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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她说的那样,她不会杀自己吗?
“你教我……有什么好处。”白痴抱进呜呜叫的面包,提出最后一个疑问。
“好吧,对你这小鬼我还真是没话说了。我干嘛非得要有好处才教你啊?……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等我家以后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的时候,你就必须义无反顾的放下手头的活,过来帮忙。这样可以吗?”
“帮……忙…………?”
“对!”奎琳竖起一根手指,笑着摇了摇,“不单单是我,即使是我家人的委托,你也一定要帮忙。对我和我家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绝。当然,我敢保证我和我的家人绝对不会要你的命,或者要你的手臂啦,房子啦之类的东西。只要你替我们办事,作为我教你的报酬,怎么样?”
有提出要求,就意味着对方真的不是想对自己使笑里藏刀这一招。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所有的一切好处都必须用自己的行动去换取,这样的话,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终于,白痴完全放下了心。他接过奎琳递过来的书,粗略的翻看着。可就在这时,一个情况立刻改变了他心中对奎琳刚刚才放下的警戒心……
“!!!”
刹那,白痴扔掉书,一把拉起被褥将自己和面包裹起。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道白光在小屋内闪烁,转瞬即逝。
这个女人……果然不怀好心!
白痴拉下被褥,只见奎琳的手里正捧着一台简易照相机。而且还是即拍即得的那种。很显然,奎琳对于白痴突然的反应很不满,她拉掉那张只拍到一条破被子的照片,拉下脸,大声说道:“喂!你干嘛啊!相片可是很贵的,虽然我家有伯爵爵位,但别以为我们家真的很有闲钱啊!”
对于白痴突然的举动暗灭也奇怪了,说道:“白痴,你怎么了?给你拍张相而已,怎么一下子变那么紧张?”
白痴没有回应暗灭,他抱起面包,背靠墙壁,面对奎琳手里的照相机一脸的严肃和警惕。
“你想……干嘛。”
“我干嘛?你是我的第一任学生,所以我想拍张照片留做纪念啊?我已经决定真的要成为这所学校的老师了,所以以后每一届我带过的学生,我都要给他们拍照留念。来,乖乖站着别动,我给你拍一张。”
说完,奎琳再次举起相机,将镜头对准了白痴……
不出意料,这个举动再次惹起了白痴的激烈反应。他猛地踢起脚下的被子挡住了闪光灯,同时跳下床,想要往门口冲去。可不料,三把飞刀就在这一瞬间刺进了他面前的墙壁,等到白痴回头之时,镜头已经再次瞄准了他……
咔嚓!
光芒闪烁,可拍到的却是白痴掀翻桌子,躲在桌子背后的镜头。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奎琳放下相机,有些不悦的喝道。这可是她第一次碰到这么奇怪的学生,竟然对拍照这么反感?难道他认为自己不上相,自惭形秽到如此地步?
暗灭也奇怪,不停地询问。可得到的却是白痴永无止境的沉默。他想要逃,但从房间里出去的道路已经预先被奎琳堵死,他就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抱着面包上窜下跳,躲避镜头的捕捉。
其实白痴这样的紧张举动是有原因的。而原因的来源嘛……正是来自他之前的人生经历。
对一个充满了罪犯,暴力,色情,污秽的环境来说,相机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白痴的世界观中,相机这东西永远不是捕捉瞬间美好的宝贝,而是人们用来做仙人跳的最佳利器。他曾经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勾引男人上床,然后父亲拿着相机冲进来大拍特拍,借此威胁嫖客的举动。而在父母死后,他更加清楚了相机这东西广泛的作用性。
男人出轨,拍照,威胁。
有人杀人,拍照,威胁。
贿赂交易,拍照,威胁。
赌博出千,拍照,威胁。
总而言之,照相机这东西天生就和威胁脱不了干系。白痴已经无法去数赛纳格每天到底有多少人被拍下各种各样的姿态,从而被人威胁。也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被威胁而倾家荡产,最后被活生生的逼死。跳楼,上吊,投河,自杀者那些血肉模糊的表情每天都能够看到很多,而这些,也让白痴对与相机这东西有了一个十分清晰的认识——
那是威胁别人的工具,杀人而不用玷污双手的最好方法。
奎琳喘着粗气,额头冒出一层淡淡的汗液。她刀囊中的飞刀已经全部投抛完毕,房间的墙壁上也全都插满了飞刀。她的相机再一次的吐出照片,可里面还是没有拍到那个孩子的丁点身影。
第二年故事 006,公主禁区
白痴也在喘息,比起奎琳,他喘得更厉害。。身上的束缚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而且还要抱着面包逃跑,这样的剧烈运动让他累的差点虚脱。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警戒着,除非那只相机的镜头从自己眼前移开,否则他绝不会放弃逃跑!
