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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伤势又怎么会有心底的伤痛来的强烈?
她的心里到底有着多少人?
就算前一刻在他的身下承欢,下一刻却能和别的男人低声细语
内腹的血气翻滚着,他提了内力强自压下,就算此刻,他竟然想着的是不想让她担心他自嘲的一笑,停住了脚步,缓缓回身看去,见苏墨依旧站在那里未曾动,终究他还是折返了回去。
苏墨看着他走,又静静的看着他折回,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
尉迟寒风抬起手,轻抚了下苏墨被冻红的脸颊,薄唇边噙了抹笑意,缓缓说道:“外面太冷,本王已经让在马车上备了暖炉”
说着,他笑着牵起苏墨的小手,紧紧的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里,他怕他真的怕了,他怕他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苏墨静静的跟着尉迟寒风走着,尽管手被捏的生疼。
走了一会儿,苏墨终究受不了此刻二人之间的气氛,说道:“刚刚”
“本王回头恢复了你的份位你就可以入皇陵看看赵翌了”尉迟寒风打断了苏墨的话,他不想听她解释,他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事情!
恢复她的份位?
苏墨惊愕的向尉迟寒风看去,那人一脸平静,俊逸的脸上挂着淡淡的邪魅笑意,提及赵翌,她心里不免想起冥殇的话
“最后一战你让赵翌去攻敌人后方?”
“嗯!”尉迟寒风应声,依旧紧紧拉着苏墨往前走着。
“你给他了三万兵马?”
“嗯!”
苏墨的心渐渐下沉,她拉回了眸光,低垂了眼睑,轻声问道:“他对着敌军超过七万是吗?”
尉迟寒风脚下一滞,暗暗蹙了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一直在府里,断然不会知道这些个边关的事情转念一想,不免想起坊间流传的谣言,他暗沉了脸,眸光犀利的看着苏墨,问道:“你认为是本王公报私仇故意陷赵翌于死地?”
“那是不是如此?”苏墨问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看着尉迟寒风,只要他说,她就信!
尉迟寒风微眯了双眸,心中一片凄凉,她竟是如此看他!
久久的,苏墨见他不回答,不安的问道:“到底是不是?”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尉迟寒风甩开了苏墨的手,径自走向前方的马车。
苏墨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他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难道,真的就如冥殇所说,赵翌的死真的和她有关?
苏墨有些发抖站在那里,难怪他不愿意让她来送赵翌是怕她知道这些事情吗?
尉迟寒风站在㊣(12)马车前,看着萧隶,冷冷的说道:“查出散布谣言的人,还有查出最近帝都都有些什么可疑的高手出现!”
方才那个黑衣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虽然他有伤在身,但是,能和他对接一掌的人,普天之下没有多少人!
萧隶应了声,看了看远处还站在那里的苏墨,不免喏喏的问道:“王爷,姑娘她”
尉迟寒风回望一眼,心里堆积着戾气,方才她在树林里和那黑衣人暧昧异常他都没有追究,竟然怀疑他在战场上公报私仇他在她的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等着本王请你回府吗?”尉迟寒风朝着苏墨冷冷问道。
046
爱你如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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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本王请你回府吗?”尉迟寒风朝着苏墨冷冷问道,腹内又是一阵翻涌,竟是怒火将内息扰乱,刚刚压下的内伤又被勾出。
“王爷”萧隶大惊,急忙扶住尉迟寒风突软的身体,只见他的嘴角溢出了血丝。
尉迟寒风稳了稳思绪,内力暗暗运行了一周,方才调整好,冷眼了下未动的苏墨,率先上了马车。
萧隶一叹,不知道这原本好好的二人又出了什么问题,而且王爷为何受了内伤?树林里到底方生了何事?
心中疑惑,却不敢去问。
他抬了脚向苏墨行去,蹙眉说道:“王爷受了内伤,耽搁下去恐怕有损内腹”
苏墨看了眼萧隶,终究,不忍心,随着她回了马车。
马车颠簸而行,苏墨静静的坐在一侧,里面的暖意渐渐驱赶了她身体上的寒冻。
尉迟寒风慵懒的靠在软垫上,微闭着眸子假寐着。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压人心扉的迫力,仿佛时间的轨迹总是来来回回的定格一般,苏墨不免无奈的暗叹。
“王爷,王府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外面传来萧隶的声音。
尉迟寒风睁开了眼睛,看都未曾看苏墨一眼,冷冷对着外面说道:“送苏墨回北小院。”
苏墨抬眸看着他,心中疑惑,问道:“你不回府?”
