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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还是你教我玩这个的呢。”埃尔梅罗二世也将手里的手柄一丢,随意的扔在了床上。
“我这些年忙的要死,哪里有工夫成天玩这个?”张维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用手起开一罐啤酒就喝了起来,“我记得你第一回玩这个还抵触的要死,说什么‘我才不会玩这种无聊的东西呢’……”
“去死!”埃尔梅罗二世毫不留情的给好友的脑袋上捶了一记。
“话说回来,这件衬衫也就是那个时候之后买的吧?”张维新放下了啤酒,看向了好友身上的黑『色』衬衫。在那件因为被洗得太多次已经略微发白的黑『色』衬衫的胸口,用繁体汉字写着“大战略”三个大字。
“嗯,不过是紧接着发行的第二作赠送的。因为不是一个批次的,所以赠送的样式略微有些不同了。”埃尔梅罗二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你之前说的……是真的?”
“什么?”张维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这次在美国观测到的圣杯?”
“嗯,危险系数比九零年那次还大?”
“九零年那次你们无非也就是召唤出了一个莎布·尼古拉斯的分身,这一回到最后会有三个跟那种东西差不多规格的家伙在市内打来打去。”张维新无力的叹了口气,“不过万幸的是他们也都是分身,要是本体规格的话,估计一出现这个地球就完蛋了。”
埃尔梅罗二世也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我们人类还真是可怜啊……”
“口胡,人类皆强大。”
两个人同时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同时将手伸向了薯条。
“蠢蛋!又跟我抢!”
“那你就吃,慢慢吃,吃死你!”张维新没好气的说道,“说起来……当年你的se
vent也是要抢东西呢。”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这样愚蠢而又令人怀念的声音……我再也不想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埃尔梅罗二世有些无力的捂住了额头,“但是……恐怕我终其一生,也无法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你会听到的。”张维新忽然开了口,“你的那个弟子,就是那个一直让你头疼的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如果让他去了斯诺菲尔德,一定会成为御主然后参加圣杯战争的。”
“什么?”埃尔梅罗二世不禁皱起了眉头。虽说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是出身于位于地中海的埃斯卡尔德斯家的长男,拥有着无可比拟的魔术回路以及才华,但是……
令人头疼的『性』格,这小子完全不适合做魔术师。在埃尔梅罗二世自己接手之前,已经被无数教师推来推去,最后才交到了拥有着“天惠教授”、“maste
v”、“大笨钟☆伦敦明星”等诸多外号的埃尔梅罗二世阁下手里。虽然说他的魔术成就确实另埃尔梅罗二世非常有面子,但是却由于其他问题一直没能毕业。
“我说,那小子连魔术师都不合格,更不要说做御主了。”埃尔梅罗二世缓缓的说道。
“你当年也不合格。”张维新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你可以问问你的那个名义上的女弟子,就是日本远坂家那个,看看她对于她男朋友的评价是什么。人家可是那一次圣杯战争的获胜者,可要比你合格多了。”
埃尔梅罗二世刚要发作,就被张维新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们家老大可是专门说过啊。”张维新又灌了一口啤酒,“‘圣杯是用来积蓄人类愿望的容器,当愿望被填满的时候,主的威光便会溢出。’也就是说,‘愿望’恐怕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只要有着足够强烈的愿望,哪怕只有最稀薄的魔术血脉也会成为御主。”
“愿望……”埃尔梅罗二世苦笑了一声。自己当年的愿望是什么呢?“让时钟塔那些不认同我才能的家伙们改变看法”?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se
vent无情的呵斥了自己。这样渺小的愿望居然也让自己成为了maste
?
“圣杯果然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啊……”
“你们那里对于魔术师来说果然还是太偏远了,就和这里一样,未被时钟塔的势力真正波及。”张维新摇了摇头,“根据我们收集的资料,你们那一次险些凑不够人手。如果是在欧洲本土进行的战争,恐怕没过两天就被蜂拥而至的魔术师们给填满了吧。”
“归根结底,还是你们魔术师太宅了,偏偏又不肯上网,导致于消息太过闭塞!”张维新用一针见血的语句做了最后的评语。
“这就是魔术师呵……”埃尔梅罗二世用双手支住了下巴,用着充满了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们都是一群彻底过时的家伙,却没办法迎来新的时代,只能抱着旧时代的荣耀在这里慢慢的腐烂下去,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手里的令咒有五个,可是敌人偏偏有六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别人一拥而上,最好还是先隐藏起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白清炎那分别在左右手上的令咒已经被想办法隐藏了起来,只有真正动用的时候才会因发出的光而暴『露』。张如晦的手上则是被空切普特用红『色』的涂料涂上了三个标记,以作为伪装成御主的标记。
不同于其他的maste
,playe
就算是要侦查也是要小心翼翼的。别人可以放出se
vent去进行侦查,playe
可不能把宝贵的令咒浪费在这里。
所以,现在空切普特制定的方针就是
躲在屋子里睡大觉。
此时白清炎正在熟睡,但是他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惊醒了。
那是一阵撼天动地的歌声,来自于斯诺菲尔德西面的森林,却响彻斯诺菲尔德全境。
白清炎快步奔到了阳台上,想要看清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空切普特早已站在了那里。
“只可惜你不是精神力能力者。”空切普特有些遗憾的说道,“如果你是精神力能力者,恐怕可以感受到此时西方和北方的情况。”
“确实感受不到。”白清炎先是闭上了眼睛,随后摇了摇头,“我的‘金属感应’感受不到市外的情况。”
“所以说啊……”明明发出声音的是西方,空切普特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北方,“这是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宣告,是一份时隔千年的诉说。”
“在说些什么呢?”
空切普特忽然『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容:“一个男的给另一个男的说:‘我想和你啪啪啪’。”
“噗!”
