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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圈养地范围的高空监视着下方的情况。然而神力屏障使它无法清楚地看到山谷的情形,对于目标离开山谷之前发生的一切,这头信鹰一无所知——假如它能够把游魂在山谷的表现传给自己的主人的话,那么这些负责监视的人无疑将给予雷加更高的评价,并且很可能改变自己的安排。
黑衣人犹豫着,“我们还要继续执行原来的计划吗?”他问道:“显然,他的实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法师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点点头,“除了**师,没有人能够毫发无伤地从兽魂山谷走出来,那个法师也许很强大,但他的年纪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一个**师,”他对黑衣人下达了命令,“按照原计划进行,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客户已经在催促了。”
没有到过西部大草原的人永远也无法想象这里有多么的辽阔,尽管从面积上讲,东部各国之和至少有它的两倍,但在对人感觉的冲击上,那些被高山和河流分割成数不清碎片的土地根本无法与浑然一体的草原相提并论。尽管早已从书本上了解到很多关于西部草原的一切,然而直到身临其境,雷加才真正感受到它的面积是何等的广大——离开兽魂山谷之后,他便紧随着那头信鹰一刻不停地飞行,到现在,他们已经穿过了至少上千公里的距离,然而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是一望无际的青草组成的海洋。
不过在雷加看来,这样的追逐已经不会再持续很久了:在连续不眠不休地全速飞行如此长的时间后,那头信鹰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从那歪歪斜斜的姿势上看,如果不是某种信念在支持,它可能早就已经从天上掉下去了。
十几分钟之后,筋疲力尽的信鹰终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一声长的鸣叫,这头忠心耿耿的巨鹰一头从天空栽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下方的草地上。
信鹰的死亡并没有让雷加感到意外,在他看来,这头雄鹰的作用不外乎两个:把他引入事先设置好的埋伏和利用飞行消耗他的魔力。现在,在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如果它的主人还不打算露面的话,一定会有其它的同伴来接替它的工作。
雷加缓缓从空落下,坐在柔软的草地上,等待着下一只信鹰的到来。
游魂的推测是正确的,五分钟后,第二头信鹰降落在了他的身边,与之一同到来的是绑在腿上的另外一封短信。
“我很高兴你能够活着从兽魂山谷出来,那证明你有足够的实力和我玩这场游戏。现在从你所在的位置一直向北走,你会遇到一个游牧部落的营地,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你毁掉那个营地央的图腾。别耍花招,信鹰会把你的任何举动传回到我这里,而你的伙伴的性命就取决于你的行动。”
雷加沉重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对方设下的另外一个陷阱,他毫不怀疑,自己的的行动将引发最为猛烈的反击——没有哪个未开化的部落允许他人侮辱自己崇拜的图腾,任何试图这样做的人,都将成为整个部落不死不休的敌人。
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正如那封信所说,伙伴们的性命完全取决于他现在的行动,如果他拒绝按照对方的指示去做,那么对手就会认为海姆等人的安全已经不足以约束自己,换句话说,他们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而那无疑将促使那些心狠手辣的刺客们像对待其他没有价值的俘虏一样对待他们。
令人胆寒的光芒在雷加双眼闪烁——就算是在作为裁决之神的时候,他也绝不是一个多么珍惜无辜者生命的人,如果需要,他可以毫无怜悯地让整个空间的生灵毁于一旦,在身为游魂的今天,雷加更不会因为前面那个部落的牧民与自己毫无瓜葛而手下留情。只是一刹那,他已经做出决定,如果在行动的过程遇到任何阻挠的话,他不介意杀光所有挡在前进路上的人。带着这种决心,游魂的身体缓缓升上空,然后向短信上指示的方向飞去。
