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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狂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上前去,站在灵鲜面前道:“我管你让不让救,反正你我已经有肌肤之亲。我再当一回淫贼,又有何关系?”说完,蒙上自己的眼睛,慢慢地将唐灵鲜的衣服解开,不过,他不知道毒针准确所在之地,只能慢慢找了。
乌狂使出谍影决,聚气凝神,让血气逆行,渐渐地,唐灵鲜体内的真气受到乌狂真气的吸引开始往外涌,在两股真气一吸一推的作用下,毒针终于被乌狂拿出来了,不过,乌狂因为血气逆行,又在面前天仙美女的影响之下,分神了,差点走火入魔。
唐灵鲜的毒针逼出体外了,可是乌狂却又不得不疗伤了。刚才用血气逆行之法疗伤实在是非常危险,差点儿就走火入魔。唐灵鲜娇羞不已,两腮通红,看到疗伤的乌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穿好衣服,走了过去。不料她一碰乌狂,他立即吐血。
唐灵鲜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旁道:“喂,你别以为我会感谢你,这是你自愿的。”
乌狂睁开眼睛,对这灵鲜微微一笑道:“谁对谁错,咱们待会儿再说。我现在要疗伤。你能不能先别烦我,去洞口守着。”灵鲜甚是不解,不过看到乌狂满嘴鲜血,只好先出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终于出来了,唐灵鲜又开始数落,不过现在却笑得很甜:“喂,你说救完我之后,就会让我报仇,说话算话啊。我刚才见你都吐血了,才没有跟你算账,不过你现在面色红润,肯定死不了,是应该算账了。”
乌狂倒也并不惊奇,笑了笑说:“哈哈……你想的美。我刚才胡说八道,你还真信。我救了你两次,却伤了两次,没让你以身相许已经算对得起你了,还想整我?”
灵鲜大怒,指着乌狂的鼻子,不过看到乌狂嘴角的血渍,也只好收手了。
唐灵鲜如此蛮横,乌狂虽然号称狂人,很少对女子动真情,可是这位女子已经他甘愿冒险。不过,最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唐门的人总是揪着她不放啊。
反正他现在也是无处容身,四处行走,顺便惩奸除恶。乌狂便跟着灵鲜走了。
灵鲜带着他来到了锦城东边三十里外的一个名叫狄府的大宅子。此宅地处偏僻,四处荒芜人烟,人迹罕至。不过刚进这个宅子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细细看来,终于想起来了,这座庄园的构造和平易山庄非常相似,不由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各种猜测在他的脑子中浮现。
乌狂挡在灵鲜面前问道:“这个庄园里面是否有一位受伤的狄夫人?”
灵鲜大吃一惊:“是啊,那是我干娘,前几天她被人打伤了,所以我才去唐门偷取疗伤圣药三色琼浆给她疗伤,难道你认识我娘?”
乌狂大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没想到这不知不觉,误打误撞居然闯到了杀手盟盟主狄夫人的老巢。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要是能够将狄夫人铲除,那么杀手盟可就真的灰飞烟灭了。
灵鲜带着乌狂来到了大厅,让他在大厅先等一会儿,自己去去就来。
厅空无一人,出奇的静。乌狂趁没有人发现他,根据自己对平易山庄的了解试着走了走,果然和平易山庄的地形一模一样。
忽然间,一个家丁找到他,说他们家夫人有请。乌狂甚为惊骇,跟着家丁走,拿好玉笛,手心里早就捏了一把汗。
一进屋子,乌狂就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暗器包,和狄夫人身上的一模一样,看来来这个宅子的主人应该是狄夫人无疑,而这儿说不定又是杀手盟的另外一个藏身之所。
乌狂随意坐下等候。忽然间,灵鲜从屏风后面出来了,笑了笑道:“我干娘的伤还没有好,她现在不想见外人,等过几天再让你见她,走,我先带你住下再说。”
乌狂倒挂在房梁上,怎么也睡不着,心想:“我是不是找灵鲜试探一下?”他犹豫了一会,终于从房梁上下来了。
他找到灵鲜,可是灵鲜因为最近比较劳累,已经睡下了。
乌狂好不容易才叫开了门,灵鲜甚是生气:“好你个乌狂,本姑娘已经睡着了,你还来烦我,这儿是狄府,你敢乱来,游先生会将你阉了。”
乌狂已经习惯了,腾空跃起,挂在灵鲜屋中的房梁之上开始睡觉。
灵鲜不知道乌狂想干什么,走过去问道:“喂,你这是干什么?像个蝙蝠一样,想吓死我啊!”
