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进屋开始纤沫就在注意这屋内的布置,这里温馨简单,里面摆放着几盆粉红色的桃花,一幅美人屏风阻隔了与内室的相望。
“没什么,随便聊聊”
轻呡手中的茶,淡淡的花香沁人心田。红樱也发觉到纤沫脸上的表情,轻笑道:“这是我自己泡制的桃花茶”
桃花还可以用来泡茶?对这些东西,纤沫一点也不懂,现在,她也不想懂,觉的好喝也就多喝了几口,放下杯子看向红樱,“桃花虽好也不能多食”
“为何?”
“这凡所有事物都有物其必反的道理,你说是吗?”
红樱不明白纤沫的意思,但又猜不透她来这里的目的,看似随意的接道:“也不全然”
“哦?”
“物虽美,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欣赏,只有自己努力了,才让想关注的人注意到,就像这桃花一样,平常之时只有人拿它观赏之用,却没有人想到用以泡茶,所以妹妹认为,姐姐所说的物其必反,那是因为没有努力,而努力过的往往会得到他所要的”
努力,难道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嘛,不惜一切的达到目的,这样的强求来的也不怕造天谴?
“都有自己的命运,强求那也是自私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自己不去争取,那才是自私”
“你这样说,为了自己欲望,你会用尽一切方法争取?”
浅浅一笑,并不急于回答,红樱给纤沫的感觉很镇定。
“姐姐怕不是来与我聊天”
“是与不是那要看你怎么想”对眼前这个人,自己虽有满腔怒火,但是,为了死去的孩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不知姐姐用的是什么香,从姐姐刚刚进来就已经闻到了”话题一转,红樱就把方向转到了纤沫的身上。
平淡的脸上洋溢着不明所以的笑,“麝香”
话刚说完,就看到一直对自己保持笑容红樱脸色一僵,手不经意的放在她的腹上。
“姐姐怎么喜欢此香?难怪这么特别”
“你知道此香?”故作不明的问她。
“妹妹并不知道此香,只是觉的闻着这香味很特别,以为是贡品”
突然纤沫凑到红樱面前,抬袖到她脸旁,“你喜欢的话,要不我送你一点”
就见红樱匆忙一躲,站离纤沫一步之遥,发现自己太过惊呼,故做镇定的说道:“即是姐姐的心爱之物,妹妹起有讨要之理”
“我并不喜欢这香,如果你喜欢,我让人把我所有的麝香全部送过来”
“不必了,妹妹谢过姐姐的好意,这香虽特别,但妹妹还是习惯用自己的香料”
心里对红樱此时的样子冷笑,明明知道这麝香的用意,明明害怕,却装作镇定,我要给你的可并不是麝香这么简单,更好的还在后面。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纤沫的身上怎么会是麝香这么简单,麝香的香味并不怪,但加上某种东西之后,虽其香味不变,闻了此物的人也没什么感觉,但香中另外所参的毒会让人日见憔悴,特别是身怀六甲之人,不仅会有流产之兆,重者还有生命危险,即使活下来,那也是永不孕。
见不强求要送自己麝香,红樱缓缓的松口气,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时刻注意她的纤沫所发现,暗暗的勾唇一笑。
“时辰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妹妹送姐姐吧”
“你身子也不方便,不用送了”
人一离开,红樱立马将房内的所有窗子都打开,以方便将残留在这里的香味冲淡掉,她又哪知道她这样做也是徒劳,纤沫想要的,已经得到了答案,接下来就是看好戏的时候。
“出来吧”
对着空气叫了一声,转身就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赤烈,早在俞沫阁的时候就叫他离开,却发现他暗中跟着自己。
“沫儿”
“看来你很闲”
“沫儿,现在你已不在是战王府的人,跟我回炎楼好不好?”
“怎么?赤楼主怕我没有安生之所?”
“沫儿,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在炎楼你会安全点”以夏候北俞的性格,一定会强行把沫儿留在王府,如果她跟自己回了炎楼,那他想要沫儿就没那么容易。
“那还真是谢赤楼主关心了”
就见赤烈惊喜的拉着纤沫的手,高兴的说道:“沫儿愿意跟我走?”
