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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看到帕拉丁手中不停变化形状和姿态的元素。诺森瞬间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帕拉丁得意的举起手来,手上那奇迹般的变化瞬间消失无踪,他蛊惑性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不属于任何魔法,神力。我把它叫做,对抗神的力量。诺森,有兴趣吗?”
刚刚还震惊的诺森很快冷静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危险后,他沉静的问道:“你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管如何,你能够借助到我的力量,而我也要借助你的身份。还有,叫我帕拉丁神父!”沉默,诺森低着头沉默了起来。显然在犹豫着什么。而帕拉丁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也越加冰冷,如果这老头还不识趣,他不介意杀掉一个有用的棋子。
最终,就在帕拉丁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诺森深深的叹了口气,眼中充斥了兴奋和期待。“这个小子的力量从来没有见过,说不准真能起到作用!如果我全力合作的话,铲除教廷也许有一丝希望!”如此想着的诺森抬起头来,中气十足的说道:“帕拉丁神父!”与之回应的,只有帕拉丁那深远而诡异的笑容。。
第二十章 争执
第二天,帕拉丁作为新到的神父,此时正坐在告解室里,听着街坊邻居述说和忏悔自己的罪过。一开始以为很新鲜的帕拉丁,在听了七个人的告解后,彻底的烦躁了。这些平民嘴里的罪过,无非都是昨天偷了邻居的鸡蛋,或者看朋友的妻子美丽而妒忌一类的小事。在看到第八个浑身馊味的农民进来告解后,帕拉丁捂着鼻子开始怀疑自己伪装神父的决定是不是错的了。
穿着崭新的牧师黑袍,用袖子捂着鼻子的帕拉丁,忽然有些急切的想要回到后堂去了。因为在诺森答应合作,成为暂时的同伴后。诺森告诉他,这个教堂有一个地下室,是放着酒桶和干粮的储存室。急切需要一个隐秘的地点的帕拉丁,自然是欢欣鼓舞。
特别是帕拉丁意识到了一个重大的关键。他要想出人头地,拥有美好的生活和崇高的地位,最基础的前提就是必须拥有力量!而刚刚品尝到驱使力量的甜美的帕拉丁,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炼制更多的哲人石,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了。
所以被渴望填满脑子的帕拉丁,叫诺森在明晚,抓来一些镇子的农民,最好是那些不被人喜爱的,不讨喜的流氓!这样子,即使失踪了,也没有太多人会去留意的。帕拉丁毕竟太过年轻,他自以为是的拉拢一个堕落的神父,是极具危险性的。
那个诺森大可以一走了之,不再回来。帕拉丁根本奈何不得对方。不过好在,帕拉丁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因为当他度过一个难熬的白天之后,夜幕降临下来时。帕拉丁急切的回到后堂时,正好看到诺森一身狼狈的撑着墙壁,呼呼的大口喘气。
帕拉丁根本不在意诺森的死活,低下头去,立刻看到四个大小不一的麻袋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接着不是十分明显,反而昏暗的灯光,帕拉丁能够辨认出来,是两个老头,两个孩子。都是头发脏乱,脸上油垢。明显的是沿街乞讨的人。帕拉丁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街边空无一人的路口说道:“干得不错,有没有被人发现?”
诺森疲惫的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水壶,就这么牛饮起来。“别喝了,一起把他们扛进地下室去,在这里多一刻都是潜在的危险。”说罢,就扛起其中一个小孩,走进了教堂里面。诺森有些犹豫的看着帕拉丁的背影,有些话想说,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来,只得抓起其中一人,跟上了脚步。
啪!随着地下室的地板门打开,帕拉丁和诺森扛着四个昏睡不醒的人走了进去。随手将几人扔到地面上,诺森立刻点亮了墙壁边的火炬。使得十分阴暗的地下室渐渐亮堂了起来。帕拉丁环视了一眼,跟诺森所说的一样,这地下室位置蛮大,除了几桶果酒外,就是用麻袋堆积起来的干粮和小麦。还有许多的空间没有利用完。
帕拉丁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挥手道:“出去吧,记得把门锁上。”听闻此言的诺森脚下一顿,似乎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帕拉丁,你要他们。”“是帕拉丁神父!”诺森话还没说完,帕拉丁立刻挪过头来,阴森的盯着诺森,纠正他称呼上的不妥。
“帕拉丁神父。”诺森低下头来,斟酌了语气缓缓说道:“你将这几人关起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既然合作了,就要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吧。”“时机不到,以后会告诉你的。”
明显敷衍的语气并没有使诺森满足下来,反而有些怒气的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该不会,是要将他们活祭了吧!献给什么邪神吗!”帕拉丁眉头一挑,虽然事实不是如此,却也相差不远了。
只见帕拉丁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充斥着恶毒残忍:“我的事,你不用管。而且这些垃圾的性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一个信仰的堕落者,滥杀无辜的黑巫师,会在意几个垃圾的生命!”
