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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月好像认为任何人跟自己都一样,一样爱吃——“醋”;能让别人吃自己的——“醋”,是一件花弄月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越来越怀疑“花弄月”是不是有点同性恋的倾向?“楚我儿”可是男性又怎么会吃醋。)
——
“水火灵狐”已经走了。
花弄月只神伤了一下,与他又没有八拜之交,更何况楚我儿又不在自己身边。——刚刚好像……楚我儿的样子没有吃醋。
“弄月。”是紫竹莲的声音,花弄月笑了。
紫竹莲走近花弄月,问:“你明明知道你尹师叔与‘不死谷’有宿仇,在大厅为何如此说?”
花弄月笑眯眯瞅着紫竹莲,不回答。
“以后,切忌不可如此乱说。”
花弄月特意慌忙认真地点点头,表现出极“天真”的样子。
花弄月的所谓“天真”是生长在愚蠢的基础之上,如此“天真”行为不免会有些愚蠢的成份。
紫竹莲背影消失在花弄月视线里,能被别人关心,花弄月满足地微微笑了。想想“叶吟风”,居然对自己不辞而别?又想到叶吟风的身影……花弄月不能不满足地又微微笑了。想想头发乱乱的楚我儿,却深深叹了一口气,神色瞬间变得阴冷、怨毒起来,仿佛头发乱乱的楚我儿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再想想刚刚,紫竹莲关心自己的话,不免再次满足地微微笑了。
——
一间屋子,客房。
花弄月悄悄地走了进去,跟注视自己情人一样注视着“软铁剑奴”——解连环,笑,甜笑。
解连环一头雾水,只好强装笑颜。
花弄月笑着看了一眼解连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弄月公子是不是有事?”
花弄月说:“没事,顺便走走。”又说:“以后‘花落地狱门’就你的家,你可以叫我‘笑公子’。”
解连环没法把“花落地狱门”看作“流星赶月堡”,只有“流星赶月堡”才是自己的家。“七杀旗一定不是地狱有掌的对手!”
解连环不关心这个!“你父亲真的没有死?”花弄月突然问。
“我认为没有。”解连环回答花弄月。
花弄月好像明白了一样,点点头,想了想,又像顽童一样认真地问:“你父亲的剑法,是不是很好?”
解连环点头,算作回答。
花弄月都知道答案的,只是想不出该说什么,因此拿来用用。
“你会不会找七杀旗报仇?”花弄月想到这么一个,于是问解连环。
解连环笑了,他说:“我父亲又没有死,我找它报什么仇?”
花弄月笑了笑,居然又问:“那,你会不会很恨它?”
解连环又笑了,说:“倘若,我很它会不向七杀旗报仇吗。”
花弄月立刻说:“会。——咦哈哈!”这又有笑的必要?连解连环都觉得没有必要;连解连环都觉得花弄月头脑过于简单,并带几分小孩子的单纯;这种看起来孩子一样的“单纯”,确是花弄月有意演出来的;花弄月目地只是让别人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可爱。但是,花弄月演出来效果却是带有发癫成分的画虎类犬。
——
苗疆五蛇坛“黑寡妇”——巨母大娘与“铁掌霹雳子”——裘躬笑,是“子母飞轮”——聂云凤惧怕的强敌!若不是,躲入“流星赶月堡”,只怕早已命丧他二人之手!如今,何不求解难败替自己除去强敌。
聂云凤走出“花落地狱门”的时候,天色掌灯时分。他相信,自己只要独自出现,解难败一定会以七杀旗杀手身份出现!解难败与七杀杀手打斗时,曾跟自己说,带解连环到“花落地狱门”,必定另有深意?
“你在找我?”
聂云凤停住脚步,回过头——铜面、甲胄、双剑、以及披散的头发。“我也在找你。”
“聂云凤知道,”聂云凤又说:“可否替云凤杀了巨母大娘和裘躬笑?”
——“‘七杀旗’杀的人,都是旗主要杀的。”
聂云凤问:“怎样才能使,旗主杀巨母大娘和裘躬笑?”
“你与我决斗。”“除此之外呢?”
七杀杀手不说话了。
聂云凤在想另一种办法?
“你不是解难败。”
“我不是。”
“我要见‘一剑四方无对手’——解难败?”
“那就随我来吧。”
聂云凤迟疑,跟了上去……
(“七杀旗”又要搞什么阴谋?“我”百思不得其解?)
