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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恋阳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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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到这里,还跟真实的记忆一模一样。但接下去,完全变了!本应是——第二天,当他向她保证,一定努力考上大学,念云,破涕为笑。就像天边,玫瑰色的晚霞拥抱着通红的夕阳。他第一次拥抱了她!羞涩,滚烫的初吻!
    时间,突然回到了五年后。
    警察从河里捞出所有的证据,念云杀害周一雄的证据!她给周一雄下药的杯子,安眠药的药瓶,周一雄的钱包,用剩下的半瓶乙醚,她作案时穿过的那双布鞋——全在她那个草绿色的挎包里悉数找到了
    之后是宣判大会。念云戴着手铐着脚镣,面色惨白地被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押上了被告席。她哀鸿凄惨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贺飞,我还以为,你能救我!
    法官高声宣判:被告人楚念云,女,二十三岁。经查实,被告人于今年四月十四日晚,潜入了塘桥镇福源旅馆,先将放置了四十片安眠药的茶水诱骗被害人周一雄喝了下去。后楚念云发现周一雄仍有神志,为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楚念云又用乙醚捂住了周一雄的口鼻,直接导致周一雄迅速死亡本庭认定,被告人楚念云犯下的罪行,属预谋杀人,手段残忍,情节恶劣特依法判处!依法判处!
    大叫一声,贺飞魂飞魄散,大汗淋漓地翻到了地上!

四十、天机

    午后,万福利在门外一通连敲带砸,贺飞总算是开了门。
    “天哪!你还要不要命啦?”望着两眼通红,满脸土灰的贺飞,万福利本不想急,却没管住嘴,“好几天不出屋,你要憋死自己啊!”
    “别管我,行吗?”贺飞挡在门口,没有让万福利进门的意思,“我说了,我来公司不是上班的!”
    万福利强挤了进来,随手关上门,“你——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
    “你知道就别管啦!谢谢你,万sir,你出去吧。”
    “可我说——你这么犯轴劲,有用吗?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管得了吗?”
    “管不了——我也得管!”贺飞鼓着眼珠子喊。
    他那逮谁跟谁拼命的架势,把万福利顶到嗓子眼儿的一车话全噎了回去。
    万福利咽了口唾沫:“好,好。那咱们商量商量,麻烦您一下,借您五分钟使使,就五分钟。”
    “干吗?”
    “唐海生——你救那大财神,来了!说什么也要见你。”
    “你跟他谈吧,我没时间。”
    “五分钟,你照一面儿就行,该谈的我全谈完了。这回这大财神可真是给咱送财来了!上回那次差点把脑袋栽掉了的大跟头,他倒因祸得福了!还要借着热乎劲儿大干一场,关键是他计划把销售平台全放到飞云来,我粗算了一下,服务费加佣金少说有三千万,一年下来咱们能增加百分之二三十的收入!”
    “你全谈好了,还偏叫我去干吗?”
    “你——人家口口声声要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面儿都不露?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见贺飞犹豫着要往外走,万福利忙拦住,
    “哎,别跟逃兵似的呀——”他替贺飞掸着裤子上的烟灰,“不差这一分钟!换件衬衫,去洗洗脸,还有头发,都爆炸了!”
    
