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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点应该不难看出吧!”曹子婕自嘲的瞄着自己的身材,“如果粉红色的身分证是代表这个性别的话,就应该没错了。”
“你……”范修尧简直气疯了。
曹子婕好笑的看着这位接近暴怒,传奇的花花贵公子。她当然知道他是谁,也看过他!毕竟舒荷、舒莲结婚时,她曾经前去祝。也许是因为她不够漂亮,所以他才会对她没有丝毫印象。
“你今天不用约会吗?”曹子婕比比墙上指向六点的钟,好心的提醒他,“再不去可会来不及的。”
“为什么我今天该有约会?”他不喜欢她说得那么笃定,虽然她说的是事实。
“因为你是许多女人心中的偶像,也是个爱女人的花花公子。”她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坦诚的说出她所看到、听到的事实。
原本以为他听到这话又会横眉竖眼!却不料,他竟然微微的笑了。
范修尧果然充满了大众情人的魅力!因为不论是他生气、吼叫或是这么气时,都会不经意、或许是刻意散发出他那股范修尧式的独特魅力,教人心荡神驰。曹子婕不禁要怀疑是否连他生病时,都是这么不可思议的英俊和迷人?
“喔!”他挑高了眉,兴味盎然的揪着她看,那对漂亮的眼睛刻意的逗着她,“你也这么认为吗?”
“认为什么?是女人心中的偶像这部分,还是花花公子这部分?”曹子婕笑得好开心。她不介意范修尧和她玩这种不成熟的勾引游戏,因为她知道范修尧虽然花心,却绝不会动公司里的女员工。
想不到他满自爱的嘛!曹子婕赞赏的笑着。
看到她没有像其它女孩一样,沉迷在他的诱惑之中时,范修尧那无往不利的心头一遭且破天荒的感到大受打击。
“你还没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决定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替你抓病毒啊!怎么你刚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她奇怪的瞟他一眼。
“我不要你在这儿。”范修尧八成是被她气急了才会说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
“好啊!我也该下班了。”曹子婕不在意的走进她专属的工作间。
等她背好背包,拎着装有咪咪的笼子出来时,范修尧还立在原地兀自生着闷气。
“我的意思是,我不要女人在……”他的话声再度消失,因为他看到那只肥嘟嘟、直立的趴在铁条上望着他的老鼠了。”它又是什么鬼东西!”
这人天生大嗓门。曹子婕摇摇头,叹着气的把咪咪从笼子抓出来,放在手掌上,然后把手抬高,和他的眼睛保持平行。
反正他早晚晚会发现,不如让他一次发作,免得他把怒气发泄在那可怜的老好人身上。
“它不是什东西,它是我养的黄金鼠,产自意大利,你叫她咪咪或咪小姐就行了。”
曹子婕从口袋里拿出小月饼干喂着咪咪,它似乎很享受的坐在它的手掌裹便啃了起来。咪咪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在乎那双锐利得恨不得宰了它的黑眼珠。
“你多大了,还在玩这种小玩意!”范修尧不可思议的吼着。”而且谁准你把龙物带来公司的!”
“二十五。”她无关痛痒的逗着咪咪。
“什么二十五!”他咆哮。
“二十五岁。”曹子睫真的好讶异的看着他涨红的脸。她把咪咪收进笼子襄,免得它遭受池鱼之殃。”你到底有完没完?法律有明文规定大人不能养宠物吗?果真有这项条款的话,那些个猫啊狗的不是可怜了。”她淡淡的反间,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这是我的公司,想在我的公司工作,就得按我的规则做事。”范修尧冷冷的提醒她。他完全忘了他不喜欢、也不想她在这个部门工作的原意了。
“好啦!老板最大。”曹子婕爽快的回答今他相当意外。”你快点去赴约吧,让女伴等久了,可是有损你那富而有礼的形象的。”
范修尧又气又恼的随着她移进电梯。她似乎急着摆脱他。”你为什么认定我一定有约会?”他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却又憎恨看她那始终保持着笑容的脸庞。
“因为你是范修尧啊!”曹子婕合着笑意说明,“范修尧不正代表着:女人、玩乐和多金吗?”她这句话绝对有讽刺的意味。
范修尧不舒服约又敛起浓眉,“如……如果我说你猜错了呢?”
一楼的钤声响起,站在他前面的曹子婕先优雅的走出电梯后,才转过身,朝仍在电梯内的范修尧微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你这不是欲盖弥彰!何苦呢!”
