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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破解了诅咒,剩下的治疗就好办多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艾兹玛利亚在使用自己的圣力为虞轩疗伤。
“不过啊,艾兹玛利亚,我当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唱的也是那首歌呢。”虞轩却是暂时转移了话题,将话头转向了艾兹玛利亚。
“是,当时我从葡萄牙的家乡来到纽约,在这里进行表演。”艾兹玛利亚以微笑做出了回应,“不过当时有几只石像鬼被萝赛特打了下来,结果搞得场地里一片混乱。”
石像鬼本身是被魔术控制了的石像,被人从空中打下来后可绝对不会像某款游戏中的那样变成飞灰消失,尤其萝赛特当时使用的还是新教出品的圣光弹——一名信徒一年的祈祷可以制作出一枚,可以保证被击中黑暗生物躯体的完整性,只破坏生物拥有的暗能量。
于是乎,数只身形庞大的石像鬼就从天空中坠了下去,砸破了旅店的玻璃穹顶。在下方的人们根本来不及闪避,就被无数落下的或重物或锐器砸了个头破血流。
年仅十二岁的艾兹玛利亚就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当然知道那些石像鬼是为了自己而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起初并没有到这里来,这些无辜的民众怎么会受伤?
但是她却又什么也做不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面对着如山般的残骸,又能做些什么呢?
“其实,你也有能做到的。”一个声音悄然传来,“如果你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的话,那么就放声歌唱吧。”
那个声音是那样的温暖,让艾兹玛利亚充满恐惧的心灵也不禁镇定了下来。虽然不清楚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但那份心意一定不会错。
“Star of Bethlehem Star on high(伯利恒之星明星高)。”
一片漆黑之中,白衣的少女高声歌唱,金色的辉光开始渐渐散发了出来,一点一点的落在了受伤的人们身上。人们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居然奇迹般的愈合了,好像那些刚才受的伤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是神所赐予的奇迹一般,艾兹玛利亚的身后也渐渐地出现了一对羽翼。在黑暗之中,金色的羽翼慢慢的展开,显得格外耀眼。所有人都被这样神奇的景象所震慑,全身动弹不得——事实上当时去酒店有些人还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家伙,大多数都是完全失去信仰的家伙。但就是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有相当多的人都从青年转行去信教当文艺青年去了。
“当时肯定有例外喽。”说这话的时候,白清炎看向了虞轩。不用说也知道,当时肯定是虞轩出声提醒的。
“去那里正好是谈个生意,酒店正好也有赌场,所以就正好在那里了。不过就算我不说,她最后肯定也会想到用自己的圣力进行治疗的。”虞轩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毕竟两千多岁的人了,什么东西没见过?
“但是如果没有虞轩你的帮忙,最后我肯定是圣力全失的结果。”艾兹玛利亚摇了摇头,“本来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应当是在98年去世的。能多活这么几年……应当是身上那没有被收回的圣痕的功劳。”
“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虞轩对此嗤之以鼻,“人活下去也是一种战斗,而人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战斗着的。”
“您说的是。”
转瞬之间,时间已过百年。当年豆蔻年华的少女早已长成垂垂老矣的老妪,而昔日以男装示人英姿勃发的女性却依然是风华绝代。白衣苍狗变浮云,两人之间的一切似乎什么都变了。
“那个……”白清炎抓了抓头,“那后来怎么样了呢?我是说Berserker。”
“他虽然打伤了我,但是他也没占什么便宜。要不是我不想把底牌这么早就用掉,昨天晚上就废掉他了。”说到这里,虞轩可以说是一脸的不屑。
在白清炎固有的印象中,虞轩似乎没有什么特长,好像什么都好一些,没有太弱的属性,但也没有特别突出的。不过细细想来,似乎在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对于所有的地仙都是这个看法,甚至一度还有着“某几位前辈究竟能不能打会不会根本是文职”这样的想法。
这当然是大错特错的,身为位居世界战斗力巅峰的地仙们,怎么说都会严密的将自己的资料控制起来,并且小心翼翼的将底牌给藏起来。所以魏安途在京都和安倍晴明一番大战,使出了自己雪藏多年的“孔雀大明王咒”和“无常刀”,一举击破安倍晴明,震惊四方。
虞轩如果也有底牌的话,按照同萌会的排名来看,只怕这底牌比起无常刀来说只强不弱。固然将底牌使出来除去Berserker算是好事一件,但这么早就将底牌暴露出来,只怕敌人们的目光会一下子都聚集到虞轩身上,这对于之后的作战恐怕不利。毕竟虽然有那种单挑起来所向披靡的英灵,但打起群架来恐怕就会被出现的一些神配合吃的死死的,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道理可不光是在人类身上适用。
“其实如果用出来后倒是对身份的遮掩更有好处。”虞轩摇了摇头,“英灵的宝具几乎都是不可复制的,一旦使出的话很可能就会被别人给认出来身份。可我要是动用了底牌,多半会被对方误认为成宝具,结果左右一对,却发现没有能对上号的……你说,之后会如何呢?”
