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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泽耸了耸肩,平躺倒了病床上。
余静燃拿着碘酒和棉球,坐到了病床边上,开始帮田泽清洗伤口。也许心里还有些恼田泽,她下手比较重。
“哎哟哎哟,你轻点啊,皮都擦破了。”田泽其实也没那么疼,但他的鼻子和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
余静燃却一把撕开了他那破烂的裤管,一边凶巴巴地道:“把屁股往我这边挪一点,我够不着。”
“行了吗?”田泽依言将屁股挪了一点过去。他的视线一边偷偷地打量着余静燃的双腿,可惜,余静燃还是保持着相当的防范之心,双腿依旧紧闭着,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余静燃忽然伸手,一把扯住田胖子的内裤,嘶的一声,顿时把那条遮丑的内裤给扯成了两半,田胖子的屁股以及比屁股更总要的东西都曝露了出来。
“你”田泽惊愣当场,双手也下意识地捂住了总要的地方。
“我没穿,你也别想穿。”余静燃说。
田泽,“”
“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把手松开,刚才我看见那里破皮了,得用碘酒清洗一下。”
“你杀了我都不会松开的!”
余静燃一棉球就戳在了田泽的屁股上的一个伤口上。
“啊——我松还不行吗啊?”
289章 我想杀人
柳月幽幽地醒转了过来,她看见了柔和的白光,还有雪白的墙壁。如果不是随后出现的一张胖脸,她甚至会以为她已经在天堂了。
“田”柳月的嘴唇动了一下,冒出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她本来是想叫一声“田哥”的,但那个“哥”字还没有叫出口,田泽就将一根指头放在了她的樱唇上。
“不要说话,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吧。”田泽轻声说道。
柳月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睡。她看着田泽,眼神朦胧,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睡饱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现在离天亮还有一点时间,你动了手术,流了很多血,你的身子还很虚,听话,再睡一会儿吧。”田泽跟她说道。他坐在柳月的床边,伸手给她理了一下被子。
“我睡不着。”柳月说。
田泽有些扭捏地道:“那,要不要我”
“要。”田泽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月便说道。
田泽笑了笑,脱掉脚上的拖鞋也爬上了病床,然后他将一只手伸到了柳月的雪颈下,温柔地搂着她。柳月则小猫一般蜷缩在田泽的怀里,将头枕在他的臂弯上,用手搂着他的腰,一只粉腿也抬了起来,压在了田泽的大腿上。
在印度新德里的时候,柳月说睡不着,田泽就会这样抱着她,哄她入睡,虽然没有一次成功过,最后也都演变成了那件事儿,但这却成了两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一种温馨的默契。所以,田泽的话还没说完,柳月就知道他已经原谅她了,她怎么能不激动,打断田泽的话说要呢。
病床很窄,睡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却也因此显得亲密。柳月身上的伤除了肩头上的那一处被钢筋扎过的伤口,其余的伤其实也都是一些皮外伤,所以两人才能搂在一起。肌肤的接触虽然不免还是有些地方会隐隐作痛,但谁会去在乎那点疼痛呢?对于柳月而言,心中的甜蜜就足以抹平一切伤痕和疼痛了。
“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心吗?我最近一段时间痛苦极了,人都瘦了好几斤了。”温存中,柳月在田泽的怀中呢喃地道。
田泽果断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白玉奶儿,随即又握了两把,然后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哪有瘦啊,我看比以前还大了一点。”
“你坏死了,人家说的是真的!”