乌狂闭着眼睛道:“我向来是这么睡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可是我们老三教我的绝技。”
灵鲜围绕着乌狂转了一圈,好奇之心更加浓烈。不想乌狂又道:“我今晚就睡在你的房梁下了,你也熄灯睡觉吧,我顺便跟你询问一些事情。”
灵鲜对乌狂的无礼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对这个总是令自己难堪的男子顿生好感,吹灭了蜡烛,睡下了,顺便跟乌狂聊了起来。
经过乌狂的询问,灵鲜也听说过杀手盟,不过,她每次提到杀手盟的时候狄夫人就开始骂她,不让她过问。
乌狂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杀手盟盟主狄夫人的庄园。不过听了狄夫人的身世,也不由惋惜!
第12章:冤家路窄
却说王仁在收到钱央的书信后,决定和聂瑛去蜀中游玩,顺便去找找乌狂,帮钱央报仇。
二人刚刚进入蜀国地界,不想始料未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孟殊之在前几天将乌狂所擒拿的杀手全部处死,暴尸街头,三日之后,再将所有尸首运往乱林之中,让野狗吃掉。同时,孟叔之的大军倾巢出动,到处搜查乌狂的下落。
王仁非常震怒,没想到孟殊之不但如此残暴,竟然还是这等小人,不由怒火中烧。不过,想到乌狂武功高强,隔空三式更是得心应手,收放自如,便也放心了,先撇开孟叔之,一直朝锦城赶去。不过在二人快要到达遂州的时候,有一人,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王仁细细看来,这人正是当天救走狄夫人的那个带着脸谱的男子。
脸谱男子站在路中央,忽然间,转过身来以奇快的步伐,好似疾风刮来一般,直奔王仁面前道:“给我天冬雪黄丸。”
王仁对此人武功非常佩服,步伐更是轻盈无比,必然是个用气高手。王仁也明白,凡是被元坤神功打伤的人,若是不服用天冬雪黄丸,体内的热气会迅速扩散,虽不致命,但是会口舌生疮、咽喉肿痛,大便不通,极为痛苦。
自从在平易山庄见到此人,王仁便对此人的武功甚是敬佩。他打斗出招之时,如同乌魔的鞭子一样,随心所欲,看似大有破绽,实则密不透风。他免不了对这个神秘的脸谱人进行种种猜测,可是至今不知道他的底细,更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是何路数。
王仁心生一计,有心试探,因而跟脸谱人道:“阁下武功,王仁十分佩服。可是若要是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不是我的对手。狄夫人的杀手盟杀了多少人了,不必我说,想必阁下也很清楚,像这种人,死有余辜,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不为她卖命,你这又是何苦?”
脸谱男子笑了笑,直指王仁道:“王仁,你别太过分了。别说你小小年纪,元坤神功的威力有限,就算你的元坤神功练到顶峰,可比武论剑,也只内力占优而已,我单手出招,也能轻易将你击败。”
脸谱人似乎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对自己的招数更是深信不疑,可是此时,听到王仁的狂傲之言,难免动怒,招式没有了以往炉火纯青的那种境界。他稍凝真气,劈空掌只扑王仁打来,宛如一头蛮牛直冲扑来,势如暗涌冲将而出。王仁学的倒是挺快,知道脸谱人被自己激怒了,索性后发制人,不慌不忙,未曾出招,只是借用自己内力的优势,接住了脸谱男子的掌力。
双掌一接,他才知道脸谱男子的内功如同茫茫大海,不见边际。他慢慢地将内力提上去,可是脸谱男子似乎有意隐藏本门内功,除了不发招数,反而不肯将真气完全释放,大有回收之势。渐渐地,他似乎支撑不住了。
王仁也发现了这点,忙跟脸谱男子道:“阁下武功果然深厚。你隐藏武功,也没有什么好拼的了。我也知道你在平易山庄的时候,每一招都是跟我点到为止。不过,我现在已经练成了元坤神功,你再隐藏身份,不肯使出本门武功的话,这样跟我耗下去,只会因真气耗损过多而损伤内脏。”
就在此时,聂瑛走过来在王仁耳边道:“王仁哥哥,你就把天冬雪黄丸给他。我看他一定有原因的。”
脸谱男子似乎只是想试一试王仁的功力,听了王仁之言,苦笑两声,只好收手道:“好吧,这次我输了,我们就此打住。”
二人同时撤掌。
脸谱男子苦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也不知是他发音不准,还是刻意而为,居然将这句话说成了“长江后浪推田浪。”
