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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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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一定是踩中哪根老虎尾巴了,这公文分明就是说的你老哥哥,这知府大人说了,你不光是吃西瓜要多给钱,就是吃菜瓜,南瓜,冬瓜,也得多给钱,李大人发下文书,让我们着力详查,如有违抗知府公文者,立时押解入牢,我想,你老哥自然也不想进去,我们其实多少年的交情了,也不愿请你老哥进去,不过,如果这份钱你老哥哥要是真的不出,如果我们再不带你回去,只怕你老兄弟的屁股要被打烂,你就体恤一下我们兄弟俩吧!”

全通听他说了这些前因后果,一时彷徨无计,沉吟起来。

周老实眼见面前发生突然变异,又想自己并未看见那大汉和田氏兄弟回来,怎地就会坐在酒店之中,心下对金明越发感觉惊奇。

全通见田二站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言语,田大的神情中也分明有着几分惶惑,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他平日依仗田氏兄弟的地方甚多,他明白今天若是不给钱,田氏兄弟回去必然大挨板子,心想还是暂且忍得一时,回去以后找老爷讨回这个公道再说,当下向田大陪笑道:“既然你田老弟出面,我老全也没什么好说的。”当下将手摆了摆,身后一名大汉立马转身跑回宅中,片刻之间便取来一百两银子送到田大手上,全通道:“老弟,这里的账都清了,下面的事都交给你了。”说着转身而去。

田大见他走了,脸上如释重负地显出笑容,忙凑到金明面前,将银子奉上,金明含笑接过道:“田捕头,贵县的面子好大哟。”

田大忙道:“您老夸奖,些须小事,何足挂齿,以后有事,尽管吩咐便是。”说着,侧目看看身后那土布衣衫、双臂抱肩的大汉,金明却道:“这里没什么事了,劳动你田大捕头费心,实在不好意思,这就请回吧。”

田大听了,如遇大赦,躬身连称不敢,从那大汉身边经过时,那大汉忽从身边取出一锭银子扔了给田大道;“这个给你们喝酒,快快去吧!”

田大、田二知道这大汉脾气古怪,当下不敢多言,只谢了两声便匆匆地走了。周老实见今晚发生的尽是些他见所未见、听所未听的奇事,只觉如在梦中,那田大、田二平日是多么凶霸狠恶的人物,今日却顺服得似绵羊一般,他向金明望去,见金明正朝自己走来,不知他又有何事。

金明将银子递给周老实道:“四阿伯,你这就回去吧,马车就留下来不要了,你明日到车行贴给他们几两银子也就够了,这里有一百两银子,您老以后也别太操劳了,安安稳稳地享几年福吧。”说着将银子塞入周老实胸前挂着的钱袋中,又一指那大汉道;“夜路黑我不放心,就让我一个兄弟送您老回去,现在就去吧,一会儿他尤家的人还会来闹事的。”

周老实被这一席话闹晕了,半晌方道;“阿明呐,你留下来不是很危险吗?他尤家的人心狠手辣惯了的。”

金明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道理,您老快些回吧,不然待会儿还要分我的心。尤家昨天砸了您老的西瓜虽是小事,可是由此而见其往日嚣张之态,我今天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周老实听了心头似明白非明白,当下也不敢多问,只得跟了那大汉牵了拉车的两匹马儿走了。快出镇时还回头而望,此时天色已然大黑,又哪里能望得见什么?

金明此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预先的安排一条一条地做到了,现在诸事齐备,只等尤家来人寻事了,他见尤家也不是什么豪门旺族、武林世家,惩戒一下,想来不会花什么力气,如果尤家今天不来生事,自然是他们的福气,可是金明知道,以尤家这样的行事作风,怎么着也要找回这个场子的。他在等,等他们自投罗网。他向一家酒店买来两只大红灯笼高挂在身后的墙头,将四周照得通亮。

远方隐隐地传来几声狗叫的时候,街上只剩下一两家客店尚未关闭,大概在等待着那赶夜路的客人住店。

金明望着夜空中疏落的星星,忽然笑了,那笑容很平静,很舒坦,笑容里面还夹了一丝的忧伤。他的笑容还没有收起来的时候,各个巷口已然被悄悄掩上的黑衣人们把守住了。紧接着,几个蒙面人由一条巷中窜出,快步走近瓜摊。金明淡然一笑,双手背在身后,不去理睬。当先一人手持一双短剑,沙着嗓子道:“好小子,今日你在惠山镇可是出尽了风头了,卖西瓜赚老本,竟然惹到惠山镇尤家头上来了。”

金明道:“全管家,你也不必将脸蒙着怪闷气的,另外,也不必把嗓子故意逼得沙沙的,在下耳朵灵得很。”

全通一愣,“嘿嘿”狞笑两声道:“好小子,耳力果然很灵,今天如果你识趣赔还我一百两银子,再给我嗑三个响头,我就放你一马,不然,今天晚上就将你万刃分尸,那时,你有银子都是白搭。”

金明笑道;“你说西瓜是圆的还是方的?”

