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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人生总要学会选择
张义紧张的左右看看，发现这里还没有人注意，仔细看了看眼前这架废弃泰坦，真心没找出那个所谓的钥匙孔。
“喂。”
就在张义渐渐有些焦躁的时候，他的头顶忽然有个声音。
张义悚然，他刚才过来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观察，确定这架泰坦上下都没有任何人之后，才敢上前准备开宝箱，但是转眼工夫，居然有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头顶，有这种能力的人，想要无声无息的杀死张义，也不过探囊取物而已。
慢慢抬头，张义看见，在泰坦机甲的右臂上方，正站着一名白衣少年。
“全息图像？”
张义站在地上，怎么都看不见少年头顶的血量和名字颜色，能有这种现象的，只能说这名少年不具备实体，战锤世界里没有什么幽灵可说，唯一解释，那就是这名少年是个全息图像。
少年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怎么能看出来的？”
张义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把手中的钥匙抛了抛，反问：“你需要这个？”
少年微微点头，脸上肌肉牵动，像是在笑，不过这个动作极为生硬，完全不像一个人类的笑容，他盯着钥匙说：“确切的说，是我们都需要这个。”
张义不关心究竟是谁在暗中窥视他，又是谁把全息图像投影在这里，既然系统标注这里是宝箱位置，而这个时候恰恰出现这个少年的全息图像，只能证明，宝箱已经要启动了。
“我看不出，一个全息图像，怎么需要这种东西。”
张义盯着少年，低声说。
“我叫喏芙兰，”少年没有正面回答张义的疑问，而是先报出自己的名字：“这把钥匙，是我和机械神教枢机院之间约定的凭据，你把钥匙给我，我就能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你以为你是阿拉丁神灯？还完成一个愿望，我只问你，你怎么拿到钥匙？”
喏芙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回答：“我不知道什么是阿拉丁神灯，不过在帝皇学院中，似乎还没有什么事情唔做不到，比如，现在我可以让你立刻解除被复仇者的身份，而且你的那些同伴都将立刻安全。”
张义一愣，皱眉问：“你知道我？”
“当然，张义，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张义微微摇头，说：“能解除帝皇学院中被复仇者身份的只有学院终端计算机，无论是校长还是董事会，都无法干涉计算机的程序运行，也就是说，你不是真正的人类，而是这台计算机虚拟出来的图像？”
“你很敏锐，不过你猜的还不够准确，我不是计算机，而是寄宿在这台计算机中的机魂。”
机魂？
张义恍然大悟，难怪是机械神教枢机院，难怪是在这里。
在战锤世界里，机械神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宗教组织，他们承认皇帝是人类帝国的领导者，但却不信奉皇家教派，是一个控制帝国科学和技术的宗教性组织。
他们掌管着帝国几乎全部机械和军械的生产，提供人类帝国大部份的科技；并制作各种类型的武器；盔甲；车辆和泰坦军团，并因此在帝国内部获得了很大的权力，在荷鲁斯反叛平定后，由于帝国需要越来越多的武器和泰坦来保卫自己的领土，因此曾经有一段时间对机械神教言听计从，直到后来“叛教之乱”后，帝国神教重新控制了帝国的上层，帝国这才逐步摆脱了机械神教的约束。
即便如此，机械神教对帝国的各项事务，仍由极高的发言权，与各大审判庭和星际战士战团的关系也非常默契，有些时候，比如考生军突击海盗王的过程中，真正占据管理者地位的是机械神教教宗冕下的一名狂信徒。
当然，外界称呼机械神教的教宗为总制造者，以与帝国神教的教宗相区别。
事实上，帝国神教的教宗就是在黄金王座上沉睡的皇帝陛下，因此这种区别倒不如说是某种尊敬，对皇帝陛下的尊重，同样也是对机械神教教宗仅仅次于皇帝陛下地位的尊敬，
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和皇帝陛下相提并论乃至于需要他人在称呼上刻意区别。
而在帝国卫队战斗的前线，一名帝国神教的牧师可能还不如一名机械神教的科技神甫受欢迎，因为后者能够为那些战士提供各种维修支援，从装甲战车，到士兵手中的激光武器。
