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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在半个小时里找到这样的机构吗?”
田泽摇了摇头,他不能找到这样的机构。而且,就算有这样的机构摆在面前,人家也有可能会因为不愿意得罪朱东炬这样的有权有势的人物而给凌青检测。朱东炬肯说出来,其实已经是没什么顾虑了,因为他也相信他这个小剧场没有条件做到。
“那我们再说第二条吧,你可以开枪射我,但那后果你肯定要知道,等待你的将是故意伤人罪和蓄意谋杀罪的起诉,你要相信我,我完全能做到这一点,告死你。你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朱东炬戏谑地看着田泽。
田泽将枪收了起来。
“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你和我斗,那真的是自不量力。由始至终,我也没拿你当对手,因为你根本不配。”朱东炬松了一口气。他很擅长分析别人的心理,田泽的反应让他感觉非常良好,让他觉得他无所不能,掌控一切。
“你说了这么多,让我也说一句?”田泽说。
朱东炬微微愣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我想对你说的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准备打你,我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田泽说,他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你敢!”朱东炬的好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窝囊非常糟糕的感觉。他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堆话,他自认为一件掌控了田胖子的心理,但转眼间,胖子就将这一切摧毁了。
我要打你,我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这是多么轻蔑的一句话!
田泽突然动了,一个晃身就到了朱东炬的面前,挥掌,一巴掌抽向了朱东炬的帅气的脸颊。朱东炬看见了他出手,但却没有他那样的速度,根本就躲闪不了。一声脆响顿时在手掌与脸颊亲密接触之时爆了出来。
啪!这个声音就如同是在静谧的空间里放了一个份量很足的鞭炮。
朱东炬的身体向地上倒去,张开的嘴巴里鲜血喷溅,还有一颗白色的大牙。
却不等朱东炬的身体倒地,田泽的左手又飞快地抽出,狠狠地抽在了朱东炬左边的脸颊上。
啪!又是一声脆响。
朱东炬的身体又向相反的方向倒去。
啪啪!啪啪
田泽左右开弓,右手一耳光,左手一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抽在朱东炬的脸上。在他的抽打下,朱大少爷的身体就像是不倒翁,左边倒一下,右边倒一下,始终不能倒在地上。
打人不打脸,但田泽却是专门打脸。
他说了要把朱东炬打得他妈都人不出来,那就只有打脸了。他是一个说到做到,讲究诚信的人。
内衣美女张大着嘴巴,瞪大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无法接受,更不敢相信她所敬重甚至崇拜的朱东炬竟然还能被人这么抽着玩。她想叫,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震慑着她,以至于她的嘴巴里没有半点声音冒出来。看着抽人的田泽和被抽的朱东炬,她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那就是田泽才是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的官二代富二代,是大公子是高富帅,而朱东炬只是一个可怜的给地主家放牛放羊的娃。
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地响起,鲜血和牙齿不间断地从朱大少爷的嘴巴里喷溅出来。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巴掌,田泽觉得膀子都甩得有些发酸了,这才收手。他本想再补上一脚,将朱大少爷踢飞起来看看,却没等他出腿,朱东炬就倒在了地上。一颗人头肿得像猪头,嘴唇肿得像两根挨着摆放的火腿肠。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就像是没关好的自来水龙头一样。
打人的田泽心中微微惊慌了一把,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这时从朱东炬的喉咙里冒出了一个哀求的声音来,“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我错了”
还能说话和求饶,那就算没死了,田泽的心又放松了下来。
“我也错了,朱大少爷,我也向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我啊。”田泽说。
噗嗤,激怒攻心,被打得半死的朱东炬喷出一口血来。
“那就这样了,你这个陷阱设得很好,我中计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但我告诉你,你只要整不死老子,老子就整死你!惹毛了我,你家的那些人保不住你!”田泽丢下一句话,走到床前,将凌青抱了起来,然后向门外走去。
内衣美女还愣在那里,一双美腿上仿佛涂着胶水。看见田泽抱着凌青走出休息室,她的身体竟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一股晶莹的水液从她的双腿间涌冒了出来,打湿了那条紫色的三角内裤,顺着白生生的大腿向地上流。
她尿了。
吓得她尿的原因很简单,她是直接参与者,是朱东炬的同伙。田泽打了朱东炬,岂有放过她的道理?让她怕得要死的原因也就在这里,如果田泽也像打朱东炬那样殴打她,把她的头打成猪头,把她的性感的双唇打成火腿肠她宁愿胖子一枪射死她!
被尿液湿透的内裤就像是一层薄膜一样紧紧贴在她的细嫩的肌肤上,虽然是比较深的紫色,但通透度至少也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这样一来,那肥美的丘壑若隐若现地显现了出来,深深的凹痕,茂密的黑影,说不出的一种成熟撩人的味道。
女人长得漂亮性感不是罪,但却总会诱引人对她们犯罪。
田泽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我不是不想打你,只是你也看见了,我抱着个人,没多余的手了。”
内衣美女顿时懵了,尿得更急了。
“另外,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田泽说。
“什么?”内衣美女的声音在颤抖。
“你身材不错,建议你下次换丁字裤,那样的话看起来要更性感一些。”田泽说。
内衣美女,“”
062章 市长算个鸟
更新时间:2012…11…30
最先赶到并堵住田泽去路的是朱东炬的几个保镖,随后赶到的是酒店的保安人员,最后赶到的才是一些看热闹的宾客。所有人都看见了面色绯红且昏迷不醒的凌青,还有抱着她的田泽,以及人头肿得像猪头的朱东炬,以及下身湿漉漉的内衣美女。
众目睽睽,大家明白发生了暴力事件,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慈善晚会上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呢?
