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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菲菲一样吗?”
向往学校生活(2)
“呵呵。”我干笑两声,收回视线看向他认真的表情,柔声道,“学校有很多人,在那里你不会寂寞不会无聊,可以交到很多的朋友。”
安安点点头。
我失笑,再次轻弹他的额头,“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因为菲菲一说起学校的时候,脸上光彩四溢,让人移不开眼。”安安看着我非常认真诚恳的再次点头。
咳咳,这孩子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咳了两声,我笑道,“有时间,我们一起找个学校去体验一下吧!”
“好!”安安眉开眼笑。
似乎是个承诺,我心里也记下了。可怜的孩子一直离群独居,虽然他说他感觉不到寂寞,其实心底却是真实向往着朋友的吧!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但是对我来说我却觉得今天一天却似做了几天的事情。
当席远派人送上晚餐之时,才发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晚餐,我也没闹腾着要再带安安出去玩,其实城里的夏夜应该是很热闹的。
一直都很想去城里的夜市逛逛,看看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只是,首先我对长汀市本来也不熟,其次这世纪王朝大酒店离市区也甚远,来去很不方便,最后,夜市是吵杂的地方,我相信以安家宝贝少爷的程度也绝对不会同意。
再豪华再完善的设施也给只是死物,给不了快乐的气息,不过也能带来一些消遣。
就像现在,面前的大屏幕不运用不是可惜了吗?莫离镇没有大的电影院,所以长了十八年我还没进过电影院,不过,身边的这位有钱少爷也一样。我这样一想,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我拉着安安,不怀好意的问,“安安,你不困吧?”
“还好!”安安答得隐讳。
我凑近,笑的谄媚,“那我们来看电影?好,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不待安安同学反应便抢过话头替他决定。
安安浅笑不语。
我拿着遥控器跑到大屏幕前,研究了半天连接上的各项设备,发现这真是一个多功能的电脑,啥都能做。
幸好我还没有同先进的技术脱节。左右捣鼓了一翻便也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对着甚有耐心看着我摆弄的安安一笑,“搞定。”
一起看鬼片
我将房中所有的灯光都关上,然后坐到安安身边,还是问了问,“你心脏够强壮吧?”
安安不解,“还好!”
又是还好,这少爷答话总给自己留有回转的余地,我再问,“没有心脏病吧?”
“没有。”安安笑着答的干脆。
“那就好。”我点头,按了遥控器,大屏幕开始闪烁,我朝着身边的安安贼笑,“月黑风高,气氛甚好,我们来看鬼片。”
气氛的确很好,那么大的屏幕,上好的音响效果,我想可能比电影院的配置都好。
我胆子不小,但是这样的氛围,也难得心跟着紧张。心脏、神经都随着电影起伏变化着。每一个关键时候,每一个惊恐镜头我条件反射的拽紧身边人的胳膊,就差尖叫了。
一部电影下来,我觉得比我直接快虚脱,比跑了马拉松还累。
反倒是身旁之人一派淡定,我有些奇怪,转头,借着屏幕微弱的灯光,这才看见安安同学直接性的已经睡着了。
我一脸黑线,第一次见有人看鬼片看睡着的。伸手,准备摇醒他。
随即想了想还是忍了,估计是下午运动消耗了能量。我起身打开微弱的墙灯,看向睡的一脸香甜的安安少爷,轻叹,还真是天真无邪的面孔,真教人想犯罪。
我甩甩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轻手轻脚的将安少爷瘦弱的身子搭在自己身上,准备将他背到床上。他若在沙发上这样窝一宿,明早起来定是全身酸痛的。
安安同学可能确实是累了,居然也没有醒。将他抛在他柔软的大床上,我也顺势瘫坐在床沿,吐着气,看着挺瘦弱的人,背在背上还是挺沉的。
稍稍休息了一翻,我转身给安少爷盖上被子。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沉睡的人儿身上,映出柔和的轮廓。
安少爷轻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排阴影,晶莹剔透的脸上被月儿染上淡淡的黄晕,那么轻柔那么的和美。
一时间我竟看得有些痴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轻划着他的轮廓。‘‘‘‘‘‘‘‘‘‘‘‘‘‘
完了,后怕了
