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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将军这么快就到了。进来吧。”皇帝开口道。
“是!陛下。”文公公道,然后转身出门,来到阁楼外。
文公公道,“大将军,皇上叫你们进去了。”
“好。”
众人进得星夜阁,又穿过两间房门,皇上就在正面坐着喝茶,锦衣卫四大高手仅余白虎一人在旁,其他都是皇宫内院高手。
“拜见皇上。”众人行礼道。
“各位免礼。”皇帝道,“听闻各位平叛有功,朕特地见见各位英雄。”
“行侠仗义,理所当然。草民不敢居功。”李华海道。
“草民(臣)等亦然。”除归去来与柳乘风外其余众人道。
皇帝:“赐座。”
于是站在不远处的小太监分别端出些凳子,使众人坐下。
皇帝又道,“朕向来赏罚分明:有功者必赏,有过者必罚。”
大将军道,“皇上圣明。”
皇帝:“拟旨,封……那位小年轻叫什么?”他指了指袁帅。
“草民袁帅。”袁帅道。
皇上:“封袁帅为苏州录事参军。”
袁帅:“谢皇上。”
然后皇上又各自分封了几人官职,柳乘风得了个急集令,三品官,查案杀人,地方官府不仅不能加以阻拦,还得给以协助。
待到封官完毕,众人交流了一会,大将军在宫内负责恢复,柳乘风几人由白虎与朱雀带出宫去。
第五十八章【广陵剑】
某处一不知名的山中,群星闪烁,上弦月弯弯的嵌在星空里,枣林里流动着一阵阵清香――并不是枣树的香,是花香。
现在夜已很深,屋子里没有点灯,春风轻轻的从窗外吹进来,送来了满屋花香。
夜更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声音。
借着月色的光,昏昏的可以见着些许人的模样,玄武从昏暗中醒来,她摇了摇脑袋,似乎思绪还没有清醒。
“这是哪里?”玄武想着,她只记得,自己被刘研然击败重伤,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青龙败了,要不然我不会在这种幽静的地方。”玄武判断,“有其他人救了我。”
“你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茅屋中响起。
“谁?”玄武被这突兀的声音惊了一下。
“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这个声音再次响起,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子里一下子明亮了许多,可以看得见人了。
“是你救了我?多谢了。”玄武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有些英俊,但气血好像不足的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不必谢。”这个人说道。
“敢问恩公尊姓大名?”玄武问道。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就叫我灰太狼吧。”他道。
“灰太狼?好怪异的名字。”玄武道,“小女子玄武。”
“玄武?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灰太狼声色不变的道,似乎早有所料。
“嗯。”玄武应了一声。
“青龙与冷杀手刘研然同归于尽了。”灰太狼想都不想便说出了实情,“我们把他们俩埋在了一起,就在他们消逝的地方。”
玄武虽早有所料,但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经不住留下了泪来,锦衣卫之首青龙向来都像哥哥一样照顾他们三个,骤闻恶耗,不亦悲呼。
等玄武的心境重新平静后,灰太狼才又开口道,“等你的伤好了之后,你可以去那里看他。”
“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有事可以叫我,我就在隔壁。”灰太狼说着便往隔壁草屋休息。
“这是哪儿?”还没等灰太狼的右脚迈出门槛,玄武便又问道。
“紫荆山中紫金谷内。”灰太狼离去,声音传来。
四野又恢复往日的宁静,枣树迎风而动,在月光下闪烁。
第二日清晨,鸟语花香,山秀树青。
“咯吱”一声在宁静的山中响起,传出老远的距离,旁边茅屋的门打开了,是灰太狼,他起得很早,现在才刚到卯时不久。不一会,隔壁矮小茅屋中就冒出了徐徐青烟,他在煮饭和熬药。
小半个时辰过后,灰太狼从厨房里面出了来,他手里端着一碗药,然后进了玄武的房间。
“啊…”一声拉长的尖叫声从茅屋中传出,灰太狼急忙把盛药的碗放在桌上,闪出门外。原来,灰太狼把玄武从山上抱了回来,由于男女有别就只帮助她治疗内伤,没有做其他的事。见玄武醒来,灰太狼进隔壁睡,玄武便感觉浑身不舒畅,便把衣服与**脱了,只剩下肚兜和**了,而玄武睡觉又不老实,被盖都掉床下了,今晨,灰太狼不知,直接推门而入,于是便发生了先前一幕。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玄武住的茅屋的门打开,她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能行走,但不能长时间奔动,只得慢慢恢复,她道,“狼大哥,你在吗?”
