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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许你胡说!”赵晖一听,顿时冷了脸。
赵翌到没有那么多负担,笑着怼了下赵晖的肩膀,突然,眸光扫过城楼,只见尉迟寒风背负着手向他看来,不免一愣,心讨:王爷怎么来了?
但是,随即想到此次牵扯的不止是东黎的安危,更是影响着南朝的边境,王爷自是担心,也就释然。
他向尉迟寒风点了下头,拉回眸光,对着赵晖说道:“时辰不早,我出发了!”
赵晖点头,沉思了下,说道:“你要回来也许,皇上会开恩,允了你心中所愿!”
赵翌心知是大哥给他一个念想,笑着点头,翻身上了马,大手一挥,铿锵有力的说道:“起程!”
随着他的令下,队伍缓缓起动,突然,传来琴声,举眸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苏墨静静的看着他,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正在抚琴。
他勒住了马,队伍也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怔怔的看去,赵晖深蹙了眉头。
站在城楼上的尉迟寒风亦眺望而去,脸,变的阴寒起来他举步走下城楼,向城门外行去。
萧隶紧跟其后,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气,不自觉的吞咽了下,一脸的愁苦,心中暗暗腹诽着:苏墨这不是摆明了给王爷难堪吗?还有这二少爷怎么也跟着后面胡闹
正想着,二人已经到了城门外,苏墨的歌声悠悠飘来
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前世帐
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绝别诗,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绝别诗,两三行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曲调气势如虹,却带着沉痛的哀婉相思之情,歌声落,琴声止,顿时,偌大的城外静的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声响。
尉迟寒月站在苏墨身后不远,看看她,又看看赵翌,眉头紧锁!
赵翌心痛的看着她,想过去问问她好不好,却始终放不下心中世俗的包袱,加之尉迟寒风在城楼之上,生怕为她添了麻烦,最终忍住,强迫自己拉回眸光,大喝一声“驾”,双腿夹了马腹,带着亲卫队离去
百姓渐渐散去,他们都不知道苏墨的身份,全然只当做了赵翌的红粉知己。
可是,此次来送行的朝中人大有人在,那些,几乎都是认识苏墨的,正当大家惊诧之余,徒然发现尉迟寒风就在他们的身后,纷纷吓的噤若寒蝉,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息一下。
赵晖脸色凝重的看着尉迟寒风,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按照礼数,如今苏墨的身份对赵翌如此也并无不妥,可是,她之前毕竟是黎王妃,如此大庭广众下暧昧不清,总是将王爷置于尴尬之境。
苏墨静静的看着尉迟寒风,眼中存了挑衅,看着他脸色阴沉,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尉迟寒风背负着手走了上前,在苏墨面前站着,二人目光阴冷的交织在一起。
“啪!”的一声脆响,震惊了所有人的心,在场的人更是纷纷的垂了头,不敢正视。
尉迟寒月大惊,顾不得苏墨腿上的伤,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护住,他蹙眉和尉迟寒风对视着,在他的心里,大哥绝对不会是如此狠戾的一个人,“是我带她来的,如果大哥是因为此,要罚就罚寒月好了!”
苏墨嗤笑一声,脸上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庆幸,原来自己还知道痛,她缓缓走出,手扶着尉迟寒月的胳膊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盛怒的尉迟寒风,缓缓说道:“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又如何?”尉迟寒风眸光幽深的看着她,缓缓说道:“你就算死也是本王府里的鬼,你想死在他的身旁除非本王死了!”
此刻,尉迟寒月隐隐间好似端倪到了什么,他侧头看着苏墨,问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何的瓜葛?”
苏墨笑了,嘴角的血丝随着她的笑仿佛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她缓缓说道:“瓜葛?我们之间没有瓜葛,只有势不两立”
尉迟寒月紧了眉头,看看她,又看看尉迟寒风,不免低声怒吼道:“你们谁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作为弟弟,作为朋友,我连知道内情的权利都没有吗?”