朱东炬的几个保镖身上有枪,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敢拔出了。混在人群之中的陈子皓面色铁青,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惊讶。他认为被揍成猪头的应该是田泽,但恰恰相反,是朱东炬被揍成了猪头。
“发生了什么事?”酒店的经理着急地问道。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田泽说道,然后抱着凌青向外走。
朱东炬的几个保镖顿时站成一排挡住了田泽的路线,一个冷声说道:“你打了人,想这样就走吗?”
“你可以拦住我。”田泽说,然后也没理他,依旧抱着凌青向前走。
那个保镖恼羞成怒,一脚踢向了田泽的腿弯。
田泽抱着凌青,无法出手,但一双脚却是能自由活动的。对方出脚,他也出脚。对方踢他的腿弯,他却踢对方的双腿之间。
那个保镖的速度和力量哪里是田泽的对手,一下对踢,他的脚还没沾到田泽的身,顿时就被田泽踢中要害。他惨叫了一声,捂着双腿之间的位置就栽倒在了地上。
绝户撩阴腿,田胖子已经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另外几个保镖下意识地伸手摸腰。
田泽笑道:“你们不会告诉我你们有枪吧?”
华国的枪支管理之严格,举世闻名。甭管你有没有开枪射人,只要你身上有枪,且没有持枪证,那就算非法藏有枪支罪,简简单单也能判你一至三年。这些保镖身上都有携带枪支,但持枪证却是一本都没有。众目睽睽之下掏枪,那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
就在几个保镖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田泽却已经抱着凌青,大步向巷道出口走去。
“先生,你真的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至少要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酒店的经历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田泽要是这么走了,留下的烂摊子就不是他能收拾得了的。
田泽怒道:“你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去问朱东炬!他对我我女朋友下药,我揍他一顿算是轻的了!你们难道看不见,我女朋友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吗?要是她有个什么意外,老子跟你没完!”
酒店经理本来还想问个仔细的,但田胖子的口水都要喷在他的脸上了,如此暴怒的胖子,谁还敢去招惹啊。他嗫嚅了一下嘴唇,硬生生地将要再次询问的话吞了回去。
围观的人群顿时一片哗然,大家刚才还在猜测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生了暴力事件,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在慈善晚会上对女人下药,企图不轨,这得多龌龊多低下的人品才干得出来的事情啊!
没人再拦田泽了,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想和这样的事情沾边。
田泽抱着凌青继续向外走。他看见了白婷和钱欣雨,两女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萧武,你去取车,我们离开这里。”钱欣雨慌忙让萧武取车。
萧武和一个同事跟着就去取车。
眼见田泽就要这样从容离开,陈子皓急忙离开了围观的人群,来到了一个男子的身边。那男子中等身材,身材微胖,五十出头的样子。梳着一个倒背头,额头很高,很有气势的样子。
陈子皓对他低语了几句,他跟着就走了过来。
“田泽,你叫田泽是吗?”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洪亮,他一说话,闹哄哄的人群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田泽停下了脚步,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他隐约觉得这个中年男子很面熟,却一下子想不起他是谁。他能记住这个会场有多少人,但却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更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和底细。
“他是我们花蓉市的市长,陈云路,陈子皓是他的儿子。”白婷机灵,低声对田泽说道。
原来是市长大人,陈子皓的父亲,田泽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什么是蛇鼠一窝?这就是蛇鼠一窝。他也清楚陈云路这个时候拦住他是出于什么动机。陈子皓是他的儿子,和朱东炬是好友,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那就是陈云路和朱东炬身后的朱家肯定有道不明扯不清的关系,甚至是见不得光的交易。不然,这个时候,这么敏感的事件,别人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他怎么还敢强行为朱东炬出头呢?
“我就是田泽,你要干什么?”田泽说道。陈云路没报姓名职位,他也乐得装糊涂。
你是市长我就非要给你面子吗?
老子还是救世主他爹呢!
陈云路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以为田泽一眼就能认出他,因为在花蓉市这个地盘上他的曝光率并不比那些明星差,隔三差五地就在电视上讲个话。但是,田泽根本就不鸟他。
“我刚才听到了枪声,贵宾会议室里也有一个中枪的伤者,那枪是你开的吗?”陈云路冷冷地道。
“你是警察吗?”田泽问。
“不是!”陈云路怒了。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田泽说。
“你”
“但我是警察,我为了救人才开的枪,具体的情况我会向我的上司交代的。至于别人,我是不想多谈的。我说完了,我也要走了。”田泽说道。
“站住!我是花蓉市市长陈云路!”陈云路脸色铁青地道:“作为一个警察,你在公共场合开枪伤人,我是市长,我就有权管你!你把人给我放下来,然后把枪交出来!”
田泽没动,他在琢磨着,市长好像真有这个权利吧,怎么办呢?
“你们去把他的枪给我卸了,把人给我带走!”陈云路对酒店的几个保安下命令。
几个保安不过是拿微薄工资吃饭的人,哪敢贸然上去卸田泽的枪。不过,朱东炬的几个保镖却一涌而上,准备夺人夺枪了。
陈云路是很机灵的人物,他不指挥朱东炬的保镖,却指挥酒店的保安,显然是想撇开和朱东炬的关系,让在场的人生出这么一个印象,他只是站在市长的角度来处理这件特殊事件。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田泽说。
“打电话?你给谁打电话?谁也救不了你!”陈云路讥讽地道。
田泽将凌青放了下来,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田泽?呵呵,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手机里传来了苏定山的声音。
“苏部长,真不好意思,我遇到点麻烦,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呢?”田泽说道。
“什么麻烦?你有遇到麻烦的时候?”苏定山的语气显得很诧异。他的意思大致是这样的,你不去给别人找麻烦就大吉大利了,还有谁那么不开窍找你的麻烦呢?
“是这样的”田泽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什么?市