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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看看屏幕跳动。
“昨日航海世家安氏企业的小公子在世纪王朝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所有被邀请的宾客一律不允许携带相机及具有拍照录像功能的机器。
安氏企业,世界最大的航海世家,从两百多年起便以航海起家,现在旗下产业已经涉及到汽车、房产、金融及其零售业等,已经成为资产最雄厚涉及行业最广的企业之一。
安氏企业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子丁稀少,尤其以这一代为甚。
安氏当家安岑逸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刚好成年,但是一直以来从不出现在公共场合,更不曾接受任何的采访。
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一个迷,这一次,因为是一生一次的成人礼,是以才如此大费周章的以示庆祝。
记者只能远远的隔着百米的距离看着,因为整个世纪王朝大酒店已经被警察重重包围,以这个状况来看,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由此可见对于这个未来的继承人,安氏企业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据说这一次安氏企业举行如此盛大的成人礼还有一个目的,便是为小公子招一个全能的保镖。
所谓全能,即武功要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幽默乐观,积极向上等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安小公子能够欣然接受,至于待遇问题,相信以安氏企业的名望及钱势自是不会亏待。
这也是记者有幸被邀请至世纪王朝大酒店外一观盛况的原因。
如果你有心,如果你觉得你符合以上的要求,不要犹豫不要徘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拿起你的手机,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赶紧报名吧!
我们会对你的信息绝对保密,即使未被选中,慷慨的安氏企业也会为你送上价格不菲的礼物感谢你的关心和厚爱,还在犹豫什么,赶快行动吧!······”
什么破玩意啊,明明开始是新闻,怎么播着播着就成了招聘节目,这最后倒还成了电视购物了?
我实在怀疑这个记者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或者是说这是一种新的播报模式,用来吸引人的眼球,增加收视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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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决定说走就走
第二十五章、做好决定说走就走
安氏企业,航海世家?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现这两个词,航海倒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能做下来的,将生意做到海上面对的已知和未知风险着实不小。这安氏企业的祖先也确确实实很有魄力。那个安氏小公子昨日十八岁,还真真是巧,姐姐我也正好昨日满的十八,只是这个待遇相差太远了去。我昨日还被路加赶着去捕鱼呢,这安氏小公子却在这么豪华气派的地方庆生,还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他昨日大寿。
电视屏幕现了那么多人,就是没有关键人物进镜头,看来某些方面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很到位。保镖吗?全能保镖,我转动眼珠,看着侧边窗户上倒映的影响,似乎区区不才本姑娘我好像还是有那么点全能的。我点点头,倒影也跟着点头,我咧嘴笑,倒影也对着我一笑,嗯,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我自我欣赏的满意,反正毕业了也找不到事情可做,未来还一片茫然,大学我也没指望的,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其实全留的空白。虽然我现在衣食无忧,但是若是路加供养两个孩子读书还是比较困难的,路然学习突出,不像我不上不下的,心也野没个定数的。最后落叶都会归根,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再回来呢?我点头,心里回答,是的,应该的。
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成了路。何况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一条路——安氏小公子的保镖。不管能不能应聘上,我总还是可以试试的,再说不是说不管有没有聘选上,都有一份价值不匪的礼物吗?我暗自乐着,对于贪财这一点我想我多半是遗传于我那位没见过面的母亲吧!路加多大大咧咧豪爽的一个人啊,要知道我如此贪小便宜,将我骂的狗血淋头那还是轻的,我还真怕他一气之下卸了我的腿,当然我并不是假肢,我怕他让我当假肢使。
说风就是雨,这就是我的性格,晚点收拾收拾东西,我准备离家出走。
深情对望的两人
深情对望的两人
蝉鸣声声,蛙叫连连,夏日的夜里总是不得安静的。一顿晚饭从天亮吃到了天黑,我由衷的对他们感到佩服。
一阵桌椅碰撞声,我侧头看向外室的饭厅,几个男人终于是吃完了饭。
路加真没用,居然已经歪歪扭扭了,若不是路然扶着估计早瘫地上了,亏他还是练武的,这么不济。反倒是一旁的蒋老三还一派清醒的样,只是脸色微红,现出点点酒气。
我放下遥控器,起身走至他们身边,对着路然道:“你将老爸扶去休息,碗放桌上,我一会回来洗。”
路然点头,乖巧的用肩扛着路加不算娇弱的身体入了内室。
我转头看着蒋老板,手指在他跟前晃了晃,笑问:“还看得清楚不?”
