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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继续喝着酒;似乎这些人未曾出现;其实就是上百人出现在客栈中;醉汉也是不在乎的;对他而言;只是为十八层地狱多送几条鬼魂而已。
十几人中;为首的那人满脸疙瘩;像是捅了马蜂窝;被马蜂蛰了一般;的确;他是惹了祸。不过;不是捅了马蜂窝;而是人心;而这个人是他惹不起的。
十几个人把醉汉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疙瘩脸;不屑一顾的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醉汉;给人的感觉;好象他是个斜眼一样。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从我跨下钻过去。二是;被我打死。〃疙瘩脸对醉汉说道;并且是很嚣张的说道。仿佛醉汉已经被他打死了一般。
醉汉似乎才感觉到有人存在;句起酒杯;悠然的说道:〃我还有第三个选择;把他们打倒;在你的脸上刻上〃王八〃二字;哈哈;还有;你刚才放的屁很臭。〃
疙瘩脸闻听此言大怒;一挥手:把他砍喽!
十几个人同时举刀;冲向醉汉;只见醉汉纵身一跳;十几把刀落空。紧接着醉汉在空中使出了一招神龙败尾;仅此一招;对方就有七个人倒地。失去了反抗能力。余下的人;先是一楞;没想到对手竟然如此厉害!未等他们反应过来。醉汉有分别使出了〃高山流水〃与〃横扫千军〃的招式。虽然;这些招式很平凡;但醉汉的速度却不凡。速度;虽然不能决定一切。但有时候却能改变一切。那些没缓过神来的人就这么倒下了。现在的客栈;只剩下了一对一。醉汉和疙瘩脸。
当醉汉的眼睛;看向疙瘩脸的瞬间;疙瘩脸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在客栈外面的行人;听到客栈里传出一阵阵啊啊啊的杀猪般的惨叫;而后从客栈里跑出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虽然;满脸是血;但依然清晰可见他脸上的〃王八〃二字。
众人皆醉我独醒;则不如不醒。
我喜欢喝酒;所以;有人叫我酒痴。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事;但有时候;却不得不去打;因为你不打;就会挨打。世界永远属于强者;这是自古不变的定律。
我非英雄;但我可独当一面。
我非好汉;但我却敢做敢为。
我非大侠;但我不做坏事。
(八)
竹林;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雅。
一位超凡脱俗的俊丽少女;双手轻扶古琴;只见两指一钩;天籁之音。响彻。整片竹林。曲调轻逸洒脱。将人带入逍遥谷中一般。又有笑看红尘的意境在其中。令人美不胜收。
突然;琴声一转;杀气腾腾;犹如千军万马拼命相斗;尽在少女琴中。
〃该来的总是会来!〃少女像是自言自语;又似在与人交谈。
只见;两只剑鞘;飞向少女胸前。
少女一笑;如桃花灿烂。
左手一拍古琴;射出两支飞箭;将剑鞘打落。
〃既然敢来;为何不敢现身一见;却做如此见不得人事情!〃少女一怒;如碧玉般说道。
一阵风起;片片落叶。两人持剑而立。
〃识相的把交出来。可饶你不死。〃两人齐声说道。
〃识相的块块离去。我也可以饶你们不死!〃少女说道。
整片竹林依旧幽静;却散发出阵阵杀气!
三人相对各个如同木雕石刻般一动不动。
持剑的二人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飞步奔向少女;分左右开攻。少女也非等闲之辈。剑到琴至。持剑二人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反而被少女步步紧逼。
二人对视一眼;只好使出看家的本事——双绝剑。
只见双剑飞舞;影光成千上万;把少女紧紧围在剑网之中。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二人耳中。二人停手一看;剑网之中空无一人;二人猛然回头;只见少女在二人身后的不远处——怀抱古琴;亭亭玉立。
〃胡氏双绝剑;真是非同凡响。〃少女取笑的对二人说道。
持剑二人;正是胡氏双绝剑的传人。胡山;胡水
二人老脸一红;纵剑直取少女;少女左手抱琴;右手掌心向下;竟然隔空吸上来两枚石子;可见内力之深厚。随手向二人仍去。
二人不声不响的悄然倒下;二人的咽喉处;滚滚鲜血还在不停的流出;不断向上冒着热气。
我叫竹蝶;一直生活在这片竹林之中;我喜欢这里的平静;可我的生活并不平静。我不喜欢思考什么问题。因为一个人;一旦有了思想;就会变的孤独!