许是这番话触怒到了诺森的底线。立刻满脸涨红,包含怒意的吼道:“垃圾?这是活生生的,人类的生命!我知道你是一个贵族,高高在上,平时自谓血统高贵,看不起这些奴隶般低下的人。可是我告诉你,帕拉丁!即使在穷困潦倒,也是人,也会呼吸,会悲伤,被心痛!他们都跟你我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
岂料,诺森自以为的一番叫骂,正正打中了帕拉丁的七寸。恍然间,帕拉丁双眼的瞳孔剧烈收缩,一幕幕在自由石匠联会二十年凄苦和侮辱的生活,跃然纸上。走马观花似的在眼前闪现。心里,一个声音问起了帕拉丁:“你和他们一样,你也像他们一样低贱,一样潦倒。你和他们没有不同的。”
“不!”帕拉丁忽然大吼一声,眼中充斥了血丝,恶毒而凶残的看着依然怒气腾腾的诺森。心中喃喃自语道:“不一样,我不一样!我同这些垃圾根本不一样!他们算什么东西?沿街乞讨,吃一顿少一顿。明明有手有脚,却不会自食其力。只懂了接受施舍!我付出了多少?杀人,逃跑,吃草根,躲熊洞。我抛弃了道德,因为道德只会将我推向贫苦而低贱的生活!如今我是一个贵族,一个比平民要高等的贵族:帕拉丁,弗拉梅尔!”
如此想着的帕拉丁眉头一沉,只听啪的一声,忽然甩手一巴掌的扇给了诺森一个响亮的耳光。帕拉丁看着后者愕然和不可置信的眼神,裂开阴森的笑容讥讽道:“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死老头子。身为一个黑巫师,研习禁忌的黑暗魔法和亡灵魔法,残忍的刽子手和屠夫,竟然对我说什么生命?哈哈哈哈!还不滚出去!”
诺森被一个小辈当面吼叫,早已气的满脸紫红。双眼圆瞪的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帕拉丁,警告道:“你最好记住你的承诺,颠覆这个教廷。”说罢一挥袖子,嗒嗒嗒的上了楼梯,啪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顿时暗下来的地下室里,帕拉丁阴笑的看着前面的门,从袖子里取出鹅毛笔,恶毒的笑起来:“放心吧,诺森。等榨干你的价值,我绝对会把你当做破抹布一样扔掉的。”
第二十一章 意外
取出鹅毛笔,粘上墨水,帕拉丁开始趴在地上,勾画着哲人石的炼成法阵。并借着记忆,帕拉丁完美无瑕的勾画完成。颇为自得的看了一眼,帕拉丁就要转身一个孩童放入法阵上。只听嗖的一下,那躺在最上面,闭着眼睛昏睡的孩童忽然睁开眼睛,灵活无比的跳出沙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一块碎玻璃片,就狠狠的刺向正蹲下来的帕拉丁!
帕拉丁的汗毛瞬间扎起,满眼的惊恐之下,下意识的往后一跳。企图避开这锋利的玻璃。可是谁承想,这孩子身手敏捷,见一击不中,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停留,脚下一蹬,身子立刻跟上帕拉丁的速度,手中锋利的玻璃直取帕拉丁的眼窝!
死亡!帕拉丁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死亡扑面而来。存在于心中的求生欲此时压倒了所有欲望,使得帕拉丁惊恐的大喊:“不要!”啪啦,帕拉丁的脚一不小心绊倒了一个昏迷乞丐的手,使得前者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那个乞丐也是下了决心杀掉这年轻的神父,见到帕拉丁摔倒在地上,手腕一变,向下猛的刺了下去。帕拉丁双手趁着地板,不停向后挪动,避开了少年的刀锋,惊恐绝伦的连上过满是祈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见一击不中的少年听到帕拉丁的话,厌恶的吐了一口口水,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眼看帕拉丁退到墙边,立刻脚下一蹬,刺向绝望的帕拉丁。
“不要!”随着帕拉丁惨绝人寰的一声惨叫,眼看那锋利的玻璃就要刺进自己的脖子,帕拉丁基于求生的欲望,右手下意识的伸出,一把握住那少年手中锋利的玻璃。让少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锋利的玻璃竟然被这个神父牢牢抓在手里,皮肉组成的手竟然没有一丝破裂,连血都不曾溢出。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此时眼下这个龟缩在角落的神父,那双本来平淡无奇的瞳孔,正散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充斥了整个眼球。而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衬托下,更是让人不敢正视!
