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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七月都是严格的按照触诊的方式,检查着她,并无任何的猥亵行为,除了检之外,还检查了她的两侧腋窝淋巴结。一番检查之后,七月收回手来,说道:‘左乳外上象限触及一个大小在1。0x1。1cm的肿块,质韧、表面光滑、边界清除、活动度好,两侧腋窝淋巴结未见肿大,鬼鬼,你觉得,方仪同学她患的是个什么病呢?’。
‘从老师你刚才的描述,以及小仪的情况来看’,虽然鬼鬼对疮疡一类的疾病,并不是很在行,但是在听了七月的这番描述之后,她还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这个病应该“乳房纤维瘤”!’。‘你说的没错,这就乳房纤维瘤’,七月点头说道:‘这种乳房良性肿瘤,常见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的青年女性,在中医来讲,这个病是属于乳癖的范畴。在清代的中医外科类书籍《疡科心得集》中,就有针对此病的详细描述:“乳中结核,形如丸卵,不疼痛,不发寒热,皮色不变,其核随喜怒为消长,此名乳癖”’。
《疡科心得集》鬼鬼将这本书的名字念叨几遍,准备稍后就去图书馆借出这本医书,来好好的研究一番。方仪赶紧问道:‘这个病叫乳房纤维瘤吗?严重吗?’。鬼鬼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在医书上面见到过的,有纤维瘤的记述,说道:‘这是良性肿瘤,不是很严重,同样也不能够排除癌变的可能,虽然癌变的几率相当小’。
方仪被吓了一跳,说道:‘啊?癌。。。癌变?那该怎么办啊?这病该怎么治啊?’。鬼鬼想了想,说道:‘好像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手术吧?’。‘手术?’,方仪又被吓了一大跳,说道:‘在上面进行手术?这怎么行呢?我都还没有嫁人呢!甚至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怎么能够上面给开一刀呢!不行,不行,还有其它的治疗方法吗?吃药能够消得了这肿块吗?’。
七月开口说道:‘其实,除了手术之外,还有其它的办法,能够治得好这病’。鬼鬼和方仪异口同声的说道:‘是什么办法?’,七月回答道:“火针法!”。所谓的火针法,在古代又被称为淬刺。是指将特制的针具,用火烧红以后,刺入人体位以达到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
这种治疗方法,早在秦汉时期,就已经诞生并用于临床,取得了极好的疗效。而在《黄帝内经》的《灵枢7官针》中,就已经有了火针的相关理论记载:“淬刺者,刺燔针则取痹也”。而在其后的《伤寒论》、《千金翼方》以及《针灸大成》中,则是将火针总结发扬,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治疗理论。
七月说道:‘方仪同学,现在我要用火针法,治疗你纤维瘤,在此过程中,或许会有点儿疼痛,希望你能够忍耐一下,不要乱动,明白吗?’。‘嗯!’,我明白方仪点了点头,七月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装有针具的盒子,在这里面,就有用于尖针法的燔针。
随后,她又将放在窗台上面的酒精灯给拿了过来,点燃之后,从针盒里面取出了一枚燔针,在消毒之后,放在火焰上面烧起来。在烧针的过程中,七月向鬼鬼教授道:‘鬼鬼,你得记住,这烧针,是使用火针的关键步骤。在《针灸大成—火针》里面,就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灯上烧,令通红,用方有功。若不红,不能去病,反损于人”你记住了吗?’。
鬼鬼说道:‘记住了,也就是说,得将燔针烧的通红才行,否则非但起不了治疗作用,反而还有可能会加重病情,对吧?’。‘没错!’,七月满意的点头答道,就在这说话之间,七月手里捏着的这枚燔针,已经被烧的通红,她扬手就将这枚燔针刺入到方仪左的那个肿块的中心部位,针尖直达肿块的基底部位。
略微的停留了一两秒钟之后,就将燔针快速的抽了出来,随后,她又依法烧红了另外几枚燔针,以相同的方法,在这个肿块的周边部位,连续刺了五针。七月在收起燔针的同时,向方仪吩咐道:‘好了,穿上衣服吧!记住,在这五天之内,你都得避免自己的左侧乳房沾染到水,以防止出现感染’。
‘嗯,我知道了’,方仪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脸疑惑的问道:‘就这样用烧红的针扎几下,就可以治得好我患的这个病吗?还需要其它的治疗吗?比如吃药或者敷药什么的?’。七月说道:‘你患的是乳房纤维瘤,情况并不算严重,没必要吃药、敷药,就用火针法,便能够治得好。喔,对了,十天之后,你再来复查一下,如果到时候,你左侧的肿块,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话,那么,就得再进行一次火针疗法’。
