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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那座。”
“怎么了?”
“传说事情发生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是个星期天,当时信徒们正在里面做礼拜。就在大家向尚帝祷告,求耶索和神母玛丽亚保佑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说他才是天地之间至神至圣的,要所有的信徒改信他,崇拜他,从此皈依成为他的信徒。那些信徒多年来就信奉尚帝,哪能这么几句话就改弦易辙,但据说接下去就阴风煞煞,天地间都变了颜色,接着大天白日的就全黑了下去,就好像碰到了日全食。接着那个声音就说:‘照我过去的脾气,你们这些人全都得死。但我刚刚得到了先祖的启示,心情很好,也不想伤生。你们既然不愿意信奉我,那说明你们的福缘未到,没有造化,我也不来怪你们。不过这个地方我先祖说得清楚,就是圣谕降临的圣址,所以我是要定了。日后我就在这里修炼,你们不准来打扰我。但如果有谁不听我今天的警告,以后还要上门滋事,那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便狂风大作,说是整个教堂里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吓得整个教堂里的人,从教士、神父到打杂的加上男女信徒,一个个全都撒丫子跑了个一干二净。”
“哦,这个新神祇不伤生,似乎倒也不算坏吗。”出尘说。
“那可不一定,”剑春反驳道:“你没听他说,他只是当时脾气好,他平时的性子大概没这么温柔。”
“但我看是他接到了什么‘先祖’的启示,从此回心向善了也未可知。”出尘回答。
“出尘说对了。说是后来发生了几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东征教的上层听说了这件事,派来了个大主教,要在这里恢复道统。那个大主教带了一伙子人都进了教堂,但听说后来也被吓得够呛;说是人倒都跑出来了,只是一路上摔了个鼻青眼肿,可没一个死的。然后这里不是离苦也岛不远吗,就又有人跟伯利亚帮什么管事的人是亲戚,就上岛求伯利亚帮的人为他们做主,伯利亚帮真就来人了;虽说他们也没讨得了好,但也没死人;以后就没人敢再到教堂里去了。说是二十五年来也没听说谁在教堂里怎么的了。”
“那不就行了,反正这个教堂里的神祇也不杀人也不放火的,咱跟他井水不犯河水,还不就那么算了,爷爷又找我们来干什么?”出尘不解地问。他心里早就想过要去看看,但既然那个新来的神仙对地方上没什么危害,他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啊,最近不一样了。”柳正荀接下去讲:“你当我那么好事,现在我们来是打俄联的,没有什么相干我会找你们来?”
“最近又怎么了?”剑春问。
“说是最近那个什么,我们就叫他神仙好了。那个神仙最近好像心情不大好,每到晚间就鬼哭神嚎的,弄得周围几公里方圆鸡犬不宁。这还不打紧,周围人家养的什么鸡呀鸭的也不断失踪,连狗也不见了,就连俄联军队的军马和警方的巡警马也丢了十几匹。附近渔民打上来的鱼虾什么的不断地丢失,弄得附近渔场都没有渔船来了。要是就是些牲畜什么的那还不就算了,可最近又连续发生了好几起人员失踪找不到了的现象,同时每到半夜十二点前后教堂里的阴气就特别重。有胆大些的俄联人就跑到附近偷听,结果就听到教堂里面清清楚楚地有人哭。所以地方上就怀疑是这个什么神仙搞的鬼。你说出尘,咱大军到了这,要是地方上有这种大事咱们还装聋作哑,以后神州军队的威信还怎么办?反过来说,如果我们能把这个什么神仙给破了,周围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你想想,我们的工作又主动了多少?”
“嗯,爷爷说得有道理。如果我们下船伊始就能把那个神仙抓去的人救出来,当地的老百姓就会承认我们有本事,以后军民关系就容易搞好,不管什么工作就都容易做了,是不是?”出尘的反应还是比较快的。
“对了,就是这么个理儿,这件事情的政治意义还是很大的。”柳正荀很欣慰,知道只要出尘这么一说,就是想管这件事了。“那么出尘啊,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好不好?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而且说实在的,这种事情我也只能信你一个人了。不管怎么说,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向西挺进,我想管也没功夫。”
“爷爷你放心,这事我负责了,今晚就去看看。”出尘回答得很痛快。
“爷爷,出尘和凤凌马上要去西北呢,”剑春可不怎么乐意,不过她现在也长大多了,身上还穿着军装,不敢也不愿意多跟爷爷撒娇。
“小春,我知道你的小心眼儿,就是你们新婚燕尔的,嫌我把你的尘哥弄走了,是不是?”柳正荀笑呵呵地说,弄得剑春有些脸红。“我知道你也是修仙者,要不我跟老黎说说,你今晚也和出尘一起去?”