尉迟寒风和苏墨二人彼此眼神依旧纠缠着,却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突然,尉迟寒风菲薄的唇角噙了丝冷厉,一把拉过苏墨,扯过一侧的马,不顾她的反抗拦了她的腰就飞身上了马,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策马离去
远远的,众人听到苏墨的怒骂声,但是,却没有人敢议论什么,纷纷散去。
尉迟寒月呆怔在原地,看着一马双人消失,久久的无法回神,他看着萧隶,说道:“大哥喜欢苏墨?”
萧隶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现在整个东黎没有人敢谈论苏墨的事情,之前有人无意间谈起,也落得了处死的下场,王爷大婚,未曾和二少爷提及,他人更是在深山里,完全与世隔绝,此刻,问起,他是说还是不说?
“二少爷,现在整个黎玥城是没有人敢谈论苏墨的事情的!”萧隶无奈的说着,看着尉迟寒月,旁敲侧击的说道:“苏墨和王爷之间的瓜葛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明白的,总之也许就是前世孽债今世还吧”
说完,无奈的一叹,转身离去㊣(13)。
朗月上前,缓缓说道:“二少爷,我觉得,你还是离那个苏墨远点,她对你来说就是个灾难,这几天你的药量已经加大,我怕”
“朗月,自小,我的情绪就要控制,不能大喜,更不能大悲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情绪”尉迟寒月打断了朗月的话,他知道他担心,可是,人的心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可是,遇见她我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样的感觉,担心是什么样子”
说完,苦涩的笑了笑,抱了琴上了马车。
朗月和星辰抿唇看着,一脸的哀戚,想让二少爷任性一回,可是让他们于心何忍?!
034
第五夜
~
尉迟寒风一手紧紧的掐着苏墨的腰,一手拉着马缰,双腿用了力,马儿腹部吃痛,四蹄狂奔着
“尉迟寒风,你放开我”
苏墨的声音沙哑而没有力度,被风吹散,尉迟寒风冷峻着脸,只是一个劲的策马狂奔着,而且越来越快
苏墨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颠出来了,她不顾疼痛的扭曲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尉迟寒风的钳制。
“嘶”的一声马啼声,马儿仰起了前蹄嘶声鸣叫着停住了奔跑。
尉迟寒风揽着苏墨的腰下了马,脚步未做停顿的拉着苏墨就往王府内走去,沿途,所有人都纷纷行礼退让,心里臆测着发生了何事?!
“王爷”柳翩然蹙着秀眉迎上,看了眼有些狼狈的苏墨,心里极为不舒服,脸上却带着柔笑的说道:“娘刚刚派了人来传话,说让我们回去陪她和寒月用晚膳!”
尉迟寒风冷眼看了下,轻声应了声,继续拉着苏墨越过了柳翩然,往寒风阁走去
柳翩然脸上的笑有些僵硬,直到那二人走入了寒风阁,方才收起了笑意,脸上全是忿然之色。
她是这府里的妃,她即将是未来王府主人的娘竟然,敌不过一个被贬了的女人!
“主子”纸鸢轻轻唤了声。
柳翩然回过神,又倪了眼,方才愤恨的回了兰花园。
寒风阁内,尉迟寒风一把将苏墨甩到了屋子内,苏墨脚下趔趄了下,跌坐在地上。
小单和小双站在门外,微微抿唇,偷偷的侧眸向里面看去,突然,“砰”的一声,门在二人还没有看到任何时阖了起来。
屋内,空气仿佛凝结,安静的只有彼此那淡淡的呼吸。
“苏墨,是不是爱你非要如此伤?”
半响,尉迟寒风有些凄凉的看着她,轻轻的问道,那样的感觉,却像是自己问着自己,有着自嘲,有着无奈,更有着深深的痛苦。
苏墨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半响,方才说道:“你的爱我要不起!”
