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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轻笑,缓缓说道:“如果不是事先有黛月楼四大护法之一接应,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纸鸢释然的笑了,将昨夜和方才的一幕大致的讲了下,方才说道:“如你所料,紫菱是苏墨的弱点!”
傅雅自信的笑了下,她不但懂得如果隐藏自己,更加懂得看穿别人的弱点,紫菱是苏墨的软肋,而苏墨则是尉迟寒风的软肋,尉迟寒风则是老太婆的软肋
“接下来的事情只要我们运用的巧妙,以后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动手!”傅雅淡笑的轻声说道。
纸鸢微蹙了眉头,疑问道:“王爷不会怀疑到你吗?”
傅雅微微一怔,随即摇了下头,道:“他会不会怀疑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却能保证,他永远不会想到雪会报复,而且不为别的,只为让他们尝到他的痛!家破人亡的痛”
说道最后,傅雅原本灵动的眼睛突然笼罩了一层阴鸷的寒光,纸鸢不免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凄凉,儿时玩在一起的人以不在,如今就只剩下仇恨的支撑,这么多年来,他是如何面对娘和姐姐的相继离去他又是如何活着寄人篱下的孤独之中?
“他所承受的,必然会十倍奉还!”纸鸢轻轻说道,思绪里的悲怆不由得浮上脸庞。
皇宫,御书房。
此刻里面气氛凝重,尉迟木涵眸光扫过尉迟寒风后继而在赵翌脸上停留,沉声一叹,道:“就只有这个办法吗?”
赵翌起身,拱手躬身道:“微臣为了东黎百姓乃至三国之间的和平愿意以身犯险,就算臣战死沙场,也无怨!求皇上成全!”
尉迟木涵的眉头深蹙,心知如今这个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让他以赵翌的性命做赌注,他于心不忍!
尉迟寒风微微抬了眸看向赵翌,眸子里噙了几分复杂,只是一瞬间恢复了平静,淡淡说道:“那就按此计划行事吧赵将军也要记得本王曾经给你说的,孰轻孰重你自是会拿捏的,本王不想国家失去一栋梁之才!”
赵翌起身,看着尉迟寒风躬身一礼,道:“王爷教诲,微臣铭记在心,微臣身为三军统帅,自是明白不能让将士们失去了主心,臣也必当全力以赴等待王军大军麾下!”
尉迟寒风点了点头,道:“希望天护我东黎!”
“皇上、王爷爱民如子,必会得上天庇护!”
尉迟木涵沉沉一叹,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朕也只能先替天下万民感谢赵将军和黎王了”
“微臣不敢当!”尉迟寒风和赵翌双双说道。
尉迟木涵起了身,遇过御案走到赵翌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七日后出发,朕和黎王也无法送你一程,此去为了掩人耳目,朕已经昭告天下,派你去边关犒赏三军,以慰劳苦”
“臣明白!”赵翌点头,为了让梓国放下戒心,他也只是带了亲卫队二千之众前去边关,大军随后由王爷率领压阵,这次,必然是要将梓国连根拔除,以绝后患。
黎王府暗牢,厚重的铁门将门外和门里隔绝,里面的人不知外面光景,外面的人更是无法窥视暗沉
暗牢内,紫菱被绑在十字木柱上,头耸拉着,身上有着干涸的血迹,亦有新添的艳红,经过一早上的刑罚,此刻的她早已经虚弱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紫菱,说了也就免受皮肉之苦,你又何必死撑着呢?”侍卫无奈一叹,苦着脸劝道。
紫菱虚弱的张了嘴,不清不楚的溢出“没有”二字后,竟是没有了声音。
“张大哥,好像晕了!”刚刚问话的侍卫对着坐在一侧的人说道。
张姓侍卫倪了眼,说道:“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话没有问完,人就死了怎么向王爷交代?你去问问萧总管,看怎么办!”
“是!”侍卫应了声,急忙退了出去。
一出了门,就见苏墨一脸急色的站在那里,沉叹的摇了摇头,边走边说道:“你也不要为难我们,王爷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看紫菱”
苏墨拦住了侍卫的去路,问道:“她在里面好不好?”
