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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脸男人赶紧掏出香烟递了上去,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白眼哪里会吃他的烟,心里觉得窝火,一甩手便走了。
男人这才把心定了下来,赶紧又把林芝在车把上捆好了,心想,还有一点就可以扫完了,明天还是在家呆着,可不能再带她出来了。
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下午那白眼就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些酒气,门也没敲就进了他的脏屋子。
红脸男人正在给刚吃完午饭的林芝捆绑身子,那布绳还在她臂膀上缠绕着,一见白眼又来了,便知道今天会有麻烦了,立刻脸色也变了。
白眼倒是很客气,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丢在桌上:“去,帮我去赌一把,给我翻翻本钱,妈的,昨晚输得太多了”
红脸知道他是要把他调开,心里实在不愿意,可又怕他翻脸报复自己,便犹豫着没有动。
“怎么啦?不愿意?那我就让他们都到这里来陪我。”
他脸色一板,那额上的青筋就爆了出来,红脸男人看了看林芝,见她也吓的在微微颤抖着身子,那还没捆绑结实的身子上,绳索还耷拉着。他想了想,便上前给她把绳子解开,白眼拦住了他:“别解开,还是找你那样把她捆结实了。”
红脸没办法,只能把林芝捆绑得结结实实,不过却留了个心眼,捆绑时,将她的衣襟都扣得好好的,再用绳索捆紧了,却是不让白眼解开她的胸脯,然后又把她的腿脚也捆结实了,尤其将她的大腿用布带子捆缠了好多道。
白眼知道他的用意,却没理睬他,看他忙碌着,自己在一边抽着烟慢慢看着。
红脸男人捆绑完后,还有些依依不舍,无奈白眼催促他赶紧去,才走到门外,又回来看了一眼,那白眼已经把一团白棉布塞在了林芝的嘴里,正在往里面使劲的塞严实,林芝眼里含着泪,眼光看着在门口探出脑袋的红脸男人。
白眼回身一脚就把门给踢上了,红脸男人只能悻悻地走了。
林芝心里感到悲哀,这个红脸男人人丑,却又那么卑微,实在让她心中忿恨,而眼前的这个独眼男人,又是一个无赖,更让她感到恶心,他的手正拿着白布条在她嘴上缠绕绑扎着,绑得紧紧的,似乎跟她有什么仇恨似的,随后又把棉花压在她的眼睛上,用橡皮膏贴住,这才把她抱到那床上。
林芝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因为他正在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随后裤衩就被他脱了个干净。
“身子不干净?妈的,想跟我玩花样,老子是那么好骗的?”
看着眼前林芝白花花的身子,白眼愤愤地说道,说完往床上一跳,随手就把蚊帐给放了下来。
红脸男人以为这个无赖占了便宜会不再来烦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之所以会那么让人讨厌,就是因为他是个无赖,所以,连续三天,他每天都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他这里,让红脸男人把林芝捆绑好了,再交给他白眼,然后自己就被赶到了外面。
红脸男人是敢怒不敢言,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玩弄,心里也实在愤恨,便想着法子总要报复他一下,于是他便想起了镇子上有点小权势的人,那是这个镇上治安队的,以前就抓过白眼,所以白眼跟他也记上了仇。
红脸男人知道他一件事,白眼在镇东头有一个女人被他霸占着,那女人是一个本分人家的媳妇,就因为长得好看了些,便在一个晚上,她做木匠的男人出外打工不在家的时候,被白眼闯进去捆绑着强奸了,那天也是在凌晨的时候,被正在扫街的他看到了,那女人被白眼捆得结结实实的,蒙着眼睛堵着嘴拉出了屋子,估计是要将她带到别处去,可那女子死活不肯,虽然被绑着身子,但还是使劲挣扎着。
或许是远远地看见了红脸男子的身影,这才又把女子拉回了屋里,以后,红脸男人在街上碰见那女子时,却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大概那事没被她男人发现,或许她因为害怕也没给她男人说。
只是后来红脸男人心里寂寞,也有忍不住想偷看的想法,便也会在半夜里起来扫街的时候,偷偷地跑到那女子家附近,有时候还会躲在窗根下,偷听屋里的声音。
听了几次,他也知道了那女子是死活不愿意的,但又不敢声张,便只能被那无赖白眼强行捆绑后上床,半夜三更的又不敢叫喊,即使想叫喊也喊不出声,因为那白眼可是有准备来的,每次来的时候,一进门总是先把她的嘴用棉布给堵上。
只要她男人不在家,隔三岔五的他就会来,女子又不敢不开门,否则他就威胁把她和他的事说出去。
