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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每个月都会去一次表姑家,按理说对姑父、姑妈的到来应该表现得亲热才对,可他却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一边还在下面条的却一直关注着姐弟俩的罗宁有些奇怪。
“罗宁,两碗热面条。”陈晓诗走过去对着罗宁道。
罗宁看她脸sè有些不对劲问道:“没事吧?”
他们虽然已经处了几天了,却还没有正式宣布或是承认恋情,双方对于各自的了解都只限于这个人,罗宁又哪里还知道陈晓诗家里的情况,最多也只是隐隐猜到她家境不怎么样而已。可这对于他罗宁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了。
“嗯。”陈晓诗应道,转身时又说了声“没事”,然后走过去招呼表姑去了。
“姑父、姑妈,你们怎么来了?”陈晓诗口气中还是有一丝惶恐,表姑一家对她并不待见,不过每个月能兼带着照顾一下弟弟,就已经足够让她感激了。
“这不很久没来看你了,特意过来看看你。”表姑妈微笑着说道,完了眼睛看着面摊上的罗宁,怒了努嘴道:“你男朋友?”
从来没有接触过爱情的陈晓诗,又哪里经得起表姑这么直接的发问,有些害羞,半天才闷出一个“嗯”字。
表姑看着罗宁也是点点头:“小伙子也是够勤快,现在这样的小伙子怕是不多了,他是你同学吧?”
听见表姑夸赞罗宁陈晓诗心里也是高兴,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不是呢,不是,他不是我同学,他连大学都没有读过。”
陈晓诗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表姑一听说罗宁没有读过大学眼睛却是亮了一下,而表姑父一听却是眉头皱了起来。
“小诗,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快和姑妈说说,我也好给你参考参考。”表姑表现得一脸兴趣。
陈晓诗没有多想,自从父母死后就没受到多少过多少温暖,上了大学之后也就只有师青一个要好的室友,她很在乎罗宁,也常常把和罗宁在一起的幸福感说给师青听,每次师青听完之后都是打趣她不害臊想男人了,陈晓诗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之前的半生都孤独的,她希望别人也能和她分享这快乐。
陈晓诗把和罗宁的相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表姑却是听得一脸笑意更浓了。
“小诗啊,照你这么说罗宁这小伙子对你还是不错的。”表姑一脸真诚的说道。
可是在陈晓诗点头的时候表姑又立马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脸sè:“可是小诗啊,你爸妈走得早,又留下了你和你弟弟两个人相依为命,诶!都怪表姑家里也不好,我和你姑父可一直把你姐弟两当亲生儿女来看待,要是我们家里再好过一点,早就把你们姐弟两接到家里来了。”
“每次看到你弟弟那虚弱的样子,我都不忍心落泪。”说着还低头用手去擦擦眼角。
“小诗,你能找到一个你喜欢的小伙子,姑妈也替你高兴,我看这小伙子也不错。”
“可人不错并不能解决问题啊,他连大学都没有上过,到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你和你弟弟都还过成这个样子,再加上他负担不是更重么!。。。。。。”
“姑妈!”表姑还想说什么却是被陈晓诗打断了,她本就是极为聪慧的女子,只是之前怀有对表姑一家接济弟弟有感激之情才没有多想其它,可表姑这么一说她已经完全明白要说什么了,她喜欢罗宁,这些她都不在乎,那又能怎样?“我喜欢罗宁。”陈晓诗坚定的说道,说完还往罗宁那看去,她怕对方会产生什么误会,还好罗宁只是咧着牙开心的对自己笑了笑又继续下面了。
“别啊。”表姑一听有些着急了:“小诗,你再想清楚点啊,前天隔壁家的王先生托我来问问看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他可是拥有好几千万的大老板,你要。。。。。。”
话还没说完,罗宁已经端上来了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牛肉面,两位。”片刻好像想起什么又说道:“哦,一碗五块,两碗一共十块钱。”
表姑看着横杀出来的罗宁yù言又止,可表姑父却是“哼”了一声直接起身走了。他一家人本来就瞧不起陈晓诗姐弟两,现在却要他来低声下气的求她,心高气傲的他怎么放得下架子。表姑见状也只好丢下一句“小诗啊,姑妈下回再来看你”也跟着走了。
罗宁看着两人的离去心中却满是冷笑,先是一上来就打亲情牌,用陈晓诗父母的早逝勾起其伤心之处,然后又暗示两姐弟的处境是多么的凄惨,只有找个家境好的才是对的选择,还有稍加威胁,一旦陈晓诗不答应,就会不再照顾两姐弟的意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哪个方面都要说明和自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陈晓诗的坚定!”罗宁不屑。没钱没权没地位,吃饭都要靠对方养活,可陈晓诗对自己有的依旧只有那浓浓的爱恋,每次做的事都会恰到好处,不想让自己有压力,什么事都愿意自己承受着。能做到这个份上,这个女子岂会像一般女子庸俗,恐怕只要自己不舍弃对方,她如何也不会抛下自己。
只是自己会舍弃得下么?罗宁哑然失笑。
“都怪你!”陈晓诗对着罗宁嗔道。
“怪我什么?”罗宁装作不知。
“你太坏了!”陈晓诗看着姑父、姑妈离开的背影:“你居然还要向他们收钱。”
“呵呵。”罗宁轻笑一声用手轻轻撇过陈晓诗的额头让她把头贴在自己胸膛:“高兴么?”