“在。”灰太狼从自己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口碗,原来他已经开始用早餐了。
他走到玄武旁边,然后道,“玄姑娘,刚刚对不住了。”
“没事的。”玄武脸颊发红的道,“谢谢你的药。”
“没什么。对了,我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身体没好,还是回房休息吧。我去给你拿来。”灰太狼道。
“谢谢。”玄武道,“要不我自己来吧。”
“算了吧,你现在身子很虚弱,不适合做事的。”灰太狼说道,往厨房行去。
“谢谢你。”玄武说着回到屋子里,坐在床边。
不一会儿,灰太狼就把饭菜端了来,清晨的阳光从山外照进来,熙熙攘攘,光怪陆离,茅屋的墙壁上是开有窗的,屋子里很是明亮,玄武突然感到很安心。
玄武安静地用餐,灰太狼吃过了,并未与其一起。而是带上一把剑,来到茅屋外,练起了剑法。此剑非凡,乃昔年打铁之王嵇康所铸,剑身晶莹透彻,由墨玉石所铸成,几乎是无坚不摧,重十五斤十两,剑名广陵,配合心法《广陵散》威力更盛。
昔年竹林七贤与朝廷为敌,受朝廷围攻,嵇康以一敌朝廷五大高手,最终同归于尽,刘伶等六人合力将其尸骨埋于长白山巅,并埋其著作于墓前雪地之中及插广陵剑于墓碑前。
不知多少年过去了,嵇康也早已化为一掊雪土,山河变化,晨夕更替,不知何故,广陵剑再现人间,最后到了灰太狼手里。
灰太狼右手持剑,来来往往,剑法犀利,带起一种乐曲,竟已把音波功融于剑法之中,枣叶纷飞,花更香。玄武用完早饭后,立于门前,倚着门柱看着灰太狼舞剑。
灰太狼收剑,玄武鼓掌,灰太狼向玄武走来,玄武道,“狼大哥剑法清逸,高山流水,其中更融合了音律,妙哉,壮哉。”
“玄姑娘过奖了。”灰太狼拿着剑拱了拱手。
玄武看了看灰太狼道,“狼大哥,你还是叫我小武吧。”
“好吧。小武,你伤没好,还是先回床上躺着吧。”灰太狼道。
“嗯。”玄武颔了颔首。
灰太狼进到玄武暂住的茅屋把碗快收拾了,玄武又回到床上躺着。日复一日,转眼三日过去了,玄武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她应该离开了。在离去之前,她与灰太狼带着些吃的和酒来到青龙与刘研然的墓旁。
玄武将野花放在墓前,又把吃的,放在旁边,最后把酒撒在墓碑前,一言未发,泪水早已流干,她静静的站了一刻钟,灰太狼也陪着她一言未语的站了一刻钟。
一刻钟后,玄武转过身来道,“狼大哥,我要走了。”
灰太狼道,“小武,你的伤刚好,不宜动用内力,遇事最好智取。”
“知道了,狼大哥。”玄武道。
“那…再见。”灰太狼道。
“再见。狼大哥。”玄武牵过拴在树上的马,“驾”的一声,驰骋而去,还向后望了望。等到看不见玄武的身影时,灰太狼才离开狼牙山顶,回紫金谷茅屋。
第五十九章【擦肩而过】
(一)
众人出得皇宫,柳乘风收到父亲消息便与众人告别,袁帅也要离开京城,去苏州做官,许菏还要在京城逗留,想好好玩玩。
“老大,你真的要走啊?有什么事,不能过几天,我们几人一起回去吗?”李华海道。
“不能。”柳乘风说了两个字。
“不是吧?老大!你说真的啊。那你先回去吧,我过几天再回去。”李华海小声地道。
“嗯。”柳乘风应道。
另一边,卢献涛与袁帅进行着谈话。
“帅弟,一路行来,我的武功你学去的不多。我这有些笔记,你拿去研习吧。”卢献涛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本平时练剑所书笔记。
“嗯,知道了。”袁帅答道。
卢献涛:“到苏州去做官是好事,不过千万不能荒废武学。”
袁帅:“晓得。”
朱雀走到柳乘风身边,李华海只得去与许菏聊天。
朱雀道,“你家里有急事?”