“我也说的是真的。”田泽又将手移到了另一只白玉奶儿上,捏了两把,又笑着说道:“你看,这只也是长大了一些。”
柳月已经羞得恨不得缩进被窝里面去藏着了。不过她的心里却是满心欢喜的,田泽夸她的奶变大了,她就真的觉得酥胸鼓鼓的变大了,幸福得冒泡,美得冒泡,所以田泽吃她豆腐她也就乖乖地受了。
没有哪个女人嫌她的奶儿大,好些女人还会做手术把奶儿增大,以至于现在好些男人都在抱怨了,这世上已经没有放心奶了。不过柳月身上的两只,大没变大田泽其实也不清楚,但很放心却是真的。
这就是田泽,不谈过去的不开心的事情,只做会让彼此都开心愉悦的事情。
慢慢的,柳月的呼吸变得有些短促了起来,鼻息咻咻,脸儿红红,贝齿间还有点隐隐约约的奇妙的声音。田胖子的手法还是那么老道,很快就让她有了生理反应,有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也湿润得一塌糊涂了。可她得忍着,不能让田泽知道她其实已经情动了。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很快她也变得不老实了起来,一只小手借着被窝的掩护,滑到了田泽的双腿之间。
田泽的身子僵了一下,跟着又喘息了一声,“不要”
柳月却不再听话了,也不乖了,她把田泽的那个东西想象成了键盘,而她是最擅长摆弄键盘的,她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五只柔若无骨的暗夜精灵,在茂密的黑森林之中翩翩飞舞。
“真的不行,这里是医院啊,没准什么时候就来一个护士,那个时候”田泽说不下去了,他怕的其实不是贸然闯进来的护士,他怕的其实是余静燃冷不防走进来。
柳月却张开檀口,轻轻咬住了田泽胸上的一颗豆粒,一边含混地吟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你那么狠心,那么长一段时间不理我,也不碰我,我想你了”
田泽的脑子有些混乱了,他一边害怕余静燃会突然进来,一边却又很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这就是偷情的魅力所在,越是容易被发现的场合,偷情的刺激和乐趣也就更大。难怪那么多江湖儿女彼此挥舞锄头挖墙角,所为的不过就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罢了。
“田,要不我给你那个一下?”柳月抬起螓首,媚眼如丝地看着田泽。她那双乌亮的眸子之中蕴含着能将男人融化的东西。
田泽的心痒痒的,正琢磨着她十分钟能不能搞定的时候,一串脚步声忽然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在柳月的耳边说了一句,跟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床边的一只凳子上。柳月更厉害,直接装睡。她的嘴角含着笑,睫毛微颤,这样娇憨可人的模样,无疑是在告诉别人,她正在做着一场什么梦。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来人敲了两下门,然后才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余静燃,而是胡玥婷。没等她开口说话,田泽就起身往门外走,一边轻声说道:“我们到外边去说吧,不要吵醒她。”
胡玥婷点了点头,跟着田泽走出了柳月的病房,出门的时候她还细心地掩上了房门。
“你查到宗雪儿的下落了吗?”田泽说道。
胡玥婷摇头,“我打她的手机,但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接着打了她的住宅电话,但没人接。随后我又打了几个公司电话,还有几个她的朋友的电话,但都没有人看见她,更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顿了一下她又说道:“还有一个电话我应该打,但没有打,我问过田董你才能打那个人的电话。”
“你是说宗宝林吗?”
“是的,会所发生的事情宗董肯定已经知道了,但我不确定大小姐与他在一起。”胡玥婷说道。
不得不说胡玥婷真的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秘书。给宗宝林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宗雪儿的下落看似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打与没打电话的区别却很大。打了电话,宗雪儿却没有和宗宝林在一起的话,那么宗宝林就会担心宗雪儿失踪了,遭到绑架什么的,宗氏集团也就乱套了。她告诉田泽,让田泽自己做决定,这却是非常明智的决定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田泽想了一下说道:“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忙了一整夜了,你也累了。”
胡玥婷嫣然地笑了一下,“田董你受了伤都能坚持一夜,我没什么的,不需要休息。田董,你要咖啡吗?我去给泡一杯来。”
“嗯,好的,谢谢。”田泽说道。
胡玥婷转身离开,高跟鞋磕击着水磨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肩上,随着她的步履轻轻颤动。颤动的还有她的桃形美尻,成熟的线条,成熟的轮廓,成熟的气息,诱人神往。
“我一定是病了,刚刚才摸了人家柳月的,现在却又在偷看我秘书的屁股我是不是该吃点什么药了?这样下去可不好。”田泽有些困难地从胡玥婷的翘臀上收回了视线,满心自责的念头。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几乎让他崩溃的假设,假如,假如一直生不出救世主,长此以往地泡妞,他身边得多少个女人啊?
