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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朝浥失望不已,莫潜却一脸体贴道:“没事没事,俏俏姑娘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最美好的姑娘,卫少的无理取闹你就不必理会了。”
“原来是无理取闹啊?”孙俏俏不高兴地瞪了卫朝浥一眼,怨不得来求人还一副她欠了他几百两的模样,“果然是无理取闹!啧,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
卫朝浥顿时被这一唱一和的两只气得胸腔发疼,特别是小胖子莫潜,被他直接一脚踹在屁股上。
好吧,既然两个女的不给力,周拯煦的目光移到了室内的男子身上,虽然他此时穿着与常人相同的深衣,但却给人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须臾间,这人已经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留连忘返,不知归途。
周拯煦赶紧收回视线,暗暗掐了下手,免得自己看得迷障了生了不该有的绮念,因为那可是个正正宗宗的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是男人!
不过,周拯煦想起这男人的经历,双目一亮,扯了下卫朝浥。卫朝浥正被孙俏俏气得半死时,发现了周拯煦的暗示,顿时也是双目发亮。
这里可是有个萧艺大家啊,只要他出马,谁比得上?温良在对北越战争上出谋划策功不可没,可是帝都的名人,不用特地去打听便能听到他一堆的轶事。他也听闻当年温家一双幼子萧笛合鸣妙绝天下的传说,可见温良萧艺不凡。只可惜的是,温良后来去了边境,再也无人能听过他的萧声。
于是卫朝浥改了方向,硬着头皮蹭过来,恳求道:“温先生,请您帮我一次!我以后定然感激不尽,无论你要我们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打压大皇子他们的气焰!”
“要我帮什么?我可不是姑娘家!”温良笑眯眯地拒绝了。
“不不不,温先生,不需要您出面,您只要在这船舱里演奏就好,只要我们不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您”周拯煦为了好哥们,也上来用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比起脾气大的卫少爷,周拯煦是个能说会道的,很快地温良便被他说服了。
温良慢吞吞地坐直身,对着一室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少年人说道:“帮你也可以,以后嘛”轻轻淡淡一笑,端的是春风如华,落英缤纷,却让卫朝浥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三个少年人当下又在温良不轻意的挑拨下,发了誓言欠对方一个人情,至于让温良出手是不是有欺负人的嫌疑,那啥啊,大家此时都当作不知道好了。反正大伙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欺负大皇子一定很欢乐!
在卫朝浥出去与对方叫阵时,周拯煦也为温良找来了一支玉萧,而因是下元节,为了应景船上也备置了各种乐器,倒是方便了他们。
趁着众人忙活时,一旁当背景板很久的如翠姑娘摸到自家美男夫君身边,掩着嘴小声地说:“温大人为何要答应卫公子的请求呢?不会是”
温良笑得如沐春风,却难掩眼里的恶劣,温柔地用手蹭了下她的脸颊,含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如翠姑娘明白了,突然觉得她家温大人原来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hmgdushu、qing803两位亲扔的地雷,谢谢,咱现在很有精神了~~
qing803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0…2913:10:39
hmgdushu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0…3020:18:09
☆、38、第 38 章
甲板上;两方的少年面上言笑晏晏,暗地里却是暗潮汹涌。
大皇子和二皇子坐在仆人搬来的椅子上;他们身后一个丹凤眼的少年抚着袖;笑看着对面的彩船;朗声问道:“卫朝浥,你们可是准备好了?这时间未免也长了些。”
卫朝浥微抬下巴,骄傲道:“为了让你们瞧瞧什么是曲艺大家,自然要做好事前准备,到时被震撼了可不许撕破脸不认人或是无理取闹要见人不可。”
听到这话;大皇子挑起眉,二皇子也有些诧异;另一些冲动的少年公子早就忍不住了,纷纷叫嚷起来。
“若是技不如人,自然是甘拜下风,咱们这边的曲姑娘也不是无理之人。”大皇子朗声说道,面带微笑;一派高华风姿;让岸边围观的人们不禁心生折服。
卫朝浥唇角逸出一抹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他要防的也不是这些男人,而是那些女人。
见到他的笑容,二皇子微蹙眉,直觉他们被绕住了,卫朝浥虽然看起来骄傲,但却不是如此自傲之人,此时能说出这般话来,自然让人心生疑惑。
就在这时,清杳的萧声忽起。
那萧声初时悠然清逸,宛若这秋江流水,淙淙而过,并无人注意,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所有人的目光皆望向那竹卷半掩的船舱,却因为位置的原因,看不清楚船舱中的人,只隐约可见那精致的屏风一角,隐约有绣着花色的深衣垂落在地毯上,还有乌黑如绸的头发平滑地抚落在深衣上,让人无端生出几分绮念幻想。
那萧声悠扬流畅,时高时低,悠悠而清静,让人不由随着声音里的意境而沉浮。两岸的喧声再次停歇,所有的人都沉醉于萧声中。萧声时而平和时而激越时而幽然时而欢畅,平和时宛若置身这秋水河畔边倾听流水之声,激越时宛若大江奔流入海的雄奇玫丽,幽然时却似无限忧愁轻郁,难以谴怀,欢畅处又有睥睨红尘的肆意嚣张
直到萧声停歇很久,皆无人声。
彩船上,一名容貌清丽的少女从沉醉中忽而睁开眼睛,双目透着亮丽的光彩,目光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彩船。
“芳菲?”