那样的场景,当然一定会很有趣的吧?想着那些战场旁的窥视者们挠破脑袋的场景,白清炎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有就是……你说知道了Berserker的身份,他的本尊到底是谁呢?”这句话问出来后,不光是白清炎,就连一旁的凯特也凑近了些,想要听听虞轩的判断。
“其实很简单,我们只是被误导了而已,被固有的资料误导了。人一旦对某些事物产生了固有的印象,就很难以再去改变了。”虞轩看向了艾兹玛利亚,“穿越者虽然有着对于剧情预知的优势,但有些时候由于蝴蝶效应,剧情早已改变。这样来说对于利用剧情的穿越者反而吃了大亏,因为他们很容易用固有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事情。”
“那,和Berserker有什么关系呢?”白清炎依然还是没听明白,原本斯诺菲尔德的战争的资料几乎都是零,这如何能有所谓“固有的印象”?
“因为,Berserker的真名就是……”虞轩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爱尔兰的光之神鲁格的儿子,‘古兰之猛犬’,库。丘林。”
第四十一章吾乃成就此世一切善行之人(7)
不可能!
这是白清炎心中第一个想法。
在同萌会的论坛上有着堆积如山的资料,并且由几位擅长绘画的穿越者特地配上了插画——要应付那么多种乱七八糟的画风,也真是难为那几位老兄了。像有些比如说武内脸还好说,当时画平井脸的时候差点把那位叫做鸣海步的琴棋书画样样通晓的天才少年给画的疯掉。原因无他,原画稿毫无特色而真实人物却有着各种各样的特点罢了。
而在那一大堆资料当中,则有着特地对于已知英灵的资料,以供穿越者们这也是为了防止某些突发事件的发生。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对于真名颂咏师的培养。
与其他职业不同,真名颂咏师所需要的资质是特殊的。不是**类所需要的根骨,也不是什么净眼或血统,真名颂咏师什么人都能够当,但却有可能所有人都没法成功。它所需要得到资质只有一种,那就是“发自内心想要高声称颂英雄的情感”。
在千军万马对往冲击的战场之上,英雄们无所畏惧的向着敌人们呼啸而去。他们的身影大概并不高大,但是对于追随在他们身后的人而言,那个身影就是漂泊在心中永不落下的旗帜。无论是赢是输,那背影的辉光看起来永远是那样的光芒万丈,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消逝黯淡半分。
正是这样一种对于光辉的憧憬,促成了“真名颂咏师”这种职业的诞生。不光是活跃于战斗中的英雄,只需是值得称颂的事件,真名颂咏师们都会发自内心的去高声称颂,燃烧自身的存在之力换取英灵的降世。
而现实上,原本真名颂咏师这种职业就是给那些没有力量的普通人所用。对于毫无力量的普通人而言,他们的生命与强者相比就好像草芥一般,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在危险来临之时,草芥们通常连惊呼的时间都不会有,就那样间接的被碾为了碎屑。但就算是最细小的草芥也有着自己的生命,它们也想要拼命地活下去。而真名颂咏师也就成了草芥们能够通过燃烧自己分发光彩的唯一手段。
不过由于传承断层的原因,行苦大师做了很多努力才将这项职业重现。听说身为自己好友的凰和音,现在就在进行真名颂咏师相关的修行。