蒋老三拍开我的手,没好气,“我没醉。”
“呵呵,我送你回去。”我拍拍他的肩,同他一同转身,“你喝的也不少,没想你酒量倒还很不错,真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事情多了。”蒋老三扬眉不吝啬于打击我的词汇。
其实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路家同他家比邻而居已经多少年了,闭着眼都能走回去。
我想蒋老三自然是知道我有话要跟他说的,不然我也不会多此一举的送上他一着。
蒋老三修车铺的牌子如牌坊一样立在大门之上,其实莫离小镇还是蛮有钱的,虽然没有楼房,但是户户都是独家独栋的。
蒋老三修车铺亦是如此,外间是铺子,里间一个货铺,卧室,厨房一应俱全,同我家的构造其实一模一样,只是他家的客厅被他用来改做了铺面。
我俩在月色下沉默的站着。凉风习习,虫声朗朗,鸟叫嘻嘻,一男一女房前檐下深情对望,本是多浪漫温馨旖旎梦幻的场景啊!只是这两人各有所思,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还没发话,蒋老三看着我扑的笑了出来,我应该庆幸他嘴里没含有东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好好的笑什么呢?笑神经发达?”
蒋老三忍着笑:“你真应该自己照照镜子。”
死皮赖脸要支助
我扬眉,怎么?习惯性的用手去抹,蒋老三再是一拍,拍下我的手。
“越揉越脏。”
啊——我突然之间就想起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脚踩他脚背上,“你还好意思说,是你之前修了车脏不拉几的手在我脸上抹的。”折腾这么久我都忙得忘了。难怪路加和路然之前一脸怪异的看着我,有隐忍不笑。
我瞪眼看着蒋老三,“本姑娘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蒋老三脾气甚好,也不反驳,只是接口道:“你的脸何止是我给丢尽的?”
我扬眉,看你还能吐出什么话来。
蒋老三手指轻触我的眉心,“你以为你是二郎神啊,人家二郎神那是天眼,你这乌凄凄的一坨代表什么?”
我本能扶上,哎呀,痛,我瞬间就悲凉了,呜呜呜,是路加那没良心的老爸给打的。这下连容都给毁了,也不知道人家安氏小公子会不会嫌弃我啊!若是因此没应聘上,那老爸的罪可就大了。
这心思百转千回间,才回神想到自己的正事。
偷偷的瞅了瞅蒋老三,我谄媚的一笑,“小蒋同志,想要拜托你件事。”
“说,我听着呢!”蒋老三倒不摆架子,却也不轻易答应。
我凑近倚着他胳膊,难得的娇笑,“小蒋哥哥——”
身旁的身子明显的一抖,其实我自己也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直冒,不过为了达到目的我恶心别人的同时也恶心恶心自己吧!
蒋老三怀疑防备的看向我,嘴角微抽。
我笑颜盈盈,“小蒋哥哥,可不可以支助我点维他命啊?”
“怎么,你缺钙?”
我笑容有点僵,继续道:“不是,是这个啊!”我伸手凑到他面前,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挲示意着。
蒋老三大悟,“你还真是时刻记着啊!”
那当然!我一激动差点冲口而出,缓了缓,自认笑得甜美,道:“这次我是借,你看咱两关系多好,算来都是青梅竹马的人了,我都不带找别人的,直接性的选上你,足矣见你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在我心上的重量。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人都爱听好话,蒋老三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是以我将他先高高捧起。
我只有一个条件
“我死了跟你不相干,是不是?”老蒋同志轻蔑的看我一眼,“你要钱做什么?”
