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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再吃到什么地狱料理,也好有防备,不至于当场就被放倒。
“对了,法修先生。你吃了那个……居然没被当场放翻?”白清炎看了下时间,这才注意到貌似现在才下午两点。如果说法修是十二点整吃的中午饭,那么仅仅两个小时就恢复过来,这份定力也算是相当了得了。
“其实我的身体和平常人有些不太一样的。哎。对了,你有没有听说有一帮人在搞基因调整?”在看到白清炎摇头之后,法修继续说了下去,“据说人类最开始的基因是完美无缺的,所以那个时候就算是近亲结婚也没有关系,比如亚当和夏娃……我听说貌似天朝神话里面也有这样创造人类的传说,是不是?所以他们想要把人类的基因调整到最初最完美的状态。”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白清炎不解的问道,“看你的样子……都二三十了吧?总不可能你就是那个计划的产物了吧?”
“当然不可能,这是近几年才搞的。”法修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笑了一笑。“其实我呢,就是这种完美基因的拥有者,所以抗性当然会强得多貌似你的身体也不赖,说不定也是这种基因的拥有者呢。”
白清炎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两个人相谈正欢,忽的同时住了嘴,并且将目光向远处投去。一种凝重感突然笼罩了他们全身,似乎正有什么了不得的敌人正朝两人走来。
说起来那个人白清炎倒也认识,因为他的假证就是靠这位仁兄办的。可是那个时候的黄润发不过就只是一个假证贩子罢了,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而此时的他却是一脸严肃。脸上依然戴着那副大的可以遮住几乎半张脸的墨镜,步伐更是沉重万分。
“什么嘛,原来是你啊……”白清炎刚想说两句话来缓和一下气氛,但是黄润发丝毫没有轻松的感觉,而是端端正正的站在法修的面前。鞠了一躬。
“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向法修。史丹比特前辈挑战的。听说您从美国旅游至此。要停留一小段时间,我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整整一百一十七天了。”
“啊?”法修直接傻眼了,“你在这里耽搁了三四个月,就为了来向我挑战?真枪?”
“是的,就为了向前辈挑战。”黄润发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在一年以前就感觉自己的枪法无法再进步了,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向更强者挑战。有道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如果能死在当世枪法最高的法修前辈手里,那也是一种荣耀。我在来这里之前,早就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
法修和黄润发对视了良久,最终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对于黄润发勇气的赞赏和可惜:“你的挑战我答应了,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我想记住你的名字,现在还这么有决心的人真的已经是不多了。”
“他叫黄润发……”白清炎的声音并不算小,可是却被黄润发那并不算大却坚定无比的声音盖了过去。
“我叫,张维新。”
……
这一场比试的地点就设在了一处即将被拆迁的居民区里,居民早都已经搬完了,就等着拆迁办来处理了。也不知道那个化名黄润发本名张维新的家伙究竟有什么能量,居然把警察局那里都打点好了,不来干涉两个人的决斗。
为了这场比试,张维新还特意请了三位公证人来。一位是穿着风衣背着古剑的天朝人,一位则是白清炎的熟人赛鲁格神父,还有一位是腰挎双武士刀的金发少女。按照张维新的说法,三位的社会地位均不相同,可以保证比试的公平、公正、公开。
“这一位,是八爪会的武僧娄震戒先生。八爪会就算在天朝里侧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暗杀组织,自从明朝嘉靖年间的邵云祖师创立到现在也有快五百年了。”张维新用手指向了那个明明是武僧却留着短发的天朝人,他背上的剑让白清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知为何总感觉那把剑有些奇怪的样子。