“好不好也不是我能说的!”侍卫一脸的为难,随即越过她大步的离去。
人刚刚走了几步,苏墨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那侍卫传来声音,“属下参见二少爷!”
苏墨回了头,只见尉迟寒月静静的看着她,柔美的俊颜上有着隐约的疑惑,他示意侍卫离去,上前问道:“刚刚去看了娘,本想着来找大哥用膳,却没有在寒风阁看到你询问之下,才知道你在这里!”
尉迟寒月说着,心疼的看着苏墨,她神情疲惫,原本娇艳的唇也干涸的起了一层白皮,脸色苍白,站在那里的身子明显不是很稳,整个人有些狼狈的憔悴!
苏墨吞咽了下,看着尉迟寒月,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抓住了他的衣袖,哀求的说道:“我想进去你帮帮我,好不好?”
尉迟寒月举眸看了下那个暗牢,心里对这个地方有着本能的抗拒,他拉回眸光,问道:“发生了何事?你看上去很憔悴我让星辰去唤了大夫给你看看”
苏墨摇着头,微抿了下唇角,道:“我不要看大夫,我没事!寒月,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只想看看紫菱有没有事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苏墨的眼眶微微发红,眸光哀求的看着尉迟寒月,现在,如果他也不肯,那么她就真的找不到人了。
尉迟寒月微蹙了眉头,苏墨给他的印象总是淡淡的,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左右她的思绪,他不知道牢里的人到底和她有何关系,不过,看她的样子,必然是关系匪浅的。
“好!”尉迟寒月应声,随即说道:“但是,你要答应我,看了后要休息”
苏墨急忙点头,此刻,只要让她能看看就好,她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尉迟寒月缓步上前,眸光扫过门口的侍卫,说道:“把门打开!”
侍卫二人互视了一眼,抱拳道:“二少爷,王爷不许探视”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尉迟寒月的语气始终柔柔的,抓着竹笛的手背负在了身后。
侍卫一听,单膝跪地,惊恐道:“二少爷不要为难属下!”
王爷有令,他们不敢违背,可是,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爷对二少爷极为纵容,从不愿意拂逆了他的心思,就怕让他心里有了负担而加重了病情,如今,这也让他们进退两难。
尉迟寒月淡笑的摇了下头,说道:“我就进去看看,如果大哥怪罪下来,我自是会一力承担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这个,你们可以放心!”
侍卫二人又互相看了下,沉思了片刻,只好应允。
苏墨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听到他们同意,急切的向前走去,可是,跪了一晚上加上又站了这么久,她的腿根本无法承受突然间的用力,腿脚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
尉迟寒月拧眉,飞身上前,在苏墨快要落地时硬生生的将她拉回,由于猛然间用了力道,伴随着苏墨站定,一阵轻咳随之传来
苏墨一脸愧疚的看着尉迟寒月,见他淡笑的摇摇头,微抿了唇没有说话,二人一前一后的入了暗牢。
苏墨站在门扉处,看着被绑在十字木柱上的紫菱,顿时惊呆,随后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扶着墙急忙步下台阶,张姓侍卫刚刚准备开骂是谁放她进来的,却见尉迟寒月随后而下,急忙行礼道:“二少爷”
尉迟寒月摆了下手,看了紫菱一眼,蹙了眉头,心里不免疑惑,是因为什么,竟是将一个奴婢用了刑!
苏墨的手颤抖的想去碰触紫菱,可是,却哪里也不敢碰,原本坚强的她顿时崩塌,眼泪犹如破堤的河水,“哗哗”的流着
“紫菱”苏墨哽噎的唤了声,却不见有动静,她小心翼翼的扶起紫菱的脸,见她眼睛紧闭,幸的手里的触感有着温热,“紫菱紫菱”
紫菱虚弱的无法睁开眼睛,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以为她在做梦了,可是,那样的呼唤和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苏墨泪流满面的看着她,她用尽力气强自扯了个笑意,想开口说话,但是,话未曾说出口,人又一次昏厥了过去
“紫菱,紫菱”苏墨慌神的喊着。
尉迟寒月上前拉住她,缓缓说道:“看样子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苏墨流着泪,看着尉迟寒月,突然跪了下去,抽噎的说道:“奴婢求二少爷救救紫菱!”