曲芳菲过了许久,方回过神来,发现唤自己的人是谁时,赶紧歉意道:“大公主,对不起,芳菲失态了”
穿着深衣打扮得体高贵的大公主颇为理解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不过,刚才的萧声真的很好听,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吹奏出来的。”即便在宫里见识过那些技艺出众的乐官,也不得不承认那人吹奏得十分好,技巧娴熟,意境优美,让人挑不出毛病。
“定然是个十分出色的人。”曲芳菲双目灿亮,“我从来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这般厉害的人不知道她是谁,我想认识她。”
见曲芳菲的模样,在场的姑娘们皆忍不住掩唇而笑,明白曲芳菲的老毛病又犯了,遇着技艺高超之人,皆想要同对方比试一场,或是切磋一翻。而她这种一心沉浸于音艺之中的脾性,也时常在无意中得罪了人不知,让人觉得她因为出色的琴艺而自傲,又因为追求过高的意境做出一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此时曲芳菲这模样,便是将刚才吹萧之人当成了对手看待了。
不多时,反应过来的人们发出了轰隆的掌声,比起刚才的曲芳菲演奏的一曲,这声势更加响亮,就算不懂音乐之人,也听得出后头的萧声更加的引人入胜。音乐是不分国度的,虽然不一定人人会欣赏,但却可以听出两者的差距。
差距太大了。
无论是技巧还是意境,皆可堪称大家,远比曲芳菲技高不止一筹。
大皇子脸色有些僵硬,他身边的少年们震惊地看着对面船上的人。卫朝浥这时下巴抬得更高了,一副睥睨人的姿势看着对面的人,虽然心里也震惊于那人的萧艺,不过面上却一副与有荣蔫的模样,而他身后的少年们以为演奏的人是孙俏俏,也同样是一脸的得瑟,纷纷叫嚣起来。
开场曲,他们以一种完胜的姿态将大皇子他们打压下去,已方气势大涨。
不远处的河岸边的一间酒楼的厢房里,年轻的崇德皇帝倚着窗口望向河中的一条彩船,奇怪地问道:“我怎么觉得这萧声如此耳熟呢?”
被皇上哥哥强行黏上来的肃王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道:“十几年前,父皇命镇国公府的一双公子在宫宴中当众演奏,那时萧笛合鸣妙绝天下,连当时的宫中乐官也是赞不绝口的。”
经这么提醒,崇德皇帝终于想起来了,目光移到那彩船上,然后想到了其中缘由,不由得抚额叹道:“小孩子的义气之争,他去凑什么热闹?”
肃王没有回答,他见坐在桌前的女儿努力掂起小身子想要勾着桌上的盐煮花生,可那桌子都与她的脸同高了,怎么也勾不着,严肃的小脸憋得通红,便拿了几粒花生过来剥了后放到她的手心上。
“谢谢爹爹~~”小包子严肃的小脸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
崇德皇帝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幕,被萌住了,马上将小包子抱过来放到膝盖上,逗了逗她后,说道:“蕴儿,你大皇兄年幼不知事,得罪了个可怕的人,怎么办?”