娄震戒本人则是面无表情的朝着诸人抱了下拳:“以蚩尤大神之名为证,此场比斗务必做到绝对公平。”
“这一位则是巴黎的地区主教赛鲁格神父,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让正教同意公证的。”
赛鲁格神父的微笑显然要比娄震戒的面瘫好得多,他手持十字架与圣经说道:“这场比试将会在主的荣光之下进行,我相信两位一定会秉持比赛精神的。”
(都要分个生死了,还秉持个毛的比赛精神啊……)
张维新本人则是将手指向了第三位金发少女:“这位则是在法国诺曼第中拥有辽阔领土而闻名的布鲁梅尔公爵家的独生女,也是布鲁梅尔家族的下一任当家,柯提利亚。布鲁梅尔小姐。她今天来到此处,已经代表了法国上层社会的态度了。”
柯提利亚小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诸人行了一礼。
下面则是进入了检查武器的环节,法修将他的那把银色的小****交了出去,让三位公证人过目其实这个真的意义不大,就算对方真放什么阴招,恐怕这三位也很难发现。这一项无非是走个流程,让双方表现一下态度而已,而实际上双方同意这一项生死战就已经是他们的态度了。
“法修先生,你没问题吧?”白清炎有点担心的说道。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这种感觉哪怕是对阵奥尔良骑士团的诸多骑士也从来没有过。
“你以为我是谁啊?”法修笑道,“我可是‘枪神’,‘枪神’法修。史丹比特。这种事情怎么会难的倒我啊?”(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枪神(1)
这次的比试前来围观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不少。''白清炎不认识的人就有好多,也不知道分别都是代表什么势力来的,反正无一例外脸上都带着轻松地表情交谈着。似乎还有专人在进行开盘口,赌张维新能坚持多长时间的。
作为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的包租婆,依文洁琳当然是也来到了现场。迪奥先生因为太阳的缘故所以不能出现,因此萨库娅小姐便扛着一台摄像机为她的父亲进行实况转播。
“迪奥先生……”
“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觉得……”白清炎踌躇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您好歹是个死徒,用摄像机看实况什么的……感觉好不协调。”
“我爱看电视,爱看卫星电视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为了防止丝柔看到最后的什么血腥场面,白清炎也就让库萝蒂雅看住丝柔留在公寓里面。自己则是时不时的在镜头面前晃一下,好让丝柔放心。说来也怪,明明平素丝柔和库萝蒂雅十分亲近,凡是在库萝蒂雅身边都能乖乖的,今天确实一直大哭大闹,也不知道是为何,白清炎许诺了多少糖果点心都没用。
“这个小鬼只能麻烦你了……再去把艾莉茜娅也叫过来好了,两个人总算能强上一些。”白清炎有些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今天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果然还是看看去好了。”
由于张维新所使用的武器是双枪,因此公证人们判定法修可以额外再带一把枪。作为“枪神”,法修身上当然不可能只带一把枪,只不过是他没有使用双枪的习惯罢了。虽然从道理上来讲,双枪的火力似乎是强了一倍,可是人的大脑始终是存在极限和协调性。双刀双枪一类的武器在现实当中,对于多数人反而不如单刀长枪这样的武器好用,这就是所谓的协调性和力量的限制了。''
如果张维新双手持枪,虽然火力或许比法修的单枪要强,但是未必也就能打中法修。更重要的是。他换弹夹的时候可是最大的破绽,法修可以抓住机会进行反击。
张维新手上的两把贝雷塔m76s是从贝雷塔公司专门定制的,就算全部装满,也只有区区二十颗子弹而已。
“好了。不用为我担心,只不过是一次决斗而已。这样的决斗我在德克萨斯州经历过无数次,这一次无非是将战场换到了巴黎的居民区里而已还是个空无一人的居民区。”法修笑着拍了拍白清炎的肩膀,转身就走向了角斗场,“帮我买今天的晚饭,钱回来付给你。”
直到法修完全走入了角斗场后,白清炎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愤愤然的骂了一句:“艹,就不能提前给么?”