清晨,初升的晨光照耀下,草上的露珠仿佛最美丽的珍珠,无尽的草海之间,一株株不知名的野花尽情地绽放着,五彩的颜色点缀在绿色的背景上,犹如夜空的星辰,和煦的晨风轻轻拂过辽阔的草原,带起阵阵夹着着泥土味的,沁人心脾的芳香…如同以往的无数个日一样,对于飞马部落的人们来说,这又是一个是令人愉快而充满希望的早上。
“那是什么?”一个正在把羊群赶出营地的牧民好奇地看着远处的天上,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只是一只鸟而已,”他的同伴随口说道:“也许是迷了路,也许正在觅食。”他毫不在意地抽出自己的长弓,把一只箭搭在了上面,“它太大了,也许会威胁到我们的羊群,看来我们会有一顿不错的晚餐。”
作为游牧民族,骑射是这些人必须掌握的技能,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什么人能和精灵在射箭上一较高下的话,这些从一生下来就接触到弓箭的民族无疑是其之一,对于那只自己认为的大鸟,牧民并不担心,他相信,在自己的利箭之下,就算是草原上最凶悍的猛禽也难以逃脱性命。
然而在他拉开弓弦,即将射出长箭的一刻,这个充满了自信的射手突然呆住了,他缓缓松开弓弦,张大着嘴,吃惊地看着前方越飞越近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人类,他漂浮在高高的天空,飞行的速度超过了最快
第六部 温斯神像 第二十二章 守护者
雷加早已注意到下方的那两个牧民,也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但他并不介意——他只是想尽快飞到那个营地的央,然后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毁掉那些图腾并离开,这些普通的凡人完全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的麻烦。
但事实证明,他的这个想法只是一厢情愿,在片刻的震惊之后,那个准备弯弓射箭的牧民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冷静地瞄准雷加,向对方射出了自己的长箭。
在弓箭离弦的同时,雷加便意识到了自己判断的错误,这些人绝非是普通的牧民,除了精准的箭术,他们的箭上附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这种魔力让他们射出的长箭拥有可怕的速度和穿透力。游魂毫不怀疑,如果真的任由那只长箭射的话,就算是自己这具经过改造,比普通钢铁还要坚硬的身体也绝对无法免于受伤。
一面无形的魔法盾牌出现在雷加的前方,呼啸而至的长箭准确地命了盾牌的央并在上面激起阵阵涟漪,然后无力地坠落到地上,然而这并没有让对方就此住手,在目睹攻击无效的下一刻,那个牧民和他的同伴立即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即使是那些善射的精灵也无法在的速度上与这些牧民相比,从抽出长箭到瞄准目标,再到进行射击,他们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只是一瞬间,只利箭几乎在同一时刻出现在空,从个不同的方位飞向了眼前的入侵者。
雷加终于明白为什么信鹰的主人会要求自己去招惹这个部落了:很显然,这是一个守护者部落,在平时,他们和这里的其他部落没有半点区别,只有在危及到整个草原或者他们自身安危的时刻,这些不属于任何民族的草原守护者们才会撕去伪装,展现出自己那非凡的力量。
在暴风之神的献,雷加曾经读到过关于这些守护者的资料:他们被认为是某些草原保护神的眷族,在那些神诋陨落后,他们自动接替了主人的位置。他们有着种种承袭自神诋的神奇力量,尽管由于失去了神的赐福,在同外族的通婚,这些力量随着血脉的稀薄而逐渐减弱,在法师们的眼,他们依然是在这世界上最不可轻易招惹的对象之一。
来自守护者的利箭飞速接近了雷加的身边,尽管再次被魔法盾牌所抵挡,更多的利箭还是源源不断地飞射而至——在这两个牧民的背上的箭囊里,至少装着三十只长箭——与此同时,一阵连绵不绝的长啸从其一个牧民的嘴里发出,显然,这是向同胞们发出的警报。
无尽的杀机在雷加心涌动,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除非必要,他还是希望能够在避免巨大伤亡的情况下做到短信上的要求——他是亡灵,但不是杀人狂。然而目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再有所保留,除非他打算就此放弃,大开杀戒已然不可避免。