脸谱男子转身欲走,可是却被王仁给叫住了:“阁下武功,王仁非常佩服,这天冬雪黄丸我可以给你,不过,你一定要劝狄夫人改邪归正,多行善事,否则,再让我遇到她,我必定亲手除害。”说完,将药扔给了他。
脸谱男子接过药丸谢道:“今次你肯放过狄夫人,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这没想过小兄弟除了武功绝顶之外,还有一颗仁义之心,真是难得,咱们后会有期,告辞。”说完纵身而去。
望着脸谱人远去的背影,聂瑛在一旁道:“王仁哥哥,我本来要帮你把他的面具摘下来的,可是你这么轻易的把药给他了。”
王仁笑了笑道:“哈哈,瑛儿,你知道为什么咱们俩是天生一对吗?因为你有谋,我有智,这就是智谋姻缘,呵呵。”
聂瑛撅着嘴撒娇道:“你再贫嘴我不理你了。”王仁笑着道:“好好好,王仁遵命,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要是像我大哥那样的狂龙,我看就只能遇到颠凤了。”
聂瑛道:“你这样说你大哥,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你,不过,说正经的,你说你有智,难道你已经猜出那个脸谱男子的身份?”
“猜出不敢,不过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他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本门武功,可是出招之时,掺杂甚多,随心所欲,招数已经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他的武功绝对在双胞胎之上。要是真动起手来,想从他的招数快攻之中守住护体真气,还真不容易。环顾当今武林之中,武功如此之高的,在名震江湖的绝顶高手之中,相信只有不多的几个人,我估计他很有可能是东南西北四方武林盟主、剑飞、寒梅傲雪、舍空、炎空两位大师、田浪当中的其中一人,不过,他的年龄和我叔叔差不多。那么,除了我认识的剑飞、诸葛明,他也不肯能是舍空、炎空、毕摩子,更不可能是已经退隐的剑飞、寒梅傲雪。当然了,双腿残废的步震也不会出现在这儿。此人应该是正派人士,那么他又会是谁,不是一清二楚吗?”
聂瑛大吃一惊:“难道他会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吗?”
“不,相反,他是非分的很清楚,这很有可能是为了爱情犯糊涂。”
聂瑛明白了,王仁的推理完全说的通,要是他真的和狄夫人之间有私情,那么,王仁的推理便毫无破绽。不过,这只能是猜想,具体还要等以后见了本人再说。
二人继续前行,一路之上,虽说蜀道艰难,但是郎情妾意,何其幸福。
二人来到锦城,发现唐门的人带着狗到处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逃犯,排场甚大。
聂瑛最怕狗了,这一到锦城,就有一条狗朝她跑过来,情急之下,王仁一掌毙了一条大黑狗。
唐门的人看到王仁击毙了一条大黑狗,带着狗围了上来大骂道:“打狗不看主人,你们死定了。”
王仁不理他们,护住聂瑛,继续前行。没想到这群唐门的家丁居然真的放开狗向二人咬来。王仁大惊,抱着聂瑛腾空而起,跳上了街道两旁的房顶,飞身而去。
家丁看着王仁跳上了屋顶,用很浓的树种口音在下面开始喊骂:“小子,你下来,你个龟儿子杀了我们主子的狗,一定要给我们家主子一个交待。”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草绿色衣服的女子从人群后挤了过来。
王仁朝下一看,发现这位姑娘真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二人。眼前这位女子,娇嫩如春牙,肤色如凝脂,乍一看,宛如一朵娇艳无比的玫瑰,虽婀娜多姿,千娇百媚,可是她的神情却告诉别人,她上面长满了刺。
绿衣女子指着二人骂道:“喂,你为什么杀我的狗?还不给我下来?”王仁见管事的来了,也知道自己出手太重,杀了人家的狗理亏,忙跟她道歉:“姑娘,刚才出手,实在是出于无奈,日后再向你赔罪。你赶快把你的狗撤掉,你的狗吓坏了瑛儿。”
不想此女子吹了个口哨,顿时从口袋中爬出一条蛇,缠在她的身上。她看着身上的毒蛇道:“我管你是谁,赶快赔我,不然我的毒蛇就要攻上去了。”
王仁不想跟他们耗,见他们不肯相让,处处相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