奇耻大辱!真是个奇耻大辱!范修尧只顾着发火,却忘了要走出电梯,直到电梯门再度关上,他想发火也来不及了。等他气冲冲的冲出电梯时,伊人的芳琮早已杳然。
这辈子就今天被羞辱得最彻底,范修尧沉着脸站在门口遍寻不着她,他握紧拳头气得牙齿打颤,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恶意的羞辱他:更可恶的是,他竟连这个可恶、狂妄、大胆的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章
“学姊!”小舞坐在车裹,兴奋的喊着正在停放机车的女孩。
曹子婕闻声,转头望着那直向她飞奔而来的女孩,开心的泛出笑容,“小舞!”
“学姊还记得我呀!”小舞过分漂亮的眼眸紧紧的秋着她。刚刚她明明看到她和修尧哥站在电梯前对话,而且谈得似乎很愉快啊!
“才几个月没见而已,我的记忆力可没退化得这么快。”曹子婕拉着小舞一同走上她位于三楼的房子。
“呀!”走进房子,小舞羡慕的看着室内温暖、简单的摆设。这间房子虽然不大,感觉却很舒服,这种明快、利落的布置,才是曹子婕所有的风格。
“还是学姊的房子舒服。”
“是吗?”曹子婕把咪咪放出来,回头张望着自己的房子。
好一阵子没来了,学姊家的装璜变了,小舞瞄来瞄去,突然看到其中一扇门上斜挂着一把西洋剑。
“哇!不愧是西洋剑杜的社长,随时随地都不忘带着这把荣誉之剑耶!”小舞取下轻巧的西洋剑挥着,她好怀念高中时代那段持着剑独领风骚的轻狂岁月。
高中时,要不是因为曹子婕挥剑的英姿震撼了她们那所尼姑学校,又要不是她连连为学校夺得奖杯,大力鼓吹西洋剑,当时年幼、好玩的她、娃娃、莎蓝及裴絮,又怎会义无反顾的一头栽进西洋剑世界,以至于自封为“四剑客“呢?
“那把剑是子彤送我的,所以……”曹子婕的声音突然沙哑了。
小舞知道曹子婕有位倾国倾城的妹妹曹子彤,可是不知怎地,她在学姊大学二年级时突然出事,就这么消失了。
这些事是荷后来一点一滴告诉她的。她十分同情学姊,因为她知道学姊家就只生两个女儿,所以她和她那位美得惊人的妹妹,感情自然好得不象话。
“学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舞为免她再睹物恩人,赶紧将剑放回原位。
“不要紧,反正事情已经过了好几年,而且子彤并没有死。”曹子婕肯定的对她笑着。
小婕实在很想问她为什么这么自信,可是却问不出口……
“嗨!咪咪,你好吗?”咪咪跑到小舞的脚边,站起身子渴望的盯着她手上的红萝卜看。小舞好笑的抓起它,并相当大方的和它分享着红萝卜。”你好像还记得我喔!”
“它是特别记得你那些美味的红萝卜。”兔子逗老鼠,其是幅有趣的画面。
“学姊,听娃娃说你现在在帮修尧哥工作是吗?”这才是她此行真正的目的。
“对啊!”曹子婕淡淡的回答,话裹却有掩不住的笑意。”你的修尧哥刚才差点被我气死。”
“不会吧!修尧哥的脾气一向很好的。”这次小舞是真的惊讶,而非作戏了。
“那是只对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才会刻意维持他风度翩翩的高贵形象。”曹子婕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好温柔的笑道。”我倒觉得今天的范修尧比较有人味。”
“人味?”她不懂。
“不再像是那种摆在高处供人膜拜,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偶像。”曹子婕不疾不徐的解释,一边忙着帮小舞泡茶。
“偶像?”小舞听她这么说可乐了。”修尧哥知道后一定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把茶递给兔子学后,曹子婕好奇的问着。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被比喻成一座雕像的。”小舞调皮的接话。
曹子婕不知道她的讯息表达得这么完整,她错愕的看了眼聪明、伶俐的学妹后,一连串清脆的笑声竟然不知不觉的溜出口。
“如果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不高兴了。”曹子婕不是很担心的叮咛着,“你如果想说,至少也等我帮他处理好他的计算机系统后再说。”一日一离开后,就不用负担他那种浑厚、低沉,却足以震碎人心的吼声了。
“难得学姊会怕修尧哥,我还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爱上他哩!”她必须小心一点以免学姊发现她在搜集情报。
“与其说怕他,不如说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联。”现在她可没多余的心力去应付这位范家大少。”好了啦!别净是谈他,你不告诉我你来找我的目的吗?”