全通听了呆了一呆方道:“你小子失心疯了?西瓜哪有方的?当然都是圆的,我看你是不是怕得狠了,脑子在太灵光了?你还是乖乖地把银子还来,我们也不和你多计较,大家回去睡个好觉。”

金明平静地笑着,起手由车中托出一只瓜来,双手立掌轻夹,那瓜在手中只滚得几滚停得下来。

全通的双眼发直了,他看见那只瓜没开裂、没滴汁,无声无息地在金明的掌中被轻轻揉搓成一只四四方方的西瓜,这是他从所未见的情景,他知道对方这是显了一手极厉害的内功,自己万万不敌,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然是这样一位内家高手,难怪敢来捋尤家的老虎须。

金明心平气和地道:“这是西瓜吗?”

全通使劲地点点头,因为他觉得说话要比点头费力得多。

金明又问:“那么,西瓜是方的吗?”

全通看着金明手中托着的瓜,半晌方结结巴巴地道;“西瓜是方的。”

突听得有人冷哼一声,只见一条小巷中忽然拐出一个黑衣人,身材干瘦矮小,一双鹰眼烁烁有神,他朝大车走过来的时候道:“我说西瓜是碎的。”他话音刚落,离着马车只剩下五丈的距离,这五丈的距离好短,短得人们一眨眼的功夫,那黑衣矮子已然蹿到了金明身前,金明见此人三十来岁年纪,身法灵动飘逸,纵身来到近前,左手一翻,成鹰爪之式抓向西瓜,右手一沉由下向上捞出,金明单手托瓜,身形闪动,连环七式纵横上下,这才躲过矮子的五记杀手,两人顿住身形,金明含笑道:“西瓜依然是方的。”他见那矮子眼中现出一丝杀机。知道对方必有更凶恶的手段,立时更加小心接招。

黑衣矮子忽然道:“你适才弄西瓜的那记柔手劲内功倒也平常,不过刚刚使出的轻身功夫却是武林第一流的。”

金明笑着道;“你这记鹰扬击空的技艺武林之中只怕不多见吧?阁下只怕是乌衣社的白鹰堂堂主白门楼白先生吧?”

白门楼一惊,没想到对方仅凭自己的几记杀手进击的招式,便认出自己的家门,而自己对对方却是一无所知,额上不禁出汗,但他自信这闯荡江湖十几年的经验,怎将面前这个毛头后生放在眼内?当下道:“阁下既然识得我,不妨报上姓名,或许我们是旧相识。”

金明面色一冷,朗声道;“旧相识倒不敢当,你既然是白门楼,那就说明尤家也是乌衣社的一分子了,难怪尤家在外横行霸道,好不嚣张,我原先到此只想给尤家以小小的惩戒,让他们今后做事收敛些,现在既然与乌衣社有干系,而我这次到江南,就是冲着你们乌衣社而来,那么我们就新账老账一总算了,不过现在我正告所有这里的乌衣社人众,想活命的速速退社回乡,不然将死无葬身之地。”说着,目光冷厉地扫向四周所围的黑衣人。

白门楼阴沉着脸道;“阁下是铁血锄奸盟中的人物吗?与铁血盟老大半天云铁山怎么称呼?”

金明淡然一笑道;“在下无缘会得铁大侠一面,更非铁血盟中人物,只是你乌衣社做事心狠手辣,扰乱江湖秩序,而且,前不久,你们更和我们结了仇,嘿嘿,说不得,只好让你们关门打烊了。”

白门楼越来越觉得对方言语令人捉摸不透,当下惊疑地问:“你究竟是谁?”

