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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如何去说!
尉迟寒风微侧的向后睨了下,静静的说道:“对于相信与否,本王不会作出草率的决定!”
说完,拉回视线,转身离去!
柳翩然一听,神情呆滞的看着尉迟寒风在她的眼前消失,娇媚的容颜上没有了任何的光彩。
他的改变全为了苏墨如今苏墨回来了,她回来了
“呵呵!”柳翩然痴痴愣愣的苦笑着,眸光涣散,跌坐在长廊上。
纸鸢内心哀叹一声,上前扶起了柳翩然,将她扶进屋内。
方才巷子里的话她也听到,王爷也听到了,王爷不问,想必连问都不屑吧,王爷的心以前是随着苏墨死了,而如今也只会因为她而活!
寒风阁,书房。
尉迟寒风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寐着,脑海里思绪迅速的翻转着,方才小筑里长的和墨儿相同的人到底是谁?
㊣(7)想着,尉迟寒风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露出一抹寒光,菲薄的唇随之紧紧的抿着
寒雪、墨儿、黑衣人、那个和墨儿一模一样的女子
这四个人迅速的从尉迟寒风的脑海中闪过,眸子随之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无意的转动着扳指,冷峻的脸上一片阴霾!
“叩叩!”
适时传来敲门声,尉迟寒风回过神,冷漠的说道:“进来!”
随着“吱呀”的开门时,萧隶缓缓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王爷!”
尉迟寒风点头示意了下,随即坐了起来,拿过毛笔醮了墨,眸光微凝,落笔疾书
“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给南帝!”尉迟寒风清冷的说道。
萧隶恭敬的接过信,应了声退了出去。
尉迟寒风缓缓起身,走到窗户前,背负着手看着远方,那随风飞扬的紫藤花瓣依旧迷人双眸。
墨儿,如果能保得你的平安,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为了你承担
想着,尉迟寒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紧抿着的唇角有着浓浓的苦涩。
墨儿请原谅我,如果我再一次的伤了你
如果,我还有资格能伤到你
040
笑容就连自己都觉得苦涩
~
夏日的夜,暖风轻拂,知了不安分的鸣叫着,仿佛要扰乱所有人的思绪。
苏墨坐在思暖阁院子里的大树上,头轻轻的靠在枝丫上,眸光无神的看着墨蓝天空上高悬的那轮弯月。
娇媚的脸上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她将自己完全放空着
小婉站在大树底下不远处,看着苏墨,紧抿的唇角有着几分隐忍,一脸不甘的跺了下脚,负气的走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肘弯撑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听莫离说,小姐的长相和赋雅小筑的一个女子有几分相似,她偷偷的去看了,那人却是和小姐长的一模一样,这也就算了,竟然被她偷偷的遇见王爷有空了就去那里,和那个女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但是,眉眼间却有着迷恋。
哼!
亏得她还觉得王爷没有小姐说的那么讨厌,至少他是爱着小姐的,可是,明明小姐在他跟前,他却把别人当小姐!
更气的是,竟然连着多日,天天往赋雅小筑跑,这思暖阁竟是一次再也没有进来过,王府芳华苑那些花狐狸暗地里都在看小姐的笑话
想着,小婉越发的生气,如果不是小姐一笑置之,她一定让她们好看
不过,她最后还是有偷偷的都让她们尝到“甜头”!
小婉紧蹙着眉头,小脸气鼓鼓的,心里越想越气,每次看见尉迟寒风时,都恨不得飞给他几根银针,可是,每日她都忍住了,她自己有几两重还是知道的,她如果被怎样了也就算了,可是却不能坏了小姐的计划!
想着,小婉站了起来,又仰头向苏墨看去,见她依旧是那个姿势,整个脸随着肩膀一起耸拉了下来
小婉垂着眸,嘴里发狠的捣鼓着说着什么,心里气自己不能给小姐分忧。
“小婉小婉”
“啊?!”小婉猛然抬头,见苏墨站在她的跟前,反射性的向大树上看去,见那里没有人影,方才回过神,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苏墨抿了下嘴角,无奈的说道:“就在你咬牙切齿的说要扎死你的时候怎么,莫离又惹你生气了?”
