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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的冷淡让克劳泽有些尴尬。他想了想后,突然从怀里取出一叠扑克牌,在手掌上稍稍摊开,笑道:“在这种烦恼的时候,不如来看看我的魔术吧。对了,肯尼迪先生。您相不相信,我的这些纸牌可都是活着的生物哦它们可是很听我的话,会自动的按照我的意思行动呢”
“……………………………………………………”
“不信?那这样,你在这些牌中随便选一张,但是不要被我看到。你自己看到之后,记住就行。”
克劳泽将所有的牌都背面朝上放着,任由白痴挑选。白痴挑了一张之后,看清楚。
黑桃k
克劳泽等白痴挑好牌,笑笑,将剩余的纸牌合起,伸手接过白痴手中的牌,放在最上方。然后,他开始极为流畅的切牌。直到切了近二十次之后,才放手。
“好啦,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刚才的牌到哪里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您才知道牌地正确花色和数字了,对不对?”
克劳泽晃动着脑袋,将切好的牌举起,背对自己,用双手缓缓打开。
“现在,您能够看到整幅牌。自然也能看到您当初所选择的牌究竟是在什么位置。不过您知道吗?除了您以外,刚才的那张纸牌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被选中的一员呢而且,这些牌还很听我的话。肯尼迪先生,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克劳泽神秘的一笑,捏紧牌地双手再一次的张开。同时,他的嘴里也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来吧,我忠心的仆从。遵从我的命令,从你的同伴们之中脱颖而出吧来,服从我的命令……服从我的命令”
这一刻,诡异的事情生了。在这些牌中,黑桃k的那张牌竟然自动的,慢慢的,从所有的牌面中升了起来度虽然慢,但的确,是在自动上升
“哈哈好孩子,就是你”
克劳泽将牌一合,拉住那张牌猛地拔出,放在白痴的面前
“黑桃k克劳泽先生,刚才的牌就是这张,对不对?”
“……………………………………………………”
只可惜,和克劳泽的热情相对的,却是白痴一如既往的冷场。
克劳泽笑着,笑着……渐渐的,喜悦的笑容变成了干笑。最后,他终于觉得再笑下去就和一个傻瓜没两样了。他缓缓的收起扑克牌,瞥了一眼白痴,说道——
“我知道,我的魔术其实真的很没有意思……这种把戏也不算什么。刚才,在整幅牌最上面的那张是红桃7。虽然正面看来这张牌和其他的牌没什么两样,但背后的花色稍稍有些不同。然后,你的牌放在红桃7上,不管我怎么切,最后,我只要背对着牌,找到花纹稍有不同的红桃7,那么在它上面的那张,就铁定是您挑选的牌了。至于让它自己升起来嘛……则是在背后,用手指轻轻挑动,将它顶起来而已……”
“……………………………………………………”
“………………果然……我果然没有什么天赋我一辈子也只是一个没用的魔术师而已,永远都不可能出人头地的”
就在克劳泽完全溃败,站起来打算泪奔的时候,白痴却是突然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很有趣。”
“………………啊?”
“我是说,很有趣。”他支着下巴,缓缓说道,“不管是双重密室的尸体大转移的大魔术,还是你这种魔术。都有着有趣的一面。”
得到夸奖,克劳泽脸上再次堆出笑容。他重新坐下,开始卖弄起来——
“这个嘛……其实魔术看起来,就是为了让人觉得有趣嘛。不过你不知道,练习的过程可就不那么有趣了。为了将神奇的那一面展现在观众面前,我们魔术师暗地里可是要不停的不停的练习,练习好久呢”
“…………………………手法?”
“手法倒是其次。关键是怎么控场。要怎么把观众的注意力转移。或者说,让你们以为在最重要的地方留下过多的注意力,而让真正重要的地方可以避开你们的视线。”
克劳泽重新举起那张黑桃国王,递给白痴,笑道:“就好比这个魔术。观众在摸到牌地时候一定会将自己手中的牌记得非常劳,可能还会翻来覆去的看。可是,对于整幅牌最上面的那张最为关键的红桃7,却绝不会去多瞄一眼,也不会要求去检查。事实上,我在魔术过程中要找的根本就不是黑桃k,而是红桃7。这,就是注意力的转移,和我们魔术师和观众的侧重点的不同。”
注意力的……转移……?
