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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没有想到这会儿尉迟寒风会在里面,暗暗蹙了下秀眉,腹诽的嘟囔着:不是听说他还没有回王府吗?怎么在这里
她本来是无聊闲逛,可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墨园,见左右无人,就想着进来看看,至于要看什么她也不知道!
当她发现气息想退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尉迟寒风看着犹豫不前的苏墨,缓缓的从秋千上站了起来,佯装冷寒了脸,阴戾的说道:“本王说过,这里是禁地!”
苏墨轻抿了下唇角,微垂了眼睑,未曾说话。
突然,此刻心里有着异样的哀戚,她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讨厌他时时刻刻都在强调“苏墨”的重要性
尉迟寒风见苏墨不说话,狭长的眸子轻轻的凝视着她,眸底噙着一丝心疼,他不想责怪她,可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已认出了她!
墨儿,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会再一次从我的视线消失
“妾身只是好奇王妃是怎样一个女子,值得王爷如此眷恋!”苏墨垂眸轻轻的说道,当抬起时,已然掩去了方才眸底那丝复杂的情绪,此刻,眸底竟是有着淡淡的哀戚和无奈。
尉迟寒风突然摊开手掌,接住了飞落的紫藤花瓣,眸光微垂的看着,淡淡的说道:“她她就如同这紫藤花一样的女子,清淡的好似不让人注意,但是,当风中飞扬的都是她时你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苏墨怔怔的看着,缓缓抬起了眼帘,微风轻动,漫天的都是紫藤花瓣飞舞着,这样的景致仿佛一直在她记忆深处。
尉迟寒风径自握起了手掌向苏墨走去,走到近前,淡漠的说道:“本王不希望再有下次走吧!”
说完,径自越过苏墨向竹林小径走去。
苏墨看了眼那轻轻晃动的秋千,转身离去
也不会有下次!
这里的记忆,就如同院落门上的那把锁,将永远封存在此,如今的她是慕芸而非苏墨!
夏日夜晚的暖风轻轻吹过大地,在那荒芜的地界上,如此的清风根本带不起任何的动静,就算是尘土,好似也变的慵懒至极。
冥殇一脸阴寒的坐在琴架后面,他对面有着一个巨型的大木桶,底下还在燃烧着柴火,木桶里的药汁因为加热而散发出袅袅的轻烟,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如此不透风的石屋,只不过半个时辰,那白色的雾气已经弥漫的目不能视!
“嗯!”
一声浅浅的低吟声从一个女子嘴里溢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大木桶内的时候,眼睛肿充满了恐慌和惊惧。
冥殇突然眼神一凝,修长的手指拨动了琴弦,“铮铮”的琴音在他的指下犹如狂涛一般溢出,女子猛然间一惊,随即又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随着女子的昏迷,冥殇的琴音渐渐的变的柔和了起来,好似是在安抚焦躁的天气,又仿佛在低声浅吟的诉说着什么。
时间,就在他指尖慢慢的失去,木桶下的柴火渐渐的失去了力道,火光变的隐隐约约,屋内的蒸气在水冷却后也渐渐的散去
“铛”的一声,弦断,音滞!
冥殇的嘴角微微上扬,嘴角噙着一丝诡谲的笑意。
他缓缓站了起来,冷漠的说道:“芷兰,你该醒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木桶内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从水中站了起来,带着水汽的身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显的晶莹剔透!
她的肌肤白若凝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肩胛处和腹部竟是有着疤痕的迹象
芷兰冷漠的看了眼冥殇,随即跨出了木桶,丝缎般的秀发沾染了水,杂乱的贴在后背上,她步下了阶梯,然后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冥殇看着眼前的芷兰,如鹰般的眸子猛然间一凝,抬手拿掉了脸上的银白色面具,冷漠的说道:“过来!”
芷兰不疾不徐的向冥殇行去在他面前停下,眸光微抬,淡淡的看着,嘴角噙着一丝淡然,俨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身上未着寸缕!