###第八十五章古玩街—广州西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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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仪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听到吩咐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七月医生,谢谢你!’。‘不用谢!’,七月微笑着说:‘其实,我也要谢谢你,因为你能够相信我!’。方仪的脸蛋上面,不禁泛起一片红晕,她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七月医生,我刚才还曾怀疑过你,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你的的确确是一个医生!一个真真正正的医生!’,她站起身来,向着七月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方才离开诊室。
方仪前脚刚走,鬼鬼就凑到七月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老师,要不要看看我的胸部?我保证,我的胸部,绝对要比方仪的好看’。七月这会儿刚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见鬼鬼的这句话,“噗”的一声,就全部都给喷了出来,咳嗽连连的说道:‘鬼鬼,不可以这样开玩笑!’。
使用火针疗法给方仪治疗乳房纤维瘤后,这时间也到了上班的时间点,校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纷纷是提前来到校内医院,而那几个已经拜了七月为师的研究生们,也相继走进诊室。在看到七月后,他们都是非常的高兴,围着七月,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正常的学习和工作。
因为七月做出的表率,现在校内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已经习惯了提前十几二十分钟来上班。以前那种临近上班的点儿、甚至还会迟到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情,早已经成为了回忆、成为了过去式。因为临近寒假假期,广州大学的学生们都开始忙着应付期末考试的原因,前来校内医院就诊的人,比起之前的那几天明显是要少了许多。
七月也就趁此机会,在自己的诊室里面,向着鬼鬼和研究生们讲起课来。一些暂时没有病人的医生、护士,也纷纷是围了过来,在诊室内外站着旁听,一个个脸上流露出来的,都是救孜不倦的认真表情,这堂在校内医院里面讲的课,一直是讲到中午下班方才停歇。
七月将收拾诊桌、诊室的事情,交给鬼鬼和研究生后,就此走出诊室,然而,就在她刚刚走到校内医院大厅的时候,却是听见前方几个医生在商议着周末去广州西大街的事情。依稀之间,听到他们提起“赌”“百万”之类的字样。
七月眉头微微一皱,暗自嘀咕道:‘这几个家伙,别是被人给骗到地下赌场之类的地方去了吧?’,心念一转之后,她将注意力放在这几个医生的身上,原本依稀可闻的交谈声顿时就响亮起来。一听之下,七月彻底的明白了,同样也是放下心来。
这几个医生并不是被骗到地下赌场之类的地方参与赌博,而是在讨论着前几天发生在广州西大街的一件轰动整个广州市的事情。原来,就在前几天,有一个人在广州西大街这条古玩一条街里,花了三千块买了一块翡翠原石,结果一刀下去,身价顿时就翻了三百余倍,真正是赚翻了。这几个医生,正是因为听说了这事,打算在周末的时候,相约一同前往广州西大街逛逛。赌不赌石还在其次,关键是想要去凑个热闹,沾点儿残留的运气。
‘赌石?’,七月摇了摇头,她对翡翠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然而,过了没几分钟,七月却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打算趁着中午的这点儿休息时间,前往广州西大街看看。想到这里,七月也就不再迟疑,走出广州大学后,就开车朝着广州西大街驶去。
七月驱车行驶了小半个钟头,这才抵达广州西大街,在将车停放到停车场后,七月步入了素有“古玩一条街”之称的广州西大街。虽然这会儿是中午,可是在广州西大街里面逛的人还是不少。这其中,有许多人都是冲着赌石来的,之前那个三千块变百万的例子可是激起了不少广州市市民对赌石的兴趣与热情。
