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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里泪珠快闪出来了,她非常焦急:“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啦!”轩辕轲看她这样,忙过去安慰她。
八仙派的夏玉琼责骂阮睿道:“这位侠客,你这话许是说错了,谁都会有不小心做错事的时候,这位小妹妹应该比我这玉璎师妹还要小些吧!侠客怎可把错过都算在她的身上呢?”
“姑娘是哪一门派,阮某可否一问?”
“不知阮大侠可知道‘东海有八仙,创世八仙派’。”夏玉琼一提及八仙派便是满面的容光焕发,“我们师姐妹便是八仙派的第三代弟子,我叫夏玉琼,这几位是大师姐夏玉环、二师姐夏玉瑶、三师姐夏玉瑞、四师姐夏玉珑、六师妹夏玉璐、七师妹夏玉璇、八师妹夏玉璎,在下是老五。”全然不知玉环在那里干使着眼色。
她们需要将身份隐藏,这次出海,她们是为了寻找岳阳双剑的,祖师交代下来的任务,她们都必须完成,如若失手,后果谁都不愿看到,这次寻剑如若暴露了身份,计划可能就会落败了。
“原来是八仙派的高手,不知‘光头’大鬼哪里惹了你们,要下如此毒手,还要用百花教的伤香露,这种毒药可不是好弄的呀!”阮睿与江湖各界好手交往,自然知道百花教的一些毒药。
夏玉环说:“毒不是我们下的,我们八仙派怎会与百花教有勾当呢?但‘光头’大鬼确是我小师妹动手打了。这种毒药据说是,中毒者如若受内力的冲击,则才会发作,方才小师妹不知‘光头’大鬼身中此毒,冒昧出手,还请见谅。”
性格决定了朋友,萧婉娩听说八仙派夏玉璎也喜欢打五鬼,心想:嘿!找着知己了。
阮睿则是疑惑,八仙派总不会无缘无故去找五鬼的麻烦吧!“姑娘是八仙派的大弟子夏玉环吗?”
“正是,阮大侠可否告知全名?”
“在下阮睿,五鬼他们是否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们,需要大打出手?”
夏玉璎按捺不住了:“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大师姐自己受人轻薄,不想追究,你们一伙人还反过来问我们八姐妹,要问就问你那同伙去吧!反正色狼问色鬼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婉娩闻听夏玉璎此言:“难道他们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轩辕轲道:“你为他们操这些心又是何苦呢!若是论年龄你可都能做他们的女儿了,别把自己当作长辈了,婉娩。”
“谁把自己当长辈了,我可没有,要不是看在五鬼个个身中奇毒的份上,我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八位姐姐,我们多有冒犯了,你们可不要记在心上啊!”说着就朝八仙派的八姐妹瞧了去。
其它的三鬼惊呼:“主人此言莫不是说我们也中了此毒?”五鬼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其实是名副其实的胆小鬼,怕死鬼,外加色鬼。
“说不定我们每个人都中毒了。”萧婉娩用推理法推出了可能的结论”
“不会这样吧,那我们就去不了星教了不是吗?”轩辕轲说。
“不行,我必须要救出白姑娘,快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阮睿激动的跑过来摇着萧婉娩的臂。
萧婉娩摇摇头撇开他的手:“我们都不能确定有没有中毒,只是万一——那么我们便必定救不回师姐,而且还——还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那有什么办法呢?”阮睿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
三姑娘夏玉瑞对于毒药有所研究:“伤香露与□茶合在一起能验证人是否中毒,在喝了□茶之后会丧失味觉和嗅觉,直到得到解药才能恢复,没有中毒者可以当作茶水,不会伤到身体。”
“我试!”阮睿说:“如若我真的中毒了,我们再去百花教偷了解药来。”
分道扬镳
阮睿看着那一杯泛着香气的□茶,心中默念:但愿我会没事吧!随之一饮而尽,心中有万般滋味。
“我们要不都各自饮它一杯吧!”轩辕轲看着萧婉娩道。
阮睿也不理他们,便径自走出客栈,他望着南方,心中有着无限遐思。
而三鬼和轩辕轲以及萧婉娩都灌了一杯,不为品尝□茶的美味,只是为了找出自身究竟有没有中毒。
八仙派中的每一位姑娘都在安静的坐在客房中打坐,一切都是那样的清静。
难道除了百花教,就没有地方有解药吗?萧婉娩心想,如果没有地话,那我岂不是要很长时间都丧失味觉和嗅觉吗?不,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呀!
