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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出事了。”帕拉丁一脸紧张的如此说来,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分身那结在盔甲上发黑的血迹。眼里立刻有泪水在打滚:“看看你身上都是血!还说没事!”
说罢,也不理会此刻在场的男爵和伯爵,一把将分身肩膀的肩甲卸下,露出大大的一道口子。虽然鲜血已经干涸,伤口上结了伤疤。可是想来胳膊的运作一定会有很大问题。只见帕拉丁抿着嘴巴,好像一个十分单纯只为了哥哥的伤势担心的弟弟一样,将手轻轻抚在伤口上。立刻有十分柔和的金光在手心闪烁。不过几秒时间,帕拉丁若无其事的拿去手掌,那肩膀上的伤口就好像只是一场梦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是那盔甲边的血迹证明了,这不是幻想,而是真实存在的高超治愈术!
第一百章 重视
“哦!我的伊诺思啊。这简直是不可能!”见到仅仅几秒钟,阿尔弗雷德肩膀的伤口立刻完好如初。女伯爵奥林娜就像看见伊诺思真身降临一样震惊的跳了起来。不仅如此,就连旁边的汉克男爵和鲍勃,也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完好如初的皮肤。
在坐的各位都是贵族。特别是奥林娜,身为一个上战场的伯爵兼团长,那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自然十分明白一个神父能够施展的治愈术能够达到什么高度。普通的神父,受过系统的教导,并且有数年的长时间使用治愈术的经历。
那么像阿尔弗雷德肩膀上的那个大口子,就必须要用到整整一半的魔力,而且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治愈。其中教廷的杰出者。来要塞前线担任战时医护大神官的大主教萨里尔,多伦多。他的治愈术的造诣是卡斯米公国里,包括其他六位大主教都无法企及的高度。这样一个伤口对他来说虽然耗费不了多少魔力,可是也不可能一挥手间就治愈完全!可想而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阿尔弗雷德的弟弟,到底是有多么强大的才华,却不被发现!
就在奥林娜沉寂在帕拉丁治愈术的高超而震惊时。帕拉丁却像家常便饭一样站起来,脸色如常的回头看着其他几个发傻的侍从,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蹲下说道:“见习骑士先生,您的腿受伤了。”“啊?”一个年轻的侍从忽然回过神来。他可不知道自己腿有受伤。可是当帕拉丁卸下腿甲的时候,那皮肤底下蔓延的一大片紫黑色代表着,里面受到了十分严重的伤害。
“你看看,一定是被钉头锤打到了。虽然没有破皮,可是已经伤到了骨头和肌肉。要是再不快点治疗的话,你这条腿就废了。”帕拉丁如此说着,轻轻的按了一下紫黑的地方,那个原本还有疑惑的侍从立刻脸色发白的痛叫起来。变相证明着帕拉丁所说的是正确的。这些伤口对帕拉丁来说,有点陌生,却难不住他。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各种各样的书籍都翻开看,用以打发时间。不光光是炼金术,还有各种历史,数学,艺术,医学等等都或多或少接触过。这种太过明显的内伤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反而显得帕拉丁是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医者。
此刻,眼睛豁然睁大的女伯爵立刻张开嘴巴看到,如此内伤,帕拉丁依然轻轻一摸,一阵金光闪烁过后。那侍从立刻舒服的叫出声来。而原本紫黑一片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完好如初。“哦!辛德普男爵,这真是你的弟弟?”
女伯爵用看珍奇动物的眼光看着这对兄弟。一个打战厉害,勇猛而正直。富有骑士精神。另一个弟弟虽然容貌普通,却有着善良的心肠,治愈术的造诣高到让见多识广的她都吃惊!她奥林娜暗暗打了主意,等事情了结,找萨里尔大主教谈一谈,这么一个杰出的神父怎么能够埋没在战场上呢!要知道,战场上误杀神父的案例屡见不鲜啊。
分身站起来微微点头,却突然回过头看着忙着的帕拉丁呵斥道:“弟弟,这是伯爵大人的帐篷,你唐突的闯入,还不向伯爵大人致歉!”帕拉丁浑身一震,立刻尴尬的回头看了女伯爵一眼,正要急促的单膝跪下赎罪时,女伯爵很是宽宏大量的免礼,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弗拉梅尔。很耳熟的姓氏,你们的家长呢?”