我嘿嘿笑过,不再玩笑,一本正经道,“我要离家出走。”
蒋老三开门的手一抖,我捡起地上的钥匙,递给他。
老蒋同志接过,继续开门,淡淡道:“路伯伯对你不好,你沉默了十八年,终于要开始反抗了?”
我白他一眼,跟着他推门入内,“你想太多了,我是觉得正好毕业了,现在没什么负担,准备出去看一看,过段时间再落叶归根。”
“你想的倒多,你跟你老爸说过没?”
“我才决定的。”话刚说完便见老蒋同志怪异的看着我,本姑娘很是镇定,不慌不忙的拍着胸脯解释,“我现在可是成年人了。”
蒋老三失笑。
我瞪眼,“本来就是,晚上回去打算给路加说的,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双手一摊,甚是无奈,“他都醉成那样子了,估计说了也白说。”
蒋老三站定,直直的看着我,叹气::“外面的世界可不若镇上单纯哦!你真想好了?”
“开玩笑,我是谁啊?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真是的,不能这么小瞧一个热血青年。
蒋老三沉默半晌,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雷厉风行就是我的作风,趁着有这个激情。
蒋老三皱眉,“这么赶,你可以明天跟你老爸说说。”
“不说了。”我挥挥手,“路加虽然从来给我绝对的自由,但是我还是能避免冲突就避免冲突。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说由你控制,我给你绝对的自由发挥的空间。”更不能跟他说我是去给人家当保镖的,就连老蒋同志都不能说,不是信不过,只是觉得没必要。
只是这要出门,自然少不了维他命,找路加肯定没门,我也不乐意。虽然说老蒋同志也是穷人一个,不过今天的意外之财倒是真的不少,我也没那么厚脸皮,确实也是借。我正儿八经的笑着将手掌摊在蒋老三面前,“老蒋同志,小妹只能靠你接济了。”
蒋老三轻笑,月光下眉眼弯弯,倒还有那么些俊朗,他竖起食指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邪恶因子的来源
我学着他的口气,豪爽的开口:“说,我听着呢!”
“保持联系。”老蒋同志言简意赅,从怀中掏出那一叠红票子。
“没问题!”我高兴的一把抢过,答应着。
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我见蒋老三有些愣神,我抽出三分之一的票子,别的又塞回他手上,扬了扬手上的维他命,道:“我不贪心的,只要这些就够了。”
蒋老三看了看手心,看向我,“你一起拿去吧!”
我退后摇头,“我有手有脚,不会饿死的,这点路费兼暂时的生活费是够了。”
蒋老三也不勉强,将钱收了起来,“有问题,可以跟我说。”
我点头,双手背到身后,跳着跟他挥手,“那我回去了,悲催的我还得洗那一桌子的锅碗瓢盆。不过谢了啊!老蒋同志,拜——”我顺势做了一个飞吻。
数了数手上的人民币,有近两千块钱,足够了。甩了甩,听了听人民币的声响,我笑了。池塘的癞蛤蟆也配合的呱呱叫,呵呵,我也确实有些厚脸皮,赖定了蒋老板拿我没法。收好至今拿到手上暂时属于我自己的钱,我大步跨入自己的家。
路加已然睡了,路然听见声响,从客厅里探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着他的电视。
桌上果然还是一团糟,我三五下将东西收拾,不消一刻钟便将一片狼藉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我的成果,我满意,嗯,全能保镖之一,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我自我感觉良好,这一点绝对符合。
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准备回房收拾东西。穿过客厅,不经意间看见路然,小屁孩正两眼直直的盯着屏幕上,雷打不动的入迷!我摇头,现在的小孩哟,想到今天应该算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夜了,是不是应该表现一下姐弟间的友情呢?是以,我走到路然旁边,挤了挤他,路然不耐烦,怪异的看了看我,挪开半边屁股,继续盯着电视。
我靠着他坐下,好奇的瞅瞅电视,随即鄙夷的看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挖苦道:“路然,我倒是能够理解你内心的邪恶因子来源于何处了。”
路然冷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