“不!不!不!”萧婉娩突然这么一大声,令三鬼和轩辕轲心中猛地一惊。
“主人,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出去走走。”萧婉娩有些迟疑地说。
轩辕轲怕她出什么事,便放下茶杯跟了上去。
一路直跑到繁密的树林子中,萧婉娩跌坐在地上:“我这是怎么了?”她口中呢喃。轩辕轲走上前去问:“你——怎么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在这样一个女孩子面前,他就算有千言万语也讲不出道不来了,因为他居然爱上她了,由原来的喜欢升华到了爱情中的爱了。唉!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们真是太简单了,却又是那样的复杂,直到山崩地裂都令人想不清楚,这些少年,敢爱敢恨,年少方刚,哪里知道个一二分寸呢?
萧婉娩抬起满面悲忧的脸说:“我好害怕,好害怕。轩辕轲,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过半点苦头,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现在我——”她又一次把脸埋在腿上,长长的发辫一直触到地上,看起来倒真像一个小可怜虫。
轩辕轲也听懂了那么一点,诸如“我没有吃过苦”之类的语言。“你是害怕你中毒吗?”轩辕轲左思右想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用担心,我们会没事的。”他安慰道。
“怎么没事,你别安慰我了,”萧婉娩悲伤道,这时,她又想起了夏玉瑞的那句话,于是便想是时候尝点食物了,便冷静地转身向客栈走去。
这种变化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震撼,山可以在此时被移走,海可以在此时被晒干,可是人的情绪在瞬间改变得这样彻底,他轩辕轲是想也不会想就说不可能的,可是,不可能也成为了可能,而且成为了实际,这是他亲身经历的。
这么快就走了,轩辕轲感到奇怪,无奈,萧婉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独自回客栈去了。
小二在张罗着、哟呵着,客栈中人还不算是太多。他在客栈的后院找到了阮睿和萧婉娩。
“轩辕轲,你来啦!”萧婉娩满脸兴奋的神情,“太好了,我们居然没事,味觉,嗅觉都正常,可是——”她的愉快神情一下子少了一半,“三鬼他们中毒了。”
阮睿说:“不如你也去尝点食物,看看有什么异常没有。”
“也好。”轩辕轲验证了自己确未中毒,阮睿便说:“既然我们三个都未受这伤香露的困扰,又何不快点起程,我们分道而行,如何?”
“分道而行?”萧婉娩似懂非懂道。
“对!五鬼都身中伤香露之毒,夏玉瑞说,伤香露是由百花教中百种奇花花粉研制而成的,想要找到解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深入虎穴。伤香露的解药配方无人能知,只知道它是一种黄色粉末,除了百花教中有解药外,我与江湖众多豪侠交往至今,还尚且不知任何门派有这种解药,因此,我们要就此别过了。”阮睿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你是说——让我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去百花教,另一部分去星教?”轩辕轲虽不如萧婉娩那样有天资,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分析地出来的。
萧婉娩大声抗议:“那怎么行,星教那样厉害,我们三个人都不能有十全的把握救出师姐,如果再将我们的力量削弱,那不就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破灭了吗?”她顾虑地可真够周全的。
“那又能如何,难道我们就这样丢下五鬼不管,自己走不成?”阮睿是重情重义的君子,自然不会愿意将朋友的生死置之度外。
萧婉娩两手一摊说:“噢!既然阮大哥你想救五鬼就救了吧!我反正不管,师姐死了,我大不了只是遗憾一阵子也就结了,可是有些人呐,恐怕会连心都在流血哟!”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并不是对阮睿产生了什么爱慕之情,若真是爱慕,她又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她感到好轻松,好安宁……
“我也不希望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奢求那千分之一的希望了。”阮睿此时心如刀绞,他又何尝不希望能救出白棂倩,可他就是因为太以生命为贵了,能救出的生命,他是怎么也不愿放弃。兴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交得众多江湖朋友,并且得到他们的诚心,他才能在这个高手如云的江湖中名声远扬。
轩辕轲思虑着,也道:“五鬼乃是我等同行友人,他们有难,我们定当相救,星教乃是高手辈出之地,自是不能有太大力量花在百花教上。萧姑娘的武艺进步虽快,但终究尚未到家,我不放心让她单独而行。阮大哥,依小弟拙见,你我两人都不可同行,莫说是小弟我太过骄傲,我也知道白姑娘是阮大哥心上人,只是以如此情形,小弟认为,星教方可交由小弟前去,但不知萧姑娘意下如何?”他的心里在说:婉娩,我会保护你的,给我一次机会吧!