“本王还有事!”尉迟寒风淡漠的回道。
苏墨本是担忧他的伤势,可是,见他如此冷漠,终是没有问,起了身下了马车,看着马车在她眼前离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她默然的向王府内走去,回了北小院,萧隶见她神情,内心一叹,说道:“王爷应该是去上兰苑了!”
苏墨转身向萧隶看去,疑惑道:“他的伤”
“我不知道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姑娘如果是因为流言的事情我认为这是对王爷的一种侮辱!”萧隶缓缓说道:“别的我不想说,我只知道,之前我训练了十名贴身死士,王爷担忧赵翌恐有危险,将十名死士都放到了他的身侧!”
苏墨微微一愕,其实,她是不相信那人会公报私仇,可是,在冥殇的压迫下,她却有了怀疑
“也许王爷和姑娘之间存在着诸多误会,但是,王爷绝对不会是一个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大局的人!”萧隶缓缓说道:“这次,我是感谢姑娘的,如果不是你也许,王爷和大家都回不来了”
说完,萧隶深深的凝视了眼苏墨,转身离去。
他不想议论王爷的事情,对于苏墨,他之前有着欣赏,后来有些讨厌她扰乱了王爷,可是,这次他是由衷的感谢她的!
而且,夜冷也是希望她能跟王爷和好的吧!
想到夜冷,萧隶的心扉趟过苦涩和伤感,那个冷冷的,生命里只有王爷的人,甚至,默默的为王爷守护着苏墨他死的时候是有着遗憾的吧,遗憾亲眼看不到苏墨和王爷幸福!
帝都福来客栈,冥殇坐在床榻上内力运行一周,他没有想到,尉迟寒风伤势未愈的情况下,依旧功力如此之高!
“当,当当,当当当”
适时,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冥殇缓缓睁开眼睛下了床榻,拿过桌上的银色面具戴上,沉声说道:“进来!”
纸鸢推门走了进来,一进屋子,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冷气,她不由得打了个颤儿,方才稳住心绪的说道:“多谢楼主拨空一见!”
冥殇轻倪了她一眼,冷冷说道:“傅雅那么聪明的人都被你瞒过,就凭这点本座自是会见你!”
纸鸢心中一惊,不想他竟是知道此事。
冥殇冷漠的看着纸鸢,边倒着茶水,边冷漠的说道:“你大可放心,你们的事情本座不会参与,本座只有一个目!”
听他如此说,纸鸢放下了心,方才说道:“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此事!”
“哦?”冥殇轻咦。
“有一事想请楼主帮忙,如果发展顺利,近日我就能帮你达成目的!”纸鸢自信的说道。
“本座喜欢自信的人,可是讨厌自大的人!”冥殇眸光变的阴冷,顿时,周身笼罩着森冷的寒意。
纸鸢不免吞咽了下,方才说道:“我想楼主也该知道,这次王爷回来,他和苏墨的关系已经不似之前的水火不容,虽然如今流言四起,也许能让苏墨心存了猜忌,可是,这样不实的流言很快就会打破,所以,楼主只能相信我!”
冥殇嗤笑一声,冷淡的说道:“你要明白,本座想要带走苏墨易如反掌!”
“可是,那样的苏墨不是楼主想要的!”纸鸢亦嗤笑了声,缓缓说道。
“你倒是知道不少事情!”
纸鸢笑了,并没有回答冥殇的话,只是缓缓问道:“就是不知道楼主愿不愿帮忙?”
“你想让本座帮你何事”
“我希望楼主可以帮我”纸鸢压低了声音,将自己的要求轻声说了一遍,方才问道:“我想这个对楼主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
突然,冥殇眸光变的冷厉,他阴柔的看着纸鸢,说道:“不管你是谁的人,果然下的了辣手!”
“多谢楼主夸奖,如果没有问题,那我就等待楼主的好消息!”纸鸢说完,转身离去。
“不用等了,今夜本座就会去办,你明天就可以实施你的计划!”
