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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东帝是早晚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何身份,都是要见的,礼物他早就备好,只等着传召而已!
兰花园,柳翩然一脸幽怨的在弹着琴,这两年多以来,她每天都弹琴,都希望能等到尉迟寒风来,可是,他没有来,他宁愿去空寂的墨园,每日都抽空打扫,不假人手,他是个王爷,东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去做如此低贱的事情!
想着,眸光不免变的狠戾,手猛然一滞,重重的拍在琴弦上,发出“嗡嗡”的声响
纸鸢看着柳翩然一脸的怒气,只是走到一侧为她倒了茶水,从最初的担心到现在的淡然,她已经习惯了柳翩然突然间的怒火。
想必又想到王爷和苏墨了!
自从那个慕芸入了府,主子的心情好似越发的不好,她想找茬儿,却无从下手。
“主子,等下的汤水需要给思暖阁准备一份吗?”纸鸢问道。
那个慕芸虽然是住的独立的院子,可是,王爷却不曾去过,闲暇了还是只去芳华苑,想来也是没有必要的!
“准备一份!”柳翩然冷冷的说道:“防患未然不知道吗?”
“是!”纸鸢应声,唤来一个小丫头,说道:“让厨房也为思暖阁的慕姑娘准备一份汤水”
小丫头应声退下。
每个月厨房都会为府里的那些女眷准备进补的汤水,三年间从未曾断过,大家也早已经习以为常。
苏墨看着送来的汤盅,暗笑一声,看着小丫头问道:“这个是”
“启禀慕姑娘,这个是滋补养颜的,每个月李嬷嬷都会准备!”小丫头恭敬的回答。
苏墨一听,淡笑的说道:“替我谢谢嬷嬷照顾!”
“是,奴婢告退!”小丫头退去,临行,不免看了眼苏墨,她是第一次来思暖阁,私下听闻王爷对她和那些芳华苑的人不一般,不免又偷偷的多看了眼。
心讨:和以前那个王妃果然有几分相似
小婉拿出银针探入汤盅,随后说道:“无毒!”
苏墨一听,向前一探,汤的热气扑入鼻间,随后起身,说道:“是无毒只是,用了些不该用的药草而已!”
小婉一听,急忙捧了起来,放在鼻间嗅了嗅,半响,方才大致分辨出里面添加了些什么,她气愤的放下汤盅,嘟着嘴说道:“竟然是防孕的”
苏墨浅笑,她静静的看着汤盅,在想,这个是尉迟寒风的意思还是某些人防患的小伎俩
想着,就否决了是尉迟寒风的意思,他是主角,他不曾宠幸的人又何必让她喝这个?这个府里能用的动李嬷嬷的,除了他就只有柳翩然!
“小姐,我拿去倒了”小婉气愤的拿起了汤盅,就欲向外行去。
“等等”苏墨急忙唤道,见小婉一脸的迷茫,笑着说道:“湖面太过平静了,总是要有石子丢入,好引起涟漪的不是吗?”
小婉想了想,折返了回来,问道:“小姐的意思是”
见苏墨笑着微微点了头,遂又说道:“可是,喝了也没有用啊,这个东西虽然长期服用有害身体,可是,却也不能毒害人啊,我明白小姐的意思了”
苏墨见小婉一惊一乍的,无奈的摇头轻叹了声,说道:“你在声音大点儿,可以让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嘻嘻不会啦!”小婉耸了耸肩膀,不待苏墨纷纷,从锦囊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在汤盅里滴了一滴。
“会有些难受”小婉边搅动着汤汁,边说道,这个药是她和龙叔讨要的,偶尔用来做恶作剧用,药王谷里时常会有如此的恶作剧,谷主和少爷他们也不管,说这样才能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因为中毒了总是要解的嘛!
苏墨当然知晓,她喝了小半碗,顿时,腹痛了起来,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神情也极为痛苦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婉嘶声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苏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适时,从外面急忙进来的人一见,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快请大夫啊!”小婉急得直跺脚。
“哦,哦哦哦”那人急忙退去。
没多大功夫,大夫没有来,倒是西门雪闻讯先来了。
此刻,苏墨的嘴唇抖有些犯了白,失去了先前的红润,西门雪脸上焦急的坐在床榻边为她轻拭着额头的细汗,边问道:“怎么回事?”