在那场席卷宇宙的异空间风暴过后，人类生产各类机械的技术全部失传，掌握这一切的机械神教只能通过标准建设模版来复制古代已经设计完成并模版化的产品。
因此，机械神教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在整个帝国疆域内发掘这些模板，并加以复制，于是科学变成了考古学。
此外，在机械神教的教义中，他们认为所有的机器中都存在一个机器灵魂，只有拥有灵魂的机器，才能被使用，一旦失去机器灵魂，无论这个机器外表多么完整如新，但是都已经失去了使用价值，如果强行使用，就会像人类的尸体会迅速腐朽一样，这些“机器尸体”可能在短短时间里迅速崩坏。
而机械神教掌握的泰坦机甲更是如此，和无畏机甲可以不断重熔不同，机械神教认为这些泰坦机甲中都有独自的灵魂，一旦灵魂死去，那么这些泰坦机甲的作用就会迅速消亡，因此才会出现这么多废弃泰坦机甲成为帝皇学院的战争纪念标志，而不是被拉回去重熔。
张义一听说机魂，就立刻想起机械神教的种种关系，再看一眼白衣少年，低声问：“这把钥匙能对你起什么作用？”
“我需要上面的电路图，只要找到足够多的电路图，我就能够重新熔铸出一台泰坦，而我也将在这架泰坦上获得新生。”
“等等，你是说足够的电路图？可是泰坦的建设模板呢？难道你有泰坦的建设模板？”
“现在还没有，但是，即将就有了，在埃兰星系的洛克星上，据说发现了猛犬级泰坦的建设模板，虽然还不能确认，但是机械神教枢机院表示，应该相距不大。”
我勒个擦，猛犬级泰坦的建设模板？！！！
有没有搞错，那可是泰坦来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要真是有那个模板，以帝国现在的能力，能源源不断造出多少台泰坦来？
到时候还怕混沌军团从恐惧之眼里冲出来？
那时候还怕什么虫子，兽人和神灵族？
难怪洛克星那边一家伙埋伏了那么多的人，就连兽人都过去凑热闹，原来大家都是冲着这建设模板去的啊。
恍然大悟的张义再次摇头，问：“等等，为什么机械神教要通过钥匙这种方式来传递电路图，要知道，这种方式可是非常危险而且容易中断的。”
“机械神教枢机院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电路图，因为帝皇学院与机械神教的信息交流是受监听和监控的，任何可能出现问题的信息，都会被帝国审判庭收回，只有人为的手动交流，并将整个信息量打散，才能安全的从机械神教那里转移过来。”
张义摆了摆手，说：“这中间还有很多波折我不懂，不过现在也不是我要懂的时候，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把这个钥匙给你，你就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了吗？”
“就是这样，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愿望？”
张义冷冷的看着远处黑暗中星星点点的红色光芒，低声说：“我需要一把足够安静的武器，和她们三个人的绝对安全。”
“这是两个愿望，你只能选择一个，要么是武器，要么是安全。”
“我讨厌选择，我已经受够选择了。”
少年再次笑了起来，不过这次笑容显然比之前生动了许多，他说：“谁都讨厌选择，但是，如果生命只是一个单一命题，那么这种生命又有什么意义？”
张义长长吐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我选择最为现实的那一个，让这场无聊的复仇程序现在就结束吧，杀再多的人也解决不了问题，我觉得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少年点头，说：“明智的选择，虽然杀人可能让你进步，但是同样会让你麻木，直到觉得生命了无生趣，你和你的同伴，更应该把注意力投入到应该注意的地方去，而不是在地球上陷入各种漩涡，不要在那些人指定的斗兽场里搏斗来让他们欣赏，好吧，现在如你所愿，你们都得到了安全，无论是你，还是多米伽罗家族。”
“你觉得，我现在需要去洛克星吗？”
少年摇头，回答：“当然不，虽然你的战斗水准，不过也就是在这个学院中的比较，当你真正去面对未知的未来时，你现在的能力还远远不够，洛克星上的遗迹想要完全得到挖掘，不用数十年的时间是不可能的，虽然现在机械神教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现在不是最麻烦的时候，让你过去，虽然说是让你成长，其实不过是继续在他们的视野中斗兽，相信我，在学院至少学过一个学期，然后再考虑你的未来。”