安少爷一动不动,呼吸甚是轻柔,却是睡深了。真是一个无暇的娃娃,我轻触他脸颊上的红肿,还真是惹人心疼。轻叹一声,我收回手,打了个呵欠,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刚起身,外面传来怪叫,听得我一阵毛骨悚然,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刚才电影里的情节,背脊一阵发凉。理智上,我知道是外面放映的电影又开始了重复播放,刚才一时之间忘记了关掉。
现在却是没有勇气去关了,我胆子其实不小,只是看过了有些后怕。何况刚才有安安同学陪着嘛,虽然他睡着了,所谓不知则不怕亦是如此。
我弓着身子缩回脚步,原谅我的胆小,原来后怕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一丁点的风吹草动虫鸣鸟叫都会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于是我索性就着安安的床沿跪坐着,头趴在软软的床边上,至少在这里还有个人陪着,会稍微心安。
只是一安静下来,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电影里的情节,我那个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现在才真真后悔,发誓以后再也不看鬼片了。
我一边试图想着别的,一边时不时的带着恐怖的片段,就这么提心吊胆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使劲的挣扎,胸口沉甸甸的,总有什么东西压着,呼吸不上来。
猛地醒来,微弱的月光夹着浅淡的灯光,大屏幕闪闪烁烁,宁静之中电影依旧重播发出熟悉的声响,我心一惊,冷汗淋漓,再也受不了了。
我一个翻越爬上床,安安睡的酣甜,完全没有被我的动静惊醒。我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一件事,我忍下心中的不忍心,一边摇着安安,一边轻唤:“安安,安安——”
半晌,安安动都不动,我再接再厉,“安安——”
安安微动,睫毛轻颤,咕咙了一声,半睁着眼看着我。
见他醒来,我心底一松,挤出一笑,“安安,我跟你一起睡,我睡不着。”我可不敢说我是怕的。
安安沙哑着声音哦了一声,继续闭眼睡觉。得到他的允许,我赶紧挤进他的被窝里,不甚安心。
这时候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姐姐我现在需要温暖,需要人气,况且在我的心目中安安直接性的就是一没长醒的小屁孩。
刚刚钻进被窝,又是一阵惨烈的尖叫配合着诡异的音乐,我摸着质地舒适的被子,赶紧再朝着安安挤了挤,将整个头都闷在被子里。
安安呼吸平缓,那么大的声响居然又睡着了,我不得不佩服他,雷打不动的睡功。靠在他身旁,听着他有序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暖,渐渐的我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
半夜写这一段,吓死偶了,还是一个人在家,实在不敢写的太详细了,偶真的会害怕。以前看鬼片,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啊!挥泪
把你当成抱枕
身边微微传来动静,我咕咙一声半睁着眼,阳光从窗户照进,刺得我睡眼朦胧的眼更是睁不开。
“你醒了啊?”耳旁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嗯!”我条件反射的点点头,突然发现不对,睁大眼,见安安半倚在床头笑看着我。我脑袋转了转,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我对着他一笑,“早!”
“早。”安安笑的开心,带着小孩子般的好奇,开口,“菲菲,你睡觉还说梦话。”
“哦?”我微微起身,拨了拨凌乱的头发,随口问,“我都说什么了?”
“你拽着我衣服使劲叫爸爸。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有影子在后面追你。”
呃——怎么会这么丢脸,我看他一眼,镇定道:“我可能是想家了。”怎么可以告诉他我是看了鬼片被吓的。一想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更加奇怪的看着他,“你睡觉不是挺沉的吗?那么大的声响都没醒,怎么我一说梦话你就醒了?”醒的还真是时候啊!
闻言安安突然拨开自己的衣服,我赶紧往一旁挪了挪,他这是要干嘛?
安安指着自己胸口的几块淤青,很认真的道,“你抓得我这里痛的不行。”
我有点尴尬,嘿嘿笑了两下,“我把你当成抱枕了。”
安安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暗自吐吐舌头,斜眼看了他淤青的胸口,怎么觉得我老害人家受伤一样,好像我是保镖来着吧?真是惭愧啊!