之前两人连手都没有拉过,这次陈晓诗却是顺从的靠在罗宁胸口,轻声道:“高兴是高兴,可弟弟以后怕就不能再去表姑那了。”说着又站直身体一脸歉意的看着弟弟陈建。
陈建却是一脸傻笑的看着姐姐,还不时的用手抓着右脸好像再说姐姐羞羞。
从小和姐姐过的他比同龄人要懂事得多,他每次被送到表姑家待上一两天的时候都会觉得是折磨,看着表姑还有那个差不多的表哥一脸的怜悯他感觉这就像是施舍一样,可他还是要留在那,因为他不想让姐姐担心。至于罗宁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人物却让他一开始很讨厌,因为他的到来,姐姐又要多累一点,又要少吃一点多省一点。不过罗宁今天接过姐姐的面摊自己一个人在忙让姐姐休息的做法,他很满意,姐姐终于不要再那么累了。而刚才罗宁气走或者说轰走表姑妈、表姑父无疑让他更是惊喜了一把,以后自己就不用再去表姑家了。
“姐夫,以后你星期一到星期五也来卖面吧,我放学了也来帮你,这样姐姐就不用再累了。”这小子陈建语不惊人死不休,破天荒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小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陈晓诗立刻骂道,脸蛋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罗宁有些爱怜的摸着这小陈建的头,这是一个心里只有他姐姐的小男孩,一切事情都以他姐姐为中心,他又有什么理由来反驳呢?“姐夫就是不卖面也能养活你们姐弟。”罗宁笑着刮了一下小陈建的鼻子。后者却是一脸惊喜道:“真的啊,比卖面还赚钱?”小家伙到现在也只接触过姐姐卖面的摊子,在他看来,只有卖面才能赚钱。
“当然是真的,姐夫什么时候骗过你!”罗宁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旁的陈晓诗却是已经羞得不行,什么时候都已经叫上“姐夫”了,他们以前也没说过多少话吧,他可是记得弟弟一直是敌对罗宁的,可一转眼,却连。。。。。。却连那个称呼都已经叫上了,她可都还没有同意呢!哎呀,羞死人了。
陈晓诗想说话却心跳得厉害,这时候让她说,恐怕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姐夫,那你卖什么赚钱啊。”小陈建一脸兴致的问道,对于这个可以让他姐姐不再受累的问题,他很关心。
“姐夫有一门手艺,叫做竹雕,姐夫就是卖竹雕赚钱。”罗宁笑呵呵的说道。
小陈建却是叫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就是姐姐每天晚上睡觉前还拿着的那种竹雕是不是?”小陈建自然不知道陈晓诗那个竹雕是罗宁送的,他只是简单把罗宁说要卖竹雕和姐姐有个竹雕联系起来罢了。
那边的陈晓诗却更加觉得羞人了,这个臭小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这种话是能够随便乱说的吗。
“哦?”罗宁故意拖长了声音转头看着陈晓诗道,却见她羞得没办法跺了跺脚跑开了。这让罗宁心里大为满足。
他虽然一千多年前仅仅数十载就达到洞虚期,可他实在没有经历过什么男女感情,就算在大唐的世俗界,也只不过是体会那些生老病死、恩怨仇杀,突然之间接受感情这东西,让他无法自拔,也充满了动力。
第十二章 虎哥
杀戮曾让他迷茫,权势也令他一度失去自我,可种种铅华、奢靡之后,剩下的依然只是那原本的一颗心。
有了表姑妈、表姑父这一插曲,陈晓诗也没有了继续摆摊卖面的心情了,又加长时间快晚上九点了,就收摊准备回家。一路上陈晓诗和罗宁都没有怎么说话,前者是害羞,后者是怕前者害羞,只有小陈建一个人喋喋不休,有时候叫着罗宁“姐夫”,让他教自己竹雕以后姐姐就不用再这么累了,有时候又一脸冥思苦想然后大叫一声“那明天还来不来卖面呢?是卖面好还是做竹雕了?”