现在这个白眼又在玩自己的女人,红脸的心当然不会平静,于是,他就悄悄地把这个事说给了那个治安员,治安员当时就一脸的惊讶,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并嘱咐红脸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由他来处理这件事,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能把那女子的事暴露了,让人家以后不好做人。
红脸男人满坏欣喜地回到了家里,他开始耐心等待白眼的恶果:有人会收拾你,你这个无赖。
果然一连几天,白眼真的就没来,而且在镇上也没看见他的人影,不过,那治安员倒是来了两次,第一次是顺路看看,没想到就看见了林芝,那天林芝身子绑在衣衫里,倒是没让他看见那捆绑着的模样,只是她嘴上绑着的布带,和布带下封着嘴的厚厚棉布,似乎让他感到了兴趣,这一点,红脸男人从他的眼神中看了出来。
第二次来,治安员就提出了要带她去所里登个记,还要查一下她的来历,这可把林芝吓坏了,也把红脸男人吓了一跳,不知该如何回答,治安员倒是很和蔼,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办个手续,放心,把她交给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他的眼神是那么自信,又是那么让红脸放心,红脸男人自然只能照办。
治安员很温和地对林芝说道:“好了,跟我走一趟,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来。”
林芝脸色煞白,脚都在颤抖起来,几乎是被他扯着出了门的,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林芝嘴上裹着白布带,还露出压着嘴的棉布,自然让她感到不好意思,便躲躲闪闪地往治安员的身后躲着。
治安员倒是很通情达理,又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回过身子就帮林芝戴上了,口罩很小,绑得紧紧的却能遮住那嘴上的棉布,林芝脸儿红红的低着头,等他在她脑后系紧口罩带子后,便默默地跟着他。
治安员果然带着她到了一处办公地点,那地方却是林芝怎么也不敢进去的地方,门口的牌子上写着:镇治安管理所治安员搂着她,想要带她进去,但林芝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治安员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门道,便柔声说道:“是不是害怕?那好,我带你上我家去吧,到我那里办一下也可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情,也充满了期待。
林芝一听不再让她进入眼前的这个房间,当然愿意,哪里还会考虑其他问题,当下,治安员便继续搂着她拐入了一条小巷,那手臂却悄悄地加了劲,搂得更紧了。
治安员是个单身,进入屋子以后林芝就看出来了,他把门从她身后反锁了,林芝也感到了不对劲,但已经处在此地又能怎样。
治安员的脸已经开始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林芝的两臂,突然就把她抱入了怀里,林芝扭了扭身子便放弃了挣扎,随后便看着他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她被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
他的头垂向了她的胸脯,她知道暴风雨来了
红脸男人知道,那无赖白眼大概最近不会在这里出现了,所以他也放下了心,这天凌晨,他又带上林芝出门扫街去了,大半的时间过去后,却在那个巷子口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红脸男人这回可不会把林芝留下了,他赶紧让林芝拉着车子躲在一边,没想到那大门开处,出来了两个人,红脸男人没在意,可林芝却看清了,那大门开处就是治安员的家,出来的男人居然就是治安员本人,身边的应该是个女人。
红脸男人也渐渐的看清了,治安员身边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过那女人现在被捆绑着,身上的衣衫敞开着,露出白白的身子和丰满的胸脯,那胸脯上还扣着一只雪白的胸罩,紧紧地箍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只是乳房也被好多道的麻绳和身子一起牢牢地捆着。
女人的嘴里塞着满满的白色棉布,鼓鼓囊囊的样子,眼睛上也包满了绷带,治安员正扯着她的胳膊急匆匆地拐过弯,红脸男人想看个究竟,那女子是谁,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停在一户人家的时候,红脸男人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便是木匠的老婆,那个被白眼霸占着的女人,现在落到了治安员的手里,看来白眼是被他赶跑了,这女人倒是愿意跟他了?怪不得这几天有时看到她,便觉得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有了喜气,还以为是她离开了白眼高兴的,原来是有了这个男人才那么有精神,倒是没想到。
