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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恋阳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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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飞道:“绑都绑了,想要多少钱——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壮汉转了转脖子,说:“要多少钞票,轮不到你操心。不过,你要实在想出点力,我也可以给你个机会——”说着,他往上推了下鼻子上的墨镜,“晓得‘明日人类’吧,你要能给老子搞到它,兴许老子会发发善心,早点放你活着出去。”
    贺飞一愣,能不晓得吗?
    壮汉问:“晓得不晓得?”
    “听说过。”贺飞尽量不漏声色。会有这种好事?这帮王八蛋是不是撑糊涂了?想破解“明日人类”必须借助网络——难倒他们不知道,让贺飞上网,不说放虎归山,少说也是如鱼得水!他绝食了四五天,自己作孽自己脱了一身皮,就是为找机会往外传出一点自救信息。早知道让他上网破译数据库——趁机发个e…mail引来营救的人,或随便找个政府要害部门攻击一下招来警察,何必这么糟践自己!
    壮汉问:“怎么样,有金刚钻吗?”
    贺飞反问:“你们要它干嘛?”
    “小赤佬,除了换钱花,还能干什么?”
    “弄它,得有电脑,软件,还得上网。”
    “你要有金刚钻,这些,会给你准备。”
    “你们想什么时要?”
    “三天。”
    “三天?你以为Ctrl c,ctrl v呢?”
    壮汉一愣,“你说几天?”
    “十来天吧。”
    “不行,至多给你,五六天。”
    “弄到它,你们就放了我?”
    “说过了,老子心情好了,兴许会发发善心,放了你。”
    贺飞心想,就是他妈饿糊涂得管你叫爹,爷爷我也不信。嘴上问:“什么时候开始干?”
    壮汉撇嘴乐了,“小赤佬,想家了?”
    
    前些天,贺飞就是打着“明日人类”的幌子,给蒋猛方变了一个戏法,把蒋猛方送来的猪头如数笑纳。
    怎么,绑匪和蒋猛方那老流氓都好起这个口儿来了,是赶巧碰一块了,还是绑匪和老流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蒋猛方就是绑匪的幕后老大?靠,要是后者,蒋猛方卖的破绽也太大了,不明显表明贺飞就是他绑的吗?那老混混儿,有这么“艺高人胆大,反其道行之”的魄力?
    也没准儿,是他自己想多了。没准儿绑匪的狮子大开口开得没边了,被飞云撅了,报警了。绑匪也怵了,逮不着肥的,只能乱夯,搂点是点吧!
    去他大爷,不管它了,天赐良机,先自救再说吧!只要能有机会出去,何必管他幕后是蛇是蝎,是猪是狗!
    想到有机会自救,自然,又想到了念云。也不知道念云怎么样了?警察找到她没有!
    