冥殇托着芷兰的下颚,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苏墨,东黎国黎王的王妃!”芷兰淡淡的说着,仰视着冥殇的眸子淡漠的不起任何一丝涟漪,那张精致白皙,不染纤尘的素净脸颊,俨然就是苏墨。
冥殇对她的答案很是满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经由脖颈停留在她的美人骨上
突然,冥殇一把将芷兰扔到了一侧的石床上,芷兰痛的凝了眉头,可是,却没有吭一声,只是略带着倔强的看着冥殇,紧抿的唇角噙着一丝冷意。
冥殇走了上前,毫不怜惜的压了上去,有些粗暴的撕咬着芷兰的唇瓣,大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游离在她光滑的身上,那不算丰盈的突起在他的肆虐下,顷刻就硬。挺了起来,顶尖的羞红更是微微的打着颤儿
“嗯”芷兰暧昧的低吟出声,可是,接下来的声音都被冥殇狠狠的吞到了肚子里。
冥殇的手犹如沾染了亿万只蚂蚁,所到之处都让芷兰心痒难耐,未进过人事的她有着一些恐惧,亦有着一些期待。
“啊”
芷兰突然惊秫的溢出声,身子更是犹如过电一般,颤抖的厉害,她茫然惊恐的看着俯视在她的冥殇,双腿本能的紧紧夹了起来,可是,却瞬间发现,他的手还在她那私密的地方
红霞瞬间从脸颊蔓延至全身,白皙的肌肤上被晕染了一层粉红,那样的颜色充满了暧昧的诱/惑!
“张开!”冥殇冷漠的说道。
芷兰听闻,只是淡淡的看着,轻抿了下嘴角,随即缓缓的张开了腿
适时,冥殇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在那私密的丛林探索着,惹得芷兰娇喘连连,靡靡之音更是充斥着整个石屋!
芷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的眼神也渐渐的变的迷离,虚幻的看着冥殇,有些懊恼的说道:“尉迟寒风,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走开”
冥殇笑了,他收回手指,退去身上的衣物,再次俯身在芷兰的身上,腰间一个用力的挺身,顿时,将自己灼热的硕大深深的埋入了芷兰的身体
“啊”
芷兰痛的大叫,眉头紧紧的拧到了一起,那种撕裂了身体的痛顿时侵占了她所有的神经!
冥殇只是冷眸微微一睨,开始了狂野的冲刺,一进一出间没有任何的柔情,也许,他此刻也在厌恶这样的行为。
芷兰渐渐的适应了冥殇的进出,从最初的疼痛也渐渐的变成了享受,淡漠的脸上渐渐被柔情取代。
看着芷兰的神情,冥殇眸光更加的冷漠,嘴角的诡谲越来越深,两年多的蛰伏,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天,让尉迟寒风万劫不复的一天!
墨儿,等我替你报了仇,我就下来陪你
月如钩,风轻拂。
苏墨瞥了眼窗外,在看了看正在小榻上看书的尉迟寒风,暗暗蹙了眉。
小婉的茶水也换了好几次,却仍不见他有离去的迹象。
“王爷今儿个是要宿在妾身这里?”苏墨娇柔的问道,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羞涩。
自从封妃之后,尉迟寒风几乎每晚都会来这里小坐,有时候是陪她用膳,有时候则就像此刻一样,静静的坐一会儿,看看书,可是,却从来没有这么晚不走过。
尉迟寒风眸光微抬,睨了眼苏墨,淡淡的问道:“你希望吗?”
苏墨微微一怔,暗暗的揣测着这句话的意思,嘴里却不动声色的娇羞说道:“如果妾身想王爷就允吗?”
尉迟寒风薄唇微扬了个心疼的弧度,轻声说道:“如果是你想,本王就允,但是本王要求是你真心想要本王留宿!”
“妾身如今已然是王爷的妃,又㊣(7)怎么会不想王爷留宿?!”苏墨的话轻轻柔柔的,仿佛能将人的骨头都说的酥掉。
尉迟寒风看着如此的她,有一刻的晃神,从前的她从不会如此,原来她也有如此小女儿娇羞的一面,还是这两年来,她真的已经不是原先的她?
其实,就算不是又如何,他的墨儿就是他的墨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依旧是她的墨儿,谁也无法改变!
“好!”尉迟寒风应声,只是轻轻的一个字。
红纱帐暖,尉迟寒风退去一身华服,苏墨也已然换上了一层轻纱。
尉迟寒风走向烛台,想去吹熄烛火,狭长的眼睑不经意的侧睨了下,正好扑捉到苏墨眼底稍纵即逝的惊惧,他薄唇轻扬了下,转身向苏墨行去,边走边悠悠说道:“依照本王看这烛火就不熄了,也好让本王好好的欣赏欣赏芸儿的娇容!”
