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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
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
对于她来说惟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
但在想像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拚命地恭敬回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好,继续吧!”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
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着性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性器来进行。
因为圆盘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性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门时粗上一倍的棒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宫之中。
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抛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
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肉抛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惟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
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肉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性奴调教室。
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
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肉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棒和电动假阳具。
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躂舞盘“吧?”“?是。”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
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什么作用。
好像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什么意思啊?”“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
“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是!”噗!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
“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咿不要!”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拚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着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
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
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旦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
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啊”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
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炼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笔直。
“啊啊不要!”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
因为铁炼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炼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
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典子严厉地说。
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
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
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可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
“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怎么这样请慈悲!”“开始吧!”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
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鮠!啊啊”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
喷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
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阴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什么?不要!”白帆里恐惧地惊叫。
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
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
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躂舞开始吧!”啪啪!
“呀啊!”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
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躂、躂躂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
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躂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转身啊!动吧!可能有什么地方没那么热的!”唰啪!
“鮠呀!”躂躂躂躂躂躂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拚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
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
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对不起!请原谅我!”“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你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什么吧?”“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
在那圆棒的中空部分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啪齺!
“哇啊!死了!”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
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
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躂躂躂但是,厄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镯踢倒了。
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 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啪齺!
“啊鮠呀!! 死了! 要死了哦!”拚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不、不是这样啊啊!”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拚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