嘴里塞,只几下就把她的嘴塞满了,然后接过月儿递过来的刚撕下的几块胶布,把她的嘴唇都封贴严密。
“月儿,你那里还有口罩吗?”
女人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问道。
“嗯”
花月儿取出一只大口罩,那口罩扣在林芝的脸上很紧绷,宽宽的带子牢牢地在脑后收紧了,眼睛恰好可以在口罩的上沿露出来。
女人又拿绳索捆绑了林芝的脚踝和膝盖,然后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并盖上一条被子:“安心再睡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别惹事。”
油灯被吹灭了,月儿和女人也上了床,不一会便安然入睡了。
林芝哪里能够再睡着,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动作的自由,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在此刻停止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女儿和亲人的影子。
她躺在被窝里稍稍翻了个身试图侧躺着,以免被捆绑的身子被压的生疼,堵着的嘴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着,她努力调匀呼吸,也不敢再抽泣,要不然鼻子被堵塞了可就无法呼吸了。
窗户很破旧,几块破木板钉在上面,几丝暗淡的星光从不大的缝隙中穿进来照在她的床前,她知道这样的星光也许将离她越来越远。
天还微微亮,女人就掀开被子把林芝拉了起来,解开了她腿脚上的捆绑,把一个便桶放到床前,让她解了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脱去了她的内裤,让花月儿分开她的两腿,把一个粗粗的棉棒小心地塞进了她的下体,又把一条卫生巾贴上她的阴部,再用白纱布将她的阴部层层包裹严密,接着,给她换上一条干净的白色三角内裤,那当然都是林芝自己带出来的换洗衣物。内裤里也被垫上了一条卫生巾,最后在她腰部捆上一条布绳,再在她阴部紧紧地兜勒着一条厚厚的白布,拴在那腰间的布绳上。
“好了,这样可以在路上呆一整天呢,不会弄湿了你的裤子。”
女人在林芝的下体摸了一把,并按了按,觉得很严密了,这才说道。
林芝哪里敢有少许反抗,默默地躺着任由她们摆弄,起初有些害怕,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但无法看见便只能默认了。只是下体的那份胀鼓鼓的感觉和被包裹封闭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有羞愧感,虽然都是女人,却也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
看样子她们摆布林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便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此时的她想要有所反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因为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掌,此时已经被层层的布片紧紧地缠绕在了身上,那布片就在她的乳房下缠绕着,将那捆绑着的臂膀也一起和身子包紧了,却任由那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居然连那撑的饱胀的胸罩也无法阻挡。
林芝觉得身子就像在一个禁锢的包裹中,血液不能向外扩散,所有的洞穴似乎都被她们封闭了,于是她有点亢奋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她使劲地喘着气,努力反抗着这样的兴奋。
“嘶”
的一声,女人撕了两块小胶布,让林芝闭上眼睛,然后从被子里抽出些棉花,捏成两个小块,分别将她的眼睛盖上,再用那胶条封住,林芝觉得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完全像在笼子里一样,意志已经不由她的思维来支配了。
花月儿出去办理退房手续,女人就坐在屋里等待着。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已经行走在镇外的小路上了,此时的林芝头上裹着一天暗红格子的头巾,两个角在她的下巴紧紧地收着打了个结,绑在头巾外的是一条用来蒙住眼睛的花布手巾,那手巾扎的严严的。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为防止空荡荡的袖子在她身上甩来甩去,那袖子便被打了个结垂在她的胸前。
一路上,她们依然只是走那乡间小路,穿田野,过山道,行的不快但很安全,只是要路过村镇时,林芝眼睛上绑着的手巾就会被取下,一副墨镜便取而代之,那墨镜很大,镜片也很黑,路人当然不知道那镜片下的眼睛上,居然还封贴着胶布和棉花。
前面又是一个路边村集,女人想坐下来休息一下,花月儿却说道:“别坐了,再走十里路大概就要到了,到了乔三哥那里再说吧。”
“哦,快到了?”
女人看了看月儿,又看了看木然站在那里的林芝。此时一阵风刮过,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地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女人不由得把身子抱了抱,秋天的风让她感到了一些寒冷。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荡荡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没看见我们啊”
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
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
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
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我们就和你玩玩”
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
她对着他们“呜呜”
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
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
男人问道。
“唔唔”
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