纸鸢脚下一顿,未曾说话,开门离去。
冥殇比她想象的还要着急
夜,在冬日来的很早,由于天气的寒冷,夜里的黎玥城显得格外的萧条。
冥殇抱着琴飞快的穿梭在帝都的街道上,突然,看着前方的院落,他停下了脚步,四处看了看,飞身上了一颗大树,他身子倚靠在一根树干上,架着腿,将琴放到了腿上,眸光森冷的看着前方的院子,嘴角含着阴笑,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覆上了琴弦
雅筑内,尉迟寒月立在窗前静静的吹着笛子,突然,感觉到头一阵昏眩,心扉狂乱的跳动着,他无力的撑着窗棂,由开始的轻咳渐渐的演变成了急剧
“二少爷!”朗月急忙上前,慌乱的拿出药丸给他服下,星辰急忙倒了水。
二人扶着他在一侧的软榻上坐下,都不免疑惑,二少爷怎么突然牵动了思绪。
尉迟寒月只觉的心扉压迫的难受,脑子里都是苏墨的影幻,忧伤的、浅笑的难过的,每一个表情都侵蚀着他,随着那些影像的飘动,他的心好难过
“二少爷,你不要再想她了”朗月感受到尉迟寒月的悲伤,难过的说道:“她是王爷的女人,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尉迟寒月紧紧的压着胸口,他企图安抚那不安的思绪,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挑拨了他的心弦,将他压制的情感一股脑的全部勾了出来。
他不想想她,但却更加思念她
“唔噗”
尉迟寒月只觉得内腹一阵翻涌,一股血气涌入了口腔,他来不及压下就已经喷出了牙关!
“二少爷”
朗月和星辰大惊,看着脸色苍白的尉迟寒月,二人急忙运行内力为他稳住心神,片刻后,方才将那内腹的翻涌压下。
朗月一脸担忧的看着尉迟寒月,脸上写满了心痛,二少爷近日来的药量越来越大,长此以往下去他不敢接着想,他怕
尉迟寒月轻轻喘着气儿,一脸愧疚的看着朗月和星辰,不解为何刚刚的思绪犹如翻江倒海般的压上了心头!
冥殇嘴角凝着冷漠的笑意,抱起琴飞身下了大树,冷眼回望了下雅筑,几个纵跃消失在了夜空深处!
黎王府,兰花园。
外面的寒冷此刻屋内全然感受不到,明亮的烛火,温暖的火炉,放着檀香的香炉散发着袅袅轻烟
尉迟寒风慵懒的坐在暖榻上,及其无意的转动着手中的扳指,静静的听着柳翩然在抚琴,他眸光微眯的看着她,片刻的功夫,竟是身影变的虚幻。
柳翩然娇柔的缓缓唱着,杏眸微抬,尽显妩媚。
尉迟寒风突然起了身,淡然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完,转身离去。
柳翩然停滞的手还在琴弦上,她抿唇看着离去的背影,轻声唤道:“寒风,今晚你不留下吗?”
尉迟寒风顿了下脚步,微侧了头,说道:“不了!”
柳翩然内心一片凄凉,看着尉迟寒风无情的背影,眸光不复刚刚的柔情,一抹狠戾笼罩了整个脸颊。
纸鸢阖上了门,扶过柳翩然坐到软榻上,缓缓说道:“主子,用不了多久王爷的眼里就只会有您,您又何须此刻生气伤了身子?”
柳翩然斜睨了眼,缓缓说道:“只要除掉苏墨我就不相信王爷的心不回来!”
“主子放心”纸鸢眸光噙了丝阴狠,缓缓说道:“明天主子就等着看好戏好了,奴婢相信这次,王爷一定会对她彻底的失望!”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个阴阳果的功效是那样的,恐怕只有圣人会淡然以对!”柳翩然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噙了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尉迟寒风出了兰花园,夜风森冷的迎面吹来,他背负着手走在王府小径上,此刻,竟有着一抹孤单。
当人站在北小院外时,不免自嘲一笑,就算不想来,却无法违背了内心深处的意愿。
苏墨倚靠在老槐树上,仰着头,天上黑压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