——
解连环发现聂云凤不见,是在次日辰时。“笑躺地狱”——花不开说不出话了。
解连环见到花不开眉头深锁,已经明白了大半!——聂云凤很可能已经被杀。“七杀旗”下一个目标是谁?——没有人猜得到!“花落地狱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
花不开并不甘心坐以待毙,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认为可以拯救“花落地狱门”的人。
紫竹莲听完师兄之言,吃了一惊:“见诸葛袭人!”
花不开点头。
“为什么?”
花不开说:“楚门势力不可小视,决不次于逆党‘盘马堂’,我们对他仍有利用价值。”
“师兄认为,‘七杀旗’是冲着花落地狱门来的?”
花不开当然希望不“是”,他更害怕“是”。“眼下,只能如此。”七杀旗神秘的跟幽灵一样,神出鬼没,令人不寒而栗!刚刚草灯佛禅的死,极有可能是一个警告,脱离诸葛袭人又不是明智之举。
紫竹莲明白师兄花不开,为何会想到“七心小卧龙”——诸葛袭人。他不明白的是:“师兄真的相信诸葛袭人会什么‘恨天教’失传武学‘鬼狱阴风吼’?”
“‘金魔鹫’曾三次刺杀,都没有成功。可见诸葛袭人真的会‘鬼狱阴风吼’的绝技。”花不开又说:“我们没命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一箱子黄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替他卖命吗。”
“金魔鹫”,出身塞外骷髅冢“恨天教”,乃恨天教主“恨天邪神”——谷弱禅大弟子,练成阴毒武技,指力狠辣无比的绝招“夺命七杀神抓绝户手”!十年前,此人突然在武林中销声匿迹,生死不明!若不是传言,诸葛袭人会“恨天教”失传绝学音波功“鬼狱阴风吼”,以音索魂亦可以音布罡气,其威力无比,其音如地狱鬼吼,阴风阵阵,使人不攻自退,不寒而栗!再者与先天真气之音合二为一,就可练成“无相罡音”。若非如此,只怕诸葛袭人早已死于金魔鹫的“夺命七杀神抓绝户手”之下,由此可见诸葛袭人或许真的练就了一身绝世奇功。若能请来诸葛袭人,七杀杀手就会畏惧!总之,诸葛袭人被花不开看作了大救星!
武林第二人是诸葛袭人·第一段
“一笑公子”——花弄月忧闷着脸,心里悲伤到了极限!想不到叶吟风不辞而别,紫竹莲又不知去了何处?如今,自己孤零零一人,没有人让自己开心。不免神伤欲泪,只觉好想哭。他忍受不了这情感上的寂寞、孤独、无助、失落……
花月痕悄悄走近蜷缩一团地花弄月,讥笑了一下,说:“公子,门主有急事找你。”
花弄月脸色变了站起来,厉声纠正花月痕说:“我说过,你应该叫我‘笑公子’!”
花月痕目无表情,居然对花弄月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是“花落地狱门”里唯一一个极不喜欢花弄月为人的人,在花月痕看来,花弄月纯粹是在演戏,用自己的可怜伪装去玩弄别人对他的怜悯之情。这一过程中,他心灵会得到极大地满足感!
花弄月自己都难以相信,目光对持,冷阴如刀!他所有所觉,难道花月痕察觉了自己是在有意伪装并取得别人怜悯从中满足自己心灵上的空虚。
“你究竟是谁?”花弄月问!
花月痕无言,走开,花弄月一掌拦住。“你还没有回答我?”
花月痕突出一招,花弄月神色立刻变了!——这不是“花落地狱门”的招式。
花月痕这次从花弄月身旁走过,花弄月只能不动无言。刚才一招究竟是什么武功?从未见他使用过,为什么从不使用?
“笑公子?”是花欲哭。
花弄月犹豫了很久,突然坚定地问:“……花月痕是谁?”
花欲哭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回答说:“花月痕当然是花月痕了。”
花弄月脸色一沉,一掌打在花欲哭胸前。踉跄几步,险些被这一掌劲推到在地。一头雾水的花欲哭,又想不到花弄月掌力如此惊人!他何时练就的如此精湛的掌力,自己竟然不知。想到刚刚那一掌,不禁心有余悸!
——
“爹,你找我?”