小舞可是人忙人,她虽然不知道小舞家到底从事什么行业,但是她知道小舞的时间表总是排得满满的。回台湾时,小舞或许会时常找她抬杠,可是通常待不到十分钟便急着回家了。
因为小舞那几个哥哥实在可怕,只要妹妹逾时末到家,他们便如同侦测雷达般马上出现在小舞身边,把他们亲爱的小妹给拎回家。
不过,纵使是如此严格的管教。也束缚不了小舞那知脱野马般的心,她照常每天跑来跑去,任她那几个哥哥三申五今,外带威胁利诱,她就是一律不放在心上。
“学姊页聪明,事实上我确有一事相求。”干脆豁出去吧,送佛送上天,他日她定要娃娃回报她的大恩大德。
“哟!小舞越来越客气了。”曹子婕着实好奇极了,究竟什么事能让这位无坚不摧、不畏艰难的女孩开口向她求救?
“学姊,“小舞不依的嚷着,两腮像吹气般的鼓起来,“人家我本来就很懂得礼貌。”
“咪咪,你看,小舞的腮和你一样大呢!”曹子婕把从小舞手中接过的老鼠举高。
那咪咪果如她所言,两腮塞了好多东西而鼓得好大,真是贪心不足,“鼠“吞象!
小舞的两腮很快就消了,因为她忍不住笑了嘛!刚才只顾着试探学姊,无意识的喂着老鼠,没想到它竟然照单全收,把自己弄成这副怪模样,还呆呆的望着笑得好开心的两个女孩。
“咪……咪……好可爱……”不行,笑得太厉害,连泪水都淌出来了。小舞努力的揉着嘴巴。
“它很宝吧!”为免咪咪撑破脸皮,曹子婕轻轻的把他放回笼子裹。”咪咪一定要回到它的屋子才会把食物吐出来,它有储存粮食的美德。”
“太好了,以后你不在,我就可以和咪咪作伴了。”她接得很顺口。
曹子婕的笑容凝住了,“你是说,你要……”
“我想在学姊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学姊不会不欢迎她吧!阙舞而有丝担心的瞟了曹子婕一眼,“我看这里似乎还有多余的房间。”
“这里当然有多余的房间。”曹子婕根本不在乎这些,她担心的是她那些哥哥的反应。
“小舞,我很欢迎你搬过来和我作伴,事实上你想住多久都无所谓,只不过………”
“只不过我那几个儿神恶煞般的哥哥很吓人,对不对?”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她早就见怪不见了。”你放心啦!这次我那尚火哥忙着和莎蓝斗嘴都来不及了,哪还顾得到我。”
真多亏丁莎蓝和二哥不和,二哥才会忘了要监督自己,谢天谢地!
她早知道莎蓝和二哥水火不容,可是偏偏二哥的别墅被她试验防火系统时,给弄得一塌胡涂,水淹得有半天高:为了赎罪,她只好向莎蓝求救了。本来莎篮是宁死也不肯的,要不是她千要求万拜托,口若悬河的花了一个礼拜工夫说服她,只怕这时自己还被吊在别墅里毒打呢!
“纪莎蓝?”想不到她还是成了室内设计师了。以前她还坚持不走她父母为她规画好的人生路线呢!
“对呀!而且二哥也答应让我搬出来住,顺便透透气。”才怪!不过她有把握教二哥答应。因为白浩庭和大哥交情匪浅,只要教娃娃掉几滴眼泪,这事便水到渠成了。
“真的吗?”她实在怀疑。
“我保证!”她快要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了。
“好吧!多一个人也多一些人气。”
“谢谢学姊!”裹应外合,剩下的就得靠娃娃和范妈妈了。
※※※
今晚真是个孤独的夜,连平日几乎不应酬的老公也出去了。
苏倩坐在空荡荡的客厅裹,不觉一阵酸意上心头,泛起了自艾自怜的情绪。
家的男人都出去应酬了,连贴心约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就是因为怕过这种孤单寂寞的日子,所以她才会使出高压政策,不择手段逼迫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