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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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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不管怎样,这规矩还是得做全了。

‘唰’的一声,刀刃回了鞘里去,胤禔傲然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吧。”

雅尔江阿干笑了笑,正襟危坐下去,问道:“不知道贝勒爷叫奴才来可是有何事?”

“那老虎皮你可是已经给扒下来了?”

原来还是为的这个,雅尔江阿无奈道:“是,奴才已经命了人将之剥了皮洗干净,等再晾晒个几日便是一张上好的虎皮子。”

“你把虎皮让给爷。”胤禔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便开门见山道。

雅尔江阿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拒绝:“那虎皮奴才已经答应了要送人的,爷您若是想要,奴才改明个儿再去给您弄一张来可好?”

“不,爷就要你那张,”胤禔坚持道:“当然,爷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这把蒙古刀,是皇上御赐的贡品,爷将之与你的虎皮交换。”

这根本就是典型的强买强卖,雅尔江阿心中无奈,要说这种蒙古刀,他见得多了,贡品又如何,那都是拿来哄哄皇帝和京里那些没见过市面的王公贵胄的,他压根就不稀罕,而这老虎皮,尤其是一张完整的、没有半点瑕疵的、又花纹匀称漂亮的老虎皮,却是千金难求,若不是为了太子爷,他哪里愿意花这个心思特地命人挖坑埋坑,又摸准着猛虎出没的习性,就为了手到擒来。

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把虎皮弄到手了,却是半路蹦出个程咬金来,胤禔这是摆明了用身份压人非逼着他交出虎皮来,而雅尔江阿他不想给……也得给。

“贝勒爷当真喜欢这虎皮?”

“挺不错的。”胤禔点头。

“那奴才便也不和贝勒爷您换,贝勒爷您喜欢拿去便是,就当是奴才送给您的。”

“不用了,”胤禔冷淡地拒绝:“爷只和你换,不需要你送。”

他并不想为此而欠雅尔江阿一个人情。

夜□临之后,胤礽喝下最后一口已经有些冷了的茶,将手边已经批示过了的奏折归好,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何玉柱上前一步,问他可是要回毓庆宫去,胤礽道:“先派人回去通知一声备好膳食,爷去宁寿宫给太后请过安就回去。”

“嗻。”

胤礽去时候好,赶巧碰上赫舍里氏也在,皇太后正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满脸的笑意。

胤礽上前请过安,笑问道:“玛嬷今日怎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啊,”皇太后拍着赫舍里氏的手,笑眯眯道:“保成,你姨娘有喜了。”

胤礽一愕,随即便也笑了:“当真?”

赫舍里氏羞赧地点了点头。

“那便恭喜姨娘了,可有命人将喜讯报去给汗阿玛?”

“都让人去说了。”皇太后笑得格外开怀,当下便下了不少的赏赐给赫舍里氏。

胤礽诚挚地贺着喜,心里也着实为赫舍里氏高兴,但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这个孩子能活得下来吗?

罢了,命数这种东西,哪能说得准的。

回毓庆宫之后,胤礽才刚歇下,有太监进来小声禀报,说是塞外送了东西来。

胤礽懒洋洋问道:“什么东西?”

“皇上给太子爷您的家书,还有这张虎皮,是大贝勒送给您的。”

胤礽看着面前太监手中托盘上的两样东西,微皱了皱眉,先是接过那家书随意浏览了一遍便将之扔到一旁,随即又伸手摩挲上了托盘里那纹路漂亮的虎皮,很柔软也很暖和,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小太监道:“禀太子爷,大贝勒还有几句话要奴才转述给您。”

“什么?”

“大贝勒说这虎皮是他才出塞外,便惦记着给您弄来的,希望您能看得上眼,爷还说他在外头一切安好,让您不用牵挂他。”

胤礽听罢撇了撇嘴,脸皮当真是有够厚的。

“他怎么会知道爷想要张虎皮?”

“这个……奴才不知道。”

胤礽没有再问,倒是那张皮子正合他心意,便很高兴地命人将之铺到了自己常坐的那榻上,又对他太监道:“那便也转告大贝勒,这东西爷收下了,谢了。”

89探病

营帐之内;康熙微阖着眼,半靠在床榻之上,显得没多少精神。

胤禔进去请过安,见梁九功端着药正在伺候;便走上前去接过,道:“让我来吧。”

梁九功看了康熙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退到了一旁去。

胤禔跪坐在康熙面前,勺子舀着药,一勺一勺喂进康熙嘴里。

康熙微蹙着眉显得有些不耐;胤禔心里也不大是滋味,若是此刻伺药的人是太子爷,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喂过药之后;胤禔低声问道:“汗阿玛可是心中不痛快吗?方才儿臣听闻京里传来喜讯,儿臣又要添弟弟了,可不是好事一件吗?”