说完,艰难的从地上起来,腿有些不受力的颤抖着,身子也随之摇晃,她淡淡的看着尉迟寒风,此刻,已经说不出看着他的感觉,她缓缓走了过去,抬起了右手
尉迟寒风没有动,狭长的眸子微微凝视着她,看着她艰难的走近,看着她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苏墨的手轻轻的覆上尉迟寒风的脸颊,入手的温暖让的小手颤抖了下。
她的手很冰,现在是盛夏,她的手本不应该如此的冰,冰的好似在雪地里呆了许久一般。
苏墨笑了,笑的妩媚动人,她空洞的缓缓说道:“知道吗?我就是用这只手将鼠药放到了那碗蛋花汤里紫菱最爱喝的蛋花汤里我也是用这只手将蛋花汤递给紫菱的”
她的话深深敲击着尉迟寒风的心,他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害怕了
就算面对千军万马,就算面对生死关头,他都没有怕过,可是,此刻他怕了!
苏墨嘴角的笑越发的绚丽,那种笑让人心惊,她眸光一滞,嘴角的笑一僵,目光犀利的看着尉迟寒风,冷冷的说道:“是我亲手杀死了紫菱,是我尉迟寒风,你知道不知道,那刻我的心”
苏墨收回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脚步踉跄了下,笑着说道:“我的心痛!本以为,我亲手杀死我的孩子的时候我痛彻心扉,那样的痛我没有办法言语,却原来还可以更痛!还可以更痛”
苏墨嘶声的叫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墨儿”尉迟寒风看着她这样,心急剧的收缩着。
“不要叫我!”苏墨嘲讽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也许以前我对你还有着奢望,可是现在没有了,永远也没有了,我们之间彻底的完了,我活着也就只是惩罚自己的执着我活着,也只为了等着赵翌!”
尉迟寒风的眸光一凝,阴鸷的眸子犀利的看着苏墨,抬着沉重的步子走了上前,缓缓道:“你就那么爱他?”
“是!我爱所有人,但是,唯独不会爱你”苏墨笑着抿唇,接着说道:“我不管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存了目的的爱我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力气,因为我对你只有厌恶!”
“好,很好!”尉迟寒风此刻犹如一头隐忍了千年怒火的野兽,眸子充血的看着苏墨,她嘴角的冷嘲,她眼底的不屑,都将他激怒,他一把抓住苏墨,冷冷道:“你真是浪费了本王对你的情意本王竟会喜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厌恶?呵呵,那就彻底的厌恶好了”
说着,一把扯掉了苏墨身上的衣服,随着布料那刺耳的撕裂声,苏墨跌坐到了一侧的软榻上,除了肚兜和亵裤所遮掩的地方,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尉迟寒风的眼底。
尉迟寒风深邃的眸子阴暗的好似不是人间所有,阴鸷的仿佛地狱使者,他欺身上前,掐着那白皙光滑的脖颈,嘴角抽搐的说道:“本王曾后悔逼你,后悔要赐死紫菱,只因为你的痛让本王更痛,可是本王错了,因为,你对本王是无心的,你的心永远不会在本王的身上既然如此,本王又何必在浪费情感在你的身上?”
说着,人就压了上前,狠狠的擒住了苏墨那干涸的唇瓣,禁闭的牙齿抵挡了他的侵略,他撕咬、吸允着久违的唇瓣,大掌猛的捏了苏墨的牙关,她吃了痛,反射的张开了嘴,随之,浑厚的舌入侵了她的领地
她的嘴里不似以往的甘甜,有着淡淡的苦涩,可是,就算如此,依旧让尉迟寒风为之疯狂,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失去控制,更加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变的无法思考,只有她,这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苏墨无力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嘴里舔抵、吸允厮磨着
尉迟寒风突然放开了她的唇瓣,入眼的是她那嘲讽不屑的眸光。
“你就算永远占有我的身体又能怎么样?我的心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苏墨淡淡的说着,眼角上挑,冷嘲的看着他,说道:“不能得到的感觉是不是很不舒服?!”
尉迟寒风剑眉深蹙,冷嗤一声,道:“赵翌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的身他也永远得不到!”
说着,一把撤掉了苏墨身上的肚兜,尉迟寒风看去,入眼的不是那小小的山丘,而是肩膀上的伤疤印记和那腹部一寸长的刀口,一处奠定了他以为的情意,一处,深深的扼杀了一切
那两道伤疤是去除不掉的印记,不但留在了苏墨的身上,更是留在了两个人的心上,不能碰触,一旦碰触,鲜血淋淋!
尉迟寒风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香肩那处,指腹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