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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东西呢?
泽伦斯自顾自的猜测着。因为这也是一种乐趣,看着不知名的包裹出现的东西,时常给人一种开礼盒之前的感觉,不是吗?
在泽伦斯的关注下,那边的白痴再一次的看了一遍信。之后,他点了点头,将信放好,拔出试管上的软木塞,把试管塞回瓶,右手一甩,拉出匕形态的黑色剑刃。
他想干什么呢?
泽伦斯继续猜测着。
只见,这个人用匕轻轻的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等到血水溢出之后,他将滴血的手指移动到那个试管之上,很快,一滴血,就这样滴了进去。
白痴取出试管,晃着试管内的透明液体和自己的血水。
在不断的晃动之后,红色就完全融入了无色。最后,整个试管再次变成了清澈与透明。他点点头,重新加上软木塞,放进全是冰块的罐子,封好,递给了泽伦斯。
这就是那位诺里乌斯小姐所说的,会交还给自己的东西吗?
泽伦斯也没多想,直接拿过,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可就在他告辞时,白痴也是同样穿戴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
是初等部的教育课本。既然拿在他的手里,再联想一下那个小丫头现在在上学,那就不难想象出,一定是那个小丫头忘了带了吧。
离开树屋,这两人几乎是肩并着肩,共同往前走着。
在得知了背上的那个东西是易碎的玻璃制品之后,泽伦斯不敢再加大速度,而是只能慢慢这样行走。不过这也没关系,以他的速度,要送完接下来的信件其实并不困难。
013,小心为上
“等一下,你跟我来。”
走到半路时,那个白痴突然了话。这让泽伦斯有些莫名。
不过,当白痴转过身,走进科技系的校园区,走进一条学生集市的时候,他才露出一个微笑。
片刻之后,白痴走了出来。他的手拎着一个精装套件工具箱。沉甸甸的,看起来工具真的很多。他将这个箱子举起,交在泽伦斯的手上,说道——
“将这个,一并送去给黯。钱,她会一并结算给你。”
“呵呵,算是送女友的礼物吗?”
泽伦斯哈哈一笑,很轻松的接过那个箱子。可就在这时,那个挎在他肩上的背包却是向下滑动了一下,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抓住箱子,用右手挡住滑落的背包。
“呼~~好险。”
要知道,背包的那东西可是玻璃制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糟糕了。
泽伦斯呼出一口气,抬起头。但,那个白痴却已经离开了集市,走向了教学楼。看到这一幕,泽伦斯想了想后,干脆的放下工具箱,打开背包。
此刻,阳光强烈。
泽伦斯取出那个罐子,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什么裂痕。可是,在拿出来之时,他却明显感觉到里面出现了一些晃动。
这位邮递员心一急,连忙打开罐子盖,取出其的那枚试管……
呼……还好。试管上并没有任何的裂缝,清澈的液体依旧是如此的透明。
泽伦斯一手拿着试管,朝罐子里面看去。原来,是这个罐子里面的冰生了融化,才产生了刚才的那种晃动感啊~~~
在确定什么问题都没有之后,泽伦斯这才完全放下了心。可是,就在他准备将试管塞回罐子内之时……
“嗯?”
他却突然现,这个罐子内的无色液体,此刻竟然开始蒸腾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在阳光下,泽伦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试管。但,这里面的液体却是越来越沸腾,水平面也是越来越高再这样下去,里面的液体估计会涨破试管。
泽伦斯心一惊,再也顾不得什么,立刻抓住试管的软木塞,豁出全力,将软木塞拔了出来。
碰——
猛地,里面的那些液体如同岩浆喷射一般,猛地射了泽伦斯一脸,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谁能想到这么一点点的液体,在膨胀之下的力量会那么高?