“莫离什么啊,小姐!”小婉跺着脚说道:“我哪有说要扎死谁!”
小婉否认道,她不想说出是想扎死尉迟寒风给小姐增加烦恼。
她如此说看在苏墨眼里,却成了小女儿的娇羞姿态,如果此番出来,小婉能寻得有情人,她也为她开心。
“你去给我准备纸墨,我要给大哥写封信!”苏墨吩咐道,随即和小婉向屋内走去。
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大哥去那个岛上如何情况,那个女的病治好了吗?
想着,苏墨落笔轻书,家常道完后,微微停顿了下,在纸上落下心中的疑问
关于那颗避毒丹的成分和功效!
上兰苑。
老夫人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着,手里拿着佛珠,一颗一颗拨弄着,嘴皮轻动,念念有词的念着佛经
随着门“吱呀”一声轻响,云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老夫人还在念经,不曾打扰她,直到她念完方才缓声说道:“主子,那边回话说这些天王爷几乎每天都会去赋雅小筑,看言语举止,应该是确认了她的身份!”
老夫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眸光微凝,嘴角噙着一丝冷漠的嘲讽,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想必也是分不清楚的哼,想不到冥家的小子还是有些能耐的!”
云嬷嬷应声称是,唇角抿了下,随即说道:“主子王爷两年前几乎一蹶不振,这次如果想必真的会痛不欲生吧”
老夫人听着她的话,眉头轻皱了下,淡淡的睨了眼云嬷嬷,冷冷说道:“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这样的滋味,尝尝我曾经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说着,老夫人脸上变的阴霾,眸光更是变的狠毒,只见她嗤笑一声,冷笑的说道:“哼,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对爱至死不渝的人!当年他如是,现在他也是,甚至就连冥家的孩子一个个都是!”
云嬷嬷听着,不曾接话,只是内心越发的哀叹!
“呵呵”老夫人怪笑了两声,眸光睨向云嬷嬷,问道:“你说当冥殇知道,他自小爱着的,甚至时过境迁,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爱着的人,竟是当年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什么心情?”
云嬷嬷拧了眉,不经意的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气笼罩在周身,不仅想起前段时间南朝送来的密报。
当年,南朝先帝为冥家二子冥殇和苏王爷之女苏墨指婚,年幼的苏墨自小刁蛮,听闻后不愿意,又碍着圣旨难违,百般不情愿下终日和当时还不受宠的南帝帝桀哀求,希望能想个办法,推了这门亲!
可是,南帝当时十分的不受宠,不要说去南朝先帝面前求情,就连得见圣颜的机会都几乎没有
南帝宠爱苏墨,不忍心见她整天郁郁寡欢,寻死觅活,只能硬着头皮去面见先帝,可是,终究无果,去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当时,南朝的太子见他们苦寻无门,存了“善心”,为他和苏墨出了一个法子冥家企图谋反,只要能找到他们家谋反的证据,必是满门抄斩,到时候那所谓的婚约自然也就不存在!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当时只有九岁的帝桀却还真是找到了罪证,冥家谋反罪名公诸,满门抄斩!
可是,谁也不曾想到,二百多口人被抄斩,却终究有人冒险为冥家留下香火
时隔十几年,当旧事犹如尘烟一般飞散,留在心头的却是那深深埋藏的触动,而这个触动却是能使他万劫不复的毒瘤!
“主子您这又是何必?”云嬷嬷轻叹一声,看着老夫人被岁月和心魔病痛摧残的有些扭曲的脸,缓缓说道:“您毕竟和冥家有些渊源,当年太子和先帝为铲除冥家,设下圈套又岂可全然算在苏墨身上,又何必徒增殇儿痛苦?!”
“渊源哼,那些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夫人不免冷嗤一声,说道:“南朝先帝是要铲除冥家,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果不是苏墨如此一闹,南帝会为其铤而走险吗?说到底这一切就是苏墨害的!我到时候只不过是让他看清楚,他心心念念着爱着的人是怎样一个人罢了!”
