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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
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
啊呀!”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淒惨的语调。
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
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
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
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
又来了!
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04章 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躂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
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
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
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
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紘子她怎样了呢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
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紘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
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紘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
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
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紘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什么呢?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
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紘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什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
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
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覆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
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
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
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
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
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
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
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
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你干了什么吧?”“这”“听说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
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像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
“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求、求你宽恕我,调教师大人!”“你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喔!求你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
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你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什么令你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喔!”“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你的礼仪吧!”“请、请慈悲!”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
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
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齧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
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啊啊!”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
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
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
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
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
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脣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
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你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白帆里的秘部暴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
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辟啪!
“呜咕!”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
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
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
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拚命地压抑着悲鸣。
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
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辟啪!
“啊呜!”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
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鮠!死了!”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
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你的屁眼时你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
“你很喜欢这回事吧?”“呜呜”“喂,回答哦,昨夜不也是这样吗?”“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眼被打的被虐狂。”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
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
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什么感觉?”“好像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痺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然后呢?”“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
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分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你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啊啊请慈悲”“你在说什么?之前不是你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
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什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淒艳的神态。
“绫子,你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
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你撒落的不只是尿呢!”“原、原谅我!”“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你湿了,即是你想要更多吧?”“啊!怎么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