走廊尽头的光线忽然有了一点明暗之间的变化,没有脚步声,但田泽却已经确定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那里。他移目过去,正好看见一个人站在了楼梯口,是卡秋莎。
没有脚步声,悄无声息地出现,宛如幽灵,这个世界上除了卡秋莎还有谁能办到呢。她的能力就是与轻身有关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她甚至能忽略掉她身体的总量,在虚无的空气之中奔跑,就像是《海贼王》之中的那个厨子香吉士一样。然而,漫画里的那种能力和卡秋莎的能力相比却仍然处在下风!
正面对抗卡秋莎显然不能敌过田泽,但就暗杀而言,她的这种能力却让人防不胜防。田泽的能力在成长,她的能力也在成长,漆雕婉容也是如此,所以,革命军的力量其实每时每刻都在壮大。
漆雕婉容的出现有没有改变历史,那是谁也无法证实的事情,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的出现却是为革命军阵营播下了种子,而这颗种子也注定是要生长成参天巨树的。
卡秋莎在楼梯口现了一下身,然后又消失了。
田泽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去。走进了楼梯口他又看见了卡秋莎,她正斜靠在一面墙壁上,很优雅地等着他。自从乌克兰之行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卡秋莎看田泽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少了一些冰冷的成分,多了一些让人觉得温暖和亲切的成分。
“爆炸发生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吗?”田泽走到了她的身边,也和她一样,懒散地靠在墙上。
“是的,不仅是我,还有四个革命军的战士。”卡秋莎说道:“当时我去追聂雪娴了,可是我跟丢了。”
“什么?以你的能力居然也跟丢了?”田泽顿时吃了一惊,要知道他在没有发狂的状态下也不可能超过卡秋莎的速度,聂雪娴不过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怎么可能摆脱卡秋莎的追踪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毁灭者军团在帮她。跟我一起暗中保护你的四个革命军战士”卡秋莎的神色黯淡了一些,“他们已经牺牲了。”
“这么说,如果不是你和他们牵制住了毁灭者军团的人,我这次会更危险?”田泽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是的。我怀疑聂雪娴绑走了宗雪儿,她还有别的行动。你打算怎么办?”卡秋莎看着田泽。
“你想杀人吗?”田泽冷冷地道:“我想!”
卡秋莎微微地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丝笑容,“知道吗,我无法抗拒你变成野兽的样子。你想杀人,我就陪你去杀人!”
290章 杀进聂府
天色渐渐亮开,初春的朝阳让这个城市多了几分妩媚,就像是喝了一点酒的漂亮女人一样。并没有多少人在意发生在昨晚的爆炸事件,炸毁了什么地方,或者炸死了什么人,对于需要勤奋工作才能养家糊口的老百姓来说,那并没有白菜又涨价多少更值得他们去关心。
媒体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一些表面的情况,口径也都和官方统一了,那是天然气泄漏所造成的事故。这样的事情就更没有多少去关心了。这样的结果显然是有人在幕后运作,要让事件降温,要让事件冷处理。在京城这种地面上,也只有聂家这样的红色家族拥有这样的能量了。聂家也绝对有动机,因为始作俑者就是聂雪娴。
聂府一如既往地平静,聂家的人也根本不在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哪怕他们明知道那是聂雪娴干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干什么?你们这是软禁我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一个房间里传出来,很是气愤的感觉。
“宗雪儿,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我堂妹让我看着你,那是为了保护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一个男人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不屑的口气。
就在那个房间之中,宗雪儿被堵在了门口。堵住她的人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身材比较健硕。他的上唇没留胡须,下巴上却留着一丛颇为茂密的短须,且还造过型,显得很有个性。他也姓聂,叫聂文,是聂雪娴的堂哥。他也是聂家核心成员之一,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