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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泽愣了一下,赶紧怀礼,心中又暗暗地道:“妈的,他们得了敬礼的传染病了吗?我现在还是国际刑警的通缉要犯,他们给我敬哪门子的礼呢?”
“田哥,你是我们的英雄,不,你是我们所用华国人心目中的英雄。我叫罗柱,我是钱教授的护卫队队长,你可以不记住这个名字,但你的名字却已经刻在了我们所有华国人的心目之中。”一个长得很敦实的保镖对田泽说道,说话的时候他还保持着敬军礼的姿势,话也说得铿锵有力。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素质够硬的职业战士。
“我什么时候成了英雄了?”田泽讶然地道。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刚刚返回华国,很多情况都不知道。
“田哥,你不知道吗?在你离开的这半年里,全世界都在炒作你的新闻。你砍杀东瀛天皇和佳美公主,炸毁东瀛皇宫的事情可传得沸沸扬扬啊。不仅兄弟们觉得解气,就连许许多多的普通的华国人也觉得解气。他们东瀛人能把犯下种种罪行的战犯当成英雄来膜拜,我们为什么不能呢?更何况,你不是战犯,你是我们华国的英雄。”自称是罗柱的护卫队长说道,语气激动。
田泽顿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他一出现,门卫和警卫们都表现出这样的敬意了。浑然不觉,他已经成了民族的英雄!
“可不是,田哥,前段时间还有一家高级食府打出广告,只要去就餐的客人说‘我是田泽’,就送一只龙虾,还打八折呢!”一个警卫说道。
“这算什么?我所知道的,一家高级洗浴中心也打过类似的广告,那家洗浴中心说只要你说你是田泽,就可以打五折呢,另外还赠送特色服务呢。”另一个警卫说道。
田泽,“”
食府打出这样的广告倒还可以理解和接受,但一个洗浴中心居然也玩这一套,这为卖弄也太那个一点了吧?
“兄弟,那家洗浴城在什么地方?我回头找他们老板谈谈,他这是在给我描黑啊。”田泽笑着拍了拍那个警卫的肩膀。他心里想的却是,报个“田泽”的名字他们都打五折,真人去了,那还不全程免费,皓月粉推,精油推什么的所有的特色服务都上齐备了?
“就在”警卫正要说话,门忽然开了,系着围裙的钱欣雨出现在了门口,笑吟吟地看着田泽。警卫的话说不下去了。
“面已经煮好了,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家了。”钱欣雨说。
“回头告诉我。”田泽叮嘱了那个警卫道,然后向钱欣雨走去。他顺手从花丛之中摘了两朵玫瑰。走到钱欣雨跟前的时候顺手就递给了钱欣雨一支,小声地道:“老婆,送给你。”
“那一朵是送给凌青的吧?”钱欣雨说。
“这个”田泽的头已经开始疼了。
“我这朵明显比你要送给她那朵小。”钱欣雨说。
田泽,“”
“逗你的啦,你现在可是大英雄呢,现在在华国,上至最高的领导层,下至平民百姓,哪怕是街边一个卖烤红薯的大爷,没有一个不知道你田泽的。请进吧,我的田老爷。”钱欣雨笑了。
没有女人不爱英雄,更何况这个英雄还是胖得可爱的家伙。
“凌青她”田泽看着钱欣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在的这半年,我已经告诉了她我们的关系。嗯,那真是一个麻烦而漫长的过程你不会想知道那个过程吧?”钱欣雨反问道。
田泽跟着就摇了摇头,傻瓜才向知道那个过程呢,他要的是结果,这就足够了。没有那层隔阂的存在,他和大小老婆的相处就会变得更轻松。
进了客厅,田泽看见凌青正将一碗鸡蛋杂酱面从厨房端出来,她的肚子已经翘得很高了。
“快来吃面,凉了鸡蛋就会有腥味,就不好吃了。”凌青面带笑容。
田泽走了过去,他心里一声欢呼——回家了!