三岁的小包子自然不懂他说什么,但却严肃地仰头看着皇帝,然后将手里的花生粒递了颗给皇帝,严肃地说:“不怕,有皇伯伯和爹爹!”
皇帝忍住笑,说道:“皇伯伯和你爹爹也没法子呢?”
小包子蹙起小眉头,努力地思考了会儿,又道:“让娘上!”
崇德皇帝看了眼貌似恭良地坐在肃王身边的肃王妃,还是摇头:“你娘也不行!”
小包子继续想,眼睛一亮:“温叔叔行,温叔叔是聪明人!”
“”
看到崇德皇帝吃憋,肃王夫妇皆无良地表示很欢快。
“喀那个,蕴儿啊,你大皇兄惹到的人就是你温叔叔,所以他现在正给你大皇兄下套呢。你大皇兄要吃亏了怎么办?”
小包子奇怪地看他,懵懵道:“温叔叔生气了么?”
“嗯,有点吧。”崇德皇帝也不太确定,不过可以确定那熊孩子是个小气的,他的皇儿设计了他妻子一回,估计皇儿要被那人惦记一辈子了。崇德皇帝虽然觉得大儿子自作自受,但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也不能让他的少年时期留下太大的阴影才是。
“大皇兄不乖,洗干净屁屁,打他屁屁!”小包子严肃地说。
崇德皇帝差点没呛个半死,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不乖就要打屁屁的言论绝对不是他那严肃得要死的皇弟教的,那么就只有一个果然看到缩在肃王身边努力要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肃王妃,崇德皇帝突然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指错人了?果然不应该凑和母后的心血来潮随便给皇弟赐婚的。
大抵是崇德皇帝的目光太碜人,肃王将女儿抱过来,然后说道:“要臣去将子修叫走么?”
崇德皇帝又看向河上的彩船,那里已经开始出题对诗,彼此所出的诗句皆朗读出来让两岸的观众评论。看罢,崇德皇帝又摇头,轻声道:“随他罢,若连这点小挫折都无法承受,以后更大的挫折怕是也无法承受了。”
听出他言下之意,肃王垂下眼睑,慢慢地抚摸着茶杯边沿。
**
船舱里,孙俏俏的目光早已被精彩的对诗吸引住了,遗憾的是自己不能露面,也不能跑到前头去看。
如翠姑娘很淡定地坐在温良身边,吃着船上准备的各色点心果疏,边和温良聊天。相对于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如翠姑娘觉得伺候她家吃货相公吃东西更有趣。
这其间,小胖子莫潜也过来好几次,对小姑娘献殷勤是其中一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找温良救场及出题。当然温良是不可能直接帮他们作弊,但提点两句还是可以的,而这些少年也是青山书院的精英学子,原本就十分优秀,得他提点后更是如虎添翼,隐隐压了大皇子他们一头。而当他们请温良出题时,温良倒是十分不客气地出了很刁钻的题目,两方的少年同时都被他刁难住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对面的大皇子不知其因,原本他自信二皇子的诗词歌赋在同龄人中少有对手,可是现在看来,对方那边的周拯煦似乎更高一绝。周拯煦是翰林学士周亦文之子,他自幼便得父亲周亦文指点,在诗词上颇有研究,往日与二皇子不分轩轾,可今儿看来,他谴词用句比二皇子更为娴熟,简直是超水平发挥,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或者是周学士?
两方自从定下赌约后,都各自着手准备着题目,想在今天压对方一头。他们不只靠自己去收集资料,也悄悄寻找师长们帮忙出题。是以现在大皇子也不怀疑卫朝浥这边为何能出如此刁钻的题目,只想着他们是找哪位高人出的题。
大皇子纠结得要死,这次比试两岸百姓可是看着,若是他赢得这场比试,有利于他在民间的威望提高,更能在父皇心中加重份量。可今儿看来,可能不只无法为他添面子,反而要在这里落下面子了。
不说大皇子纠结,二皇子也是十分胡闷,他竟然被对方压下不说,还让他们出的题刁难住了,这让他受了不小的打击。
二皇子心烦意乱,在中场休息之时,摆脱了随从及同窗的跟随,一个人倚在船边栏杆旁沉思刚才的题目,不管怎么想都破解不了,越发让他头大,不得不佩服出题的人。
就在二皇子专心致志时,目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