说到最后,老夫人整个人身上笼罩着阴戾之气,拿着云珠的手因为气愤而用了力,珠子发出“呲呲”的轻响,顿让屋内被的诡异起来!
“主子”云嬷嬷凝重的唤了声,看着老夫人,忍了忍,终究说道:“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是王爷呢?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也是您养了二十多的孩子,您就真的忍心毁了他吗?”
“腾”的一下,老夫人猛然站了起来,眸光阴狠的看着云嬷嬷,唇角微微的抽搐着,半响,方才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说道:“他是那个人女人的孩子,那个女人让我痛苦了一辈子,我就要让她的孩子痛苦一辈子!”
“主子”
“你给我闭嘴!”老夫人冷冷的说道,她缓缓向云嬷嬷走去,步子缓慢而承重,边走边说道:“你不觉得越来越有意思吗冥殇为了苏墨要找寒风报仇,却不知道,苏墨就是害了他家破人亡的侩子手!寒风为爱对苏墨心生内疚,如今不辨真假,终究会重重的摔倒!而寒雪哈哈哈”
老夫人仰头狂笑了几声,阴戾的说道:“他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情是寒风所为,他一心也要他尝尽众叛亲离的苦楚,到头来却发现,他双手沾染的是自己亲哥哥的血哈哈哈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痴情的胚子,却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痴情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云嬷嬷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她心中哀戚,不再劝什么,老夫人所受的罪她是一路看过来的,就算明明知道她这样做也许将来㊣(7)还会痛苦,可是,却不忍在劝她!
夜,仿佛因为彼此间的心事而变的凝重起来,一片乌云渐渐的掩去了墨蓝天空上的皎月,天气变的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将随之来临。
尉迟寒风卸去一声的伪装,漫步在王府小径内,巡视的守卫见了纷纷行礼,他脚步踟蹰的走着,最终走到了思暖阁外。
他足下轻点的飞身入了思暖阁,随即上了正对着寝居的大树,坐在枝丫上,头轻倚在树枝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看着那泛着隐隐光线的屋子,冷峻的脸上的线条变的柔和,菲薄的唇角噙了一丝欣慰的轻笑。
这些天,他白天都会去赋雅小筑,试图勾起那个苏墨的“回忆”,而夜晚无论风雨,他都在这里陪着他的墨儿入眠!
听萧隶说道,这些天,她好似变的安静许多
墨儿,你是否在怨怪我?!
尉迟寒风紧紧的闭着眼眸,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急剧的收缩着,微颤的眼睑彰显着他此刻的隐忍和痛楚,抿着的薄唇更是泄露了他心底的愧疚和无奈。
墨儿,要恨就恨吧
041
只为不让她受到伤害!
~
一曲销魂夜,独醉尘世梦!
夜空变的越来越阴沉,渐渐的,下起了淅沥沥的毛毛雨,夜空更是被一层雾气笼罩,天地万物渐渐进入了沉睡之中
尉迟寒风一动未动,任由那雨水落在身上,他的眸子轻轻的阖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薄唇亦紧紧抿着!
良久,天边泛起淡淡的白光,他方才缓缓睁开眼睛,此刻的雨已经下的较大,尘世间的万物更是被雨水清洗的焕然一新,空气中弥漫着被雨水淋洒过后的清新。
尉迟寒风起身,眸光轻睨了眼苏墨的寝居,飞身出了思暖阁,暗处的暗卫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他如此的举动。
当人回到寒风阁时,正逢遇上萧隶,见他一身湿漉漉的,来不及询问,急忙让小单和小双去备了热水让尉迟寒风沐浴。
“小单姐姐,王爷晚上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身上都被淋湿了啊?”小双边往浴池里加着热水,边疑惑的问道。
小单摇摇头,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有天早上天微亮前,她去厨房交代些事情,偶然发现王爷从思暖阁出来,神情间竟是有些疲惫
“小单,水放好了吗?”
这时,外面传来询问声,小单回过神,应道:“好了”
尉迟寒风退去一身的湿漉,挥手示意众人出去,一人入了暖水池,神情疲惫的靠在玉台上,鼻息有些深沉的合眼昏睡了过去。
侍候在外面的小单和小双久久不见里面有动静,不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