康熙叹了叹气:“平贵妃有喜了是好事一件,只是朕这身体,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见到那噶尔丹了。”

“汗阿玛说笑了,”胤禔垂下了眼,放缓了声音:“儿臣方才问过,明日便可到这边的行宫了,汗阿玛身有不适,可否在行宫暂歇,待身子好转些再行起兵?”

康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罢了,过个几日,若还是这般,朕还是先行回去算了,免得乱了军心。”

康熙也并非一味贪功之人,虽然他确实想亲手砍下噶尔丹的头颅,不过这会儿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再耽搁下去就要延误军机了。

胤禔见康熙面露疲色,犹豫了片刻,便又问道::“汗阿玛可是在念着太子二弟吗?”

康熙叹:“朕确实是操心,胤礽也委实太不让朕安心了,得了,一会儿你下去蘀朕捎封信,让胤礽和胤祉两个来行宫见朕。”

胤禔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想见胤礽的。

从康熙处出来,方顺跟上来小声禀报:“爷,奴才方才打听过了,皇上昨日收到了太子爷送来的折子,看过之后便很是气闷,一整晚都没个好脸色。”

“哦?折子?什么折子?”

“具体不知,只听得皇上一直在念叨太子爷不省心,说是已经压下暂缓了,做什么又要特地送过来这般。”

方顺如此说,胤禔稍一想便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折子,不免便就笑了:“太子爷若是能让人省心,那便是天下太平了。”

胤礽让刑部彻查山东几县流民□起因的折子一发下去,没几日便有了回报,说是当地官员私征火耗过重,数倍于正赋,皇上虽然免了今年山东全省一整年的赋税,但往年未缴纳齐全拖欠着的火耗却是个无底洞,何提余钱余粮,因而旱灾一至,便是将当地百姓逼得只能啃食草根树皮,才有了暴动之乱。

而胤礽的处置也下达得很迅速,巡抚钱珏因治下不严罚了一年俸禄,闹事的几县县官则都被格了职,情节严重的,如那潍县的知县朱敦厚则掉了脑袋。

事情处理完之后,胤礽便半步不耽搁地领着胤祉启程,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赶去了塞外行宫。

一路上,胤祉见胤礽急着赶路,便不免好奇,问他:“二哥,汗阿玛当真病得很重吗?”

胤祉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胤禔的信里说得语焉不详,胤祉却是揣测难安,反倒是胤礽一副老神在在样,除了日夜兼程地赶路,面上并无过多的忧色。

而另一件让胤祉一直欲言又止的事情,便是胤礽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山东一众私家火耗的县官,却是对徐乾学指人包庇之事半点不提,这让胤祉心里更是忐忑。

徐乾学如今在朝堂之上可算得上是最能在康熙面前说得上话的汉臣,自他入礼部之后,私下里便是屡次三番的与胤祉示好,再加上他师傅陈梦雷的影响,胤祉便是慢慢地默认了他的这种亲近。对他与明珠、索额图等人之间的恩怨,胤祉自然也有所耳闻,所以怎么想,都觉得胤礽应该没理由帮他才对。

其实胤祉很想问问胤礽到底是何用意,想来又觉得是自讨没趣,太子爷肯定不会说,最后也只得是做了罢。

俩人一路日夜赶路,于是也才过了不过几日,便到了塞外行宫,在离行宫只有几里地处,雅尔江阿陪同简亲王前来迎接他们,请过安之后,雅尔江阿寻了个机会,低声与胤礽禀报了一番康熙的状况,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其实雅尔江阿不说胤礽便也知道,康熙的病不算重,不过是喜欢借题发挥而已,上一回是生气他监国时擅作主张,胡乱调动官员,将他招了来又以故意拖延行程、伺孝不尽心等烂俗的借口将之给打发了回去,目的也不过是想给他个警告而已。

至于胤祉那个作陪的,不过是康熙扯来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康熙凭着性子来是舒坦了,这一来一去却是将胤礽给折腾了个够呛,且弄了个灰头土脸,而其实心眼并不大的胤礽便是心里生了不快,两辈子这口气也没舒过。

胤礽两个到的时候正下了一场秋雨,胤禔站在行宫的门口,雨夜里的点点灯火也堪堪只能照出个人的轮廓,他就这么怔怔看着,看着胤礽在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依旧是那把杏色的雨伞,雨幕隔成了他身后的背景,胤礽就这么嘴角隐约吟着一抹浅笑,一步一步,朝着他缓缓走了过来。

一直到胤礽走到了他的面前,胤禔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还没来得及问安,胤礽反倒是先开了口:“许久不见,大哥可还安好?”