被射到脸的泽伦斯立刻将试管移开自己的脸,此时,里面那些蒸腾的液体依旧在不断地往外面冒。惊慌之下,泽伦斯一时有些紧张。但他突然灵机一动,立刻将这个试管塞回罐子果然,没过几秒钟,液体的蒸腾就停止了。
泽伦斯这才呼出一口气,他将软木塞重新塞住,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将试管再次取出看了看。
当然,液体再次开始蒸腾,不过这一次,泽伦斯在看到里面的液体因为蒸腾而变得和一开始其实没有差多少之后,立刻将其塞回罐子,重新封上口。
应该……没事吧?
泽伦斯抹去自己脸上的液体,擦了擦。其一些液体还进入了他的嘴里。不过让他最担心的,还是液体的含量,担心被黯看出来。
所以接下来一路上,泽伦斯都是十分小心地护送着这个罐子,来到诺里乌斯的宅邸,通报之后,就来到了黯的面前。
这位大小姐看到泽伦斯拿来的工具箱和罐子之后,十分高兴。她将手中的一把扳手交给趴在头顶的那只松鼠,然后取出钱包,将钱全都交给了泽伦斯。并且,微笑道别。直到泽伦斯完完全全的走出学校诺里乌斯家族的宅邸之后,他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松了一口气。
……
…………
………………
美好的工作,依旧在继续。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雄鹿军始终没有能够抓住他。
在这座城市,身为野猫的他永远只会充当猎手,却不会被当成猎物。因为,没有人可以将他当成猎物,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去估计野猫的行动方针,不是吗?
春天,快来了。
冬天已经远去,春天的花朵们也是开始卓然绽放。
赏花节即将到来,街道上的风景也是越来越美。那些在风吹沙内各个地方绽放的花卉让这座沙漠之城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的海洋,充满了生机盎然的感觉。
“好,后天就是赏花节了,今天工作完之后就开始休息,去邀请玛琳小姐”
泽伦斯这样安排着。然后……
他,突然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冲进了厕所,开始呕吐。
“怎么了?生病了?”
同事询问。
对于这个问题,泽伦斯却是摇了摇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吗?你最近工作的太累了,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吧。赏花节快到了,约女朋友出去玩玩吧”
同事的好心关怀让泽伦斯倍加感动。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可是……自己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一个星期以来,泽伦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疲倦过。以前,他每天可以疯跑上十公里而不喘气,可最近几天,他的工作量却是越来越低,有的时候一天连以前三分之一的量都不到。而且最近一个礼拜,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时常会恶心,呕吐,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不会……是自己的痔疮引什么并症了吧?
……………………不会吧?最近自己一直在用痔疮膏啊自我感觉下来,自己的痔疮应该好了很多啊怎么会引并症的?
呜……可恶……肚子又开始闹腾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十岁之后,除了痔疮之外就从生过病的自己,为什么现在会感觉到如此的疲倦?如此的虚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绝对不行
后天就是赏花节了,自己可不能拖着这么个病恹恹的身体去约玛琳小姐。即使约到了,那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下午的工作……还是不要做了吧,反正这个月的工作量早就已经完成,还是好好休息,养病,等到后天,让自己精神抖擞的去见玛琳小姐吧。
呜——
在此之前……还是先去次医院吧……
014,圣母玛利亚
收了工,泽伦斯就换回自己的衣服,用之前早就办好的假冒的身份证件,蒙起脸,走向医院。幸好,现在天气才刚刚转暖,还是挺凉的。所以他这样包着头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进入诊所,因为春天而得了花粉症和春寒的人还真是不少。诊所谓是人满为患,那几位医生现在显得手忙脚乱,不停地接待那些病人,不断地写病历,连头都抬起来。
“啊呜啊呜啊……阿嚏”
进入诊所,领了号码牌,排好队。突然,泽伦斯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只见那个粉色头的小丫头现在正流着清鼻涕,一脸沮丧。而白痴则是拉着她的手,一脸严肃的站在她旁边。
“让你下次再那么晚睡。晚上还不盖被子。