    中午,贺飞喝了半碗稀粥,绑匪随后把给他准备的家伙搬了进来。
    开工了,贺飞也看出了想借网络自救,也他爷爷的没那么容易。
    看来绑匪对他的技术层次早有耳闻,所以他们给贺飞配了个二传手,一个愣头愣脑的半大小子。贺飞根本没机会碰那个笔记本,手仍被铐在背后,只被允许坐在半大小子旁边动嘴指挥,每一个指令全要经半大小子输进去,输进去之前还要经半大小子煞有介事地“安检”一通。
    而且,绑匪对半大小子也不那么放心,从他进来,两个马仔就一左一右坐在桌子两边,一声不吭地监视着他和贺飞的一举一动。
    贺飞心里叹了口气,不容易也得干呀!
    贺飞先把半大小子给他弄的一堆家伙——解密码的,扫描漏洞的,改写网页的,伪装压缩的等等软件,逐一试了试,又指挥半大小子在网上做了些“江洋大盗”的准备,接着又让半大小子下载了N多语言翻译软件,丹麦,挪威,瑞典,法国,德国,奥地利,希腊,捷克,俄罗斯欧洲四十几个国家的语言和英语的双向翻译软件,能找到的,全下。
    半大小子吭哧吭哧地干到天黑,也没干完,憋不住嘟囔:“下这么多,有必要吗?”
    贺飞呲噔道:“让你干嘛就干嘛,你懂我懂啊?”
    收工前,半大小子被东一榔头西一杠子使唤晕了,他有多大能耐,贺飞也基本掂量了出来。半大小子windows用得挺溜,UNIX皮毛,网络安防算通,编程软件会用,英语水平二三级,计算机专业英语不错,其他外语一点不会。
    看来,攻击要害部门这招用不上了,只能想辙给外面的众英雄发e…mail了。但随之,问题也来了。贺飞发现绑匪绝对把他当“老贼”防了,别看半大小子给他弄的那些攻击软件不咋地,但用来隐藏自身ip地址的软件,却是最厉害的——“太阳风” !
    “太阳风” 是一款最新的超级黑客工具,“随偷随擦脚印”是它的独门秘籍,用它伪装了ip地址的电脑,干点一般性的短时攻击很难被追踪到,像发个邮件这样正常的使用,更不用说了。即便外边想追踪这台笔记本无线上网地址的人,换成贺飞,也要赶上它长时间挂在网上,发邮件的邮箱还要处于登陆状态,才有一点机会。如此,就算他发出呼救邮件,外面的人也很难通过追踪ip地址,算出他被绑的真实、具体位置。
    要说从笔记本的底层,倒是肯定能查出这黑窝所在的真实ip地址,可是,贺飞却没机会碰键盘。
    同时,绑匪这手,反而提醒了贺飞,这个鬼地方到底是哪呀?
    他原以为此地在杭州附近,现在可说不好了。他们连ip地址都这么精心隐藏,狡兔三窟的道理定也早研究透了。
    壮汉说的是上海话,几个马仔说的是浙江话,而半大小子是江苏口音。会不会绑匪原没打算让他破译数据库,后来才变的主意,临时从附近抓了一丁当二传手——虽然半大小子也顶着帽子挡着墨镜,但他愣巴巴的那股劲儿,像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人似乎挺老实,话也不多,不像其他马仔那样油腔滑调,明显是刚入伙的。
    由此推断,这个鬼地方可能不在杭州附近,弄不好已出了浙江跑江苏来了。从小河边被打晕到他醒过来,有十来个小时,时间也足够转移
    贺飞心里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哪,瞎发e…mail呼救管不了什么用,别说一个省,就是在一个县里,让警察找到一个被绑的人,也得把警察累劈了算!
    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试试吧!
    夜里收工前,贺飞对壮汉抱怨:“这傻了吧唧的小子是哪的呀?他跟哪个半吊子师傅学的?”
    壮汉问:“干什么?”
    贺飞道:“他弄来的,都是什么老掉牙的破玩意儿啊?”
    “老掉牙?”
    “你以为呢?涡轮发动的时代,他那堆破烂儿还是人力三轮的水平呢!”
    壮汉皱眉问:“什么涡轮,三轮,你想搞什么?”
    “我搞什么?”贺飞瞟了眼壮汉:“给你们搞那数据库啊!软件不行倒还可以下,这么烂的硬件,没法将就!”
    “烂?”壮汉盯着他:“笔记本是一万多块才买的!”
    “一万多块?”贺飞撇嘴一乐:“也就勉强能算条破鸟枪!我要攻的——可是钢筋混凝土的金库!”
    “枪!”壮汉一愣:“你想弄什么枪?”
    贺飞故意沉了沉,慢悠悠不屑道:“没卖的!”
    “什么——”壮汉有点上套,歪着脑袋问:“枪?没卖的?”
    “别紧张,打个比方!”贺飞心说有戏,泰然道:“我是说好使的机器——只能自己攒!给你普及一下,攻那种顶级安防的地方,白痴才用笔记本,何况又是无线上网这么慢!至少要用一块板子上码四个CPU那种,服务器级别的台式机!懂吗?”
    “四个cpu?你说一个主板装四个CPU ?”
    “对。”
    壮汉盯着贺飞瞅了半天,突然,他咬牙道:“小赤佬,又想和老子玩玩,是吗?”
    贺飞用一副撂挑子的口气说:“我玩儿你干什么呀?你不嫌慢,耗着呗。机器不攒?装台空调总行吧?”
    “空调?刚四月初,你热呀?”
    “热!”贺飞碾了壮汉一眼,“老牛破车,夏天见了!”
    壮汉合计了一会儿,“小赤佬,你少他妈给我耍王蛋!告诉你,五六天交不出东西,你想吃,老子也活活饿死你!”
    