小婉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小姐喝着汤,就突然说不舒服了”
西门雪看着小婉的样子,又急又担心的,而苏墨则脸上苍白,一脸的痛楚,心中亦焦急了起来,可是,转念一想,苏墨在药王谷呆了那么久,慕枫又认她做了妹妹,岂会这么容易中毒?
就算中毒了,又怎么会无法解毒
想着,不免眸光深邃的看着微眯着眸子,依旧忍着痛的苏墨,她的意思,他亦看了出来!
“怎么回事?”尉迟寒风匆匆赶来,就见苏墨忍痛的躺在床榻上,嘴里溢出的痛苦几乎不可闻,好似她在极力强忍着,而西门雪一脸担忧的为她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大夫来了没有?”尉迟寒风侧头看着萧隶。
萧隶一听,说道:“已经去请了”
尉迟寒风一听,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看着西门雪问道:“什么情况?”
西门雪侧眸看着他,冷厉的说道:“这个就是你说的在王府能照顾的周全?只不过在几天而已,芸儿竟然在王府里中毒!”
尉迟寒风一听,不免退了半步,不止因为西门雪说苏墨中毒,还有他的质问。
苏墨虚弱的半睁开眼睛,无力的说道:“雪你不不要这样这样说是是我是我自己”
“小姐!”小婉一听,顿时跺脚,说道:“你一直都好好的,可是,刚刚喝了送来的汤水,你就不舒服了,王爷肯定是有人在汤里下毒!”
尉迟寒风了眸子,他上前为苏墨搭了脉,毒气凝于腹中,虽然不是害人之物,却会带来绞痛之感!
“萧隶,去查!”尉迟寒风冷漠的吩咐,萧隶应声,示意下人将汤水端走,退了出去。
㊣(12)适时,大夫人也赶来,为苏墨施针后开了药,好在不是害人之物,施针后,便也没有大碍了。
只是,苏墨的脸上却还是有些苍白,他看着尉迟寒风紧紧的凝视着她,一脸的歉疚,说道:“让王爷操心了!”
“你没事就好!”尉迟寒风淡淡的说道,眸光瞥向西门雪,说道:“这样的事情,本王不会让其在发生!”
西门雪冷眸看向他,说道:“希望如此!”
“雪”苏墨轻声唤了下,方才微叹的说道:“想必都是误会,王爷也不要往心里去”
尉迟寒风微微颔首,说了声“你先休息”后,转身离去。
柳翩然这些年来每个月都吩咐厨房为王府里的女眷准备汤水的事情他一直知道,也不曾阻止,因为他本来就不会碰那些女人。
可是,他不允许今天的事情在发生在慕芸的身上
018
大家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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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暖阁的事情很快在王府传开,芳华苑的人都心存担忧的看着各自的汤盅,但是,久久的也未曾发现有事,心里担心,始终是寻了大夫来看,也未曾发现什么异状,不免纷纷方才放下悬着的心,也不免暗讨,慕芸倒霉。
兰花园内,柳翩然看着纸鸢,问道:“怎么回事?”
纸鸢摇摇头,一脸的惊慌,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只是听闻思暖阁出了事情,王爷也赶过去了,主子您看这事”
柳翩然微蹙着秀眉,亦是不解,但是,倒也没有担心什么,毕竟,送过去的汤只是防孕的,并无大碍。
“哼,估计是慕芸自己得罪了芳华苑那帮贱人!”柳翩然冷嗤一声,眸光阴鸷的看着远方,阴冷的说道:“也好,让她们去斗,最好是两败俱伤,省的我出手!”
“可是”纸鸢看着柳翩然,喏喏的说道:“如果是汤出了问题王爷会不会查到这里?”
她的话顿时惊醒了柳翩然,方才她未曾想到这一层,转念一想,不免心惊,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缓缓说道:“就算王爷知道汤水是我吩咐准备的,但是你觉得,我会傻到自己在汤里下毒吗?”
纸鸢沉思着她的话,半响,方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是啊,谁这样笨的给自己下圈套呢?!