剑春本来就想跟出尘在一起就行了,但按规定她平时晚上是要住在军舰上以防万一的,现在听说可以跟出尘一起去,马上就高兴地同意了,让柳正荀又感慨了好一阵子“女生外向”。
当天晚上出尘就和剑春一起在舱里说些闲话,外间的凤凌就在那里用功修炼。快十二点的时候出尘和剑春同时感应到老城区西边阴风四起;两人对望一眼,出尘挽起剑春的胳膊,转瞬之间已经到了那座教堂外面。
这座教堂建在半山坡上,周围有围墙围着,但显然是年久失修,好多地方围墙倒了,但所有的砖石都留在原处,显然是没有人敢来捋这个“神仙”的胡须,不敢把砖石捡回去做建筑材料。教堂很高大,看上去足有五十米上下,侧面的长度怕不有二三百米。教堂四周有许多窗户,上面镶着的玻璃都是雕花的,五颜六色,十分漂亮。教堂后面是一片墓地,这天没有月亮,云层也挺厚,弄得周围四下里很暗,可以看到坟地里鬼火高低明灭。教堂高处有一座钟楼,两根指针即将重合。教堂里面隐隐透出层层迷雾,更有阴风四起,吹得迷雾滚滚翻腾,好像是无边的云海。这时就听到钟楼上当、当、当地响了十二声,接着就听到教堂里面一阵鬼哭狼嚎,随之而来的就是许多人痛哭的声音,听那声音里面既有大人也有小孩,既有男人也有女人。出尘一听不觉大怒:这个“神仙”如果就是在这里修炼,不滋扰别人,他根本就懒得管什么闲事,但现在那家伙把人抓到了教堂里面,出尘就觉得他至少是违背了修仙者的律条。于是他一挽剑春,两人飞身跃过围墙,已经站到了教堂的正门外。
“来的是谁?”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从教堂里面发了出来。
“神州李出尘、柳剑春联袂来访,请问你是何人?”
“哦,原来是李出尘和柳剑春。我也听说过你们的名头,知道你们在神州修仙者中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但我与你们素无交情,不知你们夫妻为何到此?”
那人的神州话讲得不错,但显然许久没跟人交流,话说得很慢。出尘见他不肯通名报姓,心里微微有点生气,于是便说:“说起来我们也只不过是路过此处,跟你的确没有什么交情,本来也没想来看你。但听说你最近很是抓了不少人。这些人很快就算我们神州的公民,所以还请你把他们放出来,以后也不要再抓了,那我们回头就走,两方各不干扰,就算我们今夜根本没来过。”教堂里面的那人出尘看不出修为,看上去也不像修仙者,所以他不想多生事端,只要他放出了失踪的人这事就算完了。
但那人根本就不买帐,只听得他冷笑一声说:“人的确是我抓的,可我拿他们还有重要的用场,现在却不能放了。但过了今夜你尽管拿回去就是。”
出尘心中一喜,但马上就问:“你要拿他们做什么?”
“我今天要迎接圣谕,所以要借他们的心肝祷拜上天。”
出尘生气地说:“你用了他们的心肝,他们还能活吗?”
“能不能活就不该我事了。子时三刻便是圣谕来临之时,离现在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你还是走吧,我看你一身修为也是不容易炼来的;在这里送了性命岂不可惜?”
出尘喝道:“我本也不想管你的什么圣谕不圣谕,但你用活人的心肝祷拜上天,如此做法有伤天和,我却不能不管。你且出来,我与你大战一场。如果赢得了我,你爱干什么我不管,如果赢不了我,你就老老实实把抓来的人放了,然后接你的圣谕就是。”
教堂里的那人眼见得出尘修为不错,本也不想在迎接圣谕的当口惹事,所以一再让出尘离开,但见他还是不依不饶地一定要他放人,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只听得他大喝一声:“呔,你这小辈!别看你到了渡劫顶峰,但你想出手管我可就太不自量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圣族的厉害!”