……
张维新的掌心已经满是汗水,自从他正式加入香港皇家警察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上一次满手汗水是什么时候?在学校跟着教官出去进行狙击任务的时候?还是一个人杀进赌场救某几个笨蛋出来的时候?反正不会是两年前,当时自己用枪对准了那个浑身漆黑的servent,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开了枪。
但是这一次面对的敌人可不是“区区的”从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任何从者对于张维新的压力都大。
从者就算有着压倒性的身体优势和宝具、技能的概念性优势,可是他们不了解现代化的枪械,缺乏对于枪械的应对。如果能够配备特殊的子弹,伤到甚至杀死从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唯独只有“枪神”不行,从理论上来说,他能够理解以及使用任何和枪械相通的技艺。''这个称号不光是美誉。而且还是一个实质上的状态。
也就是说,张维新可以使出的一切绝招,对方就算不会用,也可以一眼看穿。
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张维新将手中的汗在衣服上轻轻地擦去,重新握紧了枪柄。
……
没有人会想到。整场决斗在开始了三个小时后,两名决斗者依然没有射出一发子弹。
三位公证人倒都是好耐性。娄震戒在原地站马步,赛鲁格神父则微眯着眼睛,两个都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舒服的估计就要属柯提利亚小姐,她将喝下午茶的全套行头都带了过来,悠闲地喝着她的红茶。
白清炎看了看身旁一动不动的萨库娅,真心觉得亚历山大。或许自己真的是预感错了,又或许自己被晾在这里n个小时才是这种不详预感的来源……这里围观的所有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可是不少人确实已经开始骚动了。
“听说‘枪神’以往的战绩都是一枪爆头,为何今日却半点声响都没有?”
“或许那个年轻人真的有两把刷子……”
“但是枪械之中无人会是枪神的对手,更何况这位枪神又不是昨天才出名的,而是已经成名了十几年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讯息被白清炎的耳朵捕捉,最后全部都汇聚在了白清炎的脑子里,扰的他心烦意乱。看看天色,似乎也不算早了,希望丝柔能在下午好好吃饭……
“好人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远远地就能看见某个金发呆毛傻瓜的身影,还高兴地挥着手。
“原来是龙套甲啊,你有什么问题么?”
相较于因为被坑了钱而态度恶劣的白清炎,一旁的依文洁琳的态度就要好多了:“爱尔奎德?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要来啊,因为……”龙套甲的话还没说完,就没依文洁琳使劲的捂住了。
“小点声,这里人很多的。小心被别人听到了。”
“口胡啊口胡,我早就该想到了。”一旁的白清炎顿时作痛心疾首状,“都是金发,都是吸血鬼,都是笨蛋……你们肯定都是金发吸血鬼笨蛋同盟的人士,怎么可能不认识啊?”
“对啊对啊,我们确实是认识的。”这是龙套甲。
“你说谁是笨蛋?再说一遍?”这是依文洁琳太太,借白清炎十个胆子也不敢惹她。
“龙套甲,你说的那个死徒,就在这一带么?”白清炎皱着眉头问道。这里离猫屋实在是有点太近,要是那个死徒就在这一带进行狩猎,那么猫屋也多半被笼罩在捕食范围内了。嘛,不过再胆大的死徒也不会往那个强者云集的公寓里面钻吧?
“没错,我要寻找的那位‘蛇’之死徒,应该就是在这一带出没。”龙套甲罕见的开始严肃起来,“每一次我找到他的时候,他都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快速的融入到社会之中。直到发现他的时候,他居住的街道都已经变成死城了这可是不少死徒和魔术师惯用的方法。所以如果你有发现,那么请一定要告诉我。”
头有点小疼,似乎什么时候在某个地方见过这样的做法。似乎当时自己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而且在做完这件事后是一个跟自己关系比较亲密的人来接自己的……是谁来着?
“我说,龙套甲啊,你不会是以为我打不过那个死徒吧?”
白清炎是一副懒洋洋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龙套甲却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蛇’可是二十七祖之一哦,死徒二十七祖之一哦。”
白清炎立刻把头转向了依文洁琳:“死徒二十七祖是个啥玩意儿?”
依文洁琳脸上根本就是惨不忍睹的表情:“这可是基本常识啊……”
“我就是基本常识都不懂的家伙,要不然干嘛还来你这里……”白清炎无视了下面依文洁琳的科普,皱着眉头看向了猫屋。他心里的警兆越来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