第二章群雄激愤
第二章群雄激愤
明朝中后期,奸臣掌权,民不聊生,各地纷争不断,倭寇入侵,群雄并起。生命变的脆弱不堪。
踏云楼
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出入皆是达官贵人。但是,今天却来了一个奇怪的人。大热的天,竟然全身都是黑色的衣服。连手中的那把剑都是黑色的。
踏云楼的老板是一位叫云娘的中年女子。老练沉稳,当然一个女人能开这样一座酒楼,绝不会只靠老练沉稳,就可以成功的,她自然要有一个靠山。
黑衣人走近踏云楼,跑堂的刚想上前招呼,只见云娘突然挡在了他前面。
“你去忙吧这位客人,我亲自招呼!”
跑堂的一看老板如此说了,也没问什么,转身离去。心却想今天老板跑的怎么这么快,刚才还离我挺远。怎么会跑在了我前面。还有这个黑衣人肯定不简单,老板可是从来不轻易亲自招呼客人的。
只见云娘走到黑衣人面前说道:这位客官,雅间请!
黑衣人看了看云娘,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跟在了云娘的身后,向雅间走去!
听见云娘说话的客人,纷纷看向黑衣人,心中揣测着他的身份。
踏云楼的雅间不是普通的达官贵人可以进去的。纵然是很有钱,也不一定可以进得去,在踏云楼钱不是万能的。但如果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踏云楼外是一条长街,也是最能象征京城繁华的仅有的几个地方之一。
“大人,我们冲进去搜查吧!”一个没有胡子,下巴尖尖的人,对抬头望着踏云楼的枯瘦如柴的人说。
踏云楼,不是我们想搜就能搜的地方。
枯瘦如柴的人无奈的说道。
难道我们东厂的人,会怕踏云楼?
尖下巴刚说完就听
啪
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脸上顿时显现出五个指印。
不要说自己不该说的话。
枯瘦如柴的人对尖下巴说道。
是,是,手下明白了,感谢大人教诲。尖下巴捂着脸怯怯的应承道。
你快去东厂,告诉曹公公这里的情况。请他定夺!
枯瘦如柴的人对尖下巴说道。
尖下巴连忙答应,是是,然后飞快的跑开了。
这里的布局,你还喜欢吗?
云娘看着黑衣人说,黑衣人点点头,表示喜欢。
难道你是哑吧吗?
云娘幽怨的问道
这次黑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云娘接着问道。
沉默是金。很清楚的从黑衣人嘴里说出四个字。
云娘欣慰的一笑,能让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开口说话,对她而言,有一种成就感,不由的洋洋自得起来。这一切都写在云娘的脸上,也刻在了黑衣人的眼中。
哈哈,你们都在啊!
这时一名身着华丽衣服,体态肥胖的人走了进来。
黑衣人与云娘,赶忙行礼。齐声道:王爷!
此人正是踏云楼的靠山,当今皇上的叔叔,手握大权的定远王
没有外人,你们也不必多礼。
定远王向二人说道。
是,王爷!
二人又齐声说道,似心心相映一般。
“无剑啊!上次蛟门帮的事,你做的很好!”定远王说。
无剑点点头表示接受定远王的赞赏,没有一丝谦虚的意思,旁边的云娘看在眼里把嘴倔的老高,心想,又是这幅臭德性!
这次我找你回来,是有事相托。定远王看着无剑说道。无剑心中暗笑,相托无非是相求,王爷就是王爷,词用的真好!
我只杀我喜欢杀的人。
无剑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你不喜欢杀的人的。
定远王似乎很了解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脾气。
我想要《降龙记》这本书。
定远王说道。
我现在知道有几本在东厂手里,希望你能帮我拿到手。
定远王接着说。
可以。
无剑干脆的回答说。
在明朝很多人的眼中,东厂是一个可怕的组织。但在无剑的眼中它只不过是一群不男不女的人玩的地方,没什么厉害,也没什么可怕的。
踏云楼外的街上,一阵动乱,大概五百多人将踏云楼的前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尖下巴在前面引路,一个白眉的老家伙走到了枯瘦如柴的人的面前。后者慌忙行礼。
小喜子,参见曹公公。
枯瘦如柴的人说道。
罢了!