当尉迟寒风走到兰花园时,突然停滞了脚步,这个地方,他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了,至于多久久的好似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上次是何时?!
兰花园就在寒风阁的斜对面,只要一出了寒风阁就能看到,可是他每次都回避去看,他对柳翩然有亏欠,一个作为男人对女人的亏欠!
尉迟寒风暗自轻叹一声,举步进入,他阻止了门口的通传,只是询问了柳翩然的位置,径自寻去。
当柳翩然看到尉迟寒风出现时,一时惊愣,人缓缓的起了身,眼眶渐渐的红润,眸子里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天天期盼着王爷会来兰花园,当人来了,却觉得好像是虚幻的,那样的不真实
柳翩然嘴角含着苦涩的笑,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近,心中知晓,他是为了慕芸的事情而来,就算是如此,她的心里却还是很开心。
“妾身参见王爷!”柳翩然盈盈下拜,心里自嘲的一笑,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卑微的。
尉迟寒风轻托着柳翩然起身,并没有忽视她那红润的眼眶,顿时心中的愧疚更为浓重。
柳翩然静静的看着尉迟寒风,他那深邃的眸光就这样审视着她,她嘴角不免自嘲的一笑,缓缓说道:“王爷是为了思暖阁的事端来的吧!”
“嗯!”尉迟寒风淡然的应了声,在一侧的石凳上坐下,纸鸢为他沏了茶水。
清风微拂,迎面送来兰花的清香气息,怡人心脾
“王爷认为是妾身做的?”柳翩然在尉迟寒风对面坐下,问道,声音里有着几分委屈。
尉迟寒风浅啜了口茶,微倪了眼柳翩然。
当日,慕芸和翩然在王府花园生了口角,纸鸢着了小婉的道儿,银针精准的射入穴位,致使纸鸢穴道受阻,呼吸不畅,由此可见,小婉必定是懂得一些医术的。
慕芸身上那么小伎俩的毒她又岂会解不了?!
尉迟寒风轻笑的摇了下头,说道:“本王知道不是你,来只是知会你一声,本王不会宠幸慕芸,所以那个例汤也就不要送了。”
柳翩然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眸光微垂了,抿了唇,竟是不知道如何接话。
半响,方才柔声说道:“妾身谢王爷的信任。”
尉迟寒风放下杯盏,起了身,眸光幽深的看着远方,缓缓说道:“你做什么,本王从来没有管但是,西门雪和慕芸是本王的客人,你身为本王的侧妃,做事要有分寸!”
言下之意,他不会放纵柳翩然对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柳翩然一听,有些哀怨的看着尉迟寒风的背影,苦涩的问道:“只因为是客人吗?”
尉迟寒风头微微侧了下,随即冷然的说道:“你还希望有什么?”
柳翩然默然,她不希望有什么,她只是怕他们会有什么
“晚上皇上设宴邀请西门雪,你一起去吧!”尉迟寒风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尉迟寒风离去的背影,柳翩然凄凉的一笑,来去匆匆,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如此?
都是那个苏墨!
柳翩然脸上的哀戚渐渐的隐去,取代的却是一脸的阴霾,她缓缓眯着眼帘,睫羽掩去了眸低的阴沉。
曾经王爷也说,苏墨的存在只是为了娘的病,可是,最后却成了她的病痛!
现在,王爷又说,慕芸只是客人,可是早晚也会成为她的病痛!
“哼!”柳翩然轻哼一声,她不好过,别的女人也别想好过。
日落西沉,初夏的晚霞总是有着一种贪恋人世的惆怅和迷茫。
西门雪一袭雪白色锦袍,衣摆的下方和袖口都用雪蚕丝绣着西门家族的图腾,他那犹如锦缎般黑亮的长发仅是用一根白玉簪绾起,他的嘴角噙着一丝邪佞的笑意,轻摇着折扇往思暖阁行去。
人刚刚行到门口,就见小婉和苏墨迎面走了出来
只见苏墨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的是粉色水仙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走来
苏墨的脸色有着些许的苍白,脂粉掩盖下,非但没有察觉出病态,反而使得她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西门雪不仅看的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