两人进屋后,那窗户里的灯就亮了,窗帘也被拉上,随即治安员就溜了出来,并把大门关上了。
红脸男人猜想着,他们在里面那一会,大概是帮着解开那女人的捆绑,要不然她也自己不能解开。
心里想着,脚下已经凑到了那窗户下,不由自主地便从窗帘缝隙里看进去,灯光很黯淡,但里面的景象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原以为女子已经被解开绑缚,却没想到她躺在床上,身子还是被捆绑着,只是衣衫已经被脱去,嘴上也被胶布封住了,那满嘴的棉布便被胶布严实地封在了嘴里。
她的眼睛上依然绑扎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依稀可以看到还垫着棉布,把眼睛严严密密的蒙上,腿脚上也被绳索捆绑了,短小的三角裤被褪到了膝盖处,下体那里垫着一条毛巾,被布条勒紧了绑着。
她还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来,或者是他绑着她要她等待,红脸男人心里想到。
他看着看着身子便起了反应,却又不能进入那屋子,于是便想赶紧回去,自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让他获得满足,他要赶紧回去。
没想到,到了下午,林芝却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大概是早上着了风寒了,身子开始发烫,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红脸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绑了,便让她躺着,盖了厚厚的被子想让她出身汗,可一直没有把体温减下来,红脸男人便上街买了些药喂她吃了,一晚上依然不见效,直到中午时分,林芝已经昏昏沉沉了。
男人心里很矛盾,很想让她身体好起来,可又不敢带她上卫生院,这个长得那么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着丢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里既惊喜又担心的事,如今让他带着她上街去看病,确实让他很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会让人看着害怕,别人也会嫉妒他拥有这样的女人,所以,他一直等待着她的身体会自己好起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没想到小亮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包什么点心,这倒让红脸男人的心事有了些分担。
原来,小亮自从那次和林芝有了交合以后,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伙子第一次碰了女人,那是终身难忘的,可转眼女人就归了他的唐叔,那种想再次一亲芳泽的愿望,几乎变绝望了。
回到家中后,再也不见他以往那般欢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了许多,对于男女之事便时时的在心中盘旋起来,跃跃欲试下,便想起了到山外转转的念头。
可惜口袋里没有钱,憋了几天就想起了他的姑姑,那次帮了她的忙,劫了王瘸子的女人,把那个瘸子赶到了她的身边,大概这几天也让她快活了很久了,要是向她开口要几个零钱,想她这个姑姑也不会太小气吧?
于是他趁着天早便来到了张寡妇家,没想到张寡妇不在,可大门却开着,他转到了后面柴房里,便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忙碌着,他认识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也就是张寡妇的女人,年纪可比他大多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了,前几年就嫁到了另一个村子,是不是的总会来帮张寡妇料理一下家务,顺便也回来看看她。
小亮小时候就经常被她带着到山里采果子,她也挺呵护他,毕竟张寡妇没有儿子,所以总让女儿照顾他,这姐弟俩还是蛮投缘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见他进来,便招呼他帮忙一起干活,可小亮的来意她并不明白,见他站着没动,便也没再喊,自己利索地干着倒也很是带劲。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边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那点表情都暴露在了脸上,花子哪有看不见的,知道他有心思,便问了一句:“亮子,有事吗?”
“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