374章 女狼
柔和的灯光将客厅照亮,在外面,几个警卫铁松一般站立着,保持警惕。这个夜晚显得很宁静,在家的感觉就是这样舒服,田泽甚至忘了两度出现的“幽灵”,不去想它。他沉浸在家的温馨和浪漫之中,幸福而又满足。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则新闻,说的是几个国际刑警因为证件出了问题遭到了华国安全部门的调查,不过误会已经澄清,被扣留的几个国际刑警已经被释放。目前,他们已经离开了华国国境。
一早发生的事情,晚上就播报了出来,华国新闻媒体的速度确实够快。但真相却不是那样的,田泽知道真相。他相信东瀛方面不会死心,还会派人来。不过就现在而言,除了来自未来世界政府的敌人,东瀛方面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东瀛人还真是不死心啊,都过去半年了,他们怎么还纠缠着你呢?”凌青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我杀了他们的天皇和皇室公主,这是无法化解的仇恨。他们派来特工和国际刑警,这是很正常的。”田泽笑道:“不过,他们要是敢动你们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会把他们的首相的脑袋拧下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这些血腥的事情小心我儿子听见,唔,还有我的女儿。”钱欣雨说。
“就是,我们还有一个月就生产了,孩子已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了,你这样会教坏他们的。”凌青帮腔地道。
田泽无语地看着坐在他旁边一张沙发上的钱欣雨和凌青,她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默契了呢?或者是说,口径一致对外。这种情况下他不会蠢得去争辩,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凌青说。
“我陪你上楼吧。”田泽也站了起来,他是凌青的有证的老公,拥有和她睡一张床的法定权利。
“你看一会儿电视,等下再上来,我先和欣雨说一会儿话。”凌青说。
田泽,“”
钱欣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挽着凌青的胳膊。两个大肚婆慢吞吞地往楼梯上走,先是凌青回头,她俏媚地瞪了田泽一眼,后又是钱欣雨回头,她冲田泽露出一笑,好不娇媚的样子。
田泽的脑海里浮出了一个斗大的问号,这是神马情况咩?
他坐在客厅里继续看电视,一直到新闻节目结束,又看了一个综艺节目,这个过程里凌青没来叫他去睡觉,钱欣雨也没来叫他去睡觉。他沉不住气了,也上了楼。
还不清楚凌青知道他和钱欣雨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凌青具体是个什么态度,所以他没敢去敲开钱欣雨的房门,在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冷落凌青。他敲响了凌青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凌青的声音传来。
田泽推开了房门,房间里没开灯,光线很昏暗。他看见凌青正躺在床上,只有一颗头露在毛毯外面。但是,即便是不用动用狂化状态下的热息成像能力,他也能看见床上还藏着一个人。毛毯盖住了那个人的身体,从头到脚都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这幢别墅里面就他、凌青和钱欣雨三个人,谁会藏在凌青的床上,那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田泽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原来,凌青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的态度。有些事情,无论怎么交流和解释都难免尴尬,倒不如一个实际的行动来得更自然洒脱,大家也没有尴尬存在,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田泽走了过去,他假装不知道床上还藏着一个人。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和长裤,他笑着说道:“老婆,你想不想我啊。”
“想你个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才不想你呢。”凌青轻轻地啐了他一口。
“我可老实得很。”田泽说,然后利索地脱掉了身上仅有的一条遮羞裤。
“你干什么啊?我现在可不能和你”凌青粉脸生晕,又羞又恼,但首先却停留在田泽的腿间,难以移开。
田泽却没管那么多,他爬上了床。
“不行不行,我不和你睡。”凌青慌张地道。
田泽却已经掀开了毛毯的一角,肥大的泥鳅一般钻进了被窝之中。他的手在被窝里面乱摸,凌青的腿上摸一把,钱欣雨的腿上摸一把,然后在凌青的凌青的内裤上戳一下,又在钱欣雨的小内内上磨蹭一下。一边大肆揩油,他一边故作银牙地道:“哎呀,怎么回事,床上怎么有四条腿啊?”
凌青咯咯笑了起来。
躲在被窝之中的钱欣雨一把拧住田泽的耳朵,将他往上扯,一边气呼呼地道:“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在床了是吧?你是故意捉弄我是吧?你这是成心的吧?你是故意脱光光恶心我的是吧?”