    贺飞刚迈进会议室,“嗨!贺总——”唐海生看见他立刻起身迎了上来,给了他一个甚是激动的拥抱!
    唐海生拉着贺飞的手,满面春风地说:“贺总啊,从西班牙飞回上海,下飞机我哪儿也没去,先来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贺飞木讷地支应:“您别客气,那事,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十八层地狱,我可算逃过来了!贺总,救命之恩,感谢,万分感谢啊!”说着,唐海生动了情,两手用力攥着贺飞的手,声音也有些沙哑。
    一旁的万福利让道:“唐总,来来,坐下聊,坐下聊。”说着,他暗中捅了下贺飞。
    “您的损失——”贺飞前言不搭后语,“哦对,没事了啊,过来了。”
    “贺总,有你这吉人相助,不瞒你说,不只没事了,霉运还转成好运了!”
    感激涕零的一谢再谢后,唐海生满面春风,神采奕奕,“应了那句古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帮我搞到的那船运公司捣鬼的证据,我拿给西班牙的律师没几天,船务公司就乖乖地找上门来谈赔偿损失的事这下,算是不打不成交啊!那边的海关,检疫局,商务局,一下子全通了,他们还给我推荐了西南欧的两个大零售商我们还要在西班牙和法国建上几十个直营店面,产品质量比当地一流的品牌一定还要好我们商会已决定走出浙江,把广东、福建有实力的皮具厂商全吸纳进来刚才万总提议咱们两家搞个战略合作,把我们的销售平台在飞云网搞成一个专业频道。哎,我觉得这个提议好啊!新加盟进来的二百多厂家,我全给你拉到飞云来另外,下一步我们还要投入两千万的广告费,只要你们感兴趣,咱们两家一起炒作一下好了”
    找了个托辞,贺飞晕晕乎乎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想人真是太渺小了,可能一片鸿毛都不如,所以老天才能随意捉弄摆布。一个月前,唐海生心如刀绞,万念俱灰,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个月后,唐海生非但没下地狱,反而满面春风,神采奕奕地准备大展宏图!而他自己却从救人的大侠变成了那个魂不附休的唐海生,被逼到了地狱的边缘。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念云被当成杀人犯去接受审判?想起刚才的那个梦,他不寒而栗!
    难道,那只黑手就做得那么天衣无缝?
    难道,方向又错了,应该从绑他的那伙人,或是从那几个操蛋校董入手?
    心乱如麻!
    你,是谁呢?
    是谁?
    是谁!
    
    咚的一声,门被顶开!
    陈可弓着身子抱着一木箱子撞了进来。
    “干什么?”思路全断了,贺飞立着眉毛问。
    陈可把木箱子礅在地上,“哎哟哟——我的手指头!”他支起腰,抖搂着两手,“给你当催巴儿,你还不耐烦?”
    “什么玩意儿?”
    “酒——上千欧元一瓶的法国顶级干邑!唐海生从欧洲背回来,指名孝敬你这黑客大侠的!”
    “我不要。”贺飞哪有心喝酒,摔俩酒瓶子还差不多。
    陈可瞪眼道:“这是你说的啊,下面还有一箱呢,归我啦!”
    “随便,随便。”
    “行。”陈可出去没几秒钟又回来了,“哎,有手套吗?”
    “什么?”
    “手套,手指头都快硌掉了——顶级的好酒怎配这么一破箱子!”
    贺飞觉得自己的脑子被什么刺了一下:“你说什么?”
    陈可瞪眼喊:“手套——皮的,布的,黑的,白的,都行!有没有?”
    “我操!”贺飞噌地蹿了起来,脑子真是让驴踢了,如此简单的东西居然没想起来,“那小块白色的东西,是手套!”
    “什么白东西,手套?”
    “楚念云第一次在走廊里遇见金龙时,她看见金龙腰下那块白色的东西——”贺飞把五指杵到陈可眼前,“肯定是手套,从金龙裤兜里露出来的一点白手套!作案——杀老周用的手套!”
    “有,”陈可眨巴着眼睛,“可能!”
    “不是可能,是肯定!”贺飞薅住陈可的膀子,“这说明什么?说明金龙肯定有鬼!”
    “哎,会不会是服务员,上班时配的手套?”
    “啊?”贺飞一愣,顾不得多想,他抄起电话,给旅馆的唐经理拨了过去。
    唐经理说:“手套?服务员上班要手套做什么?没有的打扫房间时?我雇的又不是千金小姐,阔少爷!哪有那么娇贵,没有,没有,我从没发过手套。”
    “嘿!”贺飞把电话一摔,“听见没有,从没发过!现在,我敢说——金龙这兔崽子要是没鬼,我他妈就跟唐海生一样,立刻去跳楼!”
    陈可不以为然,“是呀,你不早就说,金龙要是没鬼,你就磕死吗?”
    “我那,那不是推测吗?现在不一样了,找到金龙的破绽,就找到了新线索!”
    “哇噻!您一头扎到塘桥去擒金龙,全是靠蒙啊!”陈可泼冷水道,“可手套在哪儿,就算真有,你找得着吗?我老爸不是说,新线索必须要有物证吗?”
    “你懂什么?不算新线索,也算是进展!”
    “想出——也许是手套,也能算进展?”
    陈可理解不了!如今,贺飞已是沙漠中的一只困兽,哪怕看到的只是一滴水,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天大的支撑!
    像打了一针兴奋剂,贺飞身上瞬间又憋足了劲。一时没想好从哪儿下手,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摞电话记录,胡乱地翻着,脑子飞快地转着
    陈可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撇着嘴道:“翻那破通话记录有什么用啊?搞也得搞现在时啊!”
    “什么时?”
    “现在时——你查的那些都是过去时!就算是那些老板中有人雇了杀手去杀老周,动手前也给杀手下过命令,可几百人里你晓得谁是杀手啊?你那么查,只能查到电话号码,却搞不到通话内容——盲人摸象。再说,光凭在网上找的资料去核对那几百人的身份,也不准。搞个假身份证,或者用别人身份证买个手机号,很正常啊!可能登记的张三,实际用的是李四,王五,赵六麻子!”
    “你说怎么办?”陈可说的贺飞也知道,但不靠网络,实地去查,几百人哪儿来得及!
    “我说了,现在时。木啊你?随便在网上买个‘小腻虫’,‘看夫狗’之类的监听软件,或者干脆你自己写个用着更顺手的,把它往那六个老板的手机里,挨个儿远程给装上——每个人的拉屎,放屁,一举一动,电话里说的,短信里发的,不是全尽收眼底了吗?一旦那杀手再和幕后的老板联系,就算他们有暗语,也可以慢慢分析啊!”
    贺飞扔下手里的通话记录,狠盯着陈可:“拉屎,放屁——你再说一遍?”
    陈可以为贺飞嫌他打岔:“怎么啦?”
    “哎呀——你把‘拉屎,放屁’后面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陈可拍着脑袋想着,“哦,我说呀,给他们装上监听——他们原来干的,现在做的,以后想的,人在哪儿,想去哪儿,一举一动,不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吗?一旦发现谁有鬼,立刻下手——精确打击,一招毙命!比你现在这样简单多了。”
    精确打击,一招毙命!周一雄不就是这么被杀的吗?这半年多以来,周一雄极少出差,极偶尔还是突然去了趟杭州,便被“天衣无缝”地杀了——杀手肯定是跟踪而至。这么说,那只黑手肯定早就监视着周一雄的一举一动
    想着,贺飞在抽屉里手忙脚乱地翻了起来——会不会周一雄的手机,早被人监听了!
    找出从梁菲娅那拿来的周一雄的手机,贺飞把它接到了电脑上,心里不由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
    那天,拿回周一雄的手机后,贺飞是做了检查。但他当时没想到监听的事,只查了通话、短信记录,之后,把心思全放在了研究周一雄手机里的通讯簿上。
    死死地盯着屏幕熬过了像几万年一样漫长的几分钟,在手机存储卡里一个被伪装成照片文件夹的底层,那个高版本的监听软件一“看夫狗”,赫然而现!霎时,贺飞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大哥,你这家伙真是福星!”照死给了陈可一拳,他还觉得不过瘾,真想上去咬他两口。
    