不想死这一点,下水沟老鼠永远有着最坚定的信念。
“好啦!不想拍就不想拍!我还逼你不成?!”
总是拍不到,反而浪费了诸多胶卷,奎琳气恼的将桌子扶起,把相机放在上面。看到她的这个举动,白痴终于放下了心,浑身瘫软,呼呼喘着大气。
奎琳拔出墙壁中的几把飞刀,插进刀囊。剩下的一些她也懒得再去拔了,就当送给那小鬼做见面礼吧。不过那些她送来的课本可不能就这样任凭它们洒在地上,那孩子保存的那么好的书,每一本都小心爱护的书如果因为这样就变得肮脏不堪,可是会让人伤心的。
奎琳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拾起那些书在桌上放好。现在,她的呼吸终于不再焦急。在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她用一张显得无精打采的脸瞥着那边的白痴,说道:“好好看书,识字的地方你就先自学,过两天我会重新向坎帕校长申请工读,到时候你再来我的课旁听吧。啊,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些东西……”
这么说着,奎琳伸手摸向腰间。可在这一瞬间,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啊!我忘了把东西带出门了!真是的,星璃总是要我小心小心,可我竟然还是把那些南瓜饼忘了!”
白痴喘着气,有些困惑的望着眼前的奎琳,不知她想要干嘛。但在这期间,他偷偷摸摸的摸到桌子旁,将那只相机藏了起来。不是为了偷窃,是为了防止奎琳趁他不注意,再次拍下他的照片。
奎琳的脸看起来相当的绝望。她挠着自己的那头金发,无不懊悔的自言自语:“糟糕糟糕,我竟然忘了带了?那些南瓜饼是星璃看这小鬼太可怜而亲手做的,如果知道我忘了把东西带过来的话……今晚的晚饭!我……我还能吃到今晚的晚饭吗?!”
太过紧张的奎琳抱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事不宜迟,她现在要立刻回去把那些南瓜饼带过来。仔细想想,那孩子现在应该还在上课,铁定不在家!
这么一想,奎琳立刻窜到门前拉开大门。可在临走之前,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只见白痴手上竟然拿着那把差点要了她命的弓弩,站在大门的背后……
“你要干嘛?”
“保障安全。”白痴冷冷的回答。从他的表情和动作来看,铁定是打算在门关上之后就安装陷阱。
想起刚才的弓弩,奎琳发热的大脑瞬间被刹那的冰冷恐惧所替代。她急忙转过身,一把抓住白痴那戴着手铐的双手,大声道:“不允许!小鬼你给我记住,从今以后绝对不允许在你的房子周围设置陷阱!不,即使是在房子内部也不可以设置,任何可以伤人的陷阱都不能设置!”
白痴抬起头,这样的规定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冒风险。很难想像,一座没有陷阱保护的小木屋究竟会有多少安全性可言。
看着那张冰冷无表情的脸,奎琳知道自己的话没有打动他。为了避免自己今后来到这里时不会再次遭受意外,她拼命思考,终于,在看到拉着白痴的衣角的小面包之时,一个主意从她的脑海内浮现。
“面包!你要为面包想一想啊!”
“……………………”
“你想,面包现在才刚刚两岁,而那些陷阱对她来说不是一种莫大的威胁吗?她现在会走了,难免会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去。如果那些陷阱没有击败你的敌人,反而伤害了面包的话你要怎么办?”