金明道:“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好,你有功夫,不如回去好好睡觉。”

白门楼冷哼一声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们这儿三十一名好手还收拾不下你。”他话音未落,身子“呼”地一声已然蹿出,双手互成鹰爪之形,一阴阳击出,指钩带动风声,招式好不凌厉。

金明左手托瓜,右手成掌,展开身形,闪展腾挪,避让对方招式,口中兀自说道:“且看你这一双鹰爪如何抓碎我的西瓜。”

白门楼呼喝一声,全通领了其余众黑衣人渐渐围拢圈子,将兵刃在身周使动开来护住身体。这些人一逼抢近身,金明可以展身回旋的余地就小了许多,白门楼知道对方一味闪躲,自己占尽了便宜,希望能乘对方一个疏神,立时将他毙于爪下,因而,鹰爪功使得越发迅猛。

正在这时,突然又闯入一高一矮两个黑衣蒙面人,两人手中各提了一根熟铜口棍,他们闪过人丛,抢上前来,抡棍就砸,棍头挂动风声,一听便知来者是外家高手,金明知道,那矮子的硬功几可赶上白门楼,自己仅靠闪躲,不出手还击,无论如何捱不过十招。因而两棍击来时,他伸右掌在高个的棍身上轻轻一带,那棍失了准头,被这一招“飞弩劲”带得击向矮个的棍头,矮子慌忙将棍身轻轻向下一捺,斜斜让了开去,却正好阻住了白门楼攻向金明的凌厉攻势。

金明乘着这一瞬间的空隙,身形陡展,早穿过人丛,闪到瓜摊之旁,将那只方形西瓜放在车上,微微一笑道:“这西瓜正好在杀完敌后做解渴之用。”说罢向前踏上一步,他踏上一步后整个人就变了,他的眼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一股浓浓的,令人胆寒的杀气,一种令人绝望的杀气,白门楼心下一颤,他被这种从未经历的恐惧笼罩住了。

金明在他那淡淡的笑容的末尾的一袭忧伤中缓缓地解下背上的长形兰布包袱,缓缓地将扎包袱的布带解开,他道:“我也给你们看看我的兵刃。”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那忧伤的神情在他身上渐渐扩散开来。他解包袱时手指的动作也很轻柔,包袱被一层层地解开来,里面卧着一柄黑沉沉的剑,金明抖手将兰布剑衣披在身上,淡淡地道:“今天这柄剑又要饮血了。”白门楼的手心微微出汗了,他开口说话,虽然控制不住语音的颤抖,可他还是说了:“你是‘长歌当哭’金明。”他说着话,脸上一片死灰。他说着,心里不禁把全通十几代祖宗全数落个遍,他满腹怨恨全通惹上这么个煞神来。

金明在一声长长的叹息中动了,他身形蹿出时,白门楼就开始闪避。白门楼听说过他的名头,那两个使铜棍的也听过他的名头,“长歌当哭”,一度是江湖中一个象征着死亡的名字,有人惹上他,必死无疑,他金明先后在江湖之中现身过多次,但却从未有过败迹。他与江湖中少数几个人一样,是江湖之上神秘且无人敢惹的那一种人物,可是乌衣社却惹了,还与他金明这个人结了仇,全通没想到自己竟然惹了这么一桩大祸,心下好不后悔,眼珠一转,脚底抹油,先自溜了。那手使铜棍的,乃是尤同父子,他们原只想出来帮白堂主一把,料理了这么一个不知何处而来的混小子,谁知却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煞星,他们的手在颤抖,高个子连棍也感觉握持不住,但这时金明已然来到近前,‘长歌’剑剑出必溅血,敌人不授首,鲜有收剑的,因而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金明的长相、年纪,而只知道他的‘长歌’是黑色的,他对敌时喜欢身披剑衣以防溅血。

金明的‘长歌’剑击到时,两根铜棍一上一下向金明身上掏去,金明不慌不忙,挺身而进,‘长歌’剑在下面袭来的铜棍上轻轻一点,那棍早被荡了开去,金明在那棍被荡开去的一刹那,闪身疾进,长剑旋风般由下而上一划,那使棍袭击上路的高个子一声惨呼,摔在地上,前身自小腹以至胸膛前都被‘长歌’剑划裂开来,鲜血流满了一地,那矮个子见此情景,痛呼一声:“用儿。”然后势如疯虎般地扑向金明,金明一闪身长剑劈向一边伺机而攻的白门楼,白门楼连忙纵身退后,早有几名黑衣人抢上前来护卫,金明使开长剑,挑刺、劈抹,十几招过去,已然倒下二十多个黑衣人,金明正待寻敌,却见白门楼身形一闪,已然消失在一条巷中,知道一时间追赶不上,那矮个子正是尤同,他口中连连吼叫,挥舞铜棍不时抢攻,金明闪身躲避,长剑刺向剩下来的三个黑衣人,那三人知道今日讨不了好了,又知即使此刻逃走,也会受到乌衣社的毒手,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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