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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出去只会活活冻死,季君陵无可奈何只好接过秦戎的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但是他喝得快了一些,不由得咳嗽起来。
秦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刚才季君陵一仰脖子,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他脑子里突然之间跳出一个极为下流的念头。
眼见他咳嗽一会,双目之中盈满泪水,原本面黄肌瘦的脸上涨上一丝薄红,却是生出一股完全不同平时酸腐的娇羞柔媚,让人心动不已色念丛生。虽然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不如如以往碍眼,反倒生出几分可爱。
待季君陵咳嗽好些,眼见秦戎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索性豁出去了,「你想笑便笑好了,还有什么恶心下流的话,你就说吧。」
秦戎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劝慰他说,「季公子刚才不过是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你又何必这样认真?」
季君陵听了几乎跳起来,「谁要同你开玩笑?谁准你同我开这样的玩笑?」
秦戎不以为然拉着他坐下,「你先前让我表妹吃了这么多苦,我替她出口气又怎么了?」
「我哪有?」季君陵刚要反驳,被秦戎摆了摆手阻止,他板下脸一本正经看着季君陵说,「季公子,你一直都读圣贤书,但是你这两个月一个人为了生计发愁你的那些书可救得了你?」
季君陵死要面子的反驳他,「我哪有为生计发愁?」
秦戎哈哈大笑,冲管事使了个眼色,又命人拿来干净的碗筷摆好,对下人吩咐道,「将冷的换下去,换热的菜过来。」
季君陵见有些菜连动也动过就这样端了下去心里觉得可惜又着急,脸上不由的表现出气恼的神色。
秦戎指着他一双露出大么脚趾的鞋子说,「季公子这虎头鞋真是有形,如同下山猛虎张开大嘴,着实有气势。」
季君陵被他说得脸红,拼命把脚往桌子底下藏。正在这时管事拿来了双丝棉厚底的靴子递给秦戎,「秦爷。」
秦戎没伸手去接,指着季君陵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季公子换上。」
季君陵拼命把脚藏在桌子底下,口里让着不用,死也不肯让人脱他鞋子。
但是他哪里挣扎得过,不一会儿就被强行脱下了那双破了口的鞋子。
秦戎转头一看,不由心神又是一荡。
这季君陵模样生得俊俏,身形骨骼无一不风流。连这一双脚也生得比旁人好看。男子的脚大多骨骼宽大,皮肤粗劣。没想到这书生的脚不仅白嫩,形状娇好,不大不小,五只脚趾粉粉趣致,实在勾得人色心不定。只有那只露在外面的大么脚趾被冻得有些青紫,显得异常可怜。
管事正要强行替他套上布袜,秦戎伸出手,「慢。」
他走到季君陵身边伸手握住他的赤裸的双脚,抬头看着他,「冻得这样,等暖和一点再穿鞋袜吧?」
季君陵被他握住双脚,只觉得一股暖意从脚底一路上传,脸上不由自主就红了起来,他轻轻挣扎了一下,无奈秦戎握得很紧挣不脱,心里一紧张声音也颤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秦戎见他心生警觉,于是微笑着放开他的双脚,命人拿来一张铺着虎皮的搁脚圆凳放在他脚下,「放在这上面,一会儿就暧和了。」
「你到底想什么样?」秦戎并不是个好心的人,突然之间对自己这样殷勤,一定非奸即盗。不怪季君陵多了个心眼。
「我以前和季公子开玩笑开得过了火,所以这次想好好补偿一下你。」秦戎在他身边坐下,一本正经的说,「季公子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生意场上打滚难免要和官场打些交道。季公子你既然有惊世之才,我有心让公子我家读书,明年送你春闱赶考,待公子得中这后,若是谋到一官半职,也好对我有个照应。」
季君陵一听放声大笑,「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倒精明。你也知道我并非池中物,现在就想着来讨好我,省得我将来与你为难吗?」
秦戎点点头。
「只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折辱我,我却为什么还要和你做这样的交易?我恨不得高中之后铲平你们秦家,把你踏在脚底下狠狠抽打,否则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还指望我关照你做生意,不是做梦又是什么?」
秦戎他说得激动不慌不忙的倒了杯酒慢慢喝下去,这才说,「在季公子看来,自然觉得这样的交易不划算。可是你也想想呀,你若是不和我做这样的交易,你不要说等到明年春闱,只怕连熬到过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若是死了,还谈志向理想?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你现在丝毫不肯妥协,连命都没了,拿什么去实现你的宏图大志?」
「我宁可……」
正在这时,下人打开门,重新送上热菜,每一道皆精美异常,散发着诱人香气。
屋内温暖如春,脚下踏着的是又柔软又舒服的虎皮凳子,桌上摆的是令人垂涎三尺的热菜好酒。走出去却是天寒地冻,食不裹腹,不是冻死就要饿死。季君陵心里又是矛盾又是无奈,他并非贪图享受,但是秦戎说得不错,他要是就这样死了,他的宏图大志怎么实现?