曹公公挥手说道。
你们确定人已经进去了吗?曹公公问道。
是,属下亲眼看到的。
小喜子连忙回答。
传我的命令进去搜查。
曹公公的白眉下露出阴险的笑容。
东厂之人,闻听此言,如同恶狼一般,各个奋力向前,生怕落后于人,拼命的向踏云楼拥进,又抢又砸,像土匪一样。不!他们就是土匪,只是穿上了官服。
雅间中定远王,无剑以及云娘,正在谈话,只见跑堂的慌慌张张的进来。
掌柜的,不好了,东厂的人闯进来了,说是搜查什么人。
定远王闻听此言,一拍桌子。
混账东西!胆大妄为!随我出去看看。
定远王怒气冲冲的走出雅间,无剑云娘跟在后面。
踏云楼一片混乱,骂人的,打人的,抓人的,抢东西的,砸东西的,无所不有,喊叫声,辱骂声,摔打声响成一片,好好的一座酒楼,顷刻间变得一片狼藉。
你们这帮宦官太监,是不是想造反啊?
定远王怒吼道。
可是东厂的人似乎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般,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定远王老脸一红,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说的话就连当今皇上都要认真去听,而今天,一群太监竟然敢无视自己的存在,这对手握重权的定远王而言事一种羞辱。
定远王看了看无剑,无剑自然明白王爷的意思。手中黑色宝剑一出,就是一道黑色的光芒,亮的有些刺眼,右手一指,宝剑竟然自己飞了出去,当宝剑再回到无剑手中的时候,踏云楼内已没有了让人心烦的声音,只有寂静,令人感到恐惧的寂静。无剑心里有些高兴,因为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
踏云楼之所以叫踏云楼,就是因为它是全京城最高的酒楼,远远看去像一座比较宽大,富丽的塔。
踏云楼分为五层,每一层有每一层的用途,分别招待着五种不同身份的客人。
第二层仅仅只剩下四个人。定远王,无剑,云娘以及一个跑堂的。
四个人除了无剑若无其事一般,其他三人,竟然纷纷呕吐起来,而那个跑堂的,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安静永远都不是长久的,尤其是酒楼,这种地方,不一会儿,一层的东厂侍卫。纷纷上了二层,只是他们看到这满地的无头尸体,一个个忍不住呕吐起来,整个二层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你们怎么了都给我让开,曹公公来了!
小喜子边说边把东厂的侍卫推开,当他推开众人,看到眼前这一切的时候,两腿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从裤腿流出了液体,如此,可笑的事,除了无剑之外,没有人笑的出来。
但就在这时上来一个可以笑的出来的人。
哈哈,有意思!不知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敢杀我们东厂的人,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曹公公用一口非常地道的娘娘腔说道。
曹正纯,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太监,是谁给你的权力,胆敢搜查本王所开的酒楼。
定远王愤怒的说。
眼睛死死的盯着曹正纯,曹公公,这位东厂的一把手。
原来是王爷啊!小人参见王爷了!
曹正纯说完身施一礼。一副嘻皮笑脸中却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定远王不依不饶的说道。
王爷,不要用那种眼光看小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曹正纯悠然的说着。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定远王有点怒不可遏,却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再次说道。
想必王爷也知道东厂是个什么机构,那可是当今万岁的眼睛,我能有今天的一切,自然是万岁爷给的,这次来搜查自然也是奉了万岁爷的口谕。
曹正纯颇为得意的说道。
一提到皇上,定远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这个皇上是定远王的一块心病,堂堂以国之君,不务正业,整天沉迷在修仙炼丹中,一年到头,上过的早朝屈指可数。就连他这个皇叔都难得见到他一回,对于东厂偏听偏信至极,让定远王好不伤感。
既然是皇帝的意思,你们想搜就搜吧!
定远王黯然神伤的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连曹正纯都不敢相信一向不把东厂放在眼里的定远王,一向手握重权,敢于和皇帝争得面红耳赤的定远王,一向不可一视的定远王,今天竟能这么容易让他去搜查自己的踏云楼。
踏云楼三层已经很高了,在这样的高度,看底下下的人来人往,颇有杜甫的感觉,只是杜甫是,一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