一听这话出尘知道对手马上要现身了,便立刻稳住心神,同时传讯给剑春:“这家伙修为不低,如果见势不妙你就立刻进乾坤聚灵塔里暂避。”剑春也知道出尘说得有理,马上回答:“尘哥尽管放心,我明白。”出尘放下了心事,只等那个什么“圣族”出来。
只见那座教堂之中呼拉呼拉地连续三声巨大的风响,紧接着天地间的空气突然一紧,随后便看见从教堂的窗户里不知那个孔隙中飞出了一个小小的黑点,这黑点见风就长,霎那间已经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大汉,凭空站在教堂前。只见他身高足有一丈二尺,眼如铜铃,青面獠牙,手里拿着一把七齿钢叉。他用钢叉指定出尘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你闯进来!休走,看叉!”话未说完,那人手中的钢叉已经对准出尘前胸叉了过来。那人看得出出尘修为不如他,所以灵识锁定出尘,自以为这一叉即便要不了出尘的命,也必定能把他叉出几十丈远,然后自然会知难而退,不来管他的事了。
出尘早已知道自己修为不如对手,所以心中量子力学**已经准备妥当,见钢叉已到胸前,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运起量子力学**,灵识一闪脱出了锁定,紧接着身随意转,早已到了那厮身后;只见他右手抽出倚天剑,青光一闪,早有青龙涌动,直朝那人后心直刺而去。
那人大惊,不知是出尘隐瞒修为,还是另有秘法,但轻视之心顿去;不过他的功力也非寻常,只见他身子一扭,立时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同时举起钢叉,架住了出尘的宝剑。
177。 教堂里面的神祇(2)
177教堂里面的“神祇”(2
“怪不得你敢如此猖狂,原来是有几分能耐。也罢,二十五年了我只是修炼,未曾与人交手,今天我就跟你大战,让你见识一下圣族圣术!”说罢他钢叉连续摇动,钢叉尖端青光闪烁,一圈圈的波澜不断涌出,直向出尘的倚天剑汹涌而来。出尘一见那波澜颜色中大有古怪,猜到其中必有灵魂攻击的招数;但出尘现在功力早就不是当年与塞尔维娅对敌时可以比拟。只见他身形一顿,青虹宝剑也上了左手;于是左有青虹,右有倚天,两口宝剑中封印的灵魂攻击阵法也一齐发动,迎向钢叉发出的圈圈波澜。那“圣族”人士钢叉上的波澜发出连成一片一片的,但出尘宝剑中法阵发出的灵魂攻击却像无数钢针,迎着那层层波澜顶风而上,霎时已经和那些波澜纠缠在一起;那“圣族”人士脸色微变,但接着出尘便是一声断喝:“破!”就见那些钢针一齐在波澜里面转动了起来,立刻就把那些波澜绞得支离破碎。那钢叉是“圣族”人士的心炼法宝,与他血肉相连,这一绞破,虽然不是本体,也让那“圣族”人士心窝一阵绞痛。幸亏他见机得快,一个疾步抽身,引动钢叉,早把未受绞杀的波澜收回,这才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那家伙这一下子试出了出尘的深浅,知道他既然敢揽这瓷器活,手里肯定有金钢钻,方才似乎还看轻他了。但他也不是没有后招,只见他微微冷笑道:“厉害,厉害,怪不得敢管我这档子事。今天我就把看家本领拿出来,跟你斗上一斗又有何妨?”
出尘笑道:“好耶,好耶,我也有一个多月没动过手了,咱们别在这里打,这里普通人太多,咱们去公海上空,那里地方大。”
“行,说去就去!”只见那人一闪身,转眼已经不知去向。但出尘是何许人也,灵识早已知道那人踪迹。剑春见出尘未落下风,所以也没躲避,出尘手挽剑春,下一瞬间也已到了公海上空,与那“圣族”人士遥遥相对。那人仰天大笑说:“得一对手如此,也算幸事!”
出尘答道:“咱们比武倒是小事,你还要迎接圣谕,对于你来说那肯定是件大事,可别耽搁了。”
那人心中不觉一热,马上回答:“李出尘,我敬你是条汉子,今天咱不管胜负如何,那些人我答应放过就是,”见出尘要说什么,他当然明白,马上接着说:“当然,我也不要他们的心肝了;但我出手不知轻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