尉迟寒月微蹙了眉头,上前去扶苏墨,缓缓说道:“王府内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不过我可以去求下大哥,如果不是什么大错,大哥应该不会拂了我的请求的!”
苏墨哭着点点头,她从来没有此刻如此彷徨无助过,看着紫菱如此,比她自己受苦了都疼,那些伤口就好像以十倍百倍的加注在了她的身上。
“那你”
尉迟寒月的话没有说完,就见苏墨人晃了下,向一侧倒去,他急忙拖住她的身体,竟是人昏厥了过去。
尉迟寒月来不及多想,一把打横的抱住了苏墨,急匆匆的出了暗牢,也只是片刻,顿觉心扉窒闷,可是,此刻的他却来不及多想。
朗月和星辰见他抱了苏墨出来,急忙上前,“二少爷”
“去请大夫!”尉迟寒月说着,人继续前行。
星辰急忙离去,朗月跟了上前,说道:“二少爷,我来背苏姑娘吧”
“不用!”尉迟寒月说着,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别苑内,大夫静心为苏墨把脉着,尉迟寒月站在不远处,脸色竟是十分的苍白。
朗月凝眸看了眼昏迷的苏墨,一抹恨意笼罩。
果然她是二少爷的灾难!
大夫诊治后,昏厥只是未曾进食加劳累过度,并未大碍,只是,膝盖上的旧伤发作,十分的棘手。
尉迟寒月微微蹙眉,旧疾?
她看着昏迷也紧着眉头的苏墨,对她越发的好奇。
碧涛园内,傅雅紧紧的蹙了眉头;唇角更是死死的抿着,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宝珠看着她,亦是一脸的沉重,久久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没有想到寒月横插/进来王爷对他宠爱,你说会不会就允了他的请求?”
傅雅的眉头紧的更深,说道:“难保不会!而且,想不到紫菱的嘴那么硬,竟是什么都没有说,也不肯承认,如果因为寒月而放了她,我之前做的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说着,傅雅不甘心的拍打了下桌子。
宝珠亦是一脸的愁苦,这个机会放过,下次很难再找这样好的时机,想不到多日的苦心,竟有可能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
“本想着寒月对苏墨好奇是有利的,却想不到此刻成了牵绊”宝珠负气的说道。
傅雅看了她一眼,一时间㊣(11),竟是也想不出主意。
“紫菱,紫菱紫菱”苏墨猛然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绫罗纱帐,屋内飘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她坐了起来,四周看了看,心里大致猜到是尉迟寒月所住的别苑。
她下了榻,向外面走去
隐约间,前方听到人声,苏墨扶着墙向前走去,声音渐渐清晰
“大哥,只不过是一个奴婢,又何必动用如此刑罚?”尉迟寒月问道。
“王府里的琐事你不用操心,不要忘记了玄天大师说的,你不适宜劳心”尉迟寒风的话平淡无奇,可是,却也透着不容反驳的霸气。
尉迟寒月拧眉,疑问道:“我听闻紫菱只不过是偷了东西,驱逐出府就是,用刑是不是太严厉了些,而且,我不觉得她会偷东西。”
苏墨在乎的人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尉迟寒风眸光微抬,缓缓说道:“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听萧隶说,你今天去了暗牢?”
尉迟寒月点点头,说道:“本来是寻了苏墨过去的,她央了我,我不好拒绝,大哥如果只是因为偷东西,可否对紫菱从轻发落?”
尉迟寒风一听,顿时心里升起冷意,看着尉迟寒月片刻,说道:“是苏墨让你来求我的?”
尉迟寒月点了下头,也不隐瞒,说道:“大哥就当成全寒月可好?放了紫菱”
“不可能!”尉迟寒风说道。
“哐”的一声,苏墨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看着尉迟寒风,质问道:“为什么?”
尉迟寒风“唰”的起了身,眸光狠戾的看着她,此刻,看着她的脸,竟是心仿佛被人勒住。
“没有为什么”尉迟寒风冷冷说道:“传令下去,紫菱违反府里的规矩,三日后当众仗毙,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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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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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风冷冷说道:“传令下去,紫菱违反府里的规矩,三日后当众仗毙,以儆效尤!”
说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