苏墨一听,顿时拧了眉头,她那怕黑的毛病至今无法改去,可是,如果不熄灭烛火他岂不是会发现端倪?
想到此,苏墨顿时惊的一身冷汗,急忙说道:“王爷还是将烛火熄去吧”
034
处处布局引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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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顿时惊的一身冷汗,急忙说道:“王爷还是将烛火熄去吧”
“嗯?”尉迟寒风轻咦一声,眸光带着审视看着苏墨,她脸上有着淡淡的娇羞所晕染出的羞红,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害羞。
可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去熄灭了烛火,黑暗中,那轻轻的,强忍着的惊惧让他心疼。
苏墨暗暗的深深吸了口气,强力的制止自己内心慌乱的思绪,可是,那自小就存在的恐惧又岂是她此刻想去克制就能忽略的?!
突然,身子被长臂拉入坚实的怀抱,淡淡的茶香顿时笼罩着苏墨的周身,背部轻拂的大掌好似带着魔力,渐渐的,她的思绪也变的平稳些。
“南蛮前些日子进贡了两颗海珍珠,本王回头和皇上讨要一颗送你可好?”
头顶上,传了尉迟寒风低沉柔和的声音,他说的平缓而淡然,好似是一件极为不经意的事情,可是,任谁都知道,南蛮的海珍珠产量极少,由于他们要依附东黎,只能割爱,将几年间方才打捞到的一对极大的海珍珠进贡。
由于产量少的缘故,极为珍贵。
这个,对于在古代已经好些年的苏墨来讲,自是明白。
“王爷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送妾身珍珠?”苏墨轻柔的疑问,黑暗中,她微微抿着唇角,环着尉迟寒风的手已然出卖了她,她对黑暗的恐惧。
尉迟寒风菲薄的唇角微扬,淡淡的说道:“烛火呛人,夜间放颗夜明珠方便!”
很随意的理由,让苏墨有着一丝感动,亦有着一些失落。
“睡吧!”
尉迟寒风突然说道,拥着苏墨在软榻上倒下,他拉过锦被为二人盖上,随即不再说话,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的搂着苏墨而眠
苏墨就那样僵在尉迟寒风的怀里,一动不动,这样熟悉的怀抱,如此怀念的气味,让她有些迷乱!
“怎么不睡?”尉迟寒风轻声问道,鼻尖窜进苏墨身上的体香和一丝不属于她身体的香气。
苏墨微微仰起头,杏眸噙着丝审视的看着尉迟寒风,静静的问道:“妾身像王爷心里的那个人吗?”
“为什么如此问?”
苏墨垂眸,好似有些幽怨的说道:“妾身总感觉王爷将我当成您心底思念的人的影子”
尉迟寒风的手紧了紧,暗自一叹,轻声说道:“本王说过,墨儿就是墨儿,谁也不能替代她”
“是吗?”苏墨应的有些漫不经心。
尉迟寒风狭长的眸子微垂,睨了眼苏墨,心微微的下沉,薄唇更是随着紧紧的抿了起来
她不懂他,就像从前他不懂她!
尉迟寒风缓缓的阖上了眸子,薄唇抿的越发的紧,好似在隐忍着什么,环着苏墨的胳膊也不免紧了几分,淡淡的香气仿佛让他有些昏沉。
苏墨紧了下秀眉,可是,未曾吭声耳边渐渐传来尉迟寒风均匀的呼吸,她知道,紫苏起了作用!
夜风柔和,褪去了白日里的燥热,有着一丝清凉之意。
西门雪一身夜行衣,熟练的躲过王府的暗桩,飞身出了王府,一路往黎玥城东门飞逝而去,他步履轻快,所经之处竟是一丝尘埃都未曾沾惹。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四处看了下,随即飞身下了房檐,隐没在了一个黑寂的巷子里
“二少爷果然一如既往的准时!”
黑巷里突然传来一道平稳的声音,带着几丝深沉和诡谲,那样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一般,空洞而又令人脚底生寒。
西门雪嗤笑一声,冷冷的说道:“哼,这次事情办不妥当,我杀你的时候会更加准时!”
那人阴冷,西门雪却比他还冷,未待那人说话,就听他接着说道:“这个事情想必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当然没有!”那人低沉的笑了几声,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