两道闪电悄无声息地从空落下,准确击了正在专注进攻的两个守护者。如果是他们那受到神灵赐福的祖先,这样的攻击最多只是使之受到轻伤,但对于这些只接受了祖先部分能力的普通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打击足以致命——那两个可怜的家伙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变成了两段焦炭。
飞蝗一般的长箭在一秒钟之后从远方飞向雷加,密集的箭矢遮蔽了阳光,在地上投下一个巨大的阴影。在那些利箭的后方,大群守护者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他接近,同时不断朝入侵者发射着宣泄怒火的箭矢,很显然,那两个死去的守护者的警报已经惊动了他们的同胞。
雷加如同刀斧雕凿一样轮廓分明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显示着他的内心活动。游魂飞快挥动着双手,一个火焰护罩随即出现在他的周围,那些能够穿透重铠的长箭在接近的同时便被化作灰烬,与此同时,两条体型修长的火龙从护罩脱离出来,以迅雷之势向那些守护者冲去。
这些最先赶到的守护者和他们被杀死的同伴一样,都是这个部落最底层的存在,他们既是和平时期的牧民,也是战争时期的士兵,除了些许魔力,他们和这个草原上的其他凡人没有任何区别,在魔法构成的火龙面前,他们只能四下溃逃。只是一个魔法,雷加就消灭了至少二十个对手,同时成功地将他们驱散,再也无法形成刚才那种密集而可怕的箭雨。
几个土元素在守护者们忙于奔逃的时候从地下钻出,这些身高在米开外,全身都由泥土构成的巨人在大地上如同水的鱼儿一样灵活,它们那巨大而沉重的拳头的一击足以让一头公牛变成肉酱,在它们出现后的几秒钟之内,侥幸逃过火龙攻击的守护者至少有三分之二永远倒在了这些可怕的元素生物脚下。
接连的魔法攻击完全打消了这些不比普通战士强多少的守护者的战斗意志,几个幸存者慌乱地躲避着来自元素巨人的进攻,同时向远处的营地跑去,试图与正在赶来接应的同伴们会和,然而突然出现在他们和营地之间的两个土元素让这一希望变成了泡影,当大队人马赶到时,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同胞们那或者残缺不全,或者变成焦炭的尸体。
几发黄色的魔法飞弹随着一阵愤怒的吟唱声出现在空气,随后击了那些土元素,强劲的能量快速分解着这些元素体的躯壳,在一瞬间摧毁了它们在这个世界存在的凭依,几道魔法光芒过后,失去身体的土元素被迫返回了自己的家乡。
“不管你是谁,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一个身材瘦小,穿着土黄色长袍,手拿粗大兽骨制成的法杖的老人悬浮在天空,对全身包裹在火焰的雷加怒吼道,在他的身后,悬浮着几个同样装束,但手拿着木质法杖的老人,所有人看向雷加的目光都充满了冲天的怒火。
雷加没有说话,在这些老人出现的同时,他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群强劲的对手:那个老人全都拥有至少相当于七阶法师的力量,那个为首的老人手的法杖更是隐隐散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那是连他也感到忌惮的能量,只有远古时期的诸神才拥有这样的能量,显然,那根法杖是某个草原守护神留下的宝物。
在这种情况下,雷加突然做了一件谁也想像不到的事——他突然散去了身体外围的火焰护罩,然后落到地面,用法师最高的礼节冲老人手的兽骨法杖拜了下去,同时大声喊着一些发音颇为古怪的话语。
这些话语并不属于如今的任何种族,就连最博学的学者也难以弄懂这发音晦涩的语句的含义,然而那个为首的老人却似乎听懂了游魂的话,他脸上的愤怒迅速被深深的震惊所替代,下一刻,守护者部落的领袖以相同的语言同雷加交流起来。
几分钟之后,个守护者部落的长老同时落到了地面,所有人在这一刻完全解除了对雷加的戒备。
“我以为伟大的卡罗恩特神的信徒只剩下我们这一支了,”克鲁,守护者的首席长老,略带着一丝惊喜地对雷加说道,因为同胞被杀而产生的愤怒已荡然无存,“为了寻找你们的下落,我们几乎走遍了整个草原。”
“事实上,”雷加表现出来的惊喜丝毫不下于克鲁,“我的祖先们早在卡罗恩特陨落不久就离开了草原。你知道,作为卡罗恩特的右手,我们有着自己的职责,正是为了这个职责,我们不得不全体搬迁,也正是为了这个职责,我今天回到这里,向同为卡罗恩特双手之一的同胞求援。”
“出了什么事?”克鲁一脸严肃地问道。作为左手部落的首席长老,从世代相传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