那一瞬间,白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他猛地抬起头,开始再一次的将脑海中的所有拼图都拾起,再一次的进行拼贴
密室,失血,传说,幽灵,一日一具尸体,奇怪的敲门声,胡桃的杀人……
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在白痴的脑海中归结而归结到了最后……
“这……就是谜底?”
就连白痴,也被自己脑海中所能想到得唯一的一种可能给震慑,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谜底?什么谜底?”
克劳泽收起扑克,表情疑惑。
但是,白痴却没有再说任何话。因为如果自己脑海中所能构思出来的这个答案就是最后的“真实”的话……
那,还真是一个必须被掩埋,绝对不能公开的事实啊……
又到深夜。
外面的暴风雨,似乎已经减轻了许多。
可是,船身所停止的晃动却并没有给船上的人们带来些许的安心。因为在《魔海传奇》之中,一旦暴风雨停了,那么幽灵船……也会出来迎接他们,称为那支幽灵舰队其中的一员了……
残余的电光划亮了远方的天空。白痴回到了胡桃的房间,只见星璃,面包和胡桃依旧在这里。胡桃的精神状态尽管还是没有能够恢复以前的那种阳光,但至少,她已经安静了许多,缩在墙角,不动弹。
“暴风雨……要过去了……”
胡桃也终于听完了星璃那有关幽灵船的故事,天生就很怕这种事的她缩在角落里,紧紧的裹着被子。
“那么……这艘船……也终于……终于……”
星璃连忙过来劝慰,说道:“公主,请放心吧。说到底,那也只是一个传说故事,做不得真的。而且仔细想起来,我们身边生的事和传说也不是百分百相等啊第一个失踪者不是在船上,而是在列车上。第二个遭受过性侵犯,这一点就和传说不同。第三个,传说中也没有什么被封印的大门一说。所以,这可能完全都是巧合啦”
白痴走了过来,慢慢的在桌旁坐下。面包立刻跑过来跳到他的大腿上,享受这安心感。
胡桃依旧很害怕,看来,她的稳定精神也持续不了太长时间。可就在白痴思考到底要不要将事实全部说出来,好稳定胡桃的情绪的时候……
“是你……果然是你”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打斗声伴随着喊叫声响起的,还有乒乒乓乓的兵刃撞击声。
星璃听到之后,立刻和白痴两人贴到了门前,两人相互点头示意之后,白痴才稍稍拉开一条门缝。从这条门缝中,很清楚的能够看到,安德鲁手中拿着大刀,而鸥歌的手中则握着那把匕。两个人的身上各有伤痕,显然,在交战的就是他们。
“怎么回事?”
泰兰从自己的房间内探出头,可看到两个交战者之后,面色一变,立刻走了出来大声呵斥。而听到兵刃撞击声的克劳泽也是从那边探出头来,心翼翼的看着这边。
032,幽灵船食血魔传说杀人事件(二十六)
o32,幽灵船食血魔传说杀人事件(二十六)
安德鲁哼了一声,举着大刀,指向鸥歌,大声道:“这家伙……就是这家伙杀了人刚才,他竟然想要杀我如果不是我反应够快的话,就要被他杀了”
“住口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安德鲁的话立刻遭到鸥歌的反驳,他举起匕,直接对准安德鲁,同样大声的回应:“凶手百分之百就是你,你还想狡辩?”