    天刚蒙蒙亮,半大小子把贺飞推醒:“哎——你要什么配置,跟我说一下。”
    贺飞忍住窃喜,揉了揉眼睛,说:“你记不住!拿笔拿纸。”
    半大小子出去拿来纸笔,贺飞唰唰写完,问:“去哪买呀?”
    半大小子没吭声,旁边的马仔说:“你少问。”
    贺飞瞪眼道:“懂什么你?这种板子和CPU本来卖的就少,还净是假货!”说着,他拿起笔又写了几行,边写边说:“跟你说啊,四CPU的配置小城市没卖的,只有像上海,杭州,南京这种大地方才有。买的时候去找这家‘飞驰讯’,他们专门代理这个的,大电脑城里都有他们的分店,老板是个大胖女的,五十多岁,染着黄头发,拿货的都管她叫二姐!别怕,不是让你去通风报信,你什么都不用说,去那买就行,肯定没假货。”
    半大小子攥着贺飞写的那张纸走了,贺飞也睡不着了。挪到门前,透过门上的小玻璃,望着初升的太阳,他轻轻呼了口气。
    王八蛋,往套里钻吧!爷爷用这套,能把蒋猛方那老油条拴了,也照样拴得了你们!
     想到蒋猛方,他不由恨得牙根痒痒!前些天阴在暗处,蛊惑念云去告他的那只黑手,一定是那个王八蛋!要不是蒋猛方使阴损坏,念云很可能就会躲过此劫!
    还好,被绑之前,他没糟践那机会,狠狠玩了蒋猛方一道,稍稍出了点火

二十三、缥缈

    那晚,贺飞在歌厅见了蒋猛方之后,他百分之百地自信,自信已找准了念云欲言又止,断然而去的原因——蒋猛方对五年前的梁子绝口不提,提到赵森诬告贺飞,蒋猛方更是一句良心话也没说,既没骂赵森诬告,也没替贺飞喊冤。而且,蒋猛方仍梦想着靠邪门歪道敛财。凭这三条,他坚信,蒋猛方对诬告的事一清二楚。
    再加上说到念云时,蒋猛方贼眉鼠眼地偷着踅摸了他半天,贺飞指桑骂槐时,蒋猛方夹着尾巴那倒霉模子,足以推断出——事前,念云肯定受到过他们的蛊惑,事后,也肯定受到过他们的威胁。
    可是,一直等到深夜,他发的那条短信——
    念云: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是蒋猛方和赵森那帮家伙想算计我,你无意中上了他们的当。知道以后,我更担心了,也更想你了,别再躲着我了,赶快给我回个电话吧。自信的短信并没有换来念云的电话,她的手机仍旧始终关着。
    心里,又开始起急。
    起初,还能控制,隔一段时间重发一遍。后来,就管不住手了,手机成了遥控器,乱按一气,也记不清发了多少遍。
    还好,第二天下午,陈可兴致冲冲地带回了一条价值连城的情报。在闵行区有一套小两居,登记的是念云母亲的名字,房子,是三年前买的。
    随后,他们一起赶到了那座处于城乡结合部,老式、破旧的居民楼。
    可惜,又是空欢喜一场。
    在那个楼门里挨家挨户地敲开门问了一遍,邻居的回答基本一个样:
    二楼的那个两居呀,是住过北京来的两母女;
    应该是吧,妈妈五十多岁,女儿二十出头;
    哎——小姑娘是蛮好看的;
    哎呀,她们住的时间不长,搬走两年多了,不晓得搬到哪里去了。那房子不晓得卖了没有,她们搬走以后,就再没人来住过。
    只有一个老太太给了贺飞一点安慰,她说:男朋友,不晓得,好像啊——就没遇见她家来过男人。回学校的路上,这场空欢喜,猝然使他对念云又有了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那是一种飘飘渺渺的迷失,无边无涯的距离,此外相对重逢前,还多了一种从未有过,也说不清理由的无名陌生
    以致那个百分之百自信的推断,也骤然变得底气不足了。
    不由一阵一阵犯蒙!
    陈可半道下车前,开导他的那些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失落的情绪渐渐蔓延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力,思考那个貌似简单的问题——要不要重写一条短信,给念云发过去。
    也顾不上车了,由着它如同无人驾驶似的,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车进校门的时候,要不是有人一声大喝,悬一悬,就撞上了路中间的周一雄。
    贺飞跳下车,跑上前问:没撞着您吧?周一雄数落道:我这么一大活人,站路中间拦你,你愣没看见?贺飞晕乎乎的赔不是:对不起,您别生气,我开的不快,就是走神了。周一雄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是不是又熬夜了?贺飞说:没有,开得不快,就是走神了。您叫我有事吗?周一雄问:你一会儿有事吗?贺飞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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