柳乘风:“是。”
朱雀:“不是不好的事吧?”
柳乘风:“谈不上好坏。”
朱雀:“你…保重。”
柳乘风:“承你吉言了。”
朱雀笑了笑。
“各位,告辞。”柳乘风及袁帅乘坐马上抱拳道。
“保重。”众人道。
两人掉转马头,绝尘而去,他们是往紫荆关城的方向去的。归去来几人从城外返回,各自回去。
柳乘风与袁帅一起骑马而去,出了紫荆关城就得分道而行,袁帅去苏州,柳乘风回去余杭。易俊终于没有找到“幻剑杀”,向京城找卢献涛而来,他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当然不想放过。
山路,茅屋,茶。
东,是几株杂树和瓦砾;西,是荒凉破败的丛葬;其间有一条似路非路的痕迹。一间小茅屋向这痕迹开着一扇门;门侧有一段枯树根,门前有些许茅草搭成的茶铺,甚是简陋,连遮风挡雨都不成。上面还挂着一个烂布条,上书三个隶书大字:龙舞街。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停下来,喝些茶水,再重新上路。一马绝尘而来,在茅屋旁边停下,一人下得马来,此人一身蓝袍,胡子恁长,正是来京易俊。他入棚坐下,拿起茶壶倒了几杯茶喝,大口大口的喝,过往行人,哪个还有时间和心情慢慢品茶,都是大口喝的。
然而就在此时,一马从茅屋旁飞奔而去,上有一女子,而易俊向来只顾自己的事,无所见,听闻周围之惊叹声,抬头一看,只见到一个背影,觉得有些熟悉,却未曾仔细想,他本来就是一个神经大条之人,除了查案的时候。
而柳乘风与袁帅分手后,便向余杭方向行来,出得紫荆关城约莫一个多时辰以后,便离茶铺不远了,这时,从对面飞奔来一人,仔细看来,远山如画,柳乘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而此时,两人擦肩而过。柳乘风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不一会儿,他也到了茶铺。“店家,拿些茶来。”柳乘风拿着茶壶倒了倒,却没有茶,于是便开口道。
“来咯。”店家拿了一壶新的,刚沏好的茶道,说着过来把它放到桌上,又把空茶壶拿走。而柳乘风隔坐就是易俊,可惜两人不识,各自喝着各自的茶。
等到茶喝够了,易俊还带上一壶,这才上马离去。官道上来往的人其实并不多,有时候彻夜赶路也碰不到一个人,除了些许商人,大部分都是跑江湖的,稍微富有一点的商人,都是有商队的。
不到一刻钟,柳乘风也上马离开,往会稽而去,欲图过会稽而回余杭。烟花三月下扬州(会稽在扬州之南)。
茶铺上仍有人喝茶,意有闹事者,抬头望见茶铺外的布条,皆掩面而走,仿佛上面的三个隶书大字:龙舞街,有无穷魔力似的。
而在这段时间内,有一个人一直就在这喝茶,而未走,他就是与尹建华在渡口喝酒的欧宜贵。显然他的记性并不差,他认出了易俊就是上次那个在旁桌的家伙,易俊不修边副的模样实在是太好认了,可他不出手时,谁又知道他就是那个名震通缉府的易经剑客。
(二)
自从叶孤城离开,韩俊身亡,巴山剑派内便越来越乱,特别是秋鼎风上位后,乱搞法令,巴山剑派元气大伤,弟子离开的离开,独立的独立,九大正派之中,巴山剑派业已势末,柳乘风虽挂着名,也不愿意回去扯进些乱七八糟的事。
李帮脱离门派,独创木子帮,很多人都不了解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而木子帮明面上的总坛在广州城,占地极大,除城主府外,未有出其右者。
成都木子帮分坛,夜,地宫之中,点有火把,光线昏黄。
两人在石屋中,谋。
其中一个正是木子帮的创立者李帮,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不在总坛,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帮,那件事你查得如何?”一个一身黑袍的人问道。
“差不多了。”李帮回道,“秋师兄绝对脱不了干系。”
“陈夜风呢?”这人又问道。
“自那日其与大师兄比剑后,很多人都在找他,可是毫无消息。”李帮道。
“这很正常,临风阁出来的人肯定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这人说道。
“是。”李帮道。
“花家的那件事,调查的怎样了?”他转过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