古人也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秦戎有求于他,他也没什么掉身价的。反正像他这样有才情的人放到哪里都是一颗耀目华珠,现在既然只有秦戎赏识就暂时给他这个机会好了。
心里一这么想顿时觉得满腹的郁闷一扫而空,连看秦戎这个极不顺眼的男人也因为他的慧眼识才而生出一两分好感。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留下来好了。但是待我明年高中之后,我最多只能答应你不追究你轻视我的罪过,至于你想求我为你生意上行方便之门,我得因事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秦戎的肚子几乎快要笑破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有人自恋到这种程度。像季君陵这样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的的书生,真是一点点人情世故也不懂,真以为这世上还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居然还大言不惭确信自己一定会高中,然后仕途一片平坦?也不想想看,别人凭什么要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他,难道真是为了将来养虎为患,给自己白白添块绊脚石吗?真是笑死人了。
不过既然季君陵已经一脚踏进了他这三岁孩子也看得破的圈套之中,他自然是乐得在后面再推一把。于是一脸诚恳地点点头,「这是自然。」
季君陵这才大模大样的点点头,「那我可以暂时住在你家里,一直到明年春闱。」
秦戎替他倒上热酒,「那就请季公子先喝一杯。」
季君陵端起杯子小口饮下花雕。秦戎又殷勤替他布菜,一道一道报出菜名给他。
季君陵以前虽然在张家求亲时也待过几天,但是他那个时候满脑子就是想怎么样保持他的气节,张家好心的招待他全都抛在脑后,山珍海味吃进嘴里也味如嚼蜡。哪里像现在,秦戎一张嘴舌烂莲花,虽然恶毒的时候气得他半死,但是说起恭维他的话又哄得他心花怒放。
再加上他的确饿得狠了,近两个月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每样菜吃到嘴里都觉得说不出来的美味。
秦戎存心逗他欢喜,每有菜送上来又是讲典故又是说故事,让季君陵倒是生出几分另眼相看之心,觉得这个人到也不是庸俗不堪,若是不说一些下流话,到也有几分意思。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秦戎有心灌他,季君陵被他哄得连连喝酒,不一会儿就露出醉态,双眼迷蒙,面似芙蓉,答非所问的可爱至极。
秦戎看他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心痒难捺,吩咐下人准备好沐浴,手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季君陵只觉得身子一晃,整个人到了秦戎怀里,虽然觉得这样有什么地方不对,昏昏沉沉的脑子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含糊着问,「你想干什么?」
秦戎坏笑着说,「天气寒冷,带你去洗澡暖暖身子。」
季君陵嘿嘿地笑着说,「你们这些俗人就知道享受。」
「那是那是。」秦戎也不反驳他,只是抱着他往沐浴的房间走过去。一到那里,转身去关门,吩咐门口的小厮,「不许人进来打扰。」
「是。」
等秦戎吩咐完了转身一看,差点鼻血就要流了出来。
醉得一塌糊涂的季君陵已经解下自己的衣裳脱得光溜溜的沿着水池转悠,一身雪白。虽然是男人,但这风流韵致的风情却比扬州城里最顶尖的红牌姑娘还要勾人。胸口两点粉红茱萸,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虽然当下是稍微瘦了一些,但是两片臀瓣紧俏浑圆,若是能插进去玩弄一番,此间的销魂滋味可想而知。
绕了一圈季君陵找到位置往水池里走,腿一抬,秦戎看到他腿间晃动的玉茎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竟然像从来不曾用过一般。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赵二郎跑来说的那事,莫非他真的傻到连男女之事都不懂?