“哼,说我是凶手?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想到,我竟然会招了你这么个大副?简直是岂有此理”
安德鲁愤怒的甩着刀,双眼怒睁。鸥歌也是毫不示弱,眼看,两人马上又要交战起来。
“好啦吵死啦”
正当此时,一向温和的泰兰却是突然间大喝一声,走到两人的中间。他伸手阻拦两人,严厉地道:“大副先生,说任何话都需要证据。现在,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那你必须对你刚刚的诬陷和攻击进行道歉”
“我…………”
鸥歌欲言又止,看得出来,他是想说什么,却始终因为某些原因而说不出口路。他想了想后,突然瞥到了那边偷偷开门看的白痴和星璃,立刻指着胡桃的房间,说道:“好啊你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但是,必须是在公主的面前”
安德鲁一愣,哼了一声,但没有吱声。泰兰点点头,转而对不动声色的安德鲁说道:“船长大人,既然您的大副希望公主来担当见证人,为了洗去您的清白,和让事件更清晰,我们有必要听一听他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泰兰劝,安德鲁也不得不同意。他没好气的点点头,率先一步走向a…2号房。兴许是刚才被偷袭和被诬蔑,胸中多了一口恶气吧。所以现在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把门推开,让后面的星璃和白痴迅后退。
克劳泽想了想后,终于也是好奇,一并跟了进来。终于,所有人都到齐了。而鸥歌口中的真相,也要在这一刻,降临世间了
“安德鲁?海威。圣母玛利亚号的船长。”
走进门,鸥歌先出声喊道。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啪啪。
只不过刹那之间,一只手铐,却是悄无声息的铐上了安德鲁的双手。就在他还在为自己手上的东西困惑的时候,那边的鸥歌却已经是当先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块铁牌,数在安德鲁的面前。
“我是原雄鹿帝国,第六骑士团,海狮骑士团警备队成员。现在以故意杀人,非法交易,走私三项罪名逮捕你”
此言一出,除了白痴的表现不怎么样之外,其他人全都是一副惊讶莫名的表情。胡桃更是呆了一下,也直到现在,她才弄明白为什么之前这个人会对自己自称属下。原来……他是骑士团的人?
“第六骑士团……你是第六骑士团?”
安德鲁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一时慌了手脚。他瞪大瞳孔,显得惊讶万分。看到他这副摸样,想到自己身后的正是雄鹿帝国公主,鸥歌的自信又足了一些,收起铁牌说道:“真的是好久了。我们调查你们足足查了三年之久。在今天,你这个罪魁祸终于……”
嚓。
鸥歌的话,赫然间停了。
让他的话停下来的不是谁的出声打搅,而是,一把短剑。
一把从他的背后插入,穿过心脏,从前胸穿透出来的……
短剑。
“咕……啊……啊……”
这一刻,来的实在是太快。
白痴和星璃由于一直都站在胡桃面前,所以距离太远。而且,他们何曾想到就在胡桃的面前,就在这里……这血腥的终章,会就此上演?
安德鲁,笑着。
他的目光注视着鸥歌……注视着他的身后。
一位英俊异常的美男子,一位精灵。此刻,他的手中正握着那短剑的剑柄,微笑。随后,在鸥歌还在为自己胸前的穿透而疑惑之时,他,已经极为潇洒的一个转身,将短剑抽了出来。
心脏处,喷出鲜血。
如同被压抑了太久的灵魂得到了宣泄一般,血花飞溅至天花板,地板,和白痴四人的身上。
泰兰捏着短剑,站在旁边,身上没有染到一滴血。他的动作宛如最为优美的舞蹈,轻盈而养眼。之后,他就没有去理会那个步伐蹒跚的鸥歌,而是玩弄着自己手上的那把短剑。这时,白痴才注意到,这把短剑的剑柄处是玫瑰装束。充满倒刺的玫瑰藤缠绕着他的手腕,直到手臂。在沾染了献血之后,手臂上的几朵原本白色的白玫瑰,也慢慢化为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啪嗒……啪嗒……
鸥歌蹒跚着,向前走去。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眼神绝望的,向前走去。
可是,受伤太重,他最后还是倒了下来。可即使如此,他也是依然在向前爬着,爬着……拖着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爬向大门……
“对……不起……我……咔……还是……呜……仇……”
安德鲁解开手铐,举起手中的大刀。他狞笑着来到鸥歌的身旁,举起手中的屠刀……
“我…………这一生的…………咕…………”
咔。
刀,落下。
鸥歌?逐浪者。他的头滚到了一边。就连那最后的一点挣扎,也终于在这一刻消失,陷入那最为永恒的,宁静……
事情到了这一步,究竟变成怎样了?
胡桃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空气中骤然提升的血腥味,和泰兰那张依旧微笑,俊朗的脸孔……
“呜……呜……呜哇”
克劳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