白痴轻声责怪了一下,小面包再次打了个喷嚏,抬起袖子就要擦鼻涕。白痴连忙制止了她,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拧住这个小丫头的鼻子,让她哼出来。
呵,这也算是一种恶有恶报吧?不过……算了,对孩子嘛,还是希望你能够尽快恢复健康。
泽伦斯笑着,转过头,没有和这对父女说话。就这样,他听着背后那个小丫头的喷嚏声,排队等待……
“好了,下面两位病人进来”
不太大的诊室内,一男一女两名医生面对着面坐在桌子边,正在埋头写手的病历。写完之后,他们将病历交给前面两位病人,而那两位病人在护士的护送下,离开房间,关上诊室的门。
“姓名,年龄,职业。”
小面包坐在那名女医生面前,泽伦斯则是坐在男医生面前。这两位医生显然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病人搞得有些精神萎靡,神情有些呆滞,动作,语言和表情也显得有些机械化。
白痴和泽伦斯分别对自己的医生报上信息。之后,那个女医生就拿出听诊器,从下面塞进这个小丫头的衣服里,听着她的心跳。对于冰冰凉凉的听诊器接触到皮肤,小丫头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喷嚏。
“医生,其实,我是想来让您看看我的痔疮的。我想,应该已经好很多了吧?”
那医生抬起头,看了一眼泽伦斯。之后,医生点点头,带着泽伦斯进入旁边的一间独立房间,在略微检查之后,两人走了出来。
“嗯,的确好很多了。自己有药吗?”
“那个,有是有。可是我总觉得,最近我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差,很容易疲劳,时不时的总会感觉很虚弱,想要呕吐。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病啊?”
旁边正在让医生给小面包量体温的白痴别过头,看了这里的泽伦斯一眼,随后,就没有表达什么,重新回过头去。
那名男医生表情呆滞的取出听诊器,一边低头看着手的病历,一边对泽伦斯开始了各项检查。等到检查结束之后,他取下听诊器,在病历上很简单的开始写了起来。
“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在后天的赏花节之前,有什么方法可以快医治好吗?”
泽伦斯有些担心,开口询问。心只希望自己的病能够在两天内痊愈。
“两天内?开什么玩笑。”
已经被多如牛毛的病人弄得神情麻木的医生哼了一声,说道:“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两天内想治好?开什么玩笑。”
泽伦斯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白痴:“……………………”
小面包:“……………………”
女医生:“……………………”
男医生:“……………………”
房间里的护士:“…………………………”
整个房间:“…………………………………………”
……
…………
………………
“开什么玩笑————————???”
突然间,泽伦斯猛地跳了起来,他抬起手重重的拍在那名医生的桌子上,大声喝道——
“你这个庸医到底会不会诊断啊,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现在生病了耶,不是健康没事来这里和你闹着玩的”
这一下,那名表情呆滞的男医生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立刻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泽伦斯,等到确认了他的确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五尺男儿的时候,连忙露出惊慌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可能我把你和之前的病人搞错了,我现在就来重新诊断”
果然,是弄错了。
白痴闭上眼,重新别过头。小面包也是呼了口气,继续吸着鼻涕。而那位男医生则是振作起精神,重新开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替泽伦斯诊断起来。
十分钟之后……
男医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古怪了。
他时不时的抬起头,望着泽伦斯。时而伸手挠着自己的脑袋,似乎碰到了什么让他实在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又过了五分钟之后,这位男医生终于站了起来。他朝着那边正在给小面包量体温的女医生勾了勾手指,那女医生有些困惑,但还是站了起来,和男医生一起,两个人进入旁边的小房间。
诊室内,泽伦斯,面包,白痴,三个人统统呆在这里。大约三分钟之后,那两名医生这才再次走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那名女医生放下感冒的小面包不管了,而是直接坐在了泽伦斯的面前,拿起了听诊器。而那名男医生也没有过来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