太子爷主动问安,这让胤禔分外的受宠若惊,忙应下了,正想再说什么,胤礽已经勾起嘴角笑了笑,与他擦肩而过。

“傻子。”

胤禔一愕,胤礽却已经大步进了去,而那带着嗔意的两个字,却是让还愣着的人酥进了骨子里。

跟在后面的胤祉疑惑地看了胤禔一眼,上前来与他问安,胤禔这才注意到这还有个人在,一时尴尬,不过胤祉这会儿却也没心思与他客套,说了两句便直接进了去看康熙。

康熙比胤祉想象中的要好得多,除了脸色稍差点,离他事先预料的那般昏迷不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在见到康熙的那一刻,胤祉是长松了口气的,而胤礽却似乎早知如此一般,完全不意外地先跪了下去请安。

康熙见到他们面上看着还挺高兴的,与两人闲话起家常,问起了京里的情况,胤礽一一答了,半个时辰过后,康熙吩咐胤祉:“你先下去歇了吧,朕有话单独与太子说。”

胤祉下意识地看了胤礽一眼,不敢多问,跪安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康熙和胤礽两个之后,康熙问他道:“山东那折子你倒是批了?”

早料到他会提这个,胤礽不动声色回道:“批了,让人查了,审问了,还做了处置,结了案。”

“你动作倒是真有够快,也不跟朕打句招呼,”康熙嗤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份折子怎么又送到朕跟前来了?”

那被送来的佛伦弹劾人的折子被扔到了胤礽面前,胤礽瞥了一眼,没有接。

“这份折子涉及到内阁近臣,儿臣不敢擅自做主,”胤礽说着笑了笑,抬起了头,半点不怯弱地直视向康熙:“汗阿玛,您为何要生气?儿臣帮您解决了麻烦不好吗?”

康熙一时语塞,说到底,他留着佛伦的折子也确实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争功表现再提拔他,但那私加火耗的枉法行为又委实让他膈应,放着不管却也不是他的本意,山东灾荒暴动一事倒是来的正巧,借这个因由彻查便能将该处置的都给处置了,佛伦他还捞不着功劳,毕竟折子是哪一份先送到皇帝跟前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发下去的是哪个,如今那被参的县官已经掉了脑袋,佛伦参人的折子便成了鸡肋,过后批复个‘已经处置’这事便能了了。

若是要第二份折子能早些来,康熙同样会这么做,只是这会儿换成了胤礽自作主张来帮他做,却又未免让他心里不好想,更让他不舒坦的是他还找不出理由来驳斥胤礽这行为,让胤礽监国的是他,让胤礽帮着处理政事批示奏折的也是他,胤礽不跟他打招呼就擅自做主了,他心里不舒服,但却也不能说什么。

深谙康熙心思的胤礽说完这话,便又垂下了眼,心中不免好笑,依旧是那句话,康熙不舒坦了,他就舒坦了。

“你倒是挺能耐的,只是你让人彻查这案子,为何这徐乾学怂恿钱玦包庇一事却是没有查出来,你蘀他们隐瞒是想要做什么?”

胤礽偏了偏头,解释道:“儿臣就算擅自做主却也不敢逾越了,钱巡抚儿臣也只是以治下不严的罪责罚了他一年俸禄而已,徐尚书和钱巡抚都是汗阿玛亲近之人,真要严惩,似乎也轮不上儿臣来,儿臣亦不敢揣度汗阿玛的心思,所以只能是放手不管他们的事情。”

“你!”康熙这会儿是真气岔了,好吧,若胤礽当真自己做主给徐乾学和钱玦两个隔了职他或许会更加生气,只不过这会儿听了胤礽这话,还是心里不痛快。

“汗阿玛息怒。”胤礽劝道,终于是放柔了态度:“这事是儿臣是做得不够好,也考虑的不周,只是儿臣不动钱巡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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