“菲菲,你没关电影么?”安安突然问。
我这才听见昨夜的鬼片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遍,现在依旧播放着。
“我昨晚太困了,就懒得出去去关了。”我为自己找着借口。
“这里也可以关的!”安安轻笑,对着床头的一串按钮,指尖轻点其中红色的一颗,满屋子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声响顿时消散。
我眨眨眼,“你怎么不早说?”
“我睡着了。”安安理直气壮。
我结舌,扫他一眼,真是马后炮,关键时候一点都靠不住,我腹诽。起身整了整衣服,下床去寻找我的家当。昨天奔波了一天,也该换身衣服才是。
再回房,安安已然洗簌完毕,站在床边旁若无人的换着衣服。
唇角突然被侵占
我一时心起,对着他调笑着提醒,“安安啊,你以后可不能当着别的男人的面换衣服哦!”
安安听见我的声音,回头,满脸的不解,“为什么啊?”
我半倚在门框上,将手上的换洗衣服往肩上一甩,故作惊恐状,“因为他们随时会将你扑倒吃掉。”
“那菲菲怎么不把我扑倒吃掉呢?”
我身子一滑,安安少爷已经转回头继续穿着衣服了,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轻咳,边往浴室走边道,“我又不是男人。”
何况我对你这样的小白兔没兴趣,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顾自想着,关门之前从浴室伸出半个脑袋,贼笑,“不过你可以在我面前换,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等我洗簌完毕,餐桌上已经放上了早餐。安安一身白色套头卫衣坐在桌边,见我出来,朝着我一笑,“菲菲,吃饭了。”
我一边拿着毛巾擦头,一边走到桌前,伸手执起他的下巴,看了看,“还是挺肿的,等会让人拿点药来抹抹吧?!”
安安淡笑,却是答非所问,“吃了饭,覃老师会来授课。”
我收手,用毛巾将及肩的中发包住,一屁股坐下,喝了口牛奶,看着他,“你学习,我做什么呢?”
安安不甚斯文的拿了片面包片,轻咬一口,“菲菲可以跟我一起学啊!”
“覃老实教你什么?”我一只腿翘到另一凳角上,一手搁在翘起的膝盖上,“这牛奶真好喝。”
“是吗?”安安轻笑,突然凑身靠近。我就见一张粉雕玉琢精致柔和的脸,在眼前放大,清澈明亮的双眼含着笑意定定的看着我,那张粉红色轮廓美好的嘴就悬在我上面。
我心跳顿时加快,有些不自在的往后仰了仰,结巴道:“你,你干嘛?”
唇边突然被侵占,安安冰凉的手指绕着我的嘴擦过,引的我全身莫名的一阵颤栗,我有些愣然,为安安的行为也为自己莫名的感觉。
片刻安安收回手,浅笑盈盈,“菲菲,你嘴边一圈白色。”说完坐回原处,伸出手指到我的眼前。
再现流氓兔老师
我视线转移,果不其然见他拇指之上沾染上的颜色,伸手习惯性的再抹了抹嘴。暗自有些懊恼,为刚才的失态,人长的漂亮真是妖孽。
我轻咳一声,掩饰刚才瞬间的失神。
安安愣头愣脑,自然没发现,慢条斯理的边进食边道,“覃老师除了琴棋书画,其余什么都教。”
我有些诧异,不是为覃老实的全能,而是觉得安安的话似乎有点调侃的意味。
安安被我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菲菲,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我看你长的好看。”我随口敷衍。
“菲菲也很好看。”安安像是礼尚往来一般眨着眼睛笑答。
我笑的开心,好话人人爱听,我是人自然也爱听了。我轻佻的伸手,摸了一把对面男孩的脸,故作轻浮道,“还是小娘子长得好看。”
吃过早饭,休息了没多久,传说中的覃老师就来了。
在我的想象中,那位覃老师应该是个年过古稀的老者,戴着眼镜一副学士样。
结果总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位覃老师也就三十来岁,有着一双流行的韩国帅哥单眼皮,显得眼睛小小的,一眼望去就是两条直线。
我脑海里直接冒出一个卡通形象——流氓兔,一个流氓兔煞有其事的在讲台上讲课,我这样一想,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流氓兔老师甚是严肃,冷冷的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