看到赤烈高兴的表情,纤沫很疑惑自己刚刚有说要跟他走吗?
“我有说跟你走吗?”
高兴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你是不是想,我与他没有了关系,现在你就可以将我留在你身边?”
“我是有这么想过”但我知道你心里还爱着夏候北俞,“可我没有强求你的意思”
“你这么喜欢我?”纤沫很好奇的一问,赤烈都有点分不情刚刚冷漠对自己的人与现在瞪大眼好奇看着自己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爱你”哪一个人都不重要,只要是沫儿就够了。
☆、第一章 独守空房
僵立在那里的纤沫很快的收回自己的表情,她发现,自己是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抱他。
赤烈自己也知道,他的付出不一定会得到回报,但他无悔,他只想看到她的笑容,那时在炎楼总爱搞小动作的人,还有那因为计谋得惩时得意的笑。
“天色不早了,今晚你一时也找不到去处,要不先与我回炎楼可好?”
很是商量的语气,却也带着点乞求。
留在这里是不行,虽然皇帝当着众人的面下旨,不过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愿意放自己走,如果留在这里,恐怕想走也走不掉,这么晚了去娱乐会所虽可以,但他一定会找到那里去。
“好”
见纤沫答应,赤烈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
“那我们走吧”本想拉她的手,看到她淡漠的表情,手僵在半空中,苦涩一笑,收回手。
“沫姐姐,沫姐姐,等等,等等我”
正准备离开的纤沫就听到身后熟悉又着急的声音,寻声望去,正看到柳儿拿着包袱向自己跑来。
“柳儿?”
“沫姐姐,带我一起走”
“柳儿,跟着我也许没有在王府的日子好过”在外面我们要告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但在王府里你不必为你的吃睡用而担心。
“我要跟着沫姐姐,王府没有沫姐姐重要,而且,这里我留不留都没有什么区别,柳儿只有沫姐姐一个亲人”
瞧柳儿那坚定的表情,怕是她早已做好决定随时跟自己走,既然她不怕吃苦那也好,呆在这里服侍别人,到不如在外面自己养活自己来的逍遥自在。
“好”
这边,赤烈开始催促了起来,“沫儿,我们走吧”
如果不快点离开,呆会想走可能都走不了。
正如纤沫所想,夏候北俞一送走皇帝之后,就到处在找纤沫。
“人呢?”
“王爷,王妃已经走了”羽无奈。
“为何不拦住她?”
要不是刚刚有不便,他也不会这样轻易放纤沫离开。
“王爷,王妃去了炎楼”不是羽不想拦,实在是他想拦也拦不住。
炎楼?她果然是为了赤烈,她既然为了赤烈当众羞辱本王,想要与他逍遥自在,不可能,就算是皇兄下了旨,本王也决不让你离开战王府。
“王爷”
“何事”
“皇上临走前要属下将这个交给王爷”刚送走夏候南风的天拿着一张字条递到他面前。
打开一看,看面短短的写着八个字“时机未到,切误急燥”,把他所有的意思全部都写在这八字中。
时机未到?皇兄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突然会当众下旨?皇兄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开她,为什么还要下旨?难道今晚上要发生的事他早就知道?
“注意炎楼的一举一动”
“是”
羽刚离开,东方云嫣身边的侍女急冲冲的跑过来,“王爷,王爷”
“什么事?”
“回王爷,王妃在找您”
早就让人看看在招待客人的他有没有回来,却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早早就离开,急急忙忙的叫府里的下人到处找,今晚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她可不想独守空房。
云风阁,这是战王府东面的一个院落,离俞沫阁并不远,而且也正是春晓阁改名之后的地方。
“一群废物,给本宫找,找不到王爷你们也别回来”
新房里就听到一个女发怒的声音,刚踏进的夏候北俞就看到盖头已拿掉的东方云嫣那张精致的小脸此时阴恨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完全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温柔。
“找本王何事?”