    顺藤摸瓜,很快查出了那个监听软件的接收方——一个不记名的手机号码。意料之中,关键,就看它是否同某个记名的通讯工具联系过了。
    谢天谢地,老天开恩!它向外打过一个电话!
    那个卡启用的时间正好是从周一雄被害前一个月到周一雄死的当夜。这期间,它只向外打过一次电话——另一个手机号码,接电话的人是谁呢?是谁!谁!
    快,快,快出来!老天,求你再开一次眼,让它一定是个记名卡!
    当手机主人的身份跳出来,贺飞和陈可旋即目瞪口呆,全愣了!
    钱程亮,钱校长的大儿子!

四十一、乍现

    记名的手机号码不仅登记的是钱程亮的名字,它还同钱校长的办公室、家里,钱校长的妻子庄美兰所在的浦和医院有着频繁联系,由此判断,使用它的就是钱程亮本人。保险起见,陈可以拉保险的名义直接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钱程亮
    挂上电话,陈可匪夷所思地瞅着自己的手机:“老钱帮老周排忧解难,小钱对老周痛下杀手——这也太搞了!跟谁说谁信哪?”
    贺飞晃着手里已翻了两天三夜的通话记录:“那怎么解释,老周被害的前十天,钱程亮和ASL的老板史蒂夫接连不断地有通话往来?”
    乍看到钱程亮的名字,贺飞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周一雄被诬告时,钱校长上下斡旋帮忙解了围,操蛋校董挑唆要贱卖飞云时,钱校长出面给压了下去,据万福利所说,周一雄死后,又是钱校长力排众议,否定了向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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