想到这里,秦戎好笑之余对这个只知道读书的书生到是生出一丝别样情绪,于是也脱了身上衣服和他一同浸进水池。
秦戎是个极懂享受的人,当初他建这所园子,特意找人看过,引了地底温泉做池,一年四季沐浴冬暖夏凉,真是皇帝也不如他会享受。季君陵泡在这温热的水中,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外面冰天雪地,此处却泡得他热得几乎出汗。
正在他舒服享受之时,秦戎移到他身边,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做什么?」季君陵含糊着问。
「我替季兄擦背。」
「不用。」季君陵趴在池边昏昏欲睡,秦戎却不管他,双手搂着他不往在他身上吃豆腐,从了后背一直摸到他的乳头,又从他的肚脐一直摸到他腿间,摸得季君陵轻声呻吟,身子扭动,「好,奇怪……」
秦戎见他面色泛红,眼神几乎滴下水来,知道他稍微情动,故意问他,「难受?」
季君陵摇了摇头,一脸迷茫,「不是难受,却是从来没有这样过……」
「你和我表妹难道不成行过云雨之事?」秦戎从后身抱住他,轻轻含住他的耳朵,听他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缩成一团。
季君陵被他这样一翻勾引,酒已醒了大半,「你说什么?」
秦戎伸手握住他腿间命脉,自己硬硬的坚挺抵在他臀缝之间不住上下摩擦,极尽勾引地问,「你娶了我表妹回去,难道只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什么事也不做吗?」
季君陵心知不妙,手脚并用的往前挣扎,声音里带着哭腔,「你骗我。」
秦戎哪里容他挣扎,一边低头吻他脖子一边反问,「我哪里骗你了?」
「你说欣赏我的文才想我留下读书,其实你是想,你是想……」季君陵被他又吻又咬浑身热得几乎快烧起来,心里又恨又怨,也顾不得难听脱口而出,「其实你是想占我便宜。」
秦戎失笑出声,「你还知道这是占便宜?我还以为你只知道读书,我们这样抱在一起,你还会说我们这是朋友之情,兄弟之谊呢。」
季君陵浑身被他摸得发软,耳朵里还听他说着这样的话,心里直后悔,大骂秦戎卑鄙下流无耻,用这样的手段骗他喝醉,还说什么欣赏他的才华,搞了半天只是为了这样羞于启齿的目的,只好大声地骂道:「你这禽兽不如的小人,你这混账东西,你这死淫贼……」
秦戎听他骂得厉害,也不生气,只是用力的握住他未经人事的玉茎,放在手里又是抚摸又是抽动,感觉它变得又热又硬,季君陵的身子却绵绵如同化在这池水中一般软得不成形了,才慢悠悠的开口,「这云雨巫山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你娶了我表妹却不曾享受到。我们家向不亏待别人,这表妹没尽到的份,让我这表哥来替你补上吧。」说着将他在怀里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低下头,吻住他骂个不停的红唇,伸出舌头舔吻他嘴唇。
季君陵虽然嘴巴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但是却还是小雏鸟一只。哪里能与阅人无数的秦戎相比,被他一番勾引抚弄,只觉得整个人连魂魄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如今再被他销魂舌吻,下面一颤,一股白浊居然就这样不争气的射了出来。
秦戎知他幼嫩,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不经逗。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欢喜,实在没想到这样迂腐的书生虽然有这样一个淫乱的身子,这不是无意之间捡到宝了吗?
眼见季君陵泻出初精之后,整个人软趴趴地攀在自己身上轻声喘息,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气血上涌,甚至比他听过的任何一个美人在床上的呻吟更让人蚀骨。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沿着他臀缝轻轻探进手指。
季君陵从小到大哪里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乐趣,只觉得身体就软软的像浮云一般越飘越高。突然身后被秦戎这样刺入一只手指,整个人如同从云顶跌落下来,身体敏感的夹住入侵物,「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秦戎只觉得手指探进的地方又热又软,紧紧地吸附轻轻颤动,要是探进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那热得不行硬挺的话,这滋味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