正在训斥下人的东方云嫣听到声音抬头望去,就看到夏候北俞冷着张脸看着满屋子的下人。
“还不快下去”
被夏候北俞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有点心虚,呵退满屋子的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夏候北俞和她自己,调整了下表情,温柔浅笑的说道:“王爷,刚刚你去哪里了?”
“何事?”
夏候北俞显然有点不耐烦。保持笑容的东方云嫣忍住心中的怒火。
“王爷,你我已是夫妻,以后叫我嫣儿好吗?”
“找本王就是为了这事?”
“今晚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本宫在这一直未等到王爷,所以命下人去找,怕王爷为了招呼客人而累着了”
“恩”正在他转身时,就被她拉住。
“你要去哪里?”
今晚给他的意外太多了,他早已累的疲惫,“本王累了”
“那让我服侍你睡下吧”一国的公主,皇帝手掌心的明珠,从小被人服侍,怎么会服侍别人,她也只不过想尽力的讨好夏候北俞。
“不必了,本王回俞沫阁”
“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要本宫在这里独守空房吗?”我已经忍到极限了,别以为本宫嫁你了就得什么都听你的,让本宫独守空房,传了出去还怎么见人?
“那是你的事”寒霜的脸像是利刃一样刺的东方云嫣的双眼生痛。
“你‘····”这等委屈自己怎么受过,本宫就不信得不到你,“别忘了,你娶我是为了什么?”
对于她的危胁不以为意,而东方云嫣似乎也忘了,她虽是一国的公主,但她现在嫁作他人妻,按道理,她是寄人篱下的人。
“危胁本王”
“本宫只是怕王爷忘记,提醒而已”
两人丝毫不退让半步,对夏候北俞来讲,娶她,是不得已,但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任何东西,休想。
蛮横的看着冷若冰霜的人,那张让她第一眼就着迷的脸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笑过,也没有过第二个表情,自己就不信他的心真的就那么小,只能装着纤沫那个女人。
拂袖离去,丝毫不给东方云嫣一点面子,让新娘子新婚之间独守空房。
☆、第二章 天大的‘玩笑
“烈,你爱我吗?”
刚离开王府,柳儿就被赤烈叫人带走,在她万般不情愿下,纤沫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才默默的跟着离开,而她却被赤烈一路抱着用轻功回去。
“爱,我爱你,我这一生都只爱你”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但答案永远都是这个。
“是吗?即使是死”
像刚刚在府那般瞪大的双眼好奇看着自己,心微微一痛。
“对,即使是死”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如果她现在要自己死他也愿意。
“那你现在就死”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从现在的纤沫嘴里说出来,让人觉的心痛。
“好,只要沫儿愿意”
二人已经停在一处湖边。暗淡的月光照亮湖面,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变的很空灵,同样是白色,却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冷,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忧。
看着眼前人平淡无波的双眼,聚集内力于手掌,向自己的额头拍去。
一只纤细的手拦住了那拍下去的手。“沫儿?”
“呵,这么俊的男人死了多可惜,我纤沫可是很痛惜美的,别浪费了,做我男宠如何?”男人,那就是不能对他太好。
“好”沫儿,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这个样子让我心痛。
“那晚上来侍寝,让我看看你直不直得做我的男宠”
变了,沫儿变了,是不是因为他?该死的夏候北俞,为什么要抛弃沫儿,为什么要伤害她,我说过,如果沫儿受到伤害,那自己将会带走沫儿,现在,沫儿只属于我。
夜晚是寂静的等待,一切的停止。
炎阁里,淡笑如风的人一手技着头,侧身而卧,一身红色纱衣披在身上,簿透的纱衣挡不住雪白滑嬾肌肤的春光。
邪魅的脸双眼紧紧注视着床上撩人心田的人儿,虽是一身白衣,可那淡雅的白遮挡不了他一身邪魅,就像罂粟花般,是至命的诱惑。
“过来”声音像魔音一样,一步步向床上侧躺的人走近。
那柔声细语的声音仿佛像咒语一样,没有拒绝的本能,只有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