既然是二比一,她萧婉娩的观点被告无效,那么她就认了。只见她撇了撇嘴,做出无奈却很可爱的表情:“好吧!那我就和轩辕轲去星教救师姐。要我照顾那五个丑八怪,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还有,我出来又不是去给五鬼偷解药的,我是奉命去星教救师姐的。”萧婉娩说着一扭头,辫子一甩,走开了。
恩——这里的有些人该高兴到大喊棒极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还有希望。
阮睿与轩辕轲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这一位在想着萧婉娩的一言一行,那一位担忧着白棂倩的死活。
八仙派的八位姐妹们与萧婉娩在次日早晨谈到了行程。萧婉娩告诉她们说,她和轩辕轲要去星教救师姐,当她问起她们何去何从时,她们却怎也不肯相告,她明白了,她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了。
“轩辕兄弟,白姑娘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把她救出来呀!”语中隐藏着多少期盼,阮睿向轩辕轲拱手作揖,然后就转身坐上马去了,身后是两辆马车,他们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走呢?”萧婉娩与轩辕轲同时踱步走进客栈,“可是我的骑术不好耶!我怕骑快了会摔下来。”她骑马?感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坐在马背上的机会,不是骑术不好,而是——根本就不会骑马!“要不——我们俩坐一匹马吧!”
轩辕轲并不反对,相反,他很乐意呢!
午后,萧婉娩把一切都打点好了之后,便向八仙派的姐妹们道了别,萧婉娩与夏玉璎此时已亲近到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地步了,夏玉璎还偷偷把祖师的任务告诉给了她。虽说仅仅相识一天之短,但她们因为投缘,语言很投机,才会成为知己,也因为她们毫无心机,才会无须人类的警惕,在这样短暂的一天里,将丑陋化作美。
“玉璎姐,此一别,但愿离相遇的日子不会太遥远。”萧婉娩目中含泪的动情说道,“拜拜。”
轩辕轲举鞭挥去,他们疾步往南,正是为了白棂倩那条半悬山腰的小命。
小师妹的到来
前方路遥,山水长途,只那一方,假情侣嘻嘻哈哈,只这一边,五鬼生死迷茫难测。莫料青衣女子的出现,带来了一场灾难,却是隐匿着的福源,正因为那一段不离不弃的情缘。
“再向南走,还有多久才能到呢?”萧婉娩与轩辕轲双双坐在地上,轩辕轲举着烤鱼,正将其中烤熟了的那一条递给萧婉娩,她接过鱼时问了这么一句。
轩辕轲遇上萧婉娩,便是他苦命的根源。虽然在厨房中,萧婉娩能够做出道道美味,但是对于这种野生,萧婉娩可就一窍不通了。捉鱼她不在行;射猎?算了把!她能把弓拉开就是神奇了;守夜?天!可千万别指望她,半夜里不被狼叼走,就感激上苍了。
“大概还需十日之久吧!”轩辕轲想了想,然后回答她。
“这么久啊!唉——还是有辆小轿车的好,就算没有小轿车,有辆摩托车也是好的呀!至少会快一点!”萧婉娩自言自语,不料,轩辕轲听到了她的私语——
“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小轿车?摩托车?是什么?有马车快吗?”
“你不懂啦!这是我们家乡的交通工具,可快着呢!”萧婉娩得意地说,“这些还是小case,如果你坐上飞机的话,那可才叫真快的哟!”
轩辕轲哪里懂个英文:“车子怎么会是挟开始’呢?大‘开始’也不成问题呢!”
“就知道不该告诉你了,”萧婉娩翻了个白眼道:“还是别想这些了吧!把你的内力修为修为吧,对了,吃鱼,吃鱼!”萧婉娩苦笑,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她的鱼来了。“咳、咳……”看吧,被鱼刺刺着了,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