刚刚还拉着一张冰山脸的白痴微微抬起头,布满寒霜的眼睛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想了想,最后看着面包。在大约五分钟的思考之后,这个孩子终于明白了孰轻孰重,将弓弩拆开,放在桌子上。
奎琳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她和白痴的接触时间并不算长,但却能够看出来这个小丫头对他的重要性。只要是以她的安危为理由,就绝对能让他永远的撇下设置陷阱这种危险的念头。
这位吵着要给白痴拍照,教书的女性在摆平白痴的陷阱念头之后,立刻踏出门回家拿南瓜饼了。看着她奔走的背影,白痴看看拉着自己衣服,一手抱着一个小块面包啃着的小丫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设陷阱就不设陷阱吧。看来要照顾她,还得自己加倍的努力啊。
下午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小木屋上打出斑驳的影子。白痴轻轻拉着面包的手,关上门。
可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忽然抱住面包,一个闪身,从小木屋内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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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邪恶的坏蛋们!正义的使者今天就要来收拾你们啦!”
宿舍区内,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阳光下响起。五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街上玩闹,打头的是一个留着双马尾,一头褐色头发的女孩。她的头上戴着一顶水晶皇冠,红扑扑的脸蛋上浮着健康的红晕。她的身上穿着一套方便活动的短裙,尽管简单,白色的底料和考究的做工依旧显示出这件衣服不菲的价格。
小女孩的手中捏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枝,两只手有些脏兮兮的,那套衣服上也有了些泥尘。不过她不管,这个平时被管束的小丫头此刻正举着树枝十分“野性”的跑着,和同伴打闹。嘴里还不断的叫着“哟呵!哟呵!”之类的意义不明的语气词。
“公主!公主殿下!”
其余四个女孩看起来与其说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不如说是这位公主大人的女佣。她们每一个都穿着黑白色的女佣服,手上也拿着树枝躲避着那位小公主的追打。不过从她们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像那位公主一样心情畅快。
“公主!请安静一下,您的衣服脏了!”
“在乎衣服怎么做正义的使者?坏事做尽的犯人崔特,看我戴劳·古德塞如何击败你!”
小公主笑着,这个女孩的脑海里早已虚构了不知道多少遍那场无人目睹,但据说非常英勇的战斗。以十一岁的年龄击败崔特的戴劳已经俨然成了她心目中的偶像,让这个迷恋正义史诗剧的女孩打起了冒充别人的主意。
胡桃公主刺得很狠,手上的树枝几乎是豁出全力的朝一名短发女佣的头上打去。那个女孩吓怕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公主平时在人前看起来很大方,很体贴,其实出手真的不知轻重!看到她这样扑过来的样子,这个小女佣双眼立刻湿润,丢下树枝,抱着头原地蹲了下来。
啪——————
……
…………
………………
胡桃捏着树枝,一脸惭愧的站在原地。在她的面前,一名小女佣抱着被抽痛了的头,呜呜的哭着。旁边三名女佣连忙走上来哄着,揉着,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是非,更没有一个人敢对这位小公主发一声狠。
胡桃低下头,看看手里的树枝,再看看小女佣额头上被抽出来的一条血痕。那个女佣呜呜的哭着,捂着额头,小身子不停地颤抖。说真的,看到她这样疼的样子胡桃真的是充满了内疚,可身为皇族,她从小的教育中就从来没有向人赔礼道歉这一项。小姑娘硬是咬了咬牙,把头别了过去。
“哼,真是没用,打一下就疼了?这样的话你要怎么做正义的伙伴?”
小女佣哭着,其他的三名女佣有的拿出手帕,有的替她揉着疼痛处。听到胡桃的呵斥,四个小女孩全都不敢说话。看到这样的沉默,胡桃再次哼了一声:“好了啦!我知道了,你们快点带她去治疗啦!真是的,一个小伤口就那么哭哭啼啼的。正义的朋友怎么全都是那么没用的人啊。”
丢下话,胡桃甩着手中的树枝,抛下那些女佣就朝前走去。看到胡桃离开,三名女佣立刻留下一名照顾那个受伤的女佣,其余两名尾随着跟上。
“我叫你们快点带她去治疗啊!你们又跟着我算什么意思!”
胡桃猛地转身,柳眉倒竖,甩着树枝呵斥着。
那两名女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为难的嘟囔了几声之后,不得不低下头,不作回答。
胡桃哼了两声,扛着树枝大踏步的继续朝前走。她的行动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