帕拉丁愣住了,看了一眼被牢牢捉住的锋刃,帕拉丁恍然想起自己那融合了金色光元素的手。那原本惊恐绝望的表情,瞬间大变!露出了疯狂和戏谑的阴森笑容:“去死吧!”
看着诸多笔墨,不过瞬息之间。帕拉丁和这个少年的关系一下子倒换过来。只见帕拉丁手上用力,卡擦一声,那玻璃碎片瞬间化为粉末!帕拉丁看着这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手上动作不满,右手瞬间被金色光元素包裹,变化成一副五把光刀的手套,狠辣无比的就刮那少年的脸。没见识过这等能力的少年顿时慌了手脚。不过胜在身体敏捷,而帕拉丁就不好近身战。竟然被帕拉丁来回攻击了几十次,都被少年给闪开了。
“混账!躲来躲去的。要你跑?”有些气急败坏,甚至已经很累的帕拉丁再次攻过去,岂料渐渐镇静下来的少年一把拿起地上原本用来扛木头的杆子,一棍子就狠狠的给帕拉丁的脸上招呼过去。帕拉丁反手一抓给拍段了木棍,原本恼怒的眼睛瞬间涌现出狂喜,竟然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是笨,真是蠢啊!”
话一说完,帕拉丁根本无视对面少年的凝重,右手自顾自的伸开。原本凝聚在手指上的光刀瞬间泯灭,可是在此交错变形,化作一把三尺有余的金光汇聚而成的光剑!看的如此的少年脸色大变,就要拔腿就跑,而帕拉丁狞笑道:“跑?晚了!”
实际上,帕拉丁一直对他的元素了解的不够透彻。当看到少年用木棍打过来时,才恍然觉悟,元素的形态千变万化,不必拘泥在爪上。于是帕拉丁之稍稍意念驱动,这些元素竟然如同手臂一样,十分顺从的按照帕拉丁的想法汇聚起来,成为了一把十字剑。
扑擦的一下,少年闪避不及,被帕拉丁一个剑花砍掉手腕,还没让少年喊痛时,帕拉丁狞笑着反手又是一剑劈在膝盖上,少年终于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嗷嗷痛哭。帕拉丁随手一挥,散去手中的光剑,把用来塞酒桶的抹布狠狠的塞进少年的嘴里,让他叫也叫不出来。
听着躺在血泊中的少年那惨痛的呜呜声,帕拉丁冷漠至极的拉着他和其余三人拖到法阵里面放下。兴奋而熟练的在法阵中心边缘上浇上水,点着火,吹口气,撒点土,就跨进法阵中心,准备咬破指头用自己的血启动法阵。失血过多的那个少年虽然不懂这个可怕的神父到底要干什么,却隐约觉得性命有了极大的危险。
恍惚般的看了一眼满脸癫狂兴奋的帕拉丁,勉强举起剩下的一只手取下嘴里的抹布,在这弥留之际,感受着死亡的来临,他奄奄一息的抖动着发白的两片嘴唇:“为什么。”
帕拉丁手上的动作停止,转头看着这少年,却没有因为对方摘下布而发火,只是不屑的说道:“你不会懂的,永远不会懂。”听到这话,少年眼中的神采越加减弱,有气无力的追问道:“我是。。无辜的。”“跟我没关系。”
斜眼俯视着少年的帕拉丁,此时的样子,与其说是看一个人,不如说是看一个下等生物。那眼神之中的鄙夷和蔑视明显不过。而此时,脸色死白,气若游丝的少年脸上挂着一抹追忆的笑容,如同遗言一样说道:“我有等我回家的母亲。。还有我日思夜想的她。”“哼!”
帕拉丁听到这话不禁笑出声来,讥讽的笑道:“所以,你现在才躺在这里,弱者。”话音刚落,帕拉丁立刻咬破指头,在法阵中心画上逆十字。当动作一停的瞬间,这个法阵立刻轰轰响起,放射出奇异的光彩!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和思考能力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