第十四章汝身从于吾下
斯诺菲尔德市,警署。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对比帝都警察和纽约警察的照片,总之作者看见了后是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囊饭袋和肌**子的区别啊……
同样,斯诺菲尔德市的警察局长也是一位……嗯……肌**子,那近两米的身高似乎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威压,而他的右手上则有着锁链模样的刺青。
诚然,在美国刺青也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城市里,这个刺青就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了。
令咒。
成为圣杯战争的御主之证。
虽然身为魔术师的才能不知道究竟如何,但是起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间房间的气氛和魔术什么的完全毫无关系。
天花板上安装着中央空调,面前的办公桌上同时放着好几台电脑看来在美国这个地方,就连魔术师也和欧洲那里不太一样。
“其他六名se
vent都显现了么?”警长正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着,听着下属的报告。
“是,虽然有三名se
vent未能直接观测到身形,但是市西方和北方的异动已经被证实确实是英灵所为,缲丘夫『妇』也已经打来电话,英灵已经召唤成功。”报告员毕恭毕敬的说道。
“maste
只直接确认了两名……算了,就算是缲丘夫『妇』最后胜利也好,他们想要多少名声多少金钱都由他们。”警长来回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几下,仿佛是为了给自己缓解压力一般,“希望这次战争……不要太出格。”想到这里,警长也不禁在心里咒骂道,“‘螺旋之蛇’那群该死的家伙……偏偏这个时候窜进来……”
“还有,caste
先生又跑出去了。”
“我就知道……”警长抬手拿起了桌上电话的听筒,用几乎可以将其捏碎的力度拨下了号码,“喂,是我。”
“唷,你还好吗,哥们儿!”听筒的另一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有相当数量的男人在大声呼喝。
“你在干什么?”听到了那边的声音,警长不禁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的!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哈哈哈哈哈哈!”
“喝酒……”警长的手又是一紧,听筒已经隐隐发出了破裂声,“我交付给你的工作……”
“完成了完成了!早就搞定了!”电话那一头的男人哈哈大笑道,“对了,哥们儿!那个,就是那个!就刚才,在电视里看到的!在这个国家里,有个一晚上包夜费要几百万的特棒的软妹子,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话又如何?”
“就今晚,帮兄弟叫一下啦。”
警长的脸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他开始感觉到自己召唤这名se
vent是一个错误。
最开始是抱着“能书写出比比传说更为传说的传说,并将其书写为真实的力量”的打算来进行召唤的,因为在这一次向圣杯前进的道路之上有一个敌手,在面对着他那无尽的宝具时任何战略都是荒谬的。
无限的宝具就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既然敌方有着无限的宝具,那我方就用更多的宝具和更多的力量去压倒对方吧。抱着这样的想法,警长召唤了这名caste
,但是结果就是警长自己被气的差点胃溃疡。
“……我不记得有和你称兄道弟过。”警长冷冷的吐出了拒绝的语句,“女人的问题你自己解决,这种事情少来烦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女人……”
话还没说完,电话的那头就又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喂喂喂!快喝!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能比喝酒还重要?”
“比喝酒还重要的当然是女人了!只要是爱我的人,我都会竭尽全力的去爱她们!嗯,我是说……”
“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你现在能给我变出来一个女人吗?”
“怎么不能?喂喂喂,那边的小姐,麻烦你过来一下……”
警长再也受不了了,啪的一声就把听筒挂上了。如果再多拿半分钟,恐怕听筒就要被他捏爆了吧。
用着迅捷的脚步走到了墙壁旁边,警长打开了灯光的开关,柔和的白『色』灯光迅速的照亮了整个房间。
原来,这是一间作战室。
在房间中间原本是大片空地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四排椅子。而在椅子的前方,整整二十八名身着警服的警员端正的站在那里。
他们有男有女,有黑人也有白人,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身着制服,同样
手持宝具。
剑、弓、长矛、锁链、镰刀、盾牌……甚至连火绳枪都有,这就是caste
的能力,他将由现代的魔术师们所制造出的魔术器具真真正正的变成了宝具,甚至威力还在原品之上。
“‘二十八的怪物’从今天起,你们就要把他当作代号一般。”
在凯尔特的传说之中,梅芙女王在进攻厄尔斯特时被厄尔斯特的大英雄库丘林只身所阻拦,每一次都被库丘林杀的丢盔弃甲,不得已之下只得每天派出一名战士去和库丘林单挑,以此来拖延时间。
在其中的一次单挑时,她所派出的是盖里·达纳,在铁血沼泽与库丘林决斗。盖里·达纳知道自己打不过库丘林,于是带上了自己的二十七个儿子与一个侄子。
“你们怎能如此?”库丘林的义兄兼师兄弗格斯质问道,“就算不是敌手,也不应当在单挑中使出围攻的手段。”
盖里·达纳的儿子们一同开了口: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这场决斗理所应当算作单挑。
我们每一名兄弟都是从父亲的身上掉下来的。”
不仅如此,他们的身上和武器都涂了毒,只要库丘林沾到一点都会毙命。
以此为代号,也正是他们抛弃了一切荣耀和身份的决心。只要能够获胜,无论暗杀也好,胁迫也罢,他们都会使用。
一边满足地望着排列在自己左右的具有压倒『性』“不协调感”的队列,身为斯诺菲尔德警察署长的那名男子,一边张开双臂宏亮地宣告。
“虽然是廉价的台词。但作为警察署长的我可以保证。作为魔术师的我可以约定。
“你们是,正义的。”
听到这句话,警官队列一齐立正,用完美协调的动作,对着既是maste
的警察署长、也是师父的魔术师,一齐敬礼。
……
……
在警长挂掉电话的同时,好像是将那肥胖的身材强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