最后在门口,陈晓诗才咬着牙轻声道:“明天有个书画展,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却是一眼也不敢看罗宁,这是自己在约会他吗?
“书画展?”罗宁有些疑惑,这个词倒是从书上看见过,好像是将一些名人的或者自己写的书法字帖、绘画专门聚集到一个地方展示,不过在唐朝是绝对不敢有这样的事情,这种非官方的最多也就是几个才子儒士以个人名义举办一场诗会罢了,像现代社会这种针对个人成绩举办会展的行为放在唐朝那绝对是藐视圣法。
“嗯,是市教育局发起主办的一场李白的诗画展。”
“李白的?”罗宁一口惊讶道,兄长李白在接触仙道后仅仅二十载便能够一剑划破空间飞升仙界,在整个修真界都是绝无仅有,他虽在修真界被人称足,之前在唐朝世俗的生活罗宁却并不甚了解。
现在有人替兄长举办这个书画展,罗宁也是非常欢喜,虽然他与李白相识不长,却关系莫逆,更是结拜为异xìng兄弟。
“好!”罗宁应道,也不多停留,又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和陈晓诗你说一句我回一句的那种缠缠绵绵虽然令罗宁有些流连忘返,不过有苍蝇的感觉却是很不好。
走过几条街,罗宁来到一个正在楼房改建的地方,新建房子的脚架都还没有拆除,周围都没有什么人,显得很僻静。
“出来吧。”罗宁看着眼前黑暗的地方。
在推着面摊和陈晓诗一起回去的时候就发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本来还以为是冲着陈晓诗来的,后来却发现两人之中竟然还有那个黄毛一半红毛一半的小偷,为了不然姐陈晓诗担心,罗宁一直把姐弟俩送回家才去会会那两人。
“哈哈!”一声大笑从黑暗中传了出来,接着走出几个衣服流氓装扮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鸟的人。领头的光头还荡漾着刚才声音余尽的笑容。
“真是好胆sè!”光头看着罗宁,脸上却全是得意。听田鸡说他无意中得到一个宝物,半米长扫帚杆那么粗,能够轻易将一辆汽车砸烂,而且居然只有一根木头的重量,本来是要献给自己的,却被一个年轻人抢走了。他本来是不相信的,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可田鸡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连爹妈都赌咒上了。
本来是打算先叫田鸡和一个小弟打听清楚罗宁是住在哪里,找个无人的路口再掳过来,却没想到田鸡这么聪明竟然把人引到自己的地盘来了。
一个黄毛一半红毛一半的人走到光头面前,指着罗宁道:“虎哥,就是他背后的两根黑木棍一样的东西,那东西能够一下就把车砸出一个洞来。”
罗宁眉毛一掀,敢情还是为了自己的这一对黑蛟角来的。
虎哥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两根像木棍的的东西,不由的脸sè兴奋了几分。他对于这两根黑黑的东西是什么宝物没抱多大希望,在他看来,田鸡这么一副急切和肯定的样子不过是在眼前这人吃过亏,不过小弟吃了亏做大哥的不上谁上;他乐得这样做,对收服小弟的心很有作用,而且对付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又有什么呢?当然,如果那黑东西真像田鸡说的那样就更好了。
“听田鸡说他得到一样宝物,却被你抢了,兄弟,道上混的,可不能不讲道义啊。”虎哥慢条斯理的说着,他不是一个文明的人,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看罗宁就像看砧板上的一块肉,毫无压力,二来就是把罗宁往同道的关系上扯,这样就算rì后其它道上的兄弟知道了这么一回事,也不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