花不开无可奈何的说:“恐怕你要离开一些时日。”
花弄月心觉诧异,陷入沉思。
“楚我儿与你是朋友,你跟他到楚门避一避。”
“为什么要离开?”花弄月很不能理解父亲花不开的话,他不得不问明原由。
花不开回答得很简单:“因为‘七杀旗’。”
花弄月想不出该说什么,沉默着。却又害怕父亲花不开看出自己沉默,可又没有办法……只好低着头不语,表情又极其厌烦,极其厌烦中又夹杂着一丝幽怨之色。
花不开走到花弄月身边,慢慢地说:“聂云凤有可能已经被杀,我可以死,你却不能,知道吗。”
——“是不是有仇家找上门了?”
花不开不愿回答!他认为儿子花弄月不知道反而会安全一些。“七杀旗”的目标极有可能并不单单是一个草灯佛禅,草灯佛禅只是一个七杀杀手对“花落地狱门”的警告而已。
“如果,此劫一过,爹会派‘地狱二鬼’,到蜀山去接你回来。”
“千万别派他们,尤其是花月痕!”
“花月痕怎么了?”
“派三师叔接我。”花弄月提出条件。
花不开点头答应:“假如,‘七杀旗’的旗落到‘花落地狱门’,在我和他打斗之时,你们要趁机逃出。”
“那你?”
“爹有对应之策。”
花弄月不相信!倘若有对应之策,自己又何必躲避。
“真的只能如此,就别无他法?”花弄月质疑。
花不开不容儿子花弄月对自己的话质疑,一脸严肃说:“别无他法!”
花弄月只好点点头,面有难色地说:“我知道了。”
——
西湖边葛岭。
大别墅。
南宋统治者赵禥赠给贾似道的修养理政之处。——贾似道权奸专权葛岭,把政事交给门客处理,自己日日跟姬妾淫乐游玩、斗蟋蟀、养花草、做起“风流太师”。再加上赵禥对他敬畏如天,贾似道无疑酣歌深宫,专权误国!
紫竹莲已经走近了葛岭,可以看见贾似道理政休养之地大别墅。——霍然止步!别墅还在正前方,这里还未到别墅。为何止步于此?
紫竹莲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突然,他的头发飘动了一下!没有风吹过,是什么风吹动了头发。——是掌风!掌风愈来愈重,紫竹莲电眼回首,劈手一掌!身影落下,紫竹莲凝视背对着自己的人,开口:“地狱花开落,雪花落幽冥。”
“阁下出身‘花落地狱门’,刚才一招是‘地狱有掌’?”
“阁下好眼力。”
“尹星邪派你来的?”
“不是。”
“你或许还不知道,擅闯葛岭者死!”
紫竹莲道:“‘青面寒掌’——北唐十八娘的话,我相信。”
“青面寒掌”——北唐十八娘转过身子,对紫金敖堂弟紫竹莲说:“阁下能从‘寒冰封尸’一招中辨出我,看来完全可以相信你是紫竹莲”。
紫竹莲一笑,道:“彼此彼此。”
北唐十八娘道:“尽管你是尹星邪的师弟,也难免一死。”
“因为,我擅闯了葛岭,冒犯了太师。”
“不错,贾太师在此理政,决不可以闲杂人等打扰了太师的清静”。
“三哭罗刹”——紫竹莲笑了,他说:“我认为,闲杂人等是不会来这里送命的。”
“如果,你不是狡辩,一定还有话说。”
“我要说的话,只能对一个人说。”
“谁?”北唐十八娘问。
“诸葛袭人大人。”
“我想听一听,你对大人讲的话是什么。”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紫金敖堂弟紫竹莲往下说:“我死了,诸葛大人就失去一次对付‘七杀旗’的绝好机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北唐十八娘笑了起来,笑完了对紫竹莲说:“你回头看看”。
紫竹莲没有回头,表情发生了变化,身后一处大穴被一柄“斩月刀”顶住。北唐十八娘大笑起来,握着刀柄的人是“丧魂书生”——赫连飞鹰,只要……,紫竹莲就横尸葛岭!
“你应该可以猜到我是谁。”赫连飞鹰阴恻恻一笑。紫竹莲跟背后的“丧魂书生”——赫连飞鹰说:“北唐十八娘与我说话的时候,我已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
紫竹莲的话,赫连飞鹰半信半疑。“你以为我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