第二十章，人生充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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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争转入和平要多久？
在帝皇学院，只需要5秒。
纳弗洛卡伯爵刚刚接到前线已经将张义同伴合围的消息，正在头疼是不是将对手杀死来彻底与张义翻脸时，忽然得到了帝皇学院计算机终端发来的最新消息。
由于不可抗拒的原因，复仇天使程序中断，所有与帝皇学院无关的外人，需要在15分钟内离场，而帝皇学院学生的姓名，必须得到保证，否则将遭到难以想象的报复。
原本就对复仇三心二意的纳弗洛卡伯爵立刻接受了这个通知，并为自己尽可能的保住了家族主力而感到庆幸。
张义在本部附近连续击杀复仇者，虽然没有引动复仇者主力的回归，但是伯爵也不是毫无所知，不仅不是一无所知，相反，伯爵比那些复仇者更为担心，要知道，激光可不长眼，虽然伯爵身边有7名6级职业者，但是如果让张义抵近射击，谁知道那时候职业者有没有保护伯爵的想法？
为这个结果唯一感到不满意的人，只有凯洛莉亚，她知道，这个结果一定与那把钥匙有关，也与学校的计算机终端关系密切，如果她当时继续跟着张义前去那个钥匙能发挥左右的地方，一定能得到更大的收获，结果自己的犹豫最终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当你找到张义后，带他去这把钥匙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届时，相信你们会在那里得到最大的帮助。”
她的脑海里浮现了这句话，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句话的最后说的是你们，而不是张义一个人，看起来枢机院给了她机会，甚至给了她某些帮助，而她却自己错失了机会。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趁热打铁，代表多米伽罗家族前往张义身边，继续执行枢机院交给她的任务。
当一个棋子，和一名孕育后代的工具。
张义站在废弃泰坦的下面，喏芙兰的全息图像早已消失，作为机魂，事实上只是泰坦历代操作者的意志继承，它就算有了个体意识，甚至有个自己的情绪，能够利用校园计算机在指定的位置投影出全息图像与人交流，但是还不算是真正的灵魂，交易完成后，喏芙兰利用泰坦的某个关节上的缺口，接收了钥匙，随后就离开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次相见，不过张义相信，当喏芙兰再次在他面前出现时，一定是洛克星上的上古遗迹挖掘工作到了紧要关头，就是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张义又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
只要不是人类就好，张义坐在那里想。
再这么自相残杀下去，不正应了喏芙兰的那句话吗，身为人类，不去对付异族外敌，而是在家中大肆屠杀，与斗兽场让观赏者戏谑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他打开小队面板，开始观察小队的状况。
从小队组建开始，整个小队杀了大概40名左右的职业者，张义对经验值已经没有什么需求，就算是灵能树，的了经验值也没什么动静，张义对灵能真心没什么需求，练气士的技能都还没升级，现在不是考虑连着灵能一起练习的时候，正因为这样，所以灵能树是否变化，张义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倒是小队的其他人员，都等于是从零级开始起步，所以在张义眼中看来的不值一提的经验值却让她们三个人齐齐升了5级，属性提升在张义眼中倒不算什么，不过放在这几个女性身上，那就是不得了的提升。
张义发现，自己居然还能为这三个同伴挑选天赋，从1级开始，种族天赋开放，5级开始，职业天赋开放，现在三个人都已经到了5级，两种天赋都对她们敞开了大门，只不过她们毫不自知，就算知道，没有系统帮助，她们也无法点亮那些天赋。
这种小队成员所有成长由队长一人负责的方式到让张义想起那些操作魔兽三英雄屠城的日子，山丘6级变身单晕群晕各种晕，圣骑士加血加防带无耻无敌技，法师加魔加水人外加随时可以逃跑，这样的组合一旦成型，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