当然,在这些人里面,大多数的都对翡翠原石不了解,纯粹就是想来碰碰运气罢了。他们的心态,和买彩票,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这赌石,无疑要比买彩票,来的更加刺激一些。既然有需求,那么就有了市场,原本在广州西大街里,翡翠原石的数量并不多,可在最近这几天,翡翠原石却是如雨后春笋般,突然间多了起来。
不仅是街边有了许多出售翡翠原石的贩子,在各家古玩店里面,也都摆起了翡翠原石出售,听人有一种你要不买翡翠原石,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感觉。当然,这些翡翠原石到底是真是假、是好是坏,那就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够瞧出一二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纯粹就是赌个运气,普通人虽然瞧不出这些翡翠原石的真假好坏,但是七月却能够用灵力感应出来,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将这广州西大街都给走通了,除了见到几块材质并不好的翡翠原石之外。并没有见到藏有上好翡翠的原石,至于藏有翡翠之魂的原石,就更不用说了。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七月摇摇头,自语道:‘看来,灵材料并不是说遇见就能够遇见的。罢了,瞧这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还是回校内医院去上班吧!’,她转身向着来的那个出口走去。就在七月将要走出广州西大街的时候,一个精神萎靡、满脸疲倦之色的中年男子,推着一辆破旧的老式自行车走进广州西大街,并在街边找了一处空地,将背在背上的书包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地上从中取出了一卷塑料布铺在地上,随后又取出了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
在细心的擦拭了一番后,摆放在塑料布上,正打算离开的七月,在瞧见这面造型古朴的铜镜后,不由的停下了脚步,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目光,在心头嘀咕道:‘咦,这面镜子,有点儿古怪呀!’。也就是在中年男子刚刚将铜镜取出放好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古玩商贩顿时就精神了起来,其中几人是一脸笑意的冲身边人说道:‘哈哈,他今天果然还是来了呢!给钱,给钱,你们几个都输了!’。
另外的那几个古玩商贩,一脸肉疼的从兜里掏出钱来,并且还是忿忿然的冲着这个刚来的中年男子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是死脑筋呀?人家诸位大师早就已经说过了,你的这只铜镜是个假货,根本就不是什么古董,人家诸位大师可是咱们广州西大街,有头有面的权威人物,他们都说你这个铜镜是假的,还有谁会傻得来买?你呀,就算是天天在这儿摆摊,摆到世界末日,也休想将这块铜镜给卖出去!依我说,你要真想讹人,还是去其它地方吧!’。
中年男子头也不抬的说道:‘这只铜镜是我家传下来的宝贝,祖宗是绝对不会骗我的,所以这次是诸位大师看走眼了’。‘嘿,你这人卖假货也就罢了,居然还诋毁起诸位大师来了’,之前说话的那个古玩商贩显然是和诸位大师关系比较好,冷笑着说道:‘罢了,我也不屑和你争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只铜镜是否能够卖出去,不过,依我看呀,除非是大傻子,否则没人会愿意买你这件假古董!’。
‘这面铜镜,是我祖宗传下来的宝贝,可不是什么假货,只是那些人不识货,并不代表着别人也和你们一样有眼无珠!’,中年男子头也不抬的说道,随后从包里面翻出一张帕子,将那只铜镜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擦拭起来。他的这句话,却是将周围所有的古玩贩子都给得罪了。
这些人纷纷是冷笑起来,讥讽的说道:‘嗨哟,大伙儿快听听,这家伙居然说我们是有眼无珠不识货,不是我给你吹,我经手的古玩,只怕是比你见过的都还要多!’。‘哼,你的这只铜镜,无论是从质地、锈色、还是手感声响来说,都不像是古物,更像是现今作假造出来的。而且这假还做的相当不专业,和那些能够以假乱真的质品比起来,当真是差远了!’。
‘就是,这样一个假货,蒙蒙那些啥都不懂的老头老太太还成,想要蒙我们广州西大街的人,那可就真的是应了,班门弄斧,这句老话!’。面对着周围这些古玩贩子的冷嘲热讽,中年男子也不再开口反驳,只是用手帕,一遍遍的擦拭着那只铜镜。
然而,他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