这话一出,分身和帕拉丁本体的神色立刻暗淡下来。明面上是哥哥的分身立刻有些伤感的说道:“父亲和母亲。。。在不久前,被神秘的歹人与芬里尔屠杀。”“啊!请原谅我的冒昧。”
女伯爵立刻吓了一跳。她此刻才想起为什么这个姓氏那么耳熟,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魔法师攻击贵族的事情。不正是这个弗拉梅尔的姓氏吗!还记得那时候,一脸愤怒的卡蒙侯爵和大公,气势汹汹的指着赫尔利特塔之林在卡斯米公国的负责人大骂。让那个负责人无奈的宣布艾新哲的萨鲁曼是异端,不再属于赫尔利特,可是实行诛杀的命令。
想到这里,女伯爵的眼神顿时怜惜起来,看着这对兄弟打转。特别看了阿尔弗雷德,那红发遮盖之下,露出的那种忧郁的美感。顿时,一股母性的爱怜油然而生,那想抱着阿尔弗雷德,好好在怀里疼爱一番的冲动越加剧烈。
不过好在就在此时,又是一个人闯入了帐篷,打断了伯爵的幻想。众人抬起头来,却见到一脸疲惫的卡列奇穿着华服走了进来。抬起头,一看到伯爵等所有人注视着自己,卡列奇立刻浑身一个机灵,在隐晦投过来的帕拉丁的目光下,立刻单膝跪在地上,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说道:“还请伯爵大人原谅我的冒昧。我是**巴爵士卡列奇,火炬伯爵所属步兵团队长。”
见到外人,女伯爵立刻回复了那个冷硬的表情。却见帕拉丁立刻解释道:“卡列奇是我的好友,他担心我哥哥的现状赶过来的。是一位很有骑士精神的贵族。在他的帮助下,我在教区的生活才有着落。他不仅是我的恩人,还是我的长辈,我的挚友。”听着帕拉丁这番话,女伯爵的表情渐渐化解开来。而卡列奇却十分古怪的看了帕拉丁一眼,这样肉麻的话从这个小子嘴里说出来,出于对他的了解,根本不会有什么开心,只会感到有阴谋在里面。
还想说什么的女伯爵忽然发觉耽搁的时间太久,立刻拿起剑别在腰间,对众人说道:“刚刚的事情暂时不能说出去,我这就去觐见大公,请他下达命令。各位经历了苦战,能够活下来都是勇士,每人下发一枚金币的奖励,回去好好休息吧。”说罢,女伯爵立刻昂首跨步的离去,可是越过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却很用心的看了一眼。希望把这位真正的骑士牢牢记在心里。
待到伯爵离开,分身和帕拉丁,以及那些侍从和鲍勃也纷纷离去时。分身忽然察觉鲍勃神色不对,一声不吭就转头离开。正要上前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一直冷着脸站在旁边旁观的汉克男爵忽然贴近他身边,带着怒气和讥讽的小声嘀咕道:“放弃你的誓言,为了前途倒贴这个老太婆。阿尔弗雷德啊,你不仅玷污了你胸口的纹章,你骑士的荣誉。还玷污了你弗拉梅尔的姓氏!”可是如此刻薄的语言,却没有让分身,或者说帕拉丁气愤。他只是微笑的偏过头来,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道:“请叫我辛德普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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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潜入教堂
而此时,远在百里之外的**巴。这个关上大门很多天的教堂,迎来了一匹不速之客。
朴素的黑袍和兜帽下,露出一丝丝水蓝的长发。虽然因为兜帽的缘故而看不见面容,可是那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一股莫名的睿智。这个黑袍人的身后,却是一名少女,反射着光泽的皮甲覆盖了关键部位。那白嫩的小腰上缠着匕首。初看之下,不过是一普通女子。可惜如果耐性细看的话却会发现,她一媚一笑之间全是风情和娇媚。
没错,这就是坚冰大魔法师那修拉和阿黛拉。当初他们为了被帕拉丁杀死的奥奈尔澄清洗白,逃离了监狱。单事情过后没多久,赫尔利特在卡斯米公国的负责人宣布,奥奈尔是法师会的叛徒时。这更加重了那修拉为朋友洗涮冤屈的决心。当多方打听,和阿黛拉潜入档案室里探查得知,被灭的弗拉梅尔一族还遗留有两个儿子。其中长子在军队是一名骑士,次子在**巴担任坐堂神父。不怎么喜欢和贵族打交道的那修拉就日夜兼程,赶到了**巴,寻找这名帕拉丁神父。希望能够得到什么有利的证据。
当两人站在这个被锁上的门前,那修拉还疑惑为什么都正午了还不开门时,旁边的阿黛拉立刻上前啪啪啪的敲起门来:“神父!神父你在吗?我们是虔诚的信徒,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教诲!”