“我”田胖子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他倒是配合钱欣雨的“惩罚”,让她拧着他的耳朵,将他扯出了毛毯之中。他的位置,恰好就在两个大肚婆的中间。左边的凌青,右边是钱欣雨。
将田泽扯出毛毯,钱欣雨却钻进了他的怀里,将头枕在了他的肩头上。左边的凌青也钻进了田泽的怀里,将头枕在了他的左边的肩头上。这样的姿势,怀抱两个大肚婆美女,这让他爽得不行。半年没见,凌青的身体还是那么性感丰满,充满诱惑力。钱欣雨的身体还是精致玲珑,让人怜爱。还有她们身上的特有的女人芬芳,也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产生**,蠢蠢欲动。
没人解释为什么,也没人提起过去什么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田泽、凌青和钱欣雨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早在十年甚至更久之前,她们和他就已经睡在一起了。
这看似不可思议,但却有它存在的原因。钱欣雨和凌青是极其要好的闺蜜,两人之间的感情本生就好到了极致,在一起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又同时爱上了一个天生就不安分的田泽,她们之间形成默契,彼此谅解,再加上肚子里面都怀上了田泽的孩子,这么一来,她们能和平相处就是很正常而自然的事情离开。
从同样的角度去看待余静燃、柳月、水清丽和胡玥婷她们四个之间的关系,她们又何尝不是呢?尤其是余静燃、柳月和水清丽,她们三人本身就是有着性命交情的战友,在战场上她们都可以毫无保留将后背交给她们彼此,也能豁出性命去保证对方的安全,那么还有什么不能分享的呢?她们三个能接受胡玥婷这个外来者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胡玥婷一个弱质女流也敢参与东京都的行动,和她们一起上战场,她们在那个时候其实就接纳了她。再加上胡玥婷是一个非常会处事的女人,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所以她们四个的关系也是非常之好的,不存在什么争风吃醋的矛盾。
和谐之家,就是怎么炼成的。
“啐!你的那个都”钱欣雨碰到了灼热而坚硬的东西,她顿时紧张了起来,一颗心也不争气地鹿跳了起来。
“谁叫你们那么迷人呢?”田泽无耻地道。
凌青也偷偷摸了一下,随即就咬了田泽一口,“我们不能做的,都九个月了,要生了呀,你这家伙还脱光光来勾引我们。”
“我们就这样抱着,睡到天亮。”田泽说。他是有分寸的,他虽然很想要,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而伤害到凌青和钱欣雨的身子,还有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钱欣雨吃吃地道:“也是可以的。”
凌青的俏脸一下子通红了,她仿佛从钱欣雨哪里听说了什么让人羞窘的事情,心里也充满了想象。
“没事,我能忍的,我真的能忍。”田泽说。
“傻瓜,我们可以像上次那样”钱欣雨在他的耳朵边上低语了一句。
田泽惊讶地看着钱欣雨,然后又侧目看着凌青。
凌青结巴地道:“我也是听欣雨说的她说你们上次在实验基地的实验室里你上了她的后面感觉很好”她的声音比蚊呓还轻,“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的我没意见我也想试试”
这是多么美妙的语言,比百花还灿烂,散发着金丝菊的芬芳。
田泽这才明白过来,不是他能不能忍的事情,而是身边这两个大肚婆已经饥渴了半年之久,他上了人家的床,想不劳动就睡觉,那怎么可能呢?干旱的田地需要雨露去滋润,寂寞的女人需要男人的抚慰。
“坦白讲,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两个是不是经常睡一张床,而且,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田泽狐疑地看了看钱欣雨,又看了看凌青。
凌青和钱欣雨的手几乎在同时拧住了他的左右耳朵,又同时啧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她们的语言,仿佛是经过了预先排练一样整齐。
“老婆们住手当我什么都没说还不行吗?”田泽求饶地道。
“这才像话,以后你要是欺负我们,我们就这样收拾你。”凌青说。
“我不方便脱我的小内内,你给我脱。”钱欣雨说,“我第一个。”
“我第二个,我得先看看,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