当初出于好奇,白清炎也曾经去看过库丘林这位在爱尔兰闻名遐迩的英雄的资料。字电子书免费下载)虽说在库丘林所处的公元一世纪那个时代,凯尔特的英雄们按照习俗都是要通过阵前遛鸟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男性的气味,但是很明显这个世界的常识和历史与原来的世界并不相符。原画师不仅很体贴的给库丘林加上了新潮的发型,还给库丘林穿上了重点框紧身衣。
“谁说库丘林就一定是那个样子了?就算这个世界有了型月的因素……光之御子也未必是原定fsn中的那一个。”虞轩柳眉一挑,用着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一见面就堂而皇之的对女人说出那种话语还洋洋自得的说自己以前就是那么干的、能够将敌人的内脏打为两半的魔枪、与狗超高的相性……对了,还有枪身上的如尼文字。这简直就是等同于在洋洋自得的宣称自己的姓名一样。”
虽说在中国库丘林的名声并不彰显,但在爱尔兰,这位大英雄能够说是家喻户晓。在爱尔兰的保守的踢踏舞舞剧《大河之舞》当中,第四幕就是用爱尔兰风笛演奏的乐曲《操idlai致库丘林的挽歌)》。在这样一部讲述古凯尔特人的史诗当中竟然也出现了这位“古兰之猛犬”,足以说明他在爱尔兰人心目中的地位。
如果单单只是从简述上来看,似乎库丘林的作为也很符合现代人的口味。当初还叫做瑟坦达的库丘林仅仅只有七岁,那个时候的他就间接掐死了铁匠丘林的猎狗,为了做出弥补,他决定用自己去代替猎狗来守护丘林,就连名字也改成了库丘林——这样的作法当然是好汉一条,但是别急着下结论,听作者说完后再下结论。
首先是库丘林的出生,从这里就能够看出古凯尔特人比我们天朝人的浮夸风强多了。先是光之神鲁格悄然睡了黛赫汀郡主,然后在黛赫汀和舒尔达结婚当晚“由于惭愧而胎气随着呕吐物排泄出来”,之后恢复成处女再怀孕于是生下了库丘林……等等,明明在之后屡次说到库丘林是鲁格的儿子,这先心理打胎后怀孕又是怎么回事?译本上的注释是说这是为了突出库丘林出生的神奇性,古凯尔特人为了这个以至连时间顺序都不顾了……
不过这跟库丘林没有多大关系,我们继续。
在库丘林七岁的时候,他成长为了一名合格而又英俊的男人,厄尔斯特所有的爷们儿都害怕自己老婆女儿被狗给啃了(无误),因而催着库丘林去找个妹子赶紧结婚算了——你确定你没少写一位数?
然后库丘林还真去了,他间接去拉格花园找一个自己认得的叫做艾默的妹子去求婚。求婚前当然要闲扯几句做点铺垫,权当是相亲了。于是库丘林就盯着艾默妹子的**说道:“我看见了可爱的乡村,我能够把武器放在那儿。”——你这让我说什么是好?
不过艾默的老爹明显是个鬼父,他让库丘林先去影之国学武。于是库丘林就和艾默妹子海誓山盟,约定绝对不出轨。在库丘林走后,艾默的老爹把艾默许给了别国的王子。结果在结婚典礼上,艾默就当场来了一句“我爱的人是库丘林”,结果那王子当场就被吓尿了,之后死都不敢碰库丘林。
ok,艾默对于誓言的恪守就跟刘兰芝一样给力,我们再看看焦……库丘林的表现如何。
库丘林之前走是没有白走,他在艾默的老爹董纳尔那里学到了两门神功:穿石功和英雄缠矛尖功,而且他本来还有一门叫做“鲑鱼跳”的神功。到了影之国之后,女王斯卡萨奇住在一座岛的城堡当中,于是库丘林就使用了“鲑鱼跳”一下跳过了桥,并且用长矛把城堡的门打了个对穿——这段除了那些诡异的神功名字外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重点是下面。斯卡萨奇的女儿见到了库丘林后间接就喜欢上了,于是就回去告诉老妈。结果斯卡萨奇这位人妻加女王属性的大姐更豪迈,间接就来了一句“要是你想的话,今晚就和他睡觉,与他同床”。于是库丘林就间接跟师姐尤娥萨奇——当时还不是师姐——光明正大的啪啪啪了……
接下来还没完,尤娥萨奇告诉了库丘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