阿黛拉没心没肺的说着这般言语。只把这破旧的木门瞧得震动起来。可是就在这时,一个路过的农妇提着一篮子果蔬,看着这两人不耐烦的说道:“帕拉丁神父出去了,不在。你们还是回去吧。”那修拉微微一愣,继而将头上的兜帽取了下来,露出那俊俏的脸孔和水蓝的长发。这个大婶一看如此俊美,顿时眼冒金星,老脸发红。只见那修拉微笑的十分有礼貌的说道:“能够请问这位夫人,帕拉丁神父去哪里了?”
大婶立刻不好意思的呵呵直笑,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以当自己儿子了,刚刚竟然有恋爱的感觉。索性直说道:“小伙子,看你很有礼貌的,就告诉你吧。”大婶如此说来,直接无视身后那哀怨不爽的阿黛拉,一把拉着那修拉的手笑道:“最近打战啦,领主把镇子里的壮年都招了去。神父他人好,也跟着一起去了。”“打战。。”
那修拉喃喃自语。神色间却都是凝重。和阿黛拉对视了一眼,都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随军神父,十去九死。那修拉对这个大婶答谢一声,带着阿黛拉离开了**巴,又从后面绕道来到了教堂的后院墓园。那修拉看着眼前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墓碑,叹了口气对刚爬进来的阿黛拉说道:“这个帕拉丁,是一个贵族。怎么会被派去成为随军神父呢?”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想暗中加害?”“没错。”那修拉点了点头。一脸好似看透的样子低声说道:“有人不想弗拉梅尔一族幸存,如今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个暗中陷害奥奈尔的家伙一定不敢大张旗鼓的为非作歹。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很有权力,而且能够影响到教廷的人物。他让身为贵族的帕拉丁前去随军,自然会有许多的机会能灭口。”阿黛拉一脸认同的点头补充道:“而且别忘了,这个帕拉丁的哥哥,也是在前线,身为一名骑士打战。”
“哎,这两兄弟危险了。也不知道这个暗中的家伙到底为了什么要灭掉弗拉梅尔一族。因为区区一个爵士的家庭,能产生什么威胁?”阿黛拉亲昵的拉了一下思考中的那修拉提醒道:“进去吧,说不准能从屋子里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修拉也只好点了点头,打开了后院的窗户翻了进去。这个破旧,常年失修而朴素的教堂就引入眼帘。
阿黛拉有些吃惊的看着周遭一切,摸了摸餐桌上那岁月留下的裂痕,和明显修补过的痕迹。以一种佩服的语气说道:“难以相信,这个帕拉丁神父是一名贵族。这样的环境,我还真没有见过哪个贵族愿意待在这里。简直是太简陋了。”
那修拉一挥袖子,卷开了楼梯角落的蜘蛛网,以不确定的口吻说道:“看来这位神父,不喜欢奢华和富丽堂皇的教堂。这样做派的神父,除了一些真正的苦修士外,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哪个难民的家里呢。”妙眼看了那修拉,阿黛拉立刻娇笑道:“听你的口气,很是喜欢这个帕拉丁一样。你们法师会不是一向对教廷没有任何好感的吗?”“那不同。”
那修拉嘴里说着,拿起旁边唯一的一个装饰用的花瓶看了看:“教廷和法师会都是施法者。不过很多的神父只是打着伊诺思的名号,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肮脏的欲望做下下流的勾当。这在法师看来,是极度侮辱了施法者的名号。但这并不代表着,遇到高尚而虔诚的神父,我们不会给予相应的尊敬。”
阿黛拉无所谓的提了提肩,她对于法师和教会的矛盾没有丝毫兴趣。看着那楼梯直通的阁楼,立刻上前抓着那修拉的手走上咔咔直响的楼梯说道:“上去看看,说不好能够看到这位神父不为人知的一面,让你彻底改观呢。”那修拉也由着她牵,一踏上了阁楼,推开那木门,杂乱无章的卧室形象就出现在眼前。
那修拉上下打量着这一切,有些皱眉的说道:“看来这位神父,不怎么喜欢整洁的生活环境。”如此说着的那修拉瞄了一眼钉在墙壁上的十字架,微微弯了弯腰。转手就发现一堆海量的书籍堆成山坡。连里面的书架都只能露出一脚。“咦,这个神父喜